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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梦石打开自己的记忆,一个故事涌现出来,小梦石有声有色地讲述《穿越乒乓球的故事》——
有一天,孙子突然问刘傻子爷爷:“爷爷,你小时候,有哪些体育活动难忘?”刘傻子想了一下说:“难忘乒乓球。”那是五、六十年代,我们小学生的书包里,除了课本、文具盒、作业本,书包里常装着一支球拍与一只乒乓球。谁如果拥有红双喜牌球拍,红双喜牌乒乓球,马上就有人过来“追星”。
那个时候,江城的各个中小学,成立了乒乓球校队,每个班级还成立了乒乓球班队,学校经常组织乒乓球比赛,各个年级都参加比赛。体育课也有乒乓球训练,体育老师告诉同学们,从1926年第一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开始,乒乓球已经成为世界主要球类比赛项目。随着华夏多次夺冠,乒乓球被称为华夏国球,全国各地盛行乒乓球运动。乒乓球打法分为6大类型:快攻打法;弧圈打法;弧圈结合快攻打法;快攻结合弧圈打法;以削为主的削球打法;削球和进攻结合的削球打法。
虽然刘傻子与一些同学,没有被老师选拔进入班队,但没有影响刘傻子打乒乓球的热情。一到下课,刘梦石约上几个同学,随着打乒乓球的人流,涌向学校的台球室,排队打乒乓球。球拍林立,显得乒乓球台少,刘梦石转向奔赴操场的水泥乒乓球台。乒乓球落在水泥球台上,声音变得刺耳,却没有在木台球桌上跳得高。对于痴迷乒乓球的小球迷们,也是不错的选择。
有的学生,想打乒乓球,找不到球台,憋得难受,就对着教室的墙壁打,或在课桌上打。那个时候,刘傻子中午从学校步行回家吃午饭,或是晚上从学校步行回家吃晚饭,沿途可以看见这样的景象,到处都是打乒乓球的大人小孩。刘傻子的兴趣被调动了,边走边望,发现了一处院墙的墙壁比较平整,就从书包里拿出乒乓拍与乒乓球,对着墙壁打起来。几个小孩子看见了,也拿起乒乓球拍与乒乓球,对着街头巷尾的墙壁打球。
我回到家里,余兴未尽,只有我一个人时,我就拿起球拍对着家门口的墙壁打。我家里有两间房,一间房里有一个旧长条桌,与一个旧书桌拼起来,就成为里“乒乓球台”,邻居同学就在我家里来打球。比赛规则是21球一场,我们定的规则是11球一场,大家自觉地排队。
隐身的小梦石出现在少年刘梦石面前说:“爷爷,我也要打乒乓球。”少年沈明贵见了,“哈哈”笑起来:“哪里来的一个小傻瓜,为了打球喊刘傻瓜为爷爷。”具有同情心的刘梦石说“小弟第,来打吧,别喊我爷爷,喊我傻瓜哥哥就行。”两个人的对话,让隐身的程萍、刘媛媛、林燕子都笑起来说:“想不到,刘傻子小时候真逗。”
刘傻子白天打球太兴奋了,晚上做梦还在排队,梦中发出喊声:“轮到我了,不能够插队。”喊声将身边的弟弟惊醒了,弟弟看见哥哥还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鼾声,知道哥哥是在说梦话,头扭了一个方向,继续睡觉了。
夏天傍晚,江城气候炎热,家里没有空调与电扇,人们喜欢在街上睡觉。有的家庭竹床不够用,人们或将门板卸下当床,或将木板拼上当床。刘傻子几个小伙伴快乐极了,开始在门板上打乒乓球,或在木板上打乒乓球。
1959年,乒乓球运动员为华夏夺得了第一个世界冠军,让世界瞩目,国人振奋,仰望五星红旗随着雄壮的国歌声冉冉升起,江城三镇的男女老少,一个个禁不住热泪盈眶。第26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上,华夏两个运动员,获得男女单打冠军,华夏队也拿下了男子团体冠军。从这个时候开始,华夏乒乓球开始在世界上崛起,乒乓运动也长盛不衰。至2005年,共获冠军143枚,其中世锦赛100枚,世界杯赛27枚,奥运会16枚。而且已有三次包揽世锦赛全部7个金杯,两次包揽奥运会全部4枚金牌。
刘梦石从小喜欢打乒乓球,但他的球打得太差,不是打高了,打到天花板上,就是打低了,打在球网上。沈明贵说:“刘傻子,你不是打乒乓球的料。要么球打低了,无头苍蝇一样碰撞球桌子上的网;要么球打高了,一往无前地直接飞到桌子对面的墙壁上。”
刘傻子爷爷不反驳,我行我素,有一天,他与校队一个同学打乒乓球,对手打来的弧圈球行动诡秘、变幻莫测,刘傻子用球拍一接,神秘的球不知转到什么地方了,费好大力气,眼睛睁大像灯笼,好不容易才找到。对手的快攻抽球来势凶猛、排山倒海。刘梦石的眼睛眨了一下,乒乓球像一道闪电,球拍扑空了。终于,刘梦石手中球拍总算没有扑空,调皮的乒乓球一眨眼飞到界外了。
刘傻子爷爷欣赏对方的弧圈球,拼命练习,可惜球就是不听指挥,不肯旋转。刘傻子羡慕对方的快攻抽球,他用力抽球,要么抽到桌子下不肯出来,要么抽到天花板上反弹下来。刘傻子心里骂自己笨,可是奇怪的是,越是感觉自己笨,打乒乓球的兴趣越大。
那个时候,班上的同学也好,邻居的小朋友们也好,打赢了乒乓球,谁也不敢骄傲。比起神采奕奕的乒乓球运动员,相差十万八千里。打输了的,也没有谁哭鼻子。输了不会遭到嘲笑,哭鼻子才让人讥笑。
刘傻子爷爷难忘,乒乓球打裂了舍不得丢,贴上一块胶布照样打,乒乓球沙哑叫唤没有力气跳。我在地上捡滚动的乒乓球,不小心地踩了一脚,捡起来一看,乒乓球瘪了,我倒上一碗开水,将乒乓球放进碗里烫,乒乓球虽然鼓起来了,但是不听球拍的使唤。
往事如烟,岁月如梭,多少年过去了,我来到高校当老师,偶尔打一下乒乓球,但我喜欢听一些来自天南地北的老师与学生,谈乒乓球的意义,乒乓球的作用,乒乓球的昨天、今天与明天。
华夏为什么如此重视乒乓球运动呢?新华夏成立后,国家号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乒乓球对场地要求不高,简便易行,适宜在全国展开。其次,乒乓球运动要求不苛刻,无论男女老少,都能打乒乓球。无论天南海北,都在打乒乓球。
无论是室内室外,都可看见乒乓球。无论是有钱没钱,都能买得起乒乓球。乒乓球既接受高级球台富贵,乒乓球又不嫌水泥球台清贫。实在没有球台,几张桌子一拼,几块床板一拼,乒乓球照样乐此不疲。风和日丽,天空下萤光闪烁,那是乒乓球在纷飞;大风大雪,房屋内叮叮当当,那是乒乓球在歌唱。乒乓运动全身运动,健体健脑又健心;乒乓运动量可自控,利于全民普及。适合华夏国情的乒乓球,国人厚爱,国球美誉;名副其实,实至名归。
小梦石讲完故事,夏青教授说:“难道刘傻子在小梦石身上的元神强大了,将自己的记忆给了小梦石。”王可博士说:“应该说刘傻子在小梦石身上复活了,也让小梦石复活了,本来,小梦石已经淹死了,刘梦石呢,身体也被炸毁了。”
程萍谈起关于乒乓球的话题,她说:“我的乒乓球打得比较好,我是班上的班队。”林燕子说:“我喜欢打乒乓球,我是校队队员,经常参加外面的乒乓球赛。”小梦石说:“两个阿姨,你们的乒乓球都比刘梦石打的好,难怪同学都喊他是刘傻瓜的。”
小梦石看见沈明贵问:“沈明贵,你的乒乓球打得怎么样?”沈明贵说:“我的乒乓球比你的傻子爷爷好,我是班队成员,还是年纪球队的裁判员。不然,为什么人称我沈聪明,而喊你的刘梦石爷爷为刘傻瓜呢?”
小梦石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个乒乓球,拿出一个球拍对着沈明贵的光头打过去,乒乓球像子弹一样射向沈明贵的秃头,小梦石拍手“哈哈”大笑,引起众人的笑声,沈明贵呢,哭笑不得。齐红霞用手去摸着沈明贵秃顶的红肿处,小梦石吐了一口口水,跳起来,摸了沈明贵一把,沈明贵觉得很是清凉,红肿的地方顿时消肿。
齐红霞说:“哎呀,好神奇哟。”程萍、刘媛媛、林燕子、齐红霞一个个目瞪口呆。程萍说:“我们走路多了,脚跟磨破了,你给我抹点口水吧。”小梦石给程萍的脚后跟,抹点口水,真的消肿了,刘媛媛说:“刘傻子是傻子奇人,小傻子也是小傻子奇人。”张洪德教授说:“其实,这也不奇怪,刘傻子生前被称为神医,他既然选择小梦石为载体,医术也开始传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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