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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登徒子……怎的画起我来了,把我画的丑死了。”乌丝蔓羞不可抑。
“嘶……”
乌仁狄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骂,“你当着老子的面,调戏老子的女儿,真的好吗?”
“嘿嘿,是我孟浪了。丝蔓小姐不喜,我把头部抹去便可。”
嬴钰说话间就要擦去头部的画像。
“不……”乌丝蔓娇嗔道,“既然画了,就题上你的名字,送与我好了!
如烟妹妹,按此简图给我做几套!”
王如烟并没有回应,只是定定的看着嬴钰,一句话也不说。
“哦!你看我?……”
嬴钰再次写写画画起来,几个呼吸之后,王如烟跃然纸(羊皮)上,
王如烟站在高岗之上,看着远方,似在风中等待着情郎的回归。
短衣含蓄了许多,短裤却是宽松的七分裤,画出了衣袂飘飘、风姿绰约之神韵。
王如烟顿时巧笑嫣然,“钰公子的画技让如画大开眼界。
太似为俗媚,不似为失真。
而钰公子的画技却介于两者之间,给如画也有大大的启发,此礼物,如烟收下了。”
“当然,你也可以做一套丝蔓那种更简约的简服,做好了,穿给我看!
完全是知性与野性的冲突,炸裂般的诱惑啊!”
“啐……”
王如烟顿时满脸羞赧,扭着腰肢,羞恼的跺脚道,“谁要穿给你看!”
二人第一次见面,却没有疏离感。
只见王铿与乌氏倮对望一眼,皆惊叹此子的脸皮以及的撩妹水平。
“咳咳咳……”
王铿干咳几声,暗自恼恨,“你们就不能避点嫌?老子还在这里啊!”
“女式的简服也多做几套,后日春猎要用。”
嬴钰继续补充道,“其实,知晓了合裆裤的神髓,便可用各种丝帛做出亵衣亵裤。腰带最好用有弹性的牛筋、鹿筋,穿脱都极其方便。”
“难道是被他清澈坦荡的眼神骗了?”
都说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痴痴的看着转瞬间专注的嬴钰,王如烟自己都暗自称奇。
……
“钰公子,我和如烟妹妹谁好看?”乌丝蔓故作一脸羞涩,极其突兀的幽幽问道。
几人皆震惊的看向乌丝蔓,又看向嬴钰,似乎莫名其妙啊?!
“(⊙o⊙)?”
这可是个要命题啊!
而且,这也太陡了吧?!
尽管胡风开放热辣,这第一次见面……
嬴钰看向夜空略微思索,随即道:“你说月光美呢?还是日光好?”
“你耍赖!”二女同时道。
“其实,月光,太阳在我心中是一样美的,如同你们!”嬴钰悠悠道。
二女显然都不满意。
“好吧,既然我和如烟妹妹一样好看,猗顿有精盐、有简服,这都是惠及每个家庭之物……
酒精只能疗伤使用,对我们不公平。”
乌丝蔓扭动着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娇嗔道,“我还要……”
卧槽,不是定力已经提高了吗?怎么还是心猿意马的?
“好吧,我再给你们一物,非常适合乌氏,此物乃家家户户之需,此物称为香皂或者肥皂!”
随即,嬴钰写下了配方和工艺流程。
就是用残剩的羊尾巴油为主要原料做肥皂。
工艺极其简单,就是用火反复三次熬制,使用模子固形,然后烘干,新鲜的土肥皂就这样诞生了。
此法在少数民族甚至沿用至今,完全不伤手,去污力强,用它来洗白衬衣,洁亮如新。
“钰公子真的好棒哦!”
听了嬴钰的介绍,喜上眉梢,如同牡丹,瞬间怒放,“我们有太多边角羊脂油,现在变废为宝,甚至还能大赚一笔。”
“呵呵呵……丝蔓妹妹是开心了……”
王如烟似笑非笑道,“可对我猗顿,好像又不公平了!”
(⊙o⊙)?
这样岂非没完了?
嬴钰余光扫过王如烟胸前高耸的丰挺,电石火光之间一拍脑袋,“刚才给铁艺师父忘了一件大事,你们可会简单的铁艺?”
“当然,我们猗顿氏可是多领域大工商业态……”
王铿一脸傲然,“公子快说这又是个甚?”
“此物倒不是很复杂。打造一口铁器圆鼎,以后将普惠至每个家庭,我管此物叫铁锅!”
在春秋,所有膳食以炖和烤为主,根本没有铁锅一说,更别说炒菜。
而铁锅的出现,将饮食文明推向一个新台阶。
炒菜,才是舌尖上的美食之根基。
春秋时期烹饪器具鼎、鬲、甗、簋、簠、盨、敦、豆、铺、盂、匕等,形状厚重复杂。
为了形象的将铁锅描述出来,嬴钰还是费了些心思,拿着炭笔在案几边画边说。
王如烟一直款款看着聚精会神作画的嬴钰,突然眼神一亮,指向天空。
“钰公子,你说的这个‘锅’是不是把天倒过来,像一个倒扣的碗?再加两个耳朵,便可把天端起来?”
“如烟妹妹真是兰心蕙性,冰雪聪明。就是做一个天空倒扣的大铁碗。
锅的厚度不要超过两层牛皮,有一人环抱大,所有的弧度要光滑均匀。恶铁多锻造几遍,把杂质毒素都锻造出来。”
新的冶炼技术还在试验中,能打出口锅来就不错了,还在乎是不是食品级?
“这个倒扣的碗有多深呢?”
乌丝蔓也在飞速思考着,蓝宝石滴溜溜的转,突然间福灵心至,指向王如烟胸前的高耸,“是不是和如烟妹妹这里的形状相似?”
(⊙o⊙)?
“噗……”嬴钰差点一口喷出来!
王如烟瞬间白皙的脖颈变得粉红,羞不可抑蹲坐下环抱着腿,羞恼道:“你……咋不指你自己!”
“我感觉自己的太大了!”乌丝蔓一脸羞赧,还透着一丝傲娇。
“丝蔓的思路,极为跳脱。”嬴钰不禁莞尔,看向乌丝蔓胸前夸张的弧度,“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却见乌丝蔓虽满脸红晕,却挺胸抬头,似乎再次印证自己说法的具象性。
那个时代的女子,一旦成了母亲便释放了天性,当众哺乳,坦胸露怀都是常事。
“难怪都说民以食为天,这是孩子的饭碗,成人的天呀……”嬴钰暗自喃喃自语。
“铁锅的事,交给我猗顿氏。”
王铿兴奋间目光如炬,“明晚便给公子送来几个口径不一的铁锅,我也想亲眼见证,这铁锅如何烹制舌尖上的美食?!”
……
“钰公子,这猗顿氏又多了铁锅,对我乌氏又不公平了,是不是再授我们一物?”乌丝蔓蓝宝石般的眼眸,顾盼生辉,没想到嬴钰的奇思妙想真的可以信手捻来。
嬴钰手抚额头,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态。
神奇的想到某种场景,如果永远不完全公平,岂非一次又一次,直到彻底抽干?过犹不及啊!
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丝蔓,夜已经很深了,我们要知足……”
乌仁狄的善解人意让嬴钰居然有一丝暖流,却听到乌仁狄继续道,“过日子要学会算计。
细水长流,日子长着呢,让他缓缓,不要一次彻底榨干了,慢慢来!”
“噗……”
嬴钰身形一晃,差点一个趔趄。
……
客人都走了。
“我种下一颗种子,秋天收获俩妹子,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嬴钰得意的哼着小调,愉悦至极。
“阿嚏,谁在咒我?”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钱财乃外物,我先把飞剑炼成才是大事!”
而就在此夜,又有多少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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