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破空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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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华星原本只是仙界的一个普通星球，唯一特别的就是天华星上居住过几位实力强大的仙人，仅此而已。但是随着一件强大的神尊器在天华星诞生，灾难发生了。神界和隐神界势力派出的高手在仙界发生了争斗，结果可想而知，尽管在神界渡魂队的护持下，保住了大部分的生魂和部分仙人，天华星终究是毁了。除去在空间风暴中受阻没有参加之人，争斗的隐神界之人共二十六人，加上神界六个神尊和四十个神将，全部被禁锢在了天华星界。六个修为达到神君的神人支撑起了天道，而其中一个参与争斗的隐神界神君则被禁锢在了六道轮回中。这七个人组成了一界所需要的基本条件，其他三十个严重失职或者肆意破坏仙星的人则被毁去肉身，元神分散成星辰，受永世煎熬。
幻云岛心正是神界补偿天华星主之子梅宗楚之物，如果梅宗楚能够发现神器的秘密，自然最好不过，最不济也能保他们兄妹平安。幻云岛心内存留的便是这天华星的历史，凡淞在众人闭关前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天星殿的核心成员，如今包括残宿在内的所有人，都“放弃了”天魔万星诀，因为他们知道了一件事情，天魔引星诀中的“星”，就是造成天华星毁灭事件的罪魁祸首们的元神。
天魔万星诀就是对他们的折磨，残宿、残情，甚至凡淞，都没有觉得如此有什么不妥。但是，如果当这些“星”陨落了，重获自由了，或者是天星殿离开这个小小的世界，习惯于依赖天魔万星诀的众人，将会面临一个如何的情况，可想而知。于是雪啸和烈空开始在五行元素中寻找自己合适的法诀，残宿则在一边炼体，一边等待凡淞的好消息。
事实上，大家都在等待凡淞的好消息，如果凡淞能够找到往来于上界跟凡界的方法，那就意味着上乘的法诀，以及强大的太仙后援。自从凡淞看到闪电破开空间，释放劫云，他便想自己可不可以借此回到上界，而不是感召飞升祥云，这两种有本质的区别，前一种是双向同道，意味着凡淞可以回来，而后一种，则是单向的，凡淞直接不予以考虑。
凡淞并不是敖隐辰那级数的神将，虽然人们把神仙并在一起说，但是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凡淞跟能够潇洒破开空间的敖隐辰是没法比的，虽然他借助天机罗盘能够感受到上界的空间波动，但是不表示他也能潇洒的破开空间，扬长而去。可是同样是太仙级修为，罗天浩可以，灵修可以，所以凡淞认为自己也可以做到。
就这样，凡淞开始了不断的尝试。经过三个月的尝试，凡淞已经能将空间裂缝造成的波动控制在裂缝周边三寸的范围内，但是空间裂缝的另一端，则不能保证正确的通到上界。即使通过天机罗盘，凡淞能够锁定上界的空间波动，但是创造一个能够安全通过的空间裂缝，而且要保证顺利回来，那现在的百分之十五的成功率是绝对不行的。
残宿在等待修正后的修魔法诀，宋仑在等待雷心诀，雪啸在等待白狼族的血妖诀……除了残宿要的，其他的凡淞都知道，而且其中六成的在天夕城能够轻易得到。唯一让凡淞担心的是，去了上界却无法再回到凡界。所以凡淞在耐心的尝试着，破开空间，将标记过的仙矿丢入空间裂缝，然后用天机罗盘测定位置，然后抚平裂缝，再次撕裂空间，丢入仙矿……每个时辰重复二十四次，一天中六个时辰用在尝试中，三个月中，凡淞用掉了一万两千余块仙矿，尽管凡淞每次只用核桃般大小的一块，但是在如此庞大的开销下，凡淞也有点撑不住了。
为什么非要用仙矿呢，凡淞尝试过，将一块普通的凡铁丢入裂缝中。只是凡铁太过脆弱，立刻就会在混乱的空间波动下变成粉末。而下品仙矿则是可以使用的、价值最低的物品，但是经过凡淞三个月的挥霍后，库存也耗去了三分之一。虽然天星殿如今机构严谨，有了固定的搜集天材地宝的渠道，但是却也经不住凡淞如此大量的使用。
某个凡人星球，一个满脸恐慌的女孩正在颤抖的缓缓后退着，她的面前是一个面容猥琐的男子，当他非常自负的说“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后，一块散发着七色光芒的晶石准确的敲在了他的头上，高空的自由落体惯性力量，直接结束了这个猥琐男子的生命，女孩一脸虔诚的跪倒地上，真诚的说道，感谢上苍……
城外刀兵林立，弓弩在弦，城头上一个一长袍染血的将军，手持宝剑，高声呼喝到：“我大夏国之人宁死不降。”言毕，手中宝剑一挥，城上箭矢立刻如雨般激射而出，随着他宝剑挥动，落下的还有一块闪着红色光芒的晶石，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铠甲顿时被砸的凹了进去。剧痛难忍的将军身子一晃，差点从城墙上栽了下去，暗道一声好险，心惊的退了一步，正好踩在了一杆横放的箭矢上，脚一滑，仰面而倒，晶石又硌在了他的背上，又疼又气的夏将军大喊一声天亡我也，发泄般的把晶石扔了出去。
叛军领袖看着红色的晶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梦幻般的光芒，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时间，他想到了很多，将这颗漂亮的石头镶在宝剑上、王冠上、龙椅上……，最后，直到晶石准确的镶嵌到了他的额头上，他才停止了幻想。敌方主将意外身死，导致了事态的转机。看着溃散的叛军，夏将军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唯有肩膀和后背的疼痛，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神界，金源神尊无奈的看着被打破的酒坛，抱怨着看守不周的手下们。同时他正在把玩着一块下品仙石，从上面残留的气息上，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应该弥补自己这次损失的人——凡淞。
凡淞自然不知道自己乱丢仙石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更没有想过，这一万两千多块石头丢下去，已经直接、间接害死了多少人，虽然这些意外在第二个月就很少出现了，但是对凡人来说，天外飞石的杀伤力还是很恐怖的。
所幸，凡淞的实验已经接近尾声，接近四个月的练习后，凡淞已经不再是撕裂出一大块不规则的空间裂缝了，当他挥出的闪电划过虚空，形成是一个规整的长方形空间入口，稳固、没有一丝波动的空间之门。
凡淞没有惊动闭关中的众人，在简单的了解了天机堂传递回的有关东极、西极的情报后，凡淞独自踏进了空间裂缝中，身后只有墨凌一人默默的注视他离开，因为所有核心成员都在闭关中，包括炼化幻云岛心的梅湘雨和已经是太仙境界的梅宗楚，这里同样需要有人照看。因此墨凌只得留了下来。
当凡淞踩碎一块差点让他滑倒的下品仙石后，他终于安然的踏上了上界的大地，看着脚下那块原本核桃般大小的仙石碎片，凡淞第一次觉得乱扔石头也许不太好。
凡淞想了想，决定先去天魔宗，解决一下天魔引星诀的问题，于是凡淞直接瞬移赶往天魔宗。天魔宗在上界的西北方，同北方的妖域相邻。天魔宗，宗老堂外，身着黑金相间外袍的凡淞随着一声“天夕城凡淞求见宗主。”出现在了堂外的庭院中。
瞬移出现在人家的后院里，太仙的证明，示威的举动？加上他那天才炼器师的名号，迎接他的是天魔殿六大太仙，残天、残地、残阳、残月、残刀、残剑，当他们看到凡淞时，心中同时闪现了两个字，太仙。
残天热情的上前道：“小淞，快进来坐，你何时回到上界的，听回到上界的血魔宗后辈说，你已是玄仙后期，如今看来，倒是你把他们瞒得好苦啊。”
凡淞一边随残天往前厅走去，一边恭敬的说道：“回天伯伯，小侄大概一刻钟前到的上界，有些要紧事情想跟您商量，家都没顾上回呢”
残天笑着问道：“哦？莫不是把小宿从我们这挖走了，现在来个先斩后奏？”
凡淞毫不客气的接道：“那也算要紧事啊，都已经发生了，嘿嘿，呃……我是说残宿的事还没紧急到我连师尊都不看就先来找您的程度吧。”凡淞一边说着，一边随便的坐到了椅子上。
“那是……？”
凡淞看着残天，郑重的说道：“您知道天魔引星诀里，星的含义吧？这次在凡界，我已经知道了不少事情，对于这部法诀在长久以后的发展，以及天魔宗未来的状况，我感到很担忧。”
残天不紧不慢的说道：“星，指的是七政、四虚、三杀星、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四部二十八星宿等等，你学过三篇天魔万星诀，你该知道这些，你所说的担忧指的是何事呢？”残天不动声色的看着手中的茶杯，而其他五人的眼睛则是齐齐的盯在了凡淞的脸上，等着他的答案。
凡淞对于残天的顾虑表示理解，会意的笑了笑，凡淞说道：“星，就是在天华之战中，将天华星毁于一旦的罪人，就是正在接受惩罚的人，残氏，便是被赋予借用他们力量的一族，残氏每动用一次引星诀，都是对这些神人元神力量的抽取。他们都是神将，这法诀在神界也是可以用的，但是谁能保证这些罪人会永远如此？如果他们逝去了，或者他们被赦免了又将如何？当我们走出这个狭小的星球，而到了真正的仙界广阔的天地中，引星诀注定将无法再使用。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凭借？”凡淞说的很慢，毕竟这些事情需要一个思考适应的过程。
“证据。”残地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
凡淞淡淡的回答道：“在我道侣那里，有上古神器可以证明，但是如果你非要不信，即使你见到了，也可以说那是幻境。而且，我也不需要拿出证据，因为我不相信天伯伯什么都不知道。他的表现，说明了一切。”凡淞对残地那冰冷的性格毫不介意，残地一直便是如此的。
残月听到凡淞说有了道侣，立刻来了精神，当下笑嘻嘻的望着凡淞问道：“小淞都有老婆了，哪天带回来给我们见见啊。”对于这些私人问题，女性总是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凡淞非常干脆的答应道：“没问题，月姨，下次一定带我的道侣来看您。”
残阳沉吟了一下问道：“按说我不应该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对这一时期的记忆很模糊。贤侄，你估计周天星辰还能稳定多久？”
凡淞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答道：“自然是直到他们枯竭，或者天华星恢复到原来繁盛之后。这段时间是非常漫长的，足够天魔宗创造出新的法诀。只是残宿要跟我们一起，也许某一天，就会离开这个小小的世界，我来亦是为了给残宿带去修正过的天魔心法，为了能够自有来往于两个空间，小侄费了不少心思呢。”
残天先是会心的一笑，“小小的世界？真不愧是柏侯夕的弟子啊。”继而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道：“嗯，告诉我，小宿的实力在你凡界的天星殿中排第几？”
凡淞略微思考后估计道：“应该是第五，但是有两到三个实力不下于他的玄仙，残宿胜在武技突出，经验丰富，所以他绝对有资格坐这玄仙第一人的位子。”
残天疑惑的问道：“第一玄仙排第五，那么你那里有四位太仙了？你小子吹牛也不怕吹破了，凡界一共就十二个玄仙，如今回来了四人，据我所知，有四人是跟你对立的，残宿、昆烈、厉虎跟你在一起，一共就四个仙人，你哪来的三个太仙啊？”
“幻云岛。”凡淞就说了三个字。
“那是什么地方？”
“由两个木灵族太仙领导的凡界仙人栖息的岛屿，我的妻子便是其中的一个木灵族太仙。”
“三个了，还差一个。”
“我只能说他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以外，最信任的人。”凡淞淡淡的说道，他的语气更是加重了残天等人对墨凌的好奇。
“他的名字总不是什么秘密吧？”残天试探的问道。
“墨凌。”
“……墨凌？”残天跟残阳对望了一眼，重复道。
残阳传念跟残天说道：“墨凌这个名字很陌生啊，难道是灵修？”
残天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残阳不要继续追问了，同时岔开说道：“现在天夕城就算是有十三个个太仙了。自从云影和罗氏兄弟几个回来后，仙宗那边似乎有些躁动，看来，这个神界试炼已经算是宣告结束了，他们都没有突破玄仙，而你却成了太仙，看来你是胜利者了。”
凡淞当下否认道：“根本就没有胜利者，我突破玄仙并未欠任何一个神尊的人情，还有就是仙宗要对付的不是天夕城，而是天星殿，我在凡界的根基，我师尊朋友遍天下，虽然大家都不愿意与仙宗为敌，但是真要被欺到头上，还是有些人愿意帮忙的，所以他们的计划是召集所有太仙铲平我那天星殿，然后等我师尊来报仇。那时候他才有胜算对付我师尊。”凡淞一脸平静，仿佛是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一般平静。
残天点了点头，毫不惊讶的说道：“看来他们的计划不会成功了。”
凡淞道：“如果天莲宗主公玉敫、赤霄宗主赤霄子不去，我有把握至少留下他们一半人，如果肖敫和赤霄子都亲临的话，我只能保证带我的人安全逃走。”
残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对凡淞问道：“小淞，你有什么办法再回到下界？”
“我还没在上界试过，不过我觉得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凡淞说着右手在虚空中划出了一条闪电，并没有出现意想中的空间之门，只是一道一尺半长的黑色空间裂缝而已。“嗯，上界的空间比我预想的要稳固的多，我再试试。”接着凡淞双手于胸前伸直，掌心遥遥相对，一道黑金色的闪电一闪而逝，接着一个门型的裂缝便产生了，周围的空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随后才归于平静。
残剑赞许的说道：“虽然有点吃力，但太仙中具有随心所欲撕裂空间力量的，并不太多。而且从来没有人想到将空间裂缝按照自己的意愿来作为连接两个空间的通道，你居然做到了，真是不简单啊。”
“不管怎么说，归路算是没有问题，不知道天伯伯这天魔诀什么时候能修正完，我好带回凡界去给残宿，还有……还有，若是有什么话要带传，我也乐意效劳。”凡淞本来想说残情和梁云的事，但是又忍住了，还是下次直接带残情来好了，现在说徒增烦恼。
残天粗略的估计道：“十天吧，怎么，想要赶着回天夕城看你师傅了？”
凡淞点头应道：“是啊，而且这次我回上界有许多事情要做，光是五行法诀、雷诀、风诀什么的就要跑不少地方呢，凡界很多人都等着我给他们带法诀呢，不过给他们送去后，下次我会在上界多呆一阵子的，到时候我再来看诸位伯伯。”
残月笑着问道：“想要什么法诀，说说看，你月姨做主，有的让你誊录一份交差。”
“走兽族的血妖诀，狼族的玄血分身，猿猴族的化身轮回真篇，白鹿族的灵犀步，五行中的倒海、移岳、焚天、青玄、华金，罡雷诀，虚风诀，嗯……还有、还有就是残墨的墨龙枪法。”凡淞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六人听到残墨的名字，都是眼神暗淡，一脸悲伤，毕竟残墨当时可是残氏一族的天才武修，而且行事极为沉稳，深的六人器重。片刻后，最后还是残剑打破了沉默：“谁要学这墨龙枪法？”
“残墨的儿子，残情。我已经把墨龙枪寻到了，如今便在残情手中，这枪法的意义对他很重要，远超过了枪法本身。”凡淞缓缓的说道，想了想又道：“下次，我带他回来让诸位伯伯见见他可好。”
残月强颜欢笑的说道：“小淞，真的很谢谢你，墨儿的事我们都很难过，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徒孙，也算是墨儿的延续吧，好了，不说这些了。小淞啊，从小你便有柏侯夕的作风，不像昆玄那么抠门，你要的法诀我们会帮你搜集的。”凡淞听了更是一阵伤感，陨落的又何止是残墨一人呢，凡淞的大师兄凡乾，天夕城冰蓝护法的亲传弟子，修罗魔道年轻一辈的一对孪生兄弟等等……
凡淞缓缓平复了下心情，对残月解释道：“其实，四叔上次是跟您开玩笑的，他早就默许了，否则，我一个晚辈做不了主的。”上次残氏跟昆氏做兵器交易时，对于昆玄开的玩笑，残月似乎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残月对凡淞的解释不置一词，接着问道：“至于你要的这些法诀，想必有一部分你们天夕城也是有的吧？你便说一下哪些是搜集不到的好了。”
凡淞想了想后回答道：“我们天夕城没有什么像样的风诀和雷诀，白鹿族的灵犀步和血妖诀有点悬，不过也有机会得到，嗯，风诀、雷诀、移岳诀我搜集不到，其他的应该没有问题。”
残月笑吟吟的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法诀到手后我会派人给你送去的，听说你连顶级仙器都炼制出来了，我跟你刀伯伯的弟子还没有趁手的仙器，这个……”
凡淞非常上道的说道：“没问题，明天上午我就来为他们设计兵器。”
残天望着凡淞“随口”说道：“其实除了首席弟子，我们的不少弟子用的都是上品仙器，我的弟子中也只有墨儿和宿儿有极品仙器。”
凡淞听了顿时一阵头疼，立刻反问道：“上次月姨说三千年修炼不到玄仙的只得配备上品仙器，没错吧？难道是节省开支的借口？”
残天一瞪眼，非常没有风度的对凡淞吼道：“臭小子，你胡说什么？我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原先是不想让他们太过依赖仙器，而现在上界非常混乱，赤霄子跟修罗魔宗的碰过头，妖族分裂的也很严重，龙族有向三仙宗靠拢的迹象，而走兽族则为仙宗打压天夕城的事，跟仙宗冲突的更加频繁了，如果爆发全面战争，我不想自己的弟子是因为仙器太差而送命。所以我想给差不多的玄仙都配上极品仙器，材料我们会全部提供的。”残天说到最后，脸上多了一丝无奈，接着解释道“长久以来，天魔宗、血魔宗、修罗魔宗谁为首，一直是三宗矛盾的根源。”
凡淞一脸期待的的对残天说道：“事态居然这么严重了，真是出人意料啊，以前我不关心这些事情，因为天夕城有金源神尊护着，一直很平静，可是如今所有的神尊都开始跟自己的势力密切交流、指派任务，所以上界平衡被打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更没想到的是，魔族会因为这个而不安定。”
残地敏锐的眼光把握到了凡淞那一闪而逝的表情，笑谑道：“你这期待嗜杀的表情倒像是个魔修，有没有兴趣改入老夫门下啊？”
凡淞立刻否认道：“谁嗜杀了，只是我觉得事情终究该有一个结局，三千余年了，仇恨只会不断滋生，而不会慢慢淡化，所以在我眼中这将是一个一劳永逸的机会。”
看着残地继续用那种我们是一类人的眼神看着他，凡淞知道再解释也没用了，继而想到了师尊和师弟，立刻边起身边说道：“我先回家一趟，明天再来看诸位前辈。”出于礼貌，凡淞出了客厅后才瞬移离开。
望着凡淞离去的背影，残天感到非常的欣慰。凡淞从天仙到太仙，从散仙到一方势力的领袖，身份地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他对残天仍旧非常的尊敬，六人都觉得没有看错凡淞，也不枉破例传了凡淞一些魔族法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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