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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琴心疼地说道:“孟大人,请您手下留情。”
月儿却鄙夷地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脸哀求的女人,不屑地说道:“你就是传说中的母亲?”
杜琴自视无颜面对自己的一双儿女,便低着头小声说是。
月儿转头看了看孟天楚,道:“孟…孟大人,你本事倒是很大,竟然将一个已经死了十三年的人都给挖出来了。”
孟天楚呵斥道:“习月,不要没大没小,这个女人是你的娘亲,你非但不叫,还出言不逊,我看你…”
月儿脖子一拧,斜眼看着孟天楚,道:“难不成你还要打我?”
孟天楚:“我不会打你,但你却不能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三年前,习莲花…”
月儿:“不要给我提那个贱人!”
孟天楚:“我不能不提,因为她为了救你,让习远**了,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
月儿愕然,道:“孟天楚,你说什么?”
屠龙冲上前去,道:“我看你还是改不过来!”
孟天楚阻止了,然后对习月说道:“你以为习莲花肚子里的孩子是习捡的吗?你房间里的暗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月儿喃喃地说道:“不可能,习捡亲口对我说,他喜欢的人是习莲花不是我,这么可能习莲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你在骗人,你为了想要破案,你在骗我。”
孟天楚笑了,道:“屠龙,将习捡给我带进来。”
这时一旁的小伙子说道:“孟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孟天楚走到小伙子旁边,见小伙子十分落寞的神情。知道一下让他这么短的时间去看清自己的这些家人确实十分残忍,孟天楚道:“对不起。”
小伙子苦笑道:“兴许是上天注定地,我无话可说,不过我也习惯了,原本这里就不是我的家,道观才是我的家,我走了。”说完,从杜琴的身边经过,杜琴伤心地扯着儿子的袖子,道:“你在生娘的气吗?”
小伙子摇了摇头。道:“娘,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您让我走吧,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杜琴还想说什么,小伙子已经甩开杜琴的手,毅然离开了。
习捡和小伙子擦肩而过,彼此都茫然地看了一眼对方,一个离开,一个进了大厅的门。
月儿看见一个清瘦的小伙子走了进来。苍白的面颊。深邃地目光,一切都还是自己那么的熟悉,但是唯独少了脸上的笑颜。
月儿用颤抖的声音看着那个小伙子说道:“习捡,真的是你,那天晚上我以为我…,原来真的是你。”
孟天楚示意习捡走到自己身边来,然后看着月儿说道:“习月,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要将那张纸递给你吗?”
月儿:“是习捡让你给我的?”
孟天楚摇摇头,道:“不是,是我在习捡牢房的墙上看见的一首词。后来见到你,我就将你和那首词联系在一起了。”
月儿看着习捡,习捡默然地说道:“有什么好奇怪地。我也不是写给她地,我是写给莲花的。”
孟天楚笑着让习捡坐下,然后说道:“以习捡的出身和受的教育,他喜欢莲花有些牵强,喜欢习月倒是在情理之中。”
月儿有些得意起来,习捡正要说话,孟天楚轻轻地按了一下他的肩膀。习捡这才没有说话。
孟天楚继续说道:“而且在习捡、习月、习莲花三个人相处的过程中。其实习捡更喜欢向习月这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倾吐自己的秘密。”
月儿更是得意了,频频点头。但习捡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孟天楚:“什么原因致使习捡突然决定和习莲花在一起,而放弃习月呢,本官想其实家世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习捡知道以习睿对习月地宠爱和习月的性情,如果真的自己要和习月好,习睿也无可奈何。”
月儿恨恨地说道:“就是那个贱人勾引了习捡,害得他…”习捡大声地说道:“不许你侮辱莲花,她不光救了我,还救了你,你这么可以这样说话?”
孟天楚:“你们两个都先不要说话,听本官来告诉你们。第一次我来围村,见过当时给习莲花说亲地那一家人,我发现那个叫二狗的人是个非常传统和固执己见的人,他对自己儿媳妇儿的要求应该很高,但他却对习莲花赞不绝口,这说明什么,习莲花的为人真的在围村是有口皆碑,要不,习睿当年也不会将习莲花买下来亲自伺候性情古怪乖张的习月了。”
月儿:“孟…孟大人,你这么可以这样说我?”
孟天楚看了看已经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月儿,淡笑道:“难道不是吗?就连最初一直十分喜欢你地习捡后面都要退避三舍,不是因为你的性格是因为什么呢?”
月儿辩解道:“你污蔑我,我不是。”
习捡道:“习月,你就是!”
月儿听习捡都这样说了,便委屈地小声说道:“可我在你面前不是这样地。”
孟天楚:“你在习捡面前确实不是这样的,但是你在习莲花面前非打即骂,让习捡看见了,你说是不是?”
月儿:“你这么什么都知道?”
孟天楚戏谑道:“和你学的,读人心思啊。习捡你现在可以亲口告诉习月,为什么你刚才说习莲花救了你,也救了习月!”
习捡:“我告诉习月我的身世后不久,有一天,习远来找我,说是让我离开围村,否则有杀人之祸。当时我不明白,不肯走,因为我也无处可去,后来习远说,他欠莲花一个人情,所以他可以饶过我第一次,但是绝对不会饶过我第二次,我问他,他什么都没有给我说就走了,后来我就捎信儿让莲花从习府回来一趟。莲花回来后,最初一直不愿意给我讲是为什么,后来我说她若是不讲,我就死也不会离开围村和她还有娘、小妹,后来她急了,就告诉我说,习月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爷爷,正巧习远不小心听见了,当时习月和莲花都不知道习远和自己的房间还有一个暗道。有一天晚上。习远本来是想通过暗道**习月的,因为他并不知道习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对习月起了歹念…”
习远一旁急忙申辩道:“习捡,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习月不是我习远亲生的,但我也不会禽兽不如地对我的亲侄女作出什么不耻之事。那一天,我…我多喝了几杯,一个人在作坊,不知道为了什么,就…就到了杜琴地房间。我…”习远恨恨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对月儿怎么样,我只是恍惚中将月儿看成是杜琴了。我真的…”
孟天楚:“我明白了,大概是月儿长得太想年轻时候的杜琴了,所以习远醉酒之后看错了人,是吗?”
习远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这样。”
孟天楚:“习捡,你继续讲…”
习远:“习捡。算了。你就不要讲了,我自己犯下的孽事。我自己来说,我承认,我看错了人,但是也是莲花救了月儿,因为她发现我的企图后,极力阻止,可是当时我是真的醉了,因为月儿当时吃过葯睡得很死,莲花不知道我从哪里钻出来的,她当时只穿了一个肚兜,可能是我…唉,总之是我习远不是人,见得不到里面睡着的人,就要对莲花施暴,她当时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把剪刀已死相挟,我哪里肯罢休,就给她说了习捡的事情,她知道后,就求我饶过习捡,我同意了,条件是…”
习捡忿然地站起身来,指着习远地鼻子破口大骂,月儿也愣住了,道:“真的吗?这么会是这样?”
习捡伤心欲绝,恸哭道:“莲花知道我喜欢的是你,怎么会从中作梗,而且我是她的哥哥,你为了让她死心,你不仅让习远给她做媒,后来你发现莲花怀孕了,你以为是我的,你就来找我,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还当着我的面打了莲花,莲花不让我告诉你,所以我也只有忍着,后来我将我娘给我说门邻村的亲事,因为我不想和你在纠缠下去,没有想到你…”
孟天楚见月儿失神地望着习捡,便道:“习月,现在你可以说出是谁杀害了习家母女了吧,除了你和习远之外,还有一个帮凶是谁?”
月儿凄然大笑,道:“天啦,习捡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
习捡:“告诉你什么,告诉你自己的亲生父亲要**自己地女儿,我和莲花即便是告诉你,你信吗?而且你地哥哥是你的母亲和你的爷爷所生,你却是你的娘和你叔叔所生,这难道不是你们习府的奇耻大辱吗?你这样好面子的人,我们这么可能伤你的心,尤其是莲花,在一次习远和习睿无意的谈话中得知,习远知道了习睿和你娘的关系想要要挟他的事情,从而也知道了为什么习睿这么地孙子孙女中唯独对你最是怜爱,莲花那么善良的人,她这么可能给你说,你说啊!”
月儿边哭边笑,道:“习捡,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杀害莲花,莲心还有你娘地人是习远和我还有习府的管家,本来我们无心的,但是她们拼命喊叫,所以不得已,我们也不想的,真的…”
习捡:“习月,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我当初为什么还会喜欢上你,莲花对你那么的好,你竟然…,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为什么不!”
月儿大哭起来,像个孩子似地,道:“习捡,你杀了我吧,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因为管家说,既然我这样恨你,而且我们必须找一个替死鬼,所以…习捡…我…”
习捡绝望地看着习月,道:“你好恶毒,你真地好恶毒!”
孟天楚:“月儿姑娘,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想问问你,你说你会读心,是真是假?”
月儿抽泣道:“孟大人。我若真会读心,我这么会一错再错?”
孟天楚长叹一声,道:“我还指望着你给我想想办法,让我知道是谁给我一路指引,给我传小纸条呢。”
这时门边一个声音小声说道:“孟大人,是奴婢一直在给您传纸条。”
孟天楚转身一看,竟然是月儿的贴身丫鬟,穗儿。
孟天楚走到穗儿身边,道:“哦。竟然是你。这倒很让我意外,那么那个蒙面地黑衣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穗儿难过地说道:“那是穗儿的娘。”
孟天楚:“你和你娘为什么要给本官传这个纸条,你们仿佛什么都知道一样。”
穗儿:“有件事情我现在不能不说了,我是那个木匠的女
孟天楚惊讶地看着穗儿,穗儿点了点头,道:“但是吴敏不要我和我娘,因为我娘是个寡妇,而且家里很穷,从前我爷爷在地时候,家里开了一个小镖局日子好过。吴敏就天天缠着我娘,当时我爹尸骨未寒,后来我娘和吴敏生下了我。爷爷也死了,吴敏却不肯要我们,迫于无奈,我和我娘投靠到习府,娘做了内院女眷的护院,我就在习老爷子身边做了个贴身丫鬟,因为是习老爷子的贴身丫鬟。所以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后来月儿小姐病了,习老爷子让我去伺候月儿姑娘。”
孟天楚:“你为什么给我传纸条?”
穗儿:“娘死了。但我并没有责怪你,我和娘只想报仇,我们知道大少奶奶并没有死,而且知道吴敏和大少奶奶也不干净,于是就想通过习捡这个案子让孟大人知道吴敏的丑陋嘴脸,没有想到,上天佑我和我娘,吴敏死了。”
孟天楚:“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那你知道习捡案件的真相吗?”
穗儿:“不是很清楚,但也猜到了几分,知道你们只要去了绸缎庄,自然会再回围村的,只要揭开了杜琴之谜,那么习捡的案子应该就可以浮出水面了。”
这时,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声说道:“孟大人,不好了,习老太爷他…”
孟天楚还未说话,杜琴已经起身,紧张地看着下人,说道:“这么啦?”下人畏惧地指着门外说道:“习老太爷他…他上吊了!”
风儿吹得干枯的枝桠发出欲裂的声响,鹅毛大雪从天而降,让人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十里长亭处,人地心情和天气一样,让人落寞和愁苦。
“习捡,你准备去哪里呢,还是就在杭州府呆着吧。”
“多谢孟大人救命之恩,习捡如今可以全身而退,全仰仗孟大人鼎力相助,要不习捡就算是死也不能安心去阴曹地府见我的爹和两个娘,还有我的两个善良的妹妹。”
“习捡,那你如今举目无亲,马上要过年了,你去哪里呢?”
“唉…处处无家处处家吧,再说,您也给那个人说了,以后不会再找我的麻烦,我想我的爹娘在九泉之下知道我袁家还有我活着,也算是一种欣慰了。”
“习捡,那你要保重了。”
“孟大人,您也请珍重,习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的,兴许若干年后能得以考取功名,一定报效您的恩情。”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面了,你就没有想过去和月儿姑娘道别?”
习捡默然地摇了摇头,道:“那本是一个草民不该去触碰地女人,若不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莲花和小妹还有娘都不会死,我已经罪孽深重,这个时候还提什么儿女情长,那习捡就是禽兽了。”
孟天楚感叹一声,将习捡送上马车。对车夫说道:“一路好生照料习捡,他地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呢。”
车夫赶紧应声说是,晓诺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递给习捡,习捡一闻见晓诺身上的味道便不禁伤心起来,哽咽说道:“夫人,每每见你,就让我想起了我的娘亲,那个生育我的亲娘,请恕习捡冒昧。你身上的味道很想她。”
孟天楚和晓诺相视而笑,晓诺轻声说道:“其实我还没有你大呢,就让晓诺叫你一声大哥好了。”
习捡惶恐,道:“不敢,习捡万死也不敢让公主这样叫草民,那是折杀习捡了。”
晓诺:“你也是将门之后,这么就不可以,我爹也是武将,所以说。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地。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个口袋里有些盘缠,你好生收着,如果想回来了就随时回来好了。”
习捡感激地点了点头,示意车夫挥鞭离开,车轮转动了,习捡探出头来朝着孟天楚和晓诺频频挥手,晓诺靠在孟天楚的怀里,说道:“天楚,我好难过。”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是啊,结果总是这样出人意料,谁想竟然是月儿身边的丫鬟一直在指引我们发现真相。”
晓诺:“那现在那个穗儿怎么办呢?”
孟天楚:“离开了。习府”
晓诺:“那杜琴和那个木匠的案子怎么样了?”
孟天楚:“习睿死了,习远和习月还有管家被抓,杜琴重新送回了牢房,后来我问过文竹,觉得杜琴作案地可能性不大,不过在她那里发现了葯丸里面正要有金刚石粉末,所以。她还是不能洗脱嫌疑。”
晓诺:“走吧。我们上车再说。”说完走到车前,孟天楚将晓诺小心地扶到车上。然后自己上了车,对屠龙说道:“我们也回去吧。”
三日后,孟天楚再次来到了得福绸缎庄。
刚走到绸缎庄门口就瞧见了文竹的相好柱子,那是一个一看就精明能干的小伙子,一直跟随着李得福左右,算地上是李得福的得力助手了。
柱子一见孟天楚,马上笑脸迎了上来躬身施礼,孟天楚看了看得福绸缎庄地门口,柱子马上说道:“孟大人,我们东家有喜,所以暂停营业三日,您这是为大夫人的案子而来吗?”
孟天楚点头,道:“柱子就是机灵。”
柱子嘿嘿地笑了,道:“孟大人赶紧内院去坐吧,外面这么冷。”
孟天楚:“你们东家什么喜事啊,这么大夫人才被抓走,你们李掌柜就要填房了不成?”
柱子凑到孟天楚耳朵边上小声说道:“可不是,不过不是什么新人,就是以前大夫人在的时候一直不让进门的那一个,文竹大概都告诉您了。”
孟天楚哦了一声,笑着说道:“我们这可是不请自来,合适吗?”
柱子赶紧笑着说道:“瞧您说的,这么会不合适呢,我们请都请不来您这样尊贵地客人呢。”
孟天楚看着柱子煞有其事地说道:“柱子,你这么能干,在绸缎庄是屈才了。”
柴猛一旁也说道:“属下觉得也是,你看那文竹姑娘心灵手巧,柱子有这样聪明能干,在绸缎庄呆着,这不合适。”
柱子见知府大人和他地手下都这样夸奖自己和文竹,高兴极了,便笑着说道:“不瞒孟大人说,柱子就是找不到一个伯乐,若是找到了,我这匹千里马还是很有用处的。”
孟天楚大笑,柱子也笑了。
孟天楚:“我府上地管家老何头老了,给我说了好几次想要告老还乡,但我都舍不得,一来时间长了,有了感情,二来还真是找不到一个得心应手地好管家。”
柱子自然听出孟天楚话里有话,心里不禁一阵窃喜,如果自己和文竹真地可以到知府大人的府上做事,自己还可以当管家,那岂不是一步登天了吗?
柱子赶紧说道:“孟大人,您如果相信我柱子,就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孟天楚笑着拍了拍柱子的肩膀,道:“可是你们掌柜肯放你走吗?”
柱子哪里肯放弃这个天大的馅饼,连忙说道:“不怕,不怕,掌柜随便离不开我,但是对柱子并非多好,给的银子又少,事情有多,最最重要的是,掌柜准备将店铺搬到嘉庆府去,可我和文竹的家都在杭州府,所以我们都不想去,您看…”
孟天楚:“这么,李得福在这里做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搬家了?”
柱子这会儿一心要跟着孟天楚去吃香地喝辣的,自然帮着孟天楚,说话也不藏着掖着,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了。
柱子道:“孟大人,您不知道,掌柜的一直和大夫人不合,但掌柜地有个毛病,就是惧内,嘿嘿,所以一直不敢打搬家的主意,其实掌柜的老家在嘉庆,所以想回去也正常,您说呢?”
孟天楚嗯了一声,道:“说的也是,你先不要告诉李得福你要和文竹到我哪里去的事情,知道吗?现在说还不合适,知道吗?”
柱子一听,见此事大有希望,高兴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连声说是,孟天楚凑近柱子的耳朵小声说道:“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了,若是你到处对人说,小心你招致杀身之祸,明白吗?”
柱子:“孟大人,您地意思是掌柜杀了那个木匠,然后嫁祸给大夫人?”
孟天楚似笑非笑地看了柱子一眼,道:“我有这样说过吗?”
柱子赶紧更正道:“不是,是我自己这样想来着。”
孟天楚低声说道:“管家三,知道是哪三吗?”
柱子茫然地摇了摇头,孟天楚道:“不该问地不要乱问;不该看的不要乱看,不该说地不要乱说,口紧,心细,手洁,自然最重要还是忠心,你这匹良驹,怕是还要训练一下才可以成为千里马呢。”
柱子不好意思起来,道:“孟大人说的,柱子全都铭记在心,不敢忘记,一定不会再犯。”
孟天楚嗯了一声,说话的功夫,几个人在柱子的带领下进了得福绸缎庄的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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