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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的心一惊,充斥全身的欲念顿时消了大半。
苏眠出事了!
这下不用阿黎劝说,妤卉主动爬起迅速穿好衣物,走出卧房,亲自查看信件。苏眠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他对她的关爱,他为她的付出是旁人无法替代的,她从骨子里尊敬他爱慕他,她不能容许他再受到伤害。他一直都是那样深爱着她,为她默默牺牲,她无法留在他身边报答他照顾他已经是对不起他,现在他出事了,她怎能无动于衷?
阿黎默运内功平复身体的异样,匆匆穿好衣物,将妤卉、影柳和影杨都请回房内,四人围在桌前,盯着书信上简单的一行字怔怔发愣。
这信是飞鸽传书,只有窄窄一条,盖了逝水的私章,笔迹是逝水的没错。短短的一行字,没有更多的内容,却带来更多的焦虑。
妤卉推测一种情况是许多隐秘不方便落在笔头,逝水会派亲信之人日夜兼程赶来对她详细解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事发突然,苏眠遭遇绑架失踪消失得无声无息,连妫家和妤家一时都查不出眉目,写些七七八八拿不准的东西还不如什么都不写。
“明日一早启程。”妤卉决断道,“我要尽快赶回去,至少到平城先看看详细。”
影杨提醒道:“虽然现在回京的人马物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随时能启程,但是主人若随大部队而行。速度一定快不了。可您的身份摆在那里,不能再单独行动。齐王殿下、鸾鸣殿下,还有前宣国地降臣贡品,全是重要的事情离不开您做主。”
阿黎对苏眠一直是敬如父兄,感情不一般的,他知道妤卉的担心焦急,他想要为她分担,他自信可以帮上忙的。他主动说道:“心悦,要不然我和影柳快马先行。早一些赶去平城?有了什么消息。都及时与你联系。”
影柳稍有些犹豫道:“阿黎和我都离开主人身旁,万一有人图谋不轨。只影杨一人怕是应付不过来。要不然让影杨先去平城,咱们还是留下来保护主人更稳妥一些吧?”
阿黎当然是更担心妤卉的安危,妤卉和他早已探讨过以后的时局动向。宣国此战告捷,妤卉或许能成为皇帝眼前的新宠朝中掌控军权地重臣,却也会让五皇女的很多计划谋算落空。国中暗涛汹涌,嫉妒妤卉或者因为更深远利益冲突想要害妤卉地人绝对存在地。
妤卉本来也是不舍得让阿黎离开的,可她难得看到阿黎如此自信地要求帮她,为她分忧解难,她怕如果因为自己地私心驳回阿黎的请求会打击阿黎。再说即使让阿黎留在身边。她除了用强使诈恐怕还是无法实现推倒计划,估计弄巧成拙的风险会更大。她不愿意看到阿黎受伤,更不愿意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意乱情迷做出错事,让阿黎伤心难过。
所以妤卉暂时抛开私心杂念,微笑着支持阿黎道:“我赞同阿黎的意见。你们别忘了。我身边还有鬼婆婆和鬼伯这两位高人呢。鬼婆婆是圣上和逝水派来我身边的保镖。她不会为我办事跑腿去救苏眠,但是一定能保住我性命的。鬼伯又精通医术毒术。有这两位前辈在。我怎会有事?再说影杨随我历练这么多年,经验越来越丰富。影柳你放心,阿黎你也是。大不了我日日与影杨出入成双同床共枕,反正阿黎你也不与我睡,我深夜寂寞难耐啊。”
大家知道妤卉最后这句是玩笑话,影杨影柳跟着揶揄,阿黎羞红了脸别扭道:“你愿意与谁睡我才不管呢。”
“真的不管么?”妤卉一只手揽住影杨的腰故作亲近,“外边都传本将军作风正派不近男色,说不定有好女色的怪癖。其实传闻也许不假啊。我床上多个人更安全,免得鸾鸣半夜偷袭。”
影柳劈手将影杨从妤卉身边夺下来,嗔怪道:“影杨是我地女人,主人不是早就答应过了么?”
经如此调侃,妤卉的焦躁不安情绪被冲淡不少,她明白急也是没用的,必须抓紧收集更多的消息,才能更有效率地着手营救苏眠。所以她继续着说笑,让气氛轻松下来。她见影柳把影杨紧紧护在身侧,便挤兑道:“影杨,你堂堂大女子,怎能让个男人套牢了?还是从了本将军吧,本将军保你今后会拥有更多更好的男人。”
影杨憨厚笑道:“主人你别挤兑我了,就我这身手,早被影柳吃得死死地,哪敢有二心?我若多看别地男人一眼,影柳就会狠狠揍我一顿。唉,其实在我眼中心里,影柳是最好的。今生有影柳一人,我知足无憾了。你休要引诱我如你那样,霸占那么多美男,到现在情债还不清摆不平了吧?阿黎,刚才你应该更坚决地推开主人,给她一些颜色看看,你也不是好欺负地。”
妤卉急道:“影杨你可别把阿黎教坏了。”
几人又互相调笑几句就不再耽搁,拟好计划,阿黎与影柳收拾简单的行李,连夜骑了快马向南而去。
次日清晨,妤卉点齐八万兵马,率队徐徐离开前宣国都城,向南回师。
随军除了毕积贤押着进献的贡品、美人、奴隶被华国精兵“守卫”在中间严格监控,还有两乘豪华的马车受到更高级安防待遇。一辆车上是昏迷不醒的齐王,另一辆是鸾鸣。其实这辆马车是为妤卉准备的,充分考虑了主帅再带上三五名男子在车内享乐的使用功能,造得宽大牢固,隔音效果极佳,外观装饰上虽然不如齐王的那乘豪华,但是内部空间丝毫不差。毕竟妤卉的身份是皇子妻,她的正夫鸾鸣是最得宠的皇子。
妤卉为了避开鸾鸣的骚扰,虽然极其渴望在车内的安逸,却自出发后一直领军在前,不敢靠近马车的视野范围,坚持无视鸾鸣几番遣人请她到车中休息的好意。即便这样,妤卉还是不放心,骑马与鬼婆婆时刻保持最紧密距离,并提前与鬼伯打好招呼,如果实在推脱不开她就称病云云。总之妤卉下定决心,宁可受累一路骑马,与将士们吃睡在一个帐篷,也绝对不去招惹鸾鸣。
那些派遣在鸾鸣身边的护卫侍从,都提前得了妤卉的拜托和好处,执行妤卉的命令,阻止鸾鸣任性胡来,不让他有机会闯入前面的队伍打扰妤卉。
鸾鸣到底是娇生惯养的男子,年少无助力气不足,身边的亲信武功平平,他就算性格倔强心中焦急窝火,却无法与粗豪的士兵讲道理,形同软禁,整日闷在车内。无奈之下,他只得时常去到齐王马车上,对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哭泣诉苦。
若依着鸾鸣以前的性子,定然会记恨妤卉。可是早经过逝水洗脑的他,被妤卉冷落多日,越发心虚。军中将士说起妤卉,那都是一脸崇拜津津乐道,将她奉为神人夸上了天。鸾鸣越想越觉得也许是自己做错了,他该先去道歉,他要放低身段抛开尊严和主见,唯妻主的命令是从才对。
阿黎对妤卉帮助那么大,妤卉宠爱阿黎没有任何错。鸾鸣反观自己能为妤卉带来什么好处,除了日常服侍勉强下厨房之外,几乎再无其他,他更加没有信心。他凭什么骄傲?金枝玉叶的血脉又如何,他只是个男子,只想获得妻主的关爱怜惜而已。是不是他像阿黎那样温顺了懂得退让了变得贤淑了,妤卉就会接受他了呢?
--------作者的话-------
昨天贴的那章的确有标题党的嫌疑,唉,咱们的女主还需努力啊。求粉红票支持,将本书推上女频月票榜前20,现在是21,与女主推阿黎一样,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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