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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直到夜深,院内其余人都已就寝,涵佳小心翼翼在门外劝了几次,妤卉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苏眠的住处,回到自己的院子。
这一次长喜倒是乖乖听话没有在门口等着,逝水的房间也黑着灯,妤卉心想这两人大概都听话早早就寝没有等她,看来她昨日的教育还算成功,顿时觉得心情更好。 她一进自己院子就打发涵佳早点休息,自己推门回了正房。
妤卉回自己的卧室,是要先经过隔间的,她意外地发现逝水居然等在这里,而阿黎趴伏在床铺上看上去好像是昏迷不醒。
逝水见妤卉归来,他匆忙起身行礼。 轻声道:“小姐,刚才二小姐派人送了一个盒子给您,下奴将那盒子放在您房内了。 ”
妤蔚送的盒子,妤卉不看就已经知道应该是贞c锁之类地情趣用品。 她昨日在妤蔚的车上随便提了一句,没想到妤蔚就一直记着,白天在官学里念叨好几次,说是晚上一回来就挑三副上好的送给她。
那盒子里的东西既然经逝水的手收下。 想必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他不会认为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嗜好吧?妤卉略有些不安。 却也不主动询问,她担忧地看了一眼阿黎,面色一沉戒备道:“逝水,阿黎怎么了?难道又与你聊天的时候晕倒了?”
刚才二小姐派过来送东西地侍儿表情暧昧,逝水收下盒子旁敲侧击打探其中放了什么,那侍儿则满脸羡慕地说盒子里是三副做工上乘的贞c锁,这种样式地物件只有大家公子才戴得起。 听说是四小姐专门为了院子里的侍儿向二小姐讨要的。 结合阿黎昏迷前说的那些话,逝水已经认定四小姐喜欢凌虐男子的嗜好。 四小姐看到阿黎昏睡,面带不悦的神色冷言询问,难不成是对阿黎没能迎接她表示不满,还想借故将阿黎折腾起来让他伺候?
逝水闻言暗暗咬牙,面上却恭顺地答道:“小姐,阿黎今日恐怕是在教习公公那里受了责罚,回来没多久就昏睡过去。 下奴自作主张帮他查看了一下,发现他背上新添了鞭伤,身上还有无数青紫瘀痕,虽然大伤已经敷了药,不过他伤得这么重,就算叫醒他。 他也没有力气服侍小姐。 求小姐发发慈悲,许他养伤休息,下奴可以代替他服侍小姐更衣洗漱。 ”
妤卉对于逝水的摄魂术心有余悸,哪敢让他近身伺候?她对逝水地话将信将疑,但是也想到阿黎定然是受了伤,才会如此虚弱,她打算亲自看一看阿黎的伤势,不愿意外人打扰,就不耐烦道:“逝水,你先下去吧。 ”
逝水见妤卉不听劝告眼神却一直盯在阿黎身上。 还想打发他离开。 他更不放心,大着胆子再次委婉地劝道:“小姐。 您宠爱阿黎,自然是阿黎的福分,可这福分需要有命消受才行。 小姐如果嫌弃下奴克妻之说,那么下奴立刻请涵佳过来伺候如何?”
妤卉一听颇有些奇怪,按说逝水这种懂得趋吉避凶心机深沉的人,怎么会突然这样明显地关照阿黎呢?他难道想利用阿黎做什么事情?还是已经对阿黎做了什么,所以才心虚地如此说话呢?这不太像逝水的风格啊。
若此时换了涵佳或长喜讲出同样的话,妤卉或许不会多虑,就准了他们留下伺候。 但是逝水越是这样说,妤卉反而心中顾虑更多,沉着脸勒令道:“逝水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多说无益,今晚我就是想与阿黎独处,你若真闲着没事,就站在门外守夜,别让旁人来打扰我们。 ”
逝水惨然一笑,不敢再多言,行礼告辞推门出屋。
妤卉看到逝水穿过院子回到他居住的那间北房,她以为逝水也不过就是嘴上对阿黎关照几句,真让他付诸行动,他未必能为了旁人舍了自己地利益。 结果片刻后,逝水居然披了一件斗篷又走了出来,静静矗立在正房门口,开始了守夜的工作。
妤卉越发怀疑逝水的用意,她才不相信逝水与妙莲一样都和阿黎沾亲带故,逝水与阿黎的容貌并不相似,而且逝水明显是有背景有目的才混入妤家的奸细。 逝水与害死妤家嫡小姐地事件绝对脱不开关系,说不定就是他亲自下毒或者策划的谋杀。 妤卉对这种心狠手辣复杂难测的男子不可能付出太多同情。 她心想既然逝水那么不放心,愿意大冷天站在门外就让他站着好了,她是不会替他难受的。
赶走了逝水,妤卉定了定神,这才注意到阿黎睡的床铺十分简陋,就相当于光板木床铺了层床单,下面根本没有褥子又冷又硬,他盖在身上的被子也十分单薄,她心中不忍。 她摸了摸阿黎的额头,确定他正在发烧,怕他昏睡在这种地方寒气入骨,索性决定将他抱入自己的卧室。
妤卉的睡床十分宽大,并排躺两三个人都不觉得拥挤,估计这是为了让小姐方便同时招兴几名男子而专门设计。 这种睡床里外铺陈奢华温暖舒适,妤卉想让阿黎躺上去休养,她睡在旁边看护或许更方便一些。
可惜妤卉错估了自己的力气,她现在地身体只有十二岁,身量不足,早年因为先天痴傻没怎么运动,最近这几个月她努力锻炼,长进却没想象中那么快。 而阿黎毕竟已经是十六岁地少年,虽然身材偏瘦但是比妤卉个头高骨架也大一些,妤卉咬牙用力才将阿黎上身扶起来。 她想要半拖半抱将阿黎移动到里面,一不小心还是没站稳,抱着阿黎跌在地上。
阿黎脊背上的鞭伤磕在床角,一阵钻心刺痛,他猛然惊醒,发现妤卉抱着他跌在地上。 他不明所以惶恐道:“小姐,对不起。 ”边说边咬牙挣扎着跪起在地上,这番动作牵动更多地伤口,他痛得额头冒出冷汗,嘴唇再度被咬破。
阿黎的反应让妤卉更加郁闷,她从地上爬起来,调整了一下情绪,尽量不去责怪他的小心翼翼诚惶诚恐,而是关切道:“阿黎,是我抱着你不稳,让你从床上跌下来,碰疼了你,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阿黎习惯性地将头低垂,身体紧张地绷着,伤痛让他的精神有些涣散,他并不明白妤卉的意思,却本能地感觉到妤卉语气中透露出的不满。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当主人不满的时候,他最好什么也不说,让主人用言语或者拳脚发泄。 如果他乱说话,万一哪一句更加触怒主人,他一定会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阿黎的沉默强烈刺激着妤卉的神经,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冲动。 为什么阿黎总是这样逆来顺受,为什么他不肯相信她会真的对他好呢?难道她还不够温柔么?难道她对他的期望终究还是会成为泡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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