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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旋小脸儿贴近他的肌肤蹭了蹭,软糯糯的说:“我想跟你说件事情。”
她这个时候就跟个小奶猫一样,乖巧的不成样子。
富少歇触摸大白兔的手一顿,声音很轻的嗯了一声儿,示意她说。
查旋怕他多心,自己的小手顺势探了进去覆盖在他的手背上面,让他继续摸。
她的放纵来的跟别人不一样嘛,可能他觉得富少歇总说摸了会开心,她就想让他开心嘛。
所以也不在乎这种主动会不会涉及到什么羞耻心,再说情爱之人,肌肤相亲是最正常的情趣。
她说:“你之前去兰城的事情不是都办好了吗?咱们陆续把其他地方的产业也都清算了好吗?我听说有很多人都去了南港,那边的经济发展要比这里好很多,而且时局也稳定,咱们的人也可以跟着一起过去,或者先派过去置办产业,等你这边都交接好了,我们再过去,这样也可以衔接上,你觉得呢?”
她直接说了一大串自己的想法儿,先给富少歇讲明她可不是心血来潮,她认为自己说的有理有据的。
富少歇顿了一会儿后轻声问她:“想离开?”
查旋将小脑袋朝着他的腰间埋了埋,柔软的小唇瓣贴在了他的腰间,轻轻的吻了他腰间的肌肤:“嗯。”
富少歇抚摸大白兔的手没停,但力度变得更加漫不经心了。
“为什么?”
查旋遽然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这不是早就在计划当中的吗?老富也曾经跟我们说过,你忘了?”
她情绪有点激动了,说话的嗓音厚重了不少,态度也变的焦急了些。
富少歇停顿半晌,接着他的手窜到了她的小脸儿上,以表安慰。
“激动什么,我又没说我忘了。”
查旋有点不愿意:“那你问我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是现在。”
查旋彻底火了,光着身子“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气哄哄的瞪着富少歇。
大片春光旖旎,借着白色纱帘的亮度,让她像一块刚出水的粉嫩花朵,全身上下都是莹亮诱人的。
“你说呢,你都受伤了,还想坚持到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她是真的担心富少歇的身体嘛。
至于其他的原因,当然也有,可也都没有富少歇的身体重要不是,她想要安稳,这是最主要的。
安稳的爱情,安稳的人生,安稳的富少歇和她自己。
曾经的金迷放纵,她不想再要了。
富少歇撇头看她,她这完全就是勾人相,哪里有一点讲理的样子?
他勾唇笑的暧昧不明的,拉着她示意她躺下:“袒胸露背的,大白天不学好。”
说着,他自己笑的更厉害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可以笑到不停的事情似的。
查旋气的,朝着他腰间轻拧了一下,噘嘴道:“臭流氓,没正行。”
富少歇一把将她拽到自己的胸膛处,差点碰到伤口,吓得查旋瞬间没敢动,眼睛圆溜溜的盯着他的伤口处:“慢点,别碰到。”
“不疼。”
他说不疼,可查旋知道肯定疼的,尤其想到他刚回来满身是血的样子。
“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回家来做什么?这次是伤的不严重,若有性命危险怎么办?”
小人儿眼巴巴的盯着他的伤患处,瞳孔晶莹着呢。
她不明白富少歇为什么不去医院。
富少歇见状,两根手指的指背处轻轻的在她的小脸上儿上面触碰,似有若无的力度,像是无限的爱怜。
“我想睁眼就能看见你。”
查旋愣了。
他幽深的嗓音将这句话说的动情蛊惑。
富少歇很少这样深情的讲话,尤其是情话。
他的关心和爱恋总是粗糙的,他觉得说这样的深情话不像个爷们,所以他的爱就来得特别,也可能他是害羞的。
怕这种过于暧昧情意软绵的气氛太过感动,所以他不愿意这样。
所以如今他这样说,就会让查旋特别感动。
小人儿的眼泪瞬间崩塌,泣不成声。
她的泪水、口水、鼻涕一股脑的全都蹭到了富少歇的皮囊上,他也没嫌弃。
富少歇视线落在她的脑顶,看着她润泽柔亮的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下起了毛毛的飞扬姿态,就像她一样,是那样的柔软却又鲜活。
他的手掌轻轻的放了上去,再开口声音有些暗哑:“别哭了,一夜未睡,还不赶紧休息,在这么哭下去,眼睛瞎了,我可不要你。”
最后一句话刺儿了查旋的心尖儿,她转头朝着富少歇怒吼:“你敢!”
眼瞧着她这副彪悍相,再一次成功的逗笑了富少歇。
富少歇的笑声透过胸腔传出,隐隐的颤动着,很愉悦的样子。
悠然静谧的房间内,有阳光普照,又并不太炙热,岁月静好。
好像两个人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以前的他们也总是躺在一起,完事儿之后开始斗嘴,说话彼此气对方,拿对方寻开心,可又都享受这拌嘴的乐趣。
她柔滑的小身体喜欢蹭着他,富少歇的皮肤很光滑,查旋喜欢蹭着他。
两个人蹭着蹭着就又蹭出了火花,永远都吃不够似的。
算起来这大半年,竟然很久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了。
查旋敛了情绪,挺认真的问他:“那你到底同不同意?”
富少歇没接话,而是回避了话题:“一夜没睡,先睡觉把,养好精神在从长计议。”
查旋不依:“那你到底同不同意?”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富少歇的想法,她也真的不想在待下去了。
别看润城的春日已到,海边城市的春日稍纵即逝,即将入夏的后的炎热是无法想象的,那种闷热灼烧也许并不比冷冻飓风的刮割疼痛减少多少,查旋不想耗下去了。
富少歇用力给她拉到怀里,搂着她沉声儿道:“同意,不过现在不行。”
查旋心被撞击了!
富少歇拒绝了。
其实,查旋以为他不会拒绝的。
她喃喃的问了句:“为什么?”
话落,房间却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富少歇没有立即回答她,但她能感觉到富少歇握住她肩头的手掌似乎用了力度。
她不知道富少歇在想什么,要叫查旋分析的话,富少歇可以想的太多了,她一时间捉摸不透。
好像方才的旖旎美好顷刻间消失,气氛又回到了冰点。
连带着阳台上面的阳光也没有了,瞬间隐去了光芒。
过了一会儿,富少歇轻飘飘的开口:“你知道的。”
四个字,查旋即将不过脑子问出口的其他话语全部被抵在上唇上面的舌尖儿给堵住了。
她是不是真的该思考一下富少歇这句话的意思?
他是试探还是确认什么?
可想来想去,查旋怕自己想多了,还是换成了原本就不过脑子想说出的那句话。
“我不知道!”
她回答的这句话还有点类似赌气,也像是故意抬杠,总之不会听起来太认真就是了。
结果富少歇回了她一句:“你会知道的。”
查旋气的,这是要玩文字游戏吗?
她还想再说什么,富少歇先一步开口:“先睡吧,等我伤好了我们再商议,总不能急在这一时,就算是要走,要准备的工作也很多。”
这句话说的没有错,也足够封住查旋的嘴。
她就算是再想胡闹,也没有理由了。
更何况此刻的富少歇脸色苍白的厉害,眼睛里面也都是血丝,连同查旋自己的眼睛也是干涩的要命的。
查旋闷闷不乐的趴到他怀里,不在说话。
两人相拥而眠,体力透支太久,很快都睡着了。
毕良野这边儿,芦寒沙被送往了医院,子弹没有伤到要害,去除子弹,缝合了伤口,静养即可。
由于芦寒沙未醒,毕良野无法问她关于她私下里面找查旋的事情。
这批军火和烟土的确是毕良野的,但毕良野没打算最近运作。
他知道富少歇死盯他,他不会冒这个险。
只是没想到如今所有的事情竟然背着他浮出了水面。
以他对芦寒沙的了解,她断不会因为单单吃醋而背着毕良野走货,且是如此庞大数目的一批货。
还有今晚的袭击,也很可疑。
他命令副官全力彻查,要加派人手看管医院。
他毕良野这辈子,和他多次交手,能够打几个回合的人也就算是富少歇了。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有熟悉战略,亦或者哪路神仙显了灵,真儿真儿的出现了程咬金啊。
那他可要见识见识这位姓程的神仙了。
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打他这位活土匪的主意,他能不好好迎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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