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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80年代,戈迪奥就预感到,他所要找的东西就在这个老海港的下面。但到了1992年,他和他的欧洲海洋考古学院,才得以开始看看下面究竟有什么。得助于最先进的海底工具,海洋考古学家们可以接近海底的物体。除为海底工作特别设计的声纳定位仪和全球定位系统外,他还使用了核共振磁力仪,这种设备可以测出水下磁场的最微小的变化,使探险者对埋藏的物体作出正确判断。
“那是4年前9月份的一个闷热的下午,”戈迪奥回忆说,“在作为基地的‘海洋号’船上的实验室中,进行着4年来的常规工作,所有人都忙于用电脑核对从亚历山大港海底收集来的数据。不过,那一天,实验室被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所笼罩。我正潜心研究一张表格,忽然听见甲板上一阵喧闹。‘这下面有个东西,一块巨石,非常漂亮!’潜水员的这一喊声如电击般令我悚然一惊。我立即套上潜水衣纵身入水。我在泥泞的水中奋力地游着,并发现了其他潜水员手电发出的微光,他们正围着一块在一般人眼中极其普通的岩石,只不过它比海底其他东西稍亮一些。我几乎是怕碰坏它,轻轻地伸出手擦去岩石上的泥浆,于是露出了眼睛、鼻子———一尊大理石头像的整个面容显现出来。最后,我抚摸着梳成长长的法老式样的头发,我明白自己就要赢了:这是马可。安东尼的头像,他是克娄巴特拉女王的最后一位至爱情人,她为他而丧命并与他合葬一陵。这样说来,我所寻找的女王也应该在这儿,只不过她仍在等待重见光明。”戈迪奥喜欢这样回忆他与古亚历山大城遗迹以及克娄巴特拉王宫这一历史上最具传奇色彩之一的宫殿的首次“相遇”。
事实上,戈迪奥非凡的“水下奇遇”才刚刚开始。继这一发现之后的是8500小时艰苦的水下探寻工作。在这些日子里,他住在停泊在亚历山大港的一艘船上,以便完成这项壮举,而这一壮举使他完全有理由被列入考古学上的奥林匹亚众神谱中。具有传奇色彩的克娄巴特拉的王宫也找到了。不过,呈现在研究人员眼前的景象却与他们预料的相去甚远:从书中读到的那些珍贵的材料和文物杳无踪迹。实际上,根据古代文献的记载,王宫顶棚上的大木箱里装满了财宝,房梁由一层厚厚的黄金覆盖着,龟甲形的门扇上镶嵌着密密的祖母绿。这些仿佛如《一千零一夜》中描述的财宝究竟到哪里去了呢?“我不是在寻找珍宝。宫殿是在克娄巴特拉去世大约4个世纪后沉没的,她的继承者们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将这些珍宝中饱私囊。”戈迪奥回答说,“但令人迷惑的是,就连王宫的大小也减少了90米长,45米宽,看来,人们过去仅仅因为亚历山大城被认为是‘千宫之城’,就想像女王的宫殿必定是其中最庞大的一座,这想法或许是有些夸张了。”
3.非洲原始岩画是谁画的从18世纪起,人们在非洲这块古老大陆的山地、悬崖峭壁上发现了许许多多史前原始岩画。这些岩画虽然十分粗糙,但形象个个栩栩如生。它虽不如欧洲岩画产生得那样早,但要比大洋洲的远为古老,而且它不像欧洲岩画只集中在法国、西班牙,而是分布极为广泛。更引人注意的是它的数量多,流传广,仅撒哈拉地区就有3万个岩画遗址被发现,半数在塔西里,时间上经历了上万年。
最早发现非洲岩画是在1672年,要比欧洲岩画早发现150年。当时委内瑞拉一个葡萄牙人旅游团到莫桑比克旅游观光,一个偶然机会,旅游团成员在岩壁上发现了第一幅画着动物的岩画,当即他们就向里斯本皇家美术学院作了报告。
1752年,由E.A.弗雷德里克率领的非洲探险队在非洲东海岸鱼河两岸又发现了好几幅岩画。
1790—1791年由格罗夫纳率领的远征队在非洲土地上发现了更多的岩画。令人惊喜的是,人们以后又在阿尔及利亚东部找到了一座巨大的颜料库,它位于撒哈拉沙漠中一条长800公里,宽50~60公里的恩阿哲尔山脉,那里蕴藏着丰富的红砂土矿藏,就是岩画的主要颜料。在这片广阔的山区,1956年,一个法国探险队竟发现了1万多幅作品。根据这些岩画所反映的内容,科学家们推断在撒哈拉地区变成沙漠以前,这里曾生息过旧石器和新石器时代的人们,他们以猎取大型水栖动物为谋生手段,也放牧羊群。
大量考古资料证实,非洲在公元前8000年至前2000年是地质学上寒武纪的潮湿期。那时撒哈拉地区还是一片布满热带植物,适于狩猎的草原,这正是产生狩猎艺术的重要土壤。那么这些原始岩画究竟出自谁人之手呢?世界考古学界围绕这一问题主要分成两大派。一派认为岩画是非洲本土产物,它自成体系,不超越非洲边界。这一派中绝大多数认为是当地土著布须曼人创作的。撒哈拉地区是布须曼人文化中心,非洲岩画就发生在这个中心地区,然后向四周传播,北至塔西里,南至非洲中部、南部,东至埃及。
不少专家指出,岩画中表现的非洲土著居民臀部高耸的形象正是非洲一些部族人的特征,这是欧洲史前岩画中不可能有的。至于非洲岩画与欧洲岩画有相同之处,因为狩猎艺术遍于整个地球,生活方式的一致性给狩猎艺术题材甚至表现方法带来某些相似性。
而另一派主要是欧洲学者,他们坚持认为非洲史前岩画是外来文化传播的产物,有的干脆说是欧洲史前岩画的复制品。他们认为在公元前5万年左右,首批欧洲移民尼安德特人来到非洲,4000年后克罗马侬人大批移居非洲,正是作为欧洲史前岩画创作者的他们,把岩画带到非洲。此外他们还以在非洲北部发现欧洲旧石器时代的克罗马侬人和卡普新石器时代的人种类型以及布须曼人丝毫不懂透视法为依据,否定岩画是非洲本土产物。但是这一观点缺乏足够的证据,虽然西班牙东部、北非、撒哈拉、埃及等地区岩画确有相似之处,一些考古学家也因此推想在远古年代的艺术家,是从地中海飘泊到好望角去的,当他们漫游到当时还是绿色而富饶的撒哈拉及东非大平原时,找到了理想的狩猎区,然后到达山区高原时就停止前进了,于是在那里创作了许多最早的非洲岩画。然而这些只是他们未经证实的主观猜测和臆想。
至于说布须曼人不懂透视法,这不能证明岩画就不是他们的作品。因为已灭绝的布须曼画家也可能具有后来的布须曼人所没有的岩画知识和技巧。这种知识和技巧是秘密传授的,只有极少数人才能掌握,所以后来的布须曼人看不懂前人所画的岩画并不奇怪。何况因不少岩画日久天长已模湖不清,后来者也难以辨认了,以人种学观点作依据就更是一种缺乏说服力的种族偏见了。还有个别学者认为要弄清岩画究竟是非洲本土的古老艺术还是外界文化的辐射很难,而且也没什么重要意义,他们以为任何伟大艺术都是“国际性的”,想把任何艺术都贴上民族的标签是困难的。非洲岩画如同世界其他地区的画廊一样,兼容诸多民族及其原始宗教派别的艺术。不管怎样,非洲岩画的发现无疑对研究世界原始文化有着重要意义,它使我们能以此了解、考察非洲原始部族的审美意识的起源以及原始艺术的特征,更能从岩画中了解当时非洲原始部族的生活和社会形态。非洲岩画创作者之谜也终究会水落石出的。
4.针灸、纺织术的新发现针灸起源于中国,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人们一向认为针灸是中国人在3000多年前发明的,然而,最近在欧洲的考古发现,5200年前的冰河时期新石器时代的欧洲古人可能已经接受过针灸治疗。
考古学家最近在一个死了5000多年的欧洲人尸身上,发现一些文身图案的位置,与针灸穴位不谋而合。近年来在欧洲意大利与奥地利区域、海拔1000多米的阿尔卑斯山中厄策塔仑地区被发现的称为“奥兹蒂”的木乃伊,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古老的欧洲古尸。由于该处长年积雪,奥兹蒂的尸体得以保存完好。最令科学家惊讶的是,尸身上共有57个文身图案,包括各种线条和交叉符号,他们初时以为这些文身是原始部落的装饰。他的背部及腿部皮肤有着与针灸穴位相重合的神秘斑痕,很可能是接受针灸治疗的遗迹。
通过电脑层面X射线照相术研究,科学家发现奥兹蒂患有腰椎关节病。中医针灸学的对症疗法,是对膀胱经相应穴位的针灸。而奥兹蒂体表斑痕有相当一部分与膀胱经穴位吻合。意大利巴尔扎诺大学解剖学教授维吉尔指出,部分文身的位置与中国针灸学治疗关节疾病的落针位置,相差不出5毫米,科学家早前已证实冰人生前脊椎及膝盖等部位关节均有毛病,因此推断这些文身可能与治疗方法有关。针灸学的起源一向带有传奇色彩。欧洲古人是如何获得针灸学知识的?也许是史前文明的遗留,而后在亚洲得以保存,却在欧洲失传了;也许是古代东西文化交流的反映?这些都是耐人寻味的问题。
专家指出,这些证据可能改写人类医学史,欧洲人可能早于公元前3000多年已应用针灸技术治病,比中国人早2000年。奥地利格兹大学生理学家莫萨认为,欧洲人可能只是初步应用针灸技术治病,中国人则深入全面地发展,令它沿用至今。而美国考古学家发现,早在2.7万年前的旧石器时代,以狩猎为生的原始人就发明了纺织术,他们能够利用织机织造帽子、衣服、篮子和网等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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