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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从黑暗中昏昏沉沉醒来,头顶上方出现的是妙光的笑脸。
“鸣王醒了?”
这是哪里?凤鸣蠕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天助离国,在容恬到达之前将鸣王诱来,不然后事难料。”妙光叹了一句,将食指俏皮地放在唇边:“车马日夜兼程,鸣王已经入了离国国境,不久就会到都城里同。嘘,鸣王服了药,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安静睡吧,再睁眼时,就可以看见王兄了。”
想到落入若言魔掌,凤鸣心中骇然,但身体被妙光下药,四肢都不停使唤,神智也渐渐不清,昏昏沉沉中,只好带着不甘又陷入黑暗。
车辙声不断在耳边窜过,象在告诉凤鸣他离容恬越来越远。
如妙光所言,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出现的,正是在凤鸣印象中如梦魇一般存在的离王――若言。
“鸣王俊美如初,本王可着实想念。”
明明是和容恬齐名的天下美男,在凤鸣眼里,若言的微笑却比恶魔更可怕。他和若言相处不过两次,却已经着了不少次暗算,心中忌惮非常。
王者修长的指稍稍触及脸庞,把凤鸣唬得连连后退。
“呵呵,鸣王为何惶恐?”
可惜**上根本没有后退的地方,只撑着上身后挪一下就已抵到冰冷的墙壁。若言故意用膝盖压着凤鸣衣角,让凤鸣无从动弹:“鸣王身上的迷药刚解,还是不要妄动为妙。”说话间,舌尖骤然伸出,象灵蛇般从凤鸣吓得发白的唇上扫过。
凤鸣呼吸几乎停顿,强大的压迫迎面而来。所有保护现在都不存在,若言只要一挥手,就可以把他轻易撕碎。
“离王智计天下无双,凤鸣佩服。”这句话原本是大家夸奖凤鸣的,现在凤鸣心甘情愿把它如数奉送给若言。
“哪里哪里,怎比得上西雷鸣王?西雷宫中暗藏一百零八计,恐怕是鸣王亲著吧?”
凤鸣一愣,他当日信口开河骗骗妙光,怎知妙光居然信以为真,转告若言。
“嘿嘿,离王过奖,其实那一百零八计……”话未说完,灼热气息已经扑面而来:“呜……”
牙**被占有性地扫过,在感觉凤鸣挣扎时,若言脸色一沉,在不断逃避却又被逮到的舌尖上重重一咬。
“呜……疼……”凤鸣哀叫起来,鲜红的舌尖溢出,染红惨白唇瓣。
若言嘴边挂上一丝高傲的笑意:“怕疼就听话一点。”
练武多年的强健身体欺上来,把凤鸣压在身下。凤鸣纵使元气无伤,也抵不过若言蛮力,何况被妙光施药后还手软脚软,眼看要吃亏,凤鸣猛然提气,大吼道:“古人之善用兵者,揣其能而料其胜负。主孰圣也?将孰贤也?吏孰能也?粮饷孰丰也?士卒孰练也?军客孰整也?我马孰逸也?形势孰险也?宾客孰智也?邻国孰惧也?财货孰多也?百姓孰安也?由此观之,强弱之形,可以决矣。”
这一段诸葛亮的兵法,当日曾搜肠刮肚找出来唬过容恬等人,收效甚大,存亡之际想不到别的办法,自然只好再用这个老招糊弄糊弄若言。
“好兵法!”不料若言果然一震,停了下来。
凤鸣大大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对诸葛亮五体投地,磕了十七八个响头,不愧是中国伟大的军事家。
“古人之善用兵者,揣其能而料其胜负。主孰圣也?将孰贤也?吏孰能也?粮饷孰丰也?士卒孰练也?军客孰整也?我马孰逸也?形势孰险也?宾客孰智也?邻国孰惧也?财货孰多也?百姓孰安也?由此观之,强弱之形,可以决矣。”若言缓缓吟道,不断体味咀嚼。
这下轮到凤鸣一震,没想到若言这般厉害,才听了一次,就可以将刚才的兵法背诵出来。
若言凝视凤鸣片刻,唇边溢出一丝微笑:“鸣王兵法过人,西雷有鸣王相助,何愁天下不统?”
凤鸣被若言若隐若现的野心目光震慑,胆战心惊,强笑道:“我可以助西雷,当然也可以助离国。”猛一咬牙,瞪大眼睛恶狠狠道:“可离王硬要逼凤鸣,凤鸣也只好拼个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若言眯起眼睛,又再侵前:“大刑之下,我要你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凤鸣打个寒战,若言目光凌厉,他不敢与之对视,扭过头道:“大刑未必有用,离王不信,可以在凤鸣身上试一试。”他心里太过害怕,说到最后,语音颤抖。
空气凝重起来。
若言比毒蛇还可怕的目光在凤鸣上下扫视一阵,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实在有趣,我怎忍心用鸣王用刑?”
凤鸣松一口气,下巴一紧,被若言挑起,两人对望。
“不是怕鸣王宁死不屈,而是……”若言用低沉磁性的声音戏谑道:“这般美色,弄伤了岂不可惜?”
“废话少说。”凤鸣知道此刻不能露出怯意,强忍颤栗,清清冷冷的眼眸盯着若言,淡淡道:“你发誓不碰我,我就给你默写兵书。”
惊喜从若言脸上一掠而过:“一天一篇。”
“哪有这么快?三天一篇。”
“两天一篇。”
“不,三天……”
“鸣王,”若言冷冷截断凤鸣的话:“你的小嘴一开一合,当真迷人,本王快要忍不住了。”说罢作势吻下。
吓人气势再度逼迫而来,凤鸣哇哇大叫:“两天就两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呜……喂,呜……你不要碰我!”暗骂若言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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