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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亚文放下杯子说:“姐姐,高见哪!”
欧阳雪说:“我一想到嫁个男人在我身上翻来滚去,还得吃我的、喝我的,我心里就受不了。”
肖亚文笑道:“这个嘛,你得问小丹哪,她有经验。”
芮小丹说:“你们说话我一句没敢插嘴,别把我搀和进去。”
欧阳雪说:“就你有经验,不问你问谁?”
芮小丹说:“你那还是嫁汉吃饭的观念,你认为男人靠不住,也不想为孤独去冒生存风险,吃饭毕竟比上床重要。当女人不需要通过支付性去换取生活资料的时候,当男人不需要支付生活资料而征服女人的时候,那时候你就愿意上床了。”
欧阳雪说:“那时候就不用上床了。”
芮小丹问:“为什么?”
欧阳雪说:“早过更年期啦。”
三人哈哈一阵大笑。
肖亚文说:“说到男女之事,我有个拆文解字的段子,正宗亚文版本,又分贬义版和褒义版,且绝无分号。今天高兴,给你们表一段。”
芮小丹还没听就先忍不住笑了,说:“亚文虽是大家闺秀,可黄段子堪称一绝。”
肖亚文拿起咖啡伴侣瓶子,像说书先生一样拍了一下醒木,说:“奸字,女字旁加一个干字。奸者,污秽也。干女为奸,女干亦为奸。”
三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肖亚文又拍了一下咖啡伴侣醒木说:“刚才是贬义版,现在说褒义版。歌字,哥字旁加一个欠字。歌者,情之声也。欠哥之声为歌,哥欠之声亦为歌。”
芮小丹和欧阳雪笑得直不起腰来,芮小丹一边笑一边说:“这段子太黄了,你可是警官大学的高才生,一肚子学问全用在这儿了。”
肖亚文说:“那就给你们来个高雅的,绝对真实版。你们见过丁总骂人没有?我肯定你们没见过,但是我就见过一次。丁总骂人,那才真正是堪称一绝。”
欧阳雪说:“大哥也会骂人?”
肖亚文说:“有一次丁总遇见一个多年不见的熟人,这人就请丁总吃饭。这人原是学理工的,后来改行作音乐评论人,满腮胡子,头发老长,扎个马尾巴,手腕戴个珠镯子,就是那种一看就有文化气质的扮相。席间这人不停地高谈阔论,谈艺术,谈音乐,极力想给丁总一个高雅脱俗的印象,连我都看出来了。丁总听着,很少说句话,直到散席在餐馆门口道别的时候,丁总给他留联系电话,出问题了。”
肖亚文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子,接着说:“丁总没名片,我就拿出记事本写号码,丁总说一个我就记一个,从手机到座机,从北京到柏林,从司机到助理,留了7个电话,写满了3页,那个臭显的俗啊,浑身洋溢着暴发户的小家子气,那人都等得不耐烦了,终于带着一脸的轻蔑逃走了。我想来想去不明白,就问丁总,我说:丁总,咱有那么俗吗?丁总说了一句话,差点没让我从车里掉下来。”
欧阳雪急切地问:“什么话?”
肖亚文说:“丁总说,那样他就高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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