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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昨天窝心开了一上午的车赶回家,更新晚了,今天早起赶快写,还是晚了!窝心的书编辑总是给了个不起眼的推荐,大家有空帮忙宣传宣传,窝心不胜感激。
这边闹这么大动静,很快惊动了两边各自部队的人,不断有人赶来‘支援’,九连驻地上人声鼎沸,唾沫星子满天飞,各种方言的‘国骂’让人打开眼界。上过战场打过仗的人,经历了血火,对生与死这些看的都淡了,火气大的很,一言不合,就敢拔枪相向,功夫不大,动嘴已经不过瘾了,一时间打开刺刀的‘咳嗒’声,拉动枪栓的‘哗啦’声响成一片,就差挖战壕架机枪了,眼看双方就要为这只谁也不知道装着什么秘密的箱子发生火并。
两边的指挥员大都是连排长,见事情越闹越大,场面有些失控,发热的脑袋渐渐冷静下来,这要是真开了枪,他们这些小芝麻官都得给毙了,。可现在事关各自部队的荣誉谁也不愿服输,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真是骑虎难下,他们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关键时刻两位部队首官的公子来了。
“张鹏,那是你爹的部队,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陆维民脑袋上包着绷带,帽子只能扣在头顶上,看着就像个‘二流子’。
“那你说我该往哪边拐?”张鹏的胳膊吊在脖子上,身上缠着绷带,衣服搭在肩上,看着也不像个好东西。
两人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走向人群,陆维民是D师的‘名人’谁都听说过,张鹏就差多了,在A军的知名度远不如陆维民在D师出名。
“那你打算怎么办?”陆维民拉住张鹏说。
“好赖我也是从A军出来的,怎么也得照顾个面子吧。”张鹏回答说。
“不行,我们把箱子抬回来的,功劳怎么能给他们啊!”陆维民一把拉住张鹏,气愤地说。
“连副,你也不是没在A军待过,怎么也得讲点香火情吧。”张鹏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求陆维民说。
“不行,一码归一码,我们现在是D师的兵,不能因为交情就不遵守纪律!”陆维民换了副大义为先的表情说。
“连副,你说不行就不行啊,箱子是人家A军缴获的,你想独占啊!”张鹏挣脱陆维民生气地说。
陆维民又一把抓住张鹏的大声说:“我是连长,我说了算!”
张鹏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说:“连长也不行,你也得讲理!”
两边的人都停止了吵闹,放下武器,饶有兴趣地看两人争吵,“那个战士是谁啊,敢跟连长叫板?”D师一个战士问。
“那个战士就是九连捡箱子的那个小子,胆子不小,敢跟陆大公子叫板!”一个显然知情的战士说。
“那个小子不是D师的吗,怎么向着咱们A军说话?”一个A军的战士疑惑地问。
“刚才听他的话好像是在咱们A军待过,还想着老部队呢,有情有意!”他旁边的战士说道。
“我怎么看着那个战士像‘二班长’啊!”一个A军侦察营出来的排长说。
“哪个二班长啊?”他手下的战士问。
“当年咱们军学兵队的,张军长的小儿子,厉害着呢!”那个排长说。
“那你喊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一个战士怂恿他们排长说。
“二班长,二班长是你吗?”那个排长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高声喊起来。
这么多人,在职的,曾经的‘二班长’多了,周围马上响起一片呼应声,视线都扫向那个排长,疑惑的看着他。
“我...我是喊那个人!”排长指着张鹏结结巴巴地说,太尴尬了,他没想到这有这么多的‘二班长’!
“你叫我啊,我是九连的三班长,不是二班长!”张鹏指着自己对那个排长说。
“我是说你在A军军直时大家都叫你‘二班长’啊!”那个排长凑上去对张鹏说。
“你认识他,认识我吗?”陆维民对那个排长说。
那个排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陆维民,惊喜地说:“你不是营部的陆大通讯员吗,当年‘二班长’的小跟班!”
“去,去,现在他是我的通讯员,我的跟班!”陆维民被揭了老底,脸红脖子粗对那个排长嚷嚷。
九连的人听了陆维民的话,‘哄’的一声笑了,大家都知道连副是通讯员的‘跟班’这已经不是秘密,听友军的排长一说原来不是近来的事,而是有历史了。
“对,我现在是连副的跟班,以前的事别提了!”张鹏见陆维民急了,赶紧打圆场说。
“兄弟,真是你啊!”张鹏突然被人从后面抱起来,颠了几下,碰到身上的伤口,疼的他直咧嘴。
“老蒙古,赶紧放下他,没见张鹏受伤了!”陆维民赶紧拽住那个人。
张鹏回头一看乐了,“切脉个――苏日黑――三界!(蒙语:太想你了)”说完身子下坠,两臂较劲挣开搂住他的双臂,右腿插入那人的胯下,肩膀一撞,那人‘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围观的人们吓了一跳,那人正是带人找上门的那个干部,张鹏怎么说了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就摔了他个跟头,那个干部带来的人见自己人吃了亏,上来就要帮忙,九连的人也赶紧往上拥,局势有紧张了。
“哈哈,张鹏你还是这么厉害,看来我这辈子也赢不了你了!”那个干部挥挥手,让打算帮忙的人退下去。
张鹏伸手把他拉起来,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嘴里虽然不住的大笑,可近处的人清晰地看到两人的眼里都闪着泪光。
“巴图葛尔,你还好吧?”好一会,两人才松开,可手还紧紧拉在一起,张鹏问道。
“我好的很,可兄弟你不太好吧,怎么裹得跟粽子似的。”巴图葛尔关切的说。
“今天炸碉堡弄得,不碍事,不过我碰到班长了!”张鹏活动了下,让他放心。
“咱们当年的老伙计来了不少,赵海前出侦察时牺牲了,打下谅山才给他收了尸,惨啊!”巴图葛尔黯然地说。
“赵班长牺牲了!嗨,军人生死寻常事,马革裹尸是咱们最好的归宿,也是咱们最大的光荣,不要太难过了。”张鹏安慰他说。
“是啊,咱们说不定哪会就光荣了呢!那个箱子真是你搬回来的?”巴图葛尔很快释然了。
“是啊,你们怎么又找来了?”张鹏说道。
“哈哈,那会我们不知道里边装的什么,后来军区情报部的人打电话说要我们注意这么个箱子,一打听让你们给搬走了,才找到这。”
“功劳你们都随便扔,我只好捡着了,你们要,我跟连长说说,你们拉走吧。”张鹏说。
“诶,兄弟的功劳我怎么能抢,那不是蒙古人的性格,既然说清了,就算了,回头让情报部的找你们要得了!”巴图葛尔说。
“我也不是想抢功劳,你看我们连,出国时一百八十人的加强连,补充了两次,现在还不到一百人了,我想给弟兄们争点功劳,回去也能有个奖章戴戴!咱们当兵的玩命打仗,不顾生死,不就是为了军人的荣誉吗。”张鹏指着九连说。好看的尽在,告诉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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