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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越南人怎么想的,认定中**队会在五,十这样的整日子发动攻击,可能是受中国逢五小庆,逢十大庆影响吧,昨晚是十五日,越军枕戈待旦一夜未睡,今晚却彻底放松,在操场上挂起一块幕布,准备放电影呢,宋德彪从望远镜里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老天爷不灭大傻瓜,瞎猫也会碰上死耗子,今天好事也让我老宋碰上了。”宋德彪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轻笑着对张鹏说。
“那您是傻瓜还是瞎猫啊?”张鹏问道。
“老子是土匪,今天要在他们这实行‘三光’政策!”宋德彪恶狠狠地说。
......
天很快黑下来了,无名高地和202高地上的敌人打着手电筒或点起火把,从山上走下来,向201高地下的操场集合,一排长带着一个班埋伏在无名高地的一侧,张鹏整理了下身上的装备,拔出匕首叼着嘴里,把手枪上膛打开保险,插在大腿上的快枪套里,背好冲锋枪,快步跑向悬崖,纵身跳起抓住一块石头,手脚并用,像一只在悬崖峭壁间追逐野山羊的美洲豹一般,很快攀到崖顶,他偷偷地探出头,观察上面的情况,山顶被修整成两个篮球场大小的平地,对着中国方向,挖成了半月形战壕,每隔十米修一个土木结构的小碉堡作机枪掩体,共有四个,一个哨兵拄着枪,眼睛看着201方向,大概是因为看不清,手里还拿着望远镜,张鹏蹑手蹑脚地靠近他,趁他全神贯注看电影的时机,突然出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匕首割断了他的脖子,张鹏一松手,脑袋立马耷拉下来了。张鹏发扬老红军‘一切补充靠缴获’精神,将他的望远镜顺手揣在裤兜里,把哨兵靠在碉堡上,让人打远看,像是在打盹的样子。
张鹏无声无息的清除了哨兵,把背负的绳索系好,抛下悬崖,自己跳到战壕里,向前搜索,战壕里静悄悄的,他背靠战壕一侧,侧身缓步向前,脚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潜进第一碉堡,里面只摆放着一挺重机枪,旁边整齐的摞着两箱子弹,角落里打着地铺,没有人,第二个,第三个同样如此,到第四个时,里边传出人睡觉的打鼾声。张鹏探头向里看了看,月光下,两个越南鬼子头脚颠倒着睡觉,看样子是准备换岗的,没去看电影,在这补觉呢!
张鹏猫腰钻进碉堡,摸到一个敌人跟前,匕首划过他咽喉,敌人浑身抽搐了几下,在梦里丢了性命,当他转身打算再干掉另一个时,看到那个鬼子已经起身,正拿枪托向他脑袋捣来,张鹏心里不由的暗自感叹打过仗的老兵就是不一样,第六感太灵敏了,他想着手脚也没闲着,身子后仰的同时,一脚蹬在敌人的胸膛上。敌人嘴里喷出一股血,脑袋撞在碉堡的木柱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身子靠着柱子滑下来。张鹏赶紧站起,用脚把掉在地上的枪踢到一边,匕首狠狠地刺入敌人的胸膛,昏死过去的敌人竟睁开了双眼,张鹏吓了一跳,手里的匕首顺势下划,把敌人给开了膛,内脏挤里咕噜的涌出来,血喷了他一身,敌人嗓子里‘咕噜’了两声,身子一挺,不甘的死去了。
张鹏看着两个死人,感到恶心的不行,刺鼻的血腥气让他喘不过气来,张鹏急忙转身出了碉堡,身后是一串暗红的血脚印。
宋德彪带人爬上悬崖时,张鹏已经搜索完了整个山顶,蹲在战壕边上吸烟,“张鹏怎么样?”宋德彪紧张地问。
“发现三个敌人,已经清理了!”张鹏没动地方,懒洋洋地用手指了指碉堡。
“好样的,占领了这,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宋德彪掩饰不住兴奋地说。
这时一排长已经带着十多个战士爬上了山顶,顾不得休息,开始打扫战场,重新布置阵地,一会儿宋德彪苦着脸过来了说:“张鹏,你他妈的宰猪呢,弄得那么血腥干吗!那几个新兵把苦胆都吐出来了。”
“别管他们了,现在琢磨怎么打202吧!”张鹏说。
“炮排还没到,我们只有一个排,这留下一个班差不多够了,剩下的人打202也不行啊!”宋德彪算了会儿账说。
“这居高临下,封锁201的敌人,我们先取202高地,然后再全歼他们。”初战胜利,一排长胆也壮了。
“那太费事了,主力差不多该到了吧,我们应该兵分两路,敌人大部都在201看电影,202人也多不了,我先去骗骗他们,争取先拿下202,你们听到枪响,就打看电影的敌人,搞掉他们,基本上就没人了,201唾手可得。”
“计划是好,怎么骗啊,我们就会说缴枪不杀!”宋德彪说。
“你们不会,我会啊,给我俩人,剩下的你去打201,电影快散场了,时间不多了。”张鹏信心满满地说。
“我草,你还会说越语,你会生孩子吗?”宋德彪真搞不懂张鹏了。
“快走吧,别废话了!”张鹏拉起宋德彪向悬崖边走去。
一排长留下组织无名高地的防御和对201的支援,宋德彪和张鹏溜下悬崖汇合剩下的两个班。
宋德彪给张鹏派了俩老兵给张鹏,带着剩下的人悄悄地包围了201高地脚下的操场。张鹏给两个老兵吩咐一番,摘下帽子塞在腰带上,他们的衣服是临战发的六十年代装备的布军装,黄不啦几的草绿色,和越南地方军的军装颜色差不多,再说晚上也看不清,只是难掩一身血腥气,他带着俩人大摇大摆地穿过公路,向202高地走去。
三人毫不掩饰的顺着山路爬上202高地,敌人一个哨兵问道:“口令!”
“什么口令,连长叫我们换你们去看电影,准备给你们加演一场,我连个结尾都他妈的没看成。”张鹏唧唧歪歪的用越语回答。
“真的吗,连长今天怎么发善心了!”哨兵惊喜地说。
“罗嗦什么,快叫他们几个赶紧去,一会看不到开头该埋怨我了!”张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挥挥手说。
“好好,我马上去叫他们!”哨兵丢下他们,转身到掩蔽部里叫人去了。
张鹏使个眼色,一个老兵迅速占据了哨位,拉动枪栓,把哨位上机枪上了膛,一会儿,哨兵带着仨人出来了,边走边催促。
“都到了吗,别落下人,待会埋怨我!”张鹏用越语不耐烦地说。
“怎么可能,阵地上就留了我们四个人,谢谢你兄弟!”哨兵亲热地拍拍张鹏的肩膀说。
“我怎么不认识你们?”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兵经过张鹏时问道。
“我今天刚随放映队到你们这报道,谁他妈的知道你们这也欺负新兵,电影也不让看完,就催我们换岗!”张鹏随口胡说。
“哦,新兵啊!”老兵狐疑地说,“不对,你身上哪里这么多血!”越南老兵闻到了张鹏身上的气味,抬手摘肩上的枪。
“是吗,因为这是你身上的!”张鹏不等老兵摘下枪,突然出手搂住他,手里的匕首捅进他的心窝。
“中国兵...!”老兵挣扎着喊了一句,张鹏把刀在敌人心窝里一搅,要了他的命,可老兵的惨叫声也暴露了目标。
前边的三个敌人已经走出了十多米,听到示警声,翻身卧倒,同时已经顺过枪来准备射击。
朋友们节日快乐!晚上还有一章。好看的尽在,告诉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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