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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零新面红耳赤,怎的自己巴结站队八皇子的这点事,孟玉希这么快就知道了,一定是情莲这个贱妇。
“放屁,情莲姑娘多好的一贞洁女子,从来只卖艺不卖身,并且这也是碧云阁的规矩,全苏城都知道,你这贼人别想玷污情莲姑娘名声!”
王零新骑在马上大声喝道。
“不好意思,情莲姑娘昨晚起已不再是碧云阁的姑娘了,而是勾栏天上人间的头牌花魁,并且她的初夜昨夜就已经被我买了。”
“王大人,昨夜就在楼下,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孟玉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苏白手帕,上面还沾有一点点红色印记。
“你瞧,这是什么?”
孟玉希将手帕一抖,展现给周围的吃瓜群众。
昨夜自从听了情莲的诉苦,孟玉希便现学现卖了三姐对付太子的对策,虽然没什么新意,但是对付王零新却好用的很,毕竟情莲不是什么名门之女,做侍妾都得是住在别院的那种,对于八皇子本就可有可无,不过是王零新一心谄媚的手段,同时又恰巧能够除掉张得旺在苏城的竞争对手罢了。
只是这手帕上的血却是取于情莲手指的。
当中有些读书人知道孟玉希昨夜所做的诗词,朗声言道,“才子佳人,绝配,我服。”
“恭喜公子。”
“恭喜情莲姑娘。”
“狗官滚吧,回去给你老娘洗洗,送给八皇子当洗脚老婆子吧!”
周围围观群众甚多,根本分不清谁说的,而王零新自从上任以来就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他的口碑人尽皆知。
王零新气的脸都绿了,他身后一兵服之人骑出,轻声在王零新得耳边低语几句,王零新听后又恢复神气。
“孟玉希,你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奸杀琴茗之事,人证物证俱在,现在就随我回衙门去吧,劝你休做无畏抵抗,要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平罪,不要妄图以自己是孟弘昌的儿子就企图对抗王法!”
王零新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下来,都把自己一个贪官说感动了,决定以后只贪五万两就起一个豆腐渣工程改善苏城百姓民生,但读书人多的地方不行,必须还是十万两。
随即挥手,一队兵卒上前将孟玉希拽下马来,押住双臂。
“哟哟,王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我家老爷孟弘昌是怎么唆使对抗王法的啊。”
王零新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大惊失色,连忙跃下马背。
推开阻街的兵丁,口中喝道,“起开,起开,挡街了,不知道吗?”
走到身着华服,美人髻上斜插五根金簪的妇人身前,轻轻的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孟夫人,您瞧我这张臭嘴,这与孟大人有何关系。”
吴霁雯冷冷一笑,道,“邓荷?”
邓荷笑着走到王零新面前,“王大人,您多担待,主母年纪大了,不方便。”
说着啪啪两个耳光,抽的甚是响亮。
王零新捂着自己的脸,满脸堆欢笑道,“孟夫人这是为小人好,及时弥补小人错误,小人只能记得孟夫人的好,还请孟夫人替小人向太子,皇后娘娘请安。”
吴霁雯不置可否,眼睛只是向孟玉希瞧去。
王零新也瞧了一眼,随后小声询问,“孟夫人,您的意思是?”
吴霁雯理也不理,径直到孟玉希身边。
“来日方长?”
吴霁雯掩面轻轻而笑,心满意足的瞧着孟玉希。
孟玉希也是微微一笑,道,“不会这么短的,母亲放心。”
“哎,野种罢了,我可当不起母亲二字,也不知道是哪个贱女人的儿子,傻完了就杀人,不怕落得天谴吗。”
吴霁雯冷言冷语的说着,眼睛颇具期待的瞧着孟玉希,她就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怎料孟玉希却好像听不到的样子,面色如常,甚至还挂出一点笑意。
吴霁雯瞧了半天,孟玉希皆是神情自若,没有半分羞愧与不自在,自觉无趣,当即道。
“王大人,押走吧,还请公事公办,别让这种贼子,辱没了我孟府的名声。”
“邓荷,你和副总管留下,一会陪同王大人回府衙一同办案吧,有了进展也好通传一下孟府。”
吴霁雯警醒的道。
“老奴明白。”
“荣幸之至,在下一定秉公办理。”
王零新说的好像唱的一般好听。
“如此甚好,哎,我也是倦了,就先行回府了,诸位少陪。”
吴霁雯言罢,又瞧了瞧孟玉希,心道,‘这野种,死到临头了,还是这副令人讨厌的模样。’
当下冷冷一笑,回府去了。
“孟夫人,慢走啊。”
吴霁雯都走了好远了,王零新还在那里挥手作别,直到完全看到吴霁雯的身影,这才转过身来说道,
“邓荷姑姑请,李照副总管请。”
孟玉希瞧着吴霁雯消失的方向,眼内逐渐由笑意转为森寒的杀意。
直到此时,方才吴霁雯动了杀机,此前瞧着孟弘昌的面子,本不想着走到让他死老婆的这一步,可眼前,这突然出现的副总管,自己还没见过,这王零新竟然连他姓什名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看来给王零新撑腰敢动自己的不光是京城皇子,还有眼前的吴霁雯。
就这一夜间,飘香阁,那间铜门暗室内所密谋的人当真是多的很啊。
孟弘昌前脚刚走,这些人就已经按耐不住,这苏城,这孟府暗处里究竟被渗透成了什么样子。
“孟玉希,本官念你也是读书人,自会开堂公审,诸位父老乡亲,飘香阁血案,午时开审!”
王零新在马背之上朗声对街边众人言道。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
有人已经相信孟玉希就是杀人凶手,而有些人死也不信,大家都要去瞧瞧能作出如此人间绝句的大才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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