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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板飞溅,散落一地。
鲍忠脸色一变,拳头捏得咯咯响,但还是忍声吞气,强忍怒火。
那边正在舞棍的鲍三娘一见,连忙过来,捡起地上的铜板。
哪知捡着捡着,那个差人一脚踩在了铜板上,得意的看着蹲在地上低头捡铜钱的鲍三娘。
鲍三娘抬起头,看到是那领头之人踩住了,想要他拿开脚。ŴŴŴ.BIQUGE.biz
“嘿嘿,小娘们!长得挺俊的嘛!”
他一下子动了心思,“小娘们,只要陪我们几位喝喝酒就行了,喝高兴了,说不定就不收你管理费了。”
身后的跟班,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
周围围观的百姓,一个个不敢说话,有些人,已经悄悄走了,不敢看这个热闹。
鲍忠见这些人欺负妹妹,想着息事宁人,拿起那锭银子,大声说道:
“拿去,拿去!”
鲍三娘却拉住了他,示意不要给。
“哈哈,这个小娘子,真是懂事,现在就跟我们走!”
说着,那领头之人伸手就要拉鲍三娘。
“你们干什么,这不是欺负人吗?”
“欺负你们有怎么了?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这荆州这个地盘上,大爷跺跺脚,荆州城也要抖三抖!”
“我们就不信,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强抢民女的事情发生!”
鲍忠胸膛起伏,啪的一下打开那领头之人伸向鲍三娘的手,然后不知不觉退后一步,要抓起旁边的长枪。
“嘿,你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一个官差见状,大喝道,猛地一下,抽出了身上的佩刀。
其余的官差,也接连抽出明晃晃的大刀片子。
鲍三娘起身,俏脸露出一丝冷冽。
“钱我们不会给,我更不会跟你们走,少做你们的春秋大梦!”
“哟呵,小娘们还来脾气了,哈哈!”领头之人狂笑,“有个性,我喜欢。”
说着,步步紧逼,再次要多鲍三娘下手。
看到这个官差如此嚣张狂妄,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关凤忍不住了,大喝道:
“你们这样子,哪里是官差,简直就是一群强盗!”
“哟哟哟,又来了一个更俊的娘们,哥几个,你说,今天咋回事,犯了桃花煞了吗?哈哈!”
领头之人一看关凤出来,那个身材,那个俏脸,比这个卖艺的更甚一筹,顿时眼睛发亮。
“对啊,朱兵曹马上可以左拥右抱了,真是逍遥快活!”
身后的人连声恭维。
“兵曹?一个州府下面的属官,有什么好得意的,何况你管的是兵事,这收管理费,哪里是你该干的事情?”
关凤一听,顿时一阵冷嘲热讽。
一个州牧的属官有别驾,治中,薄曹,兵曹,学曹等一些从事官。
在老百姓看来,这可是天大的官了。
可在关凤眼里,啥都不是。
她在蜀汉朝堂,随随便便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打交道。
这个兵曹,只是州官自行招募的官员,根本不属于国家正式编制。
朱兵曹一愣,能想到这个女子好像懂得不少是的。
“你知道的还不少啊,那又怎样,在这里,我说了算!”
“切,你一个小小的兵曹,竟然这般言论,你难道不把陆大都督放在眼里吗?”
“你是什么人?少在这里掺和!”朱兵曹怒了,“信不信连你也一起办了!”
“小姐,你如此厚赏,现在有替我们仗义执言,真是感恩不尽。”
鲍三娘见关凤也被带进来了,连忙劝她离开,“你赶紧离开吧,免得受牵连。”
关凤却说道:“我就不信,他们还敢真动手不成。”
一边说,一边还示意马谡不要多管闲事。
她怕马谡一过来,就没她什么事了,她还想活动活动筋骨,教训这帮人。
马谡干脆抱拳在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关凤表演。
本来他已有了让关凤上去解围的打算,好拉近鲍家兄妹的距离,一边问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隐隐感觉,这个两兄妹一定和云梦泽的那位鲍姓人有关。
一个地方,一个姓氏,差不多是一族人,特别想这种少见的姓。
领头那个朱兵曹听到关凤的话,立即感觉颜面大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不下点狠手,怎么有脸在荆州城混下去。
“胆敢反抗本官,给我拿下他们,抓起来好好拷打!”
朱兵曹怒声道。
身后的跟班马上拿出镣铐,准备动手。
突然,关凤暴起。
大长腿狠狠一扫踢,朱兵曹手背被踢中,手中腰刀跟着一起被踢飞。
“愣着干什么,上啊!”
身后十来个跟班一看,急忙过来围攻关凤还有鲍家兄妹。
关凤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鲍三娘也有样学样,跟另外两个跟班动手起来。
鲍忠也加入了打斗行列,目标直指朱兵曹。
这些官差哪里是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关凤三人搞定,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痛苦哀嚎。
“呵呵,就这,还敢来收管理费!”
关凤打完拍拍手,还冲着马谡白了一眼。
朱兵曹躺在地上,痛苦不已。
他没想到,到处收钱,没人不从,可到了这里,却遇到了三个狠角色。
“你们完了,胆敢打我,我让你走不出这个荆州城!”
他头肿得像个猪头,青一处,红一处,相当滑稽,正好应了他的姓。
“你有本事就起来再打啊!”关凤挑衅伸出小手指。
当年在成都,她和黄舞蝶马云禄就是这么教训成都那些王公贵族的子弟,一个个见到她们如老鼠见猫一般。
“有种你们等着,我马上找我大哥带兵过来,将你们统统抓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面,被个女人如此教训,朱兵曹已经怒不可竭、
“你大哥是谁啊,我好怕怕啊!”
关凤唯恐不够事大。
“我大哥就是宜都太守,水军都督朱然!”
喝!
原来是朱然的弟弟,怪不得这么张狂。
就连马谡也不由得笑了。
他自然不怕这个朱然,就算他本人到场,大不了跟他干一架。
马谡在宜都的时候,被朱然一通自以为是的抢白记忆犹新。
“你真是朱然的弟弟?”马谡缓缓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冷冷看着这个朱然的弟弟朱能。
“怎么,就问你们怕不怕?”
“怕!我当然怕了!”
朱能不顾疼痛,听到马谡说怕了,一脸得意。
然而,表情立马凝固了。
“我怕我会打他死他!”马谡淡淡的说。
你......
笔趣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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