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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最后那天,徐挽宁和叶识微拉着温澜去购物,把三个孩子丢给一群男人。
“温怀民的钱,是不是被你黑了?”陆砚北看着贺时礼。
贺时礼挑眉:“什么?”
“老贺,你别装,整个京城都知道温怀民有笔钱,想转到国外去,被人给吞了,不是你还能是谁?”谢放冷哼。
“你有证据吗?”
谢放咋舌,“我就知道是你!”
“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
贺时礼挑眉:“你这么了解我,为什么打赌会输,当众表演后空翻?”
谢放被一噎,气哼哼的。
“听说温怀民头发都愁白了,公司员工听说他还有钱,转到国外也不给他们发工资,去公司闹事,围着他打。”
谢放最八卦,自然能拿到第一手消息。
“公司没有保安?”许京泽追问。
“保安都好几个月没拿到工资了,怎么可能保护他,没跟着员工一起揍他就不错了。”谢放咋舌,“听说他脑袋都被打破了。”
许京泽嗤笑:“活该。”
“对了,老贺,你究竟黑了他多少钱?”谢放好奇。
“不多。”
“那是多少?”
“也就16亿而已。”
“……”
16个亿。
你还【而已】?
陆砚北挑眉看了他一眼,“你原本没打算跟我们一起出游,临时决定出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温怀民转移资产的事,是你放出去的吧?”
温怀民虽然到处托人找关系,却也不会傻到将这种事和盘托出。
温氏员工能够知道,只能是有人故意泄露消息。
这才导致温怀民被员工追着打!
贺时礼笑而不语。
“他现在被员工追着讨债,钱又没了,估计快疯了,就算怀疑你,你和温澜又不在京城,等你们回京,他肯定会大闹一场。”陆湛南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分析着。
陆砚北看着贺时礼。
“狗急了会咬人,你把他逼入绝境,就不怕他咬你一口?”
“我就是希望他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贺时礼显然还藏了后手。
只怕是挖了坑,让温怀民往里跳。
这是要把他搞得万劫不复啊。
**
温怀民脑袋被砸破,缠着纱布,几天没合眼,眼里俱是红血丝,他住的房子,窗户已被讨债的员工砸破,家里值钱的东西也被搬光。
根据杨秀琴联系中间人,得到的反馈是:
许多人通过他们将资产转移到国外,唯独温家的16亿凭空消失了。
有这种通天手段的。
温怀民只能想到一个人:
贺时礼!
他还是出手了。
知道贺家心狠手辣,却也没想到这么狠,居然连一分钱都不留给他。
本来想找温澜,去医院打听,才知道她与贺时礼出去旅游了。
我特么都要疯了!
你们还有心思出去游山玩水。
“怀民,我们该怎么办啊?我们就算想出国,连机票钱都付不起。”杨秀琴愁眉不展。
“爸——”温晴过惯了骄奢的日子,忽然过苦日子,她根本熬不住,“爸,你快想想办法啊。”
“反正事已至此,我也不打算要脸了!”温怀民咬牙,“贺时礼,这是你逼我的!”
**
假期结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
贺时礼还没到公司,他刚穿上温澜给他做好的新衬衣,白色的,搭配银色袖扣,有种难以言说的贵气。
手机响起,他喂了声。
温澜就站在他身前,帮他整理衣服,电话那端声音急切,“贺总,出事了。”
“什么事?”
“温怀民不知犯了什么病,带着老婆女儿,还纠集了一批员工,到公司闹事。”
温澜听到这话,身子一僵。
贺时礼却不惊不动,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亲。
“我们已经报了警,即便警察来了,温氏集团那群员工还是不肯走,就在公司对面,拉着横幅,警方若是强行驱逐,肯定会引起肢体冲突,说温氏集团落得这般下场,是您从中作梗,来讨说法。”
“还、还说您仗势欺人。”
自从温澜与贺时礼公开,就算他不开口。
以前和温氏有合作的公司,为了撇清关系,也会去踩温家。
温氏集团变成这样,要说贺家没关系,总是有些关系的。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公司。”
贺时礼挂了电话,就瞧见温澜满脸担忧。
“他怎么能……”温澜气得咬牙,“如此无耻!”
“自己公司经营不善,居然鼓动员工找你麻烦?简直厚颜无耻。”
“担心我?”贺时礼笑着看她,“要不……”
“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贺时礼惹上这种麻烦,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温澜也不能坐视不理。
上车后,她还有些焦虑。
温怀民有多无耻,她是知道的,她正想着该如何应对,手被贺时礼握住,他低声笑着:“轻松点。”
“他以为鼓动员工来闹事,就能逼我退步。”
“那他就真的太不了解我了。”
“你知道对付这种乱咬人的疯狗,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温澜抿唇:“什么?”
“乱棍打死。”
“……”
温氏员工已经几个月没拿到工资。
情绪亢奋,极容易被煽动。
温怀民告诉他们,钱都被贺时礼黑了,那些钱不是转移到国外的,是用来给他们发工资的,只要他们来贺氏门口施压,媒体报道,网络发酵,就算贺家再厉害,也会为了平息舆论而就范。
到时候,定能拿回一部分钱。
只要钱到账,温怀民承诺,立马就给他们发工资。
贺氏集团门口的动静,果然引来了一些媒体记者,畏惧于贺家,不太敢靠得太近,全都架着设备在远处跟踪报道。
温怀民山穷水尽,他不怕贺家报复。
反正,如今的处境,已经是生不如死。
他觉得:
情况再糟,也没有比现在更坏的了。
也只有把事情搞大,贺时礼才会理他。
若不然,
他怕是连贺时礼的面都见不到。
——
这事儿很快就传遍了京城,许多人都在等着事情的后续进展。
尤其是当贺时礼的车子停在公司门口时,他推门下车。
一身正装,矜贵傲然。
眼神淡漠地扫了眼与他相隔一条马路的一群人,大概是气场太强,原本举着横幅喊着口号的员工们瞬间没再说话,也不敢靠近。
当他的目光与躲在员工后面的温怀民接触时。
温怀民只觉得浑身被一股寒意包裹着。
敢如此明目张胆算计逼宫贺时礼的,放眼京城,他是第一个。
贺时礼拉开后侧车门,当温澜出现时,温怀民眼睛都直了。
她本就长得好看。
近来生活不错,气色也好。
与他此时狼狈落寞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定是个小杂种,给贺时礼吹耳边风,才会把他搞成这个样子。
贺时礼示意员工领着温澜进公司,又吩咐了王叔几件事。
王叔点着头,在贺时礼进入公司后,他大步朝着马路对面走去,“温先生,我们先生请您进去,诸位员工也可以推举两位代表一起来。”
他说完,又去不远处叫了两家媒体记者进去做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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