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睡觉？睡什么觉？大白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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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飘：你这会应该在睡觉，怎么还跟我打招呼？不困吗？我在上班，都有困了。

    齐先生：我睡觉？睡什么觉？大白天呢？难道做白日梦。

    什么意思？国外这会应该是晚上，齐砚南怎么回事？难不成国外没时差？还是真是在做白日梦。

    宋飘：这会国外应该是晚上啊，你当然在睡觉啊！

    齐先生：我回来了，连夜回来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宋飘还真的被齐砚南给意外到了，远在天边的国外，他说回来就回来？插着翅膀飞回来的吗？

    宋飘：我还以为你回来得两天呢？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回来了，确实意外。插着神雕的翅膀吗？

    齐先生：哈哈，不是，是直达飞机，当然快啊！

    宋飘：飞多久？怎么着也得十几二十小时吧。

    齐先生：我搭乘私人飞机，不是公客那种，自然不能用公客时间计算。相当于插着神雕的翅膀，你喜欢神雕？

    宋飘：很喜欢，就是没见过，但就算搭乘私人飞机，也得跨越大西洋啊！

    在宋飘的认知里，从乌市到国外，怎么也得跨越大西洋或者太平洋，这样算下来，肯定也花费不少时间。

    齐先生：怎么跟你说不通啊？阿飘，你真的不懂！

    宋飘：我是不懂，那你在天上多飞一会，看看风景。今天乌市下雨了，景色优美。

    齐先生：哈哈，你真的很可爱，那我就在天上多待一会，只是乌市下雨了，再多待会，只怕会被雷劈到。

    今天的齐砚南竟然有点烦宋飘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但宋飘真的不懂啊。

    高中三年，她学得最差的就是地理，每次老师讲风速啊，气压啊，她听不懂，看不懂，两眼睁着听天书。地图虽然不陌生，但是也甚不熟悉。

    在齐砚南看来是很小的事情，但宋飘就是看不明白。

    第三天。

    繁忙的一天，总会遇到齐砚南的问候。

    齐先生：阿飘，你最近怎么样？

    两人聊了许久，齐砚南终于想起问宋飘的近况，上次宋飘提及自己的工作总会被客户为难，且经济效益并不好。

    宋飘：普普通通，今年效益不好，企业都不好过，我们跟着也不好过。

    齐砚南听闻后，又絮絮叨叨讲了许多经济金融方面的事情，又指出目前大多数企业发展面临的困境，又提出将来会重点发展的方向。

    宋飘听闻后，觉得齐砚南说得很有道理，目前市场就是这个困境，政府就出钱出力帮企业渡过难关，那也只会选择有发展潜力的企业，不可能面面俱到。

    恰好宋飘的客户，都不是政府扶持的重点对象。

    齐先生：你在乌市哪里？

    宋飘：城北，忘了吗？你都问了好几遍了。

    齐先生：我是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紧接着，齐先生：找时间请你喝杯咖啡，阿飘，你愿意吗？

    宋飘：哈哈，咖啡喝不起，喝了心脏往外蹦，还是不喝了。

    说到喝咖啡，宋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初中高中时，喝那种速溶咖啡，怎么喝也能睡得着，没有任何不舒服。

    但是近几年喝现磨咖啡，每次喝了，不是拉肚子，就是心脏不舒服。

    同事给出的解释：速溶咖啡是饮料，纯度很低。现磨咖啡是纯咖啡，不经常喝，当然扛不住，喝多了就好了，只是，以你的年纪，还是少喝，万一睡不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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