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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连磕头,剩下的更小的孩子也学着磕头。
“求公子给我们点吃的!”
林辞羡双眉紧蹙,说道:“不过是一顿饭而已,李隆,你去把楼上的饭菜用油纸包了拿给他们,再拿些银两给他们吧。”
李隆望了望叶倾琰,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躬身回道,“是,奴才这就去。”
几个孩子泣不成声,叩头不断,千恩万谢。
林辞羡把他们一一扶起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以后不要再轻易地跪其他人了。”
“谢公子……”
李隆吩咐人拿油纸包了,分给孩子们,又把鼓鼓囊囊的一袋荷包递给那名十来岁的小男孩。
孩子们道了谢,互相搀扶着远去了。
林辞羡眼神复杂,看着孩子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目光微暗不知在想什么。
猛然回神,发现叶倾琰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心里陡然一惊,忙装作没看到,移开视线转身上了楼。
许是刚刚喝了酒的缘故,林辞羡上楼的时候,脚步趔趄一绊差点被木梯绊倒。
“小心——”叶倾琰及时扶住了她。
回到房间,原本放着的一桌菜肴都没了,不禁好笑地坐在圆桌前,指尖点桌,沉声问道:“羡儿好心地把吃的都给了他人,那我呢,你准备让我吃什么?”
叶倾琰赤裸裸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
“不如,你就用自己来把我喂饱吧。”
“爷说笑了,我如何能喂,再让李隆吩咐下人传菜就是了,你——”
林辞羡话未尽,被他打横抱起搂在怀里,倏然而来的失重感惊得林辞羡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领。
叶倾琰很满意她的反应,低头吻住了她。
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林辞羡的口腔残存着醇酒的气息,甘冽浓郁,醇厚幽香,令叶倾琰沉迷流连,温柔热烈地吻住她的下唇。
怀里的人越来越僵硬,呼吸急促,惶恐不安地开始发抖,叶倾琰轻手轻脚地把她在凳上,眼神闪烁着火焰般的欲望,叹息道:“别怕,听弦,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伤害你。”
“不……不行……”林辞羡心慌失措,惴惴不安,不住地摇头,身子越缩越小。
“听弦,我很久没碰过你了,真的很想你,你放轻松,我不会伤了你。”
林辞羡已经怕得什么都听不进去,奋不顾身地往门外跑,被叶倾琰拦在了门内,如同洪水猛兽般的欲望威胁着林辞羡。
“我,我把香皂的秘制配方给你!都给你!现在我就给写下配方!”林辞羡心惊胆战,手抖如筛糠,如同溺水般呼吸困难,挣扎着厉声道。
叶倾琰一顿,猛地拽过她,宽厚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不停。
“不过是沐浴之流,我还不缺那些,听弦莫非以为自己还躲得过去吗?”
林辞羡挣扎着躲过他的咸猪手,惊出一身冷汗。
“你信我!这绝对和其他的东西不一样!”
“先喂饱了我再说,听弦,我真的饿了。”
朦胧沉醉的旖旎缠绵于交缠的两人,缠绵房间,缠绵房间,缠绵叶倾琰的心房。
灯大如豆,暧昧的空气散尽,林辞羡累得已经睡过去。透支的身子虚乏无比。
叶倾琰轻轻地给她掖好被子,心满意足地起身,朗声命令侍从准备热水。
侍从将木桶摆放好,连头都没抬,放下了木盆就退了出去,根本不敢看床那边。
试了试水温,叶倾琰把她横抱起来,放置在浴桶中。
撩拨了几下水,林辞羡顿时惊醒,发现自己在水中,几乎要叫出来。
“坐好别动,我给你洗洗,你出了一身汗都臭了。”
“……”
林辞羡尴尬得不行,不自在地扒着浴桶边,“不劳你费心,我自己洗就行,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难得伺候你一回,你还不乐意了?”叶倾琰给她肩膀撩泼了几下水,发力把起身的人往水里一按,目光阴沉道:“你老实在里面待着,不然我可不保证能对你做些什么。”
他的眼神是毫不赤裸的阴暗。
林辞羡不敢再动,僵硬无比,水声哗哗,巾水淌淌,一寸一寸地打湿她后背。
叶倾琰想起了那枚香皂。
“你如此推崇这个小玩意儿,不妨现在就试试,看看好不好用,这个怎么用?”
林辞羡没有犹豫,向他伸手,让叶倾琰把桌边的香皂递给自己。
接过香皂,林辞羡好似轻松了些,没那么紧绷,认真地同他说道:“香皂的作用在于清洁,既可以用来洗身子,也可以用来洗衣物,比皂角还好用,皂角用多了会肿痛,还会裂开口子,难免会痛痒,影响干活,到了冬天就更是难受。”
林辞羡沉思片刻,从木桶里起身擦干身子披上衣服,高喊道:
“李隆,你让人去换一桶水来。”
门口的李隆朗声道,“是。”
叶倾琰以为她嫌这桶水用脏,便没吱声,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侍从依旧全程低着头,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把装了新热水的浴桶放好,抬走那旧的浴桶,关上了门。
“叶……皇上,你进去,我来给你试试香皂,看看好不好用。”
叶倾琰有些意外。
他探究地目光扫射,见她一脸认真,便不再犹疑。
“好啊,那我可就期待了。”
叶倾琰大方地入了浴桶,满足地闭目叹喟,享受温和的水温。
林辞羡站在他身后,轻柔地给用毛巾沾了水擦拭皮肤,细致入微,打湿全身。
让叶倾琰站起来,她把香皂均匀地涂抹在手心,晕染转圈地涂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林辞羡被他的东西吓到,慌张地移开视线,不敢再去看,努力平稳着呼吸,转过身给他涂抹后背。
几乎要跳出来的心慢慢放松回归胸膛,林辞羡给他涂好了身子,用舀子浇水,把香皂液冲洗干净。
来回几次,终于洗好了澡。
林辞羡直起腰,勉强一笑。
叶倾琰回过身看着她,一言不发,一步一步逼近。
林辞羡惊魂心跳,后退的脚步,步步惊心。
“那个,洗好了,我,我有点饿了,我去让李隆传、传膳。”
“你饿了?”叶倾琰哗啦一声从浴桶起身,大方地跨步出来,“正巧我也饿了,刚刚没吃饱,我们互相喂一次。”
“不麻烦了,我不饿了,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叶倾琰有些不满,目光阴郁,猛然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
“怎么,觉得我不能喂饱你?”
不等她说话,叶倾琰把她拉到椅前。
“……”
林辞羡不知如何作答,被叶倾琰扯过林辞羡的衣服绑住她的手脚,林辞羡惊怒挣扎,惹怒叶倾琰,竟被叶倾琰按在椅子上、桌上、床上要了好几回。
队伍出发前进的时候,林辞羡一直没醒,被人抱上马车都不知道,睡得人事不知。
睡梦中被人喂了粥饭,林辞羡不满地嘟囔,手不老实地在空中挥舞,很不满意自己被人打扰睡觉,饭吃得跟打仗一样热闹,好容易喂完了饭,林辞羡又睡死了过去。
五日后,队伍来到了沿海地区,滦河镇。
五日以来,林辞羡根本没有怎么下过马车,全程在车里吃了睡,睡了干活。
叶倾琰精力旺盛,让她连马车都下不了。
一路上,侍从们都木着耳朵,即使刻意忽略,那马车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依旧时断时续,辛苦地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休整的时候,默契地离马车远远的,谁都没有不识好歹地前来打扰。
滦河镇太守苏云哲领着人恭候着,毕竟是微服私访,没有太声张,带来的人便不多,只有几个心腹。
李隆撩起帘子,叶倾琰搀扶着腰酸腿软的林辞羡下了马车。
苏云哲俯身行礼,躬身说道:“下官见过皇上。”
“起来吧。”叶倾琰懒懒道,听不出情绪。
苏云哲依言起身,殷勤地上前,“请皇上与林公子移步,下官已命人备好了薄菜,还请皇上务必不要嫌弃本衙粗陋。”
“有劳苏太守,前面带路吧。”
林辞羡只走了没几步,股间刺痛,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幸好被南乔及时扶住。
叶倾琰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眉毛一扬,当着一众人或习以为常,或呆若木鸡的目光中,把她打横抱起,在苏云哲的带领下进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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