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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慕森缓缓转过身,从裤兜里掏出火柴盒和烟,点上后含嘴里吸了口,吐出烟圈审视她片刻,“陆司琪,我要没记错,你还没谈过恋爱吧?”
舌尖舔过后槽牙,笑容愈发的轻蔑,“凯哥每次忙完都会来我这店找我喝几杯,如果被他看到你这张脸,你觉得他能放过你?”
来之前,陆司琪就了解过邦南园区的那些诈骗集团,知道他们不止电信诈骗,还拐卖妇女和儿童,开设赌场,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来到这里当卧底,所要面临的会是什么,她早已有心理准备:“我如果能博得凯哥的信任,对你也有利不是吗?”
“呵。”低估了她的胆量,原来她早已想好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完成这次任务。
慕森笑道:“没想到这次你还挺开窍的。”
烟头扔地上一脚踩灭,“既然你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那来吧,开始考第三道题。”
拉了把椅子坐在门口,他双腿交叠,英俊的面孔在灰暗灯光映照下显的十分阴魅。
之前在江城,陆司琪跟他执行任务那次,他的身份是港商,他常穿白色衬衣出入各种娱乐会所,豪车名表,出手还阔绰,大把的漂亮姑娘往他身上贴。
这次来邦南,陆司琪是真的没想到他的身份竟会是一个边境小县的纹身师。
络腮胡,花衬衫,匪里匪气的,不再是贵公子哥,住在破旧的街边小楼,入乡随俗的成了流氓头子。
这样的慕森与他过去的形象实在反差太大,不怪他当卧底能游刃有余,不管哪种角色和身份,他切换的都不违和。
陆司琪下床,开口问他:“第三道题是什么?”
慕森抬手指了指她身上宽松的T桖:“把身上的衣服先全脱光,展示给我看。”
……
翌日清晨。
刺眼的阳光洒在床上,慕森烦躁的拉起被子遮住头,他想再多睡会儿。
但仅几秒后,一些画面在脑海中浮现:陆司琪一副厌世脸的脱掉宽松的T桖和睡裤,又伸手向后将那暗扣解开……
怎么做起了这种春梦?
一跃起身,慕森揉下发疼的眉心,看到窗帘没拉上,下床走到窗前,手刚碰到窗帘,陆司琪不着寸缕的模样竟在脑海中浮现。
紧接着他在大脑里又过了一遍陆司琪脱光衣服的画面……
这哪里是梦!是昨晚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慕森想起了喝醉后冲陆司琪说的那些话,以及对她进行的第三个考核:让她脱光衣服。
喝多酒真不是一般的坏事!
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彻底清醒后,他开始想着接下来要怎么面对陆司琪。
开门声响起,扭头看到陆司琪端着牙缸走到了门口。
陆司琪面容平静的看着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你洗好了是吗?我可以进去刷牙吗?”
她这么一问,把慕森给整不会了。
中午段子送饭过来,发觉气氛不对。
他心想着:翠英妹子都下来吃饭了,森哥怎么没下来?
“这是森哥让我买的锁芯,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帮你换上。”段子将有肉的菜往她面前推,“翠英你太瘦了,多吃点肉,别总吃青菜。”
“谢谢你段子。”陆司琪没有夹肉,还是夹了旁边的青菜。
饭后,段子上楼帮她换锁芯,对面的房门打开,慕森走了出来。
看到她穿着裙子,竟然还蹲下帮段子扶门,宽松的领口微敞,若隐若现漏出来点深V,慕森不悦的眉宇一蹙,“段子,前几天让你画的那只狼画完没?”
“换锁的事不用你,先画你的狼去。”
看出他心情不好,段子不敢再惹他,将锤子放下,乖乖的下了楼。
只剩下他们两人后,慕森将陆司琪叫进房里,把门关上,扫了眼她今天的穿着,“谁让你穿裙子的?”
“今天热,气温回升了。”看到他还阴沉着一张脸,陆司琪开口问:“是有规定不能穿裙子吗?”
这话把他给问住了,因为确实没这个规定,他只是单纯看不惯!说不上为什么,心口堵的厉害。
意识到有点意气用事,慕森平复下情绪,决定因昨晚自己酒后的失德行为向她道个歉,“关于昨晚的第三个考核……”
陆司琪连忙问:“我考了多少分?”
“……”满脑子竟然都是分!慕森握拳怒视着她,“分数就那么重要?”
想到昨晚她听到第三个考核是脱光衣服,需要大方不扭捏的展示身体后,连拒绝都不拒绝,直接就把衣服给脱了!
慕森心里莫名很窝火,“你这女人为了完成考核还真是什么都能豁得出去!如果我说第四道题是让你下楼,当着段子的面把衣服脱光,你是不是也不会拒绝?”
“不会。”陆司琪甚至都没有一点的犹豫,
“让你去隔壁接客你也去?”
“昨晚我就跟你说过,崔甜能付出的,我也能。”
“我是真服了!”如火烧一样的愤怒,完全压不住,他只能点了根烟吸。
几分钟后,平息完心里这股怒火,他才又走到陆司琪面前,“既然你为了留下执行任务什么都能做,下午凯哥过来的时候,你打扮的漂亮点。”
知道凯哥过来后意味要付出什么,陆司琪还是点了头:“好。”
……
陆司琪深知自己容貌上的优势,知道要想吸引凯哥的注意,就得将自己打扮的与隔壁店里的那些女人与众不同。
她没有浓妆艳抹,只用眼线在眼尾处稍微往上挑了点,又将眉毛用深棕色眉笔描画了下后,才在嘴唇上涂抹了正红色的哑光口红。
裙子没有换,还是中午穿的那条米白色V领连衣裙。在房间里听到下面段子喊了声“凯哥”,知道人已经到了,她打开门,缓缓走下楼。
“来大哥,先喝口水。”慕森正招呼凯哥坐下,听到下楼的脚步声,知道是陆司琪下来了。
陈浩凯没坐,警惕心十分强的看向楼梯口,“你这儿还住了其他人?”
“我一老乡,刚死了老公,她一个女人在老家那边过的挺不容易的,知道我在这边发了财,特意过来投靠我。”慕森语气中充满了可惜和怜悯,“也是没办法,我们那边比较迷信,非说她八字克夫,跟她沾上关系的男人都没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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