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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几句题外话,罗齐轮和李鼎都死了,炸药包调查小组,就只剩下岳大饼一个人。哦不,还有秦浇田。应该说,炸药包调查小组,就只剩下岳大饼和秦浇田两个人了,让他们情何以堪呀。于是,为了更好的解决这个问题,以及更好的开展对炸药包案件的调查工作,上级决定,把霍格钢调到炸药包小组,担任组长的职务。而副组长的人选,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霍格钢的老搭档,余先。是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万万没有想到,副组长竟然会是余先,连霍格钢本人,也万万没有想到。
还记得余先吗?估计已经淡忘了,淡忘了就淡忘了吧,总之,余先是一个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老奸巨猾的那种人,具体怎么道貌岸然,又怎么老奸巨猾,就不太好形容了。
仅仅有了组长和副组长,还是不够的,人手儿还是不够的。为了更好的解决这个问题,以及更好的开展对炸药包案件的调查工作,上级决定,再给他们调派一位年富力强,并且经验丰富的同志,担任炸药包调查小组,组员的职务。
当这位年富力强,并且经验丰富的同志,报到的时候,岳大饼顿时就惊呆了。
“你不就是银业大街叫花子吗?!怎么会是你?!”种种迹象表明,岳大饼的表情非常震惊。
“大饼!”余先一本正经的板起了面孔:“不许胡说。这是新来的……”说着,余先把疑问的视线,转向了叫花子:“哦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霍格钢微微一笑,接过了话茬:“还是让我来,介绍一下吧。”
“你来就你来吧。”余先大大咧咧的说道。
霍格钢又是微微一笑:“大家认识一下,这位是我们炸药包调查小组新来的同志……”
霍格钢话还没说完,就被余先打断了:“你就直接说叫什么名字吧。”
“好吧好吧,我重说。”霍格钢不慌不忙的又重复了一遍:“这位是我们炸药包调查小组新来的同志,名叫,张华伦。”
岳大饼和秦浇田表现的很热情,抢着跟叫花子握手,尤其是秦浇田,主动自我介绍:“装滑轮同志,你好,我叫秦浇田。之前经常听岳大饼同志提起你,说战争时期,在银业大街有个叫花子,特别足智多谋,特别神奇。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希望将来在工作上,互相帮助。”
叫花子嘿嘿的笑了笑:“纠正一下啊,我不姓庄,我姓张,织肮张的张,我叫张华伦。”
就这样,霍格钢成了炸药包调查小组的第二任组长,与此同时,余先成了炸药包调查小组的第二任副组长。而张华伦,很荣幸的,跟岳大饼和秦浇田成了同事。
话说,李写勤跟踪姜粘,跟到了懂二狗的住处。但是李雪琴听不见他们在里面说了些什么,于是,李雪琴离开了懂二狗的住处,蹬上自行车,直接去找霍格钢报告去了。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姜粘也离开了懂二狗的住处。只是在姜粘离开懂二狗住处的时候,自行车的后一架上,多了一个破旧的纸箱子。姜粘不知道打哪儿,弄了一根麻绳,把那个破旧的纸箱子,牢牢的绑在了自行车的后面。
通向市区的公路,越走越繁华,就连道路两旁的灯,都渐渐的多了起来。自行车的轮子“哒哒”的响着,就像是一颗进入倒计时的,定时炸弹。让宁静的夜晚,显得有些诡异。
姜粘一边蹬车,一边时不时的看看车子后面的纸箱子,生怕纸箱子里面的“军用水壶”,会由于路上颠簸,不小心炸了。
夜不知不觉的深了,雾不知不觉的重了,而天上的星星,却嚣张的跳出了夜幕,闪烁着耀眼的光。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姜粘独自走在鸦雀无声之中。
突然!
一辆自行车迎面扑了过去,与姜粘擦肩而过,差一点儿就把姜粘挂倒了。幸好姜粘眼疾手快,“吱”的一声,捏紧了车闸,与此同时从车上跳了下来,双脚落地撑住了自行车,也撑住了绑在后一架上的纸箱子。
然而,迎面扑过去的那辆车,由于速度太快,车把一歪,倒了。但是!那人根本不管自己的车,而是把自行车一丢,三步并做两步冲向了姜粘。
借着星光,姜粘定睛一看,迎面扑过去的不是别人,正是炸药包调查小组的第二任组长,霍格钢。姜粘当然认识,但是他假装不认识,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只见霍格钢脸色一沉,反问姜粘:“这话应该我问你,深更半夜的,你不老老实实在家睡觉,跑到钢厂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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