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冇搞清自己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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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场之道忌喧宾，正棠初识芫君心。

    副手越位言难尽，简平誓言责自明。

    三役应对皆战阵，地方助力度难关。

    舆情虽转天佑在，校方齐心共克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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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上位者既陈其辞，纵使欲令副手添言以补，按职场之常道，唯附和而赞同其主旨，不可喧宾夺主，实而增之，更勿论其辞之繁、之长、之优于上位者。此乃大忌也。忆正棠弱冠之年，初出茅庐，甫自学府门出，入一高校任职，时有一谢姓副校长，传其二十八岁已居处级，口才了得，尤好于众目睽睽之下，正职校长在座之时，争锋相对，显己之长，常行小人之事，终致起步虽早，收获却迟，仕途坎坷，不得顺遂。

    今正棠初使异校，又遇芫姓副校长，似亦不识时务，于简平院长之后，仍滔滔不竭，实为越俎代庖，错位之举也。前述简平君誓言凿凿，言及责任所在，必不诿卸。其后，假视副院芫君，循礼而陈，亦抒己见。芫君即应，补充道：“章院所述，过程已明。家长情急，吾辈暂忍，委屈自受，静待公安论断。家长初至，便责校方，视吾等为凶，言其子鲜活而至，院长必还其生。其间有挑唆者，欲陷芜院于不义，此等情状，不堪言状。有妇人悲泣欲绝，依我怀中，誓曰：‘唯求芫院，不至则跳楼’，紧握我手，力之大，令人心悸。此等情景，吾辈观之，恐伤寿元，不欲再提。”

    简而言之，此事件历经三役，皆以战阵之姿应对。首役，论子之死，极为棘手。亲眷骤至，求见亡子，然子已赴公安，监控难窥，遗体亦禁视。证据未明之前，亲眷于公安前痛哭失声，继而向校方问责。芫等无奈，唯告以静待警方，同悲共泣。次役，观遗体，每一次皆心如刀绞，极为煎熬。周正君深知此中曲折，医闹转学闹，家长聚众而来，意图不明。芫等警觉，速报公安，公安乃厉声警告，驱散医闹学闹之辈。然夜又至，亲眷复聚。三役，勘现场，虑及学子，虽值周末，亦须慎行。故规划路线，严加布置，以防学子误入。及至现场，悲情难抑，亲眷几欲绝望。

    昨日稍宁，亲友学子陆续来访，仍求观监控、见遗体。芫叙已作安排。三役既毕，至今日，期末考试、人才培养方案、半年考核诸事待理，芫不得不返院。现场事宜，已托柳凤君处理。此事扰芫两日未眠，章院亦至次日凌晨方得安歇。

    芫君再赘数语，此番事务，地方之力甚得芫心，其配合无间，尤须珍视。学校与郡守之谊，非止感佩可表，柳凤君亦功不可没，其行事干练，首当其冲，地方之衙署尤为得力，诸多不便直言者，皆由公门代劳。芫君身处其间，屡遭詈责，难置一词，唯以现身示态，章院亦不便出面，芫君则独力承之。此间应对，皆依警方之指示，彼等高新区诸队长、侦查员、局长等，皆为芫等仗义执言。缘何得此佳缘？一则学校保安康君与公门交谊笃厚，再则学校与公安局上级亦相得甚欢，彼此关照，更兼他方助力，疏通无碍。

    又言及教体区，时局长与芫等并肩，虽未露面于殡仪馆，然其默默关注，全程跟踪。每日午时，必召芫君往，且急遣外郡教育局之律师，荐为谈判代表，此人素有处理恶性事件之经验。是以，地方之支持，实为平稳度此难关之关键。然舆情控制一端，宣传部稍逊风骚，然此非市政府之过也。幸而昨日地震，舆情稍转，亦属天佑。

    学校同仁，团结一心，共克时艰，此亦至要。今特向主任禀报，自归校以来，即着手期末诸事。首在维持校序，次则筹备二十日之毕业典礼，学生返校事宜，皆有详细日程于教务处，每日行事，有条不紊。期末考试定于七月六、七日，此系与他校协调之果，原意配合招生，然虑及学生流失之虞，遂延后一周，使学生得返校应考。八日后，学生放假，教学秩序如常。

    再言集团办学考核，定于七月四日，此事已筹备多时，会议频开。芫等将七大项、二十九二级指标、八十九三级指标、二百一十五观测点，悉数梳理，分派各部，责任到人。六月二十日前，须呈初稿。办学评估，自思想至管理，乃至整体办学水平，皆在考量之列。

    又，二十二日有集团优质课竞赛，芫君曾任评委亦带队参赛，此番又有两位老师出征。赛前，已行两次模拟，以期佳绩。人才培养方案之修正，经上峰指点，与章院再作细化。新系部建设，任重道远，尚未得合适人选，暂由集团二人暂行其事。

    近日，芫君心系教学，忽逢此事，思绪纷扰。故暂搁一旁，专力教务。

    然则上述诸事，非但教学副职之权责所能及，教务之界，人各异解也。诚然，副院长芫氏未曾料及，其本欲精益求精，反致弄巧成拙。演罢，钦差对演出效果颇不满意，以为其逾越本分，不知规矩为何物。

    正是

    懒残獦獠一身兼，

    不合时宜让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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