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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快别演了,你老婆跑了。”
女人推开他,越过吧台抓了件长衬衣穿上,胸口、大腿遮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风情万种的样子。
酒吧灯光斑斓旖旎,气糊涂了的应莺根本没发现两次亲吻都是借位。
“……真跑了?”
“真的,你再不追嫂子,可能就会被甩了。”
那女孩小声嘀咕了句,
“老板你也是的,演戏就演戏,干嘛非要让说那样的台词。等会你们和好了,我这工作多半会保不住。”
“我这不是临摹的她出演的短剧吗?她被男的摁着亲我也难受——”
张杭慕明显心慌了下,话未说完,蓦地转身抓起车钥匙拔腿往外追。
酒吧外,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哪里还有应莺的身影。
张杭慕边掏手机打电话,焦急地跳上一辆新买的保时捷,这辆车喷漆改装过,车身白色与浅粉渐变,相当美观。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再打过去,被拉黑了。
张杭慕又急又气,点开手机定位一看,居然是家酒吧,他差点吐血,急忙发动汽车追了过去。
躁动的迪厅,应莺连袍子都没换,口罩也没摘,被一个同样戴着口罩的男人在拥着跳舞。
那男人长身鹤立,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气质不俗,看上去就不像经常出入酒吧之流。
他手掌扣着她的细腰,应莺在他怀里旋转……
应莺虽穿着宽松的青袍,但张杭慕知道她的腰有多细,手感有多好。
张杭慕望着他们跳舞的画面,眼里有火苗在燃烧。
但只一秒,火苗又被强行压了下去,怪只怪他自己弄巧成拙。
“应莺。”
张杭慕别开人群,走过去轻轻拿开她搭在男人肩上的手。
被喊的人愣了一下,对上张杭慕的视线,脸色迅速冷了下去,扭开脸,双手重新环住那男人的脖子,妩媚地说:
“裴桓,接吻不?”
裴桓笑了笑,绅士地松开她,插兜立在原地闲散道:“先处理好你的事。”
说完这句,他撩开长腿走了。
应莺看也未看张杭慕,转身也想离开,被他的手铁钳般握住拽到怀里。
“宝宝,我错了。”
“张杭慕,我们分手了!别碰我!”应莺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眼底有些红红的水光氤氲,对着他又踢又打。
张杭慕任凭她踢,等人打够了踢累了,这才双臂牢牢禁锢住她,摘下她口罩压到沙发里,不要命似的疯狂亲吻。
直到应莺喘不过气了,这才放开,喘息着说:
“没分。”
“分了!”
应莺用力咬他嘴唇,咬得破皮,鲜血直流。
张杭慕摁住应莺下巴往下扣,舌尖撑开她的牙关,往里探撬开唇齿,一股铁嗅般的血腥味霎时席卷应莺口腔,直冲天灵盖。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没分。”
应莺闭上眼,泪水湿了眼尾:
“你脏了,我不会再要你。”
“没脏,你可以去看监控。”
应莺怔了怔,扭过脸,嘴唇轻颤,“那也不要。”
“不要我要谁?刚才那个男明星?”
张杭慕掰过她的脸,注视着她,沉哑地问:
“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宝宝你和那些男明星亲吻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应莺脱口而出:“那是我的工作!我这么拼命还不是想让我们生活过得好一点!”
这句话像是忽然触动了某个开关,张杭慕狠狠咬一口她的耳珠,拦腰抱起应莺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愤怒推搡。
“不放。”
那辆新买的保时捷,车门被拉开又砰地合上,没一会儿,驶进一条黑漆漆的胡同里。
车灯熄灭。
应莺被放在副驾驶上,青色袍子胸前的襟扣绷开,曲线玲珑起伏。
张杭慕俯身,他眸底燃了一团火,凸起的筋脉从白皙的耳畔向下……
“宝宝,”
他边亲边给她讲道理,
“你拍戏一进组就是两个月,一心扑在工作上,几乎没怎么理过我。还有,你和那些男星拍吻戏、亲热戏,有没有想过,我看了会不会吃醋发疯?”
应莺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脸颊粉红,娇艳如盛绽的樱桃。
他继续啃她,眉眼火热:
“刚才在酒吧,我只是找人临摹了一遍你的戏,你就受不了要分手,我看你的剧可是看了整整一年。”
她的戏?
应莺一瞬间心脏骤停,像被人点了静止穴位。
沉吟片刻后终于想起来,还真是刚入行时拍的短剧,张杭慕只改了几句台词。
应莺忽然觉得自己理亏,喉咙咽了咽,手指攥住他的短发,嗫嚅道:
“亲热戏都是借位的。”
“吻戏是真的吧?他们摸你也是真的吧?”
“我那是工作需要。”应莺气势弱了下,半秒后,突然拔高声音,“那你也不能抱别的女人,更不能亲!”
“好,不抱不亲。”
张杭慕笑起来,跟她提条件,
“宝宝,以后你再进组不能不理我。”
应莺傲娇地撇撇嘴:“知道了。”
“这个送你。”
“什么?”
“买了辆新车,刚才那间酒吧也被我盘下来了。”
“就会乱花钱,”应莺小声埋怨了句:“那辆本田还能开。”
张杭慕:“大明星应该配辆好车。”
“大明星还应该住豪宅,你是不是打算买几套别墅?”
“当然,等我赚钱了第一时间都给你买,”
张杭慕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认真:
“应莺,再好的感情也需要维系经营。娱乐圈鱼龙混杂,分手的情侣比比皆是,我们走到现在不容易,不能就这么散了。”
应莺思绪翻腾,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红唇贴他的唇,
“好,我们不散。”
周围漆黑一片,两人逆着光,五官陷入暗影中,只有彼此重叠的心跳声,一下重过一下。
“宝宝,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商总和南医生的小宝都三岁了,你也不想我们家的baby和小璟有代沟吧。”
应莺微弱地抗议了下:“我事业刚起步,不能这么快结婚。”
“可以隐婚的。”张杭慕说,“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应莺心乱跳着,犹豫道:
“可是……如果……怀孕的话,至少一年不能出来工作,而且,身材很可能……会走样……”
“那就先结婚。其他的,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
“好。”
……
那年年底,羊城温暖如春。
应莺和张杭慕的婚礼在新买的别墅花园举行。
规模不大,来的都是相熟的亲戚朋友,并严禁记者进去拍照。
应莺的父母到底心疼女儿,原谅了她当年的任性,盛装出席婚礼,并附送了五千万的嫁妆。
“我们就你这一个女儿,无论什么时候受了委屈,都别忘了,我和你妈永远在家里等你,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应莺跪下来,抱着父母的腿哭得泣不成声,“爸爸妈妈,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
“好孩子,”应母泫然道:“今天是你结婚的大日子,别哭。”
应父也拉起她,笑道:“都三十岁的人了,又是明星,注意点形象。”
张杭慕过来郑重地给二老磕头。
一家人喜极而泣的时候,司仪在那边提醒,吉时已到,仪式开始。
音乐声响起,商璟和荆宇欢两个小小的人儿手捧鲜花出现在花廊尽头。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
“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
“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无数白鸽腾飞,在《今天我要嫁给你》的音乐声中,新郎新娘手挽手缓缓步入红毯。
南栀望着眼前的一幕,想起那年自己结婚的场景,万人空巷,举世瞩目……
身侧的商辰禹瞧见南栀分神,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嗓音柔缓地唤她:
“老婆,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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