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0章 朝堂：楚晨的权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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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兄弟，这些天有没有什么稀奇的事情？”楚晨一边啜着茶，一边打听着。
“不敢说啊，相爷的人...不过，听说最近他们有大动作，似乎跟朝堂有些关系。”
茶馆小二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谢谢，兄弟，这份情面，改天请你喝酒。”
夜幕降临，街道上渐渐安静，楚晨的内心却愈发紧张。
他知道，女帝对自己的期待已越来越高，那不只是因为他的才能，更因为她在朝堂上需要一个可信的盟友。
为了彻底铲除朝中蛀虫，重塑女帝的威信，他必须步步为营，不能再有一丝差池。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楚晨擒住了关键线索。
他一路尾随着那位神秘商人，来到了一个隐藏在小巷深处的仓库。
仓库中灯火通明，积满尘埃的箱子里竟是一箱箱未有登记的金银财宝。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们的勾当。”
楚晨心中已有了答案。
数日后，朝堂如期开议，女帝端坐在大殿，目光坚定。
楚晨稳步走进，高声呈上手中的证据，将仓库中的秘密揭开，台下的群臣无不震颤。
秦桧与高俅的脸色瞬间苍白，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他们瞪大双眼，意识到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楚爱卿果然不负所托。”
女帝面带微笑，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赞赏与信任。
然而，楚晨却清楚，这只是开始。
他知道，更多的风雨即将在这片土地上拉开序幕。
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走向了命运的另一端。
朝堂会议结束后，楚晨被女帝召见。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内殿，低眉顺目地行礼。
女帝站在窗前，神情不动声色，唯有寒风轻轻卷动她的衣袍。
“楚爱卿，今日之事，你看如何？”
女帝的声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
楚晨暗自叹息，这位女帝果然深不可测。
他躬身回答：“陛下盛名在外，朝堂清正乃天子福祉。不过臣以为，若不除去朝中一些魑魅魍魉，难免徒增隐患。”
女帝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满意地点了点头：“秦桧与高俅，不是久任之人。你可有良策？”
楚晨心中暗喜，这正是他期待的机会。
他斟酌片刻，建议道：“陛下，昔日战国，苛性公用二桃杀三士之计，兴诸菁英而损劲敌。若能让这二人互相攻讦，则无须吾等动手，乃神不知鬼不觉之计。”
女帝眸中闪过一丝赞赏：“卿之谋略，寡人心旷。”
得到女帝的认可，楚晨顺势开始在京城中暗自布局。
他策划了一场关于秦桧和高俅的阴谋与离间，悄无声息地在官员之间传开。
与此同时，他故意在公众场合极尽奢华，甚至花大价钱建造了一座银台，白日如同镜面，夜晚则星光闪烁，令人流连忘返。
街头巷尾，茶余饭后，关于楚晨行止的各种传闻四起。
不少官员对此议论纷纷，有人与之亲近，也有人心生忌惮。
楚晨知道，这正是女帝默许的结果，她给予了他展露“贪念”
的舞台，很多人会因此不安。
秦桧与高俅对这样的风向也有所察觉，他们彼此间愈发警惕，却又互相试探。
某日，秦桧坐于夜宴之中，觥筹交错间侧身对身边的幕僚耳语：“高俅那边，有无动作？”
幕僚摇头，“大人，高侍郎并无异动，但属下听闻他近日常与楚晨往来密切，恐怕不容小觑。”
秦桧眉头紧锁，目光沉沉。
次日，城中流言再起，甚至传出高俅曾暗中贪污国库，规模之大令人咋舌。
高俅感到背后阴风阵阵，当即命心腹侦查，果然发现其中蛛丝马迹，怀疑是秦桧所为。
而楚晨此刻却在皇宫偏殿，静静地站着，心中暗自思量：两虎相争，自己何不在此收渔翁之利？
政局波澜起伏，众目睽睽之下，恍若无声的刀锋已然开始在这庙堂之中来回穿梭，楚晨就是那握剑之人。
在这股暗流之下，他仍需时刻谨慎，步步为营——为自己，也为了女帝，当然也为了那最终之道。
几天后，女帝再次召见楚晨，点头称赞道：“果然有勇有谋，善守静待。而今时机已至，吾欲看尔收成如何。”
楚晨从容不迫地回答：“陛下，臣定不负重托。”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晨光透过薄雾，洒在大乾的都城上，楚晨正搭乘一辆马车驶向皇宫。
在宽阔的宫门前，他被引导进入偏殿，女帝早已坐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她一如既往地庄严，即使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显得威仪十足。
“楚爱卿，”
女帝微微点头示意，眼中流露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神情，“最近京城风云变幻，听闻你也在其中搅弄风雨。与高俅的接触，可是有什么特别的考虑？”
楚晨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陛下，臣只是想趁机撬动秦桧与高俅之间的关系，毕竟彼此间的猜忌有助于动摇他们的根基。”
女帝轻声笑道：“你倒是会借势。京城内的财务改革，你计划如何进行？”
楚晨对视着女帝，心中已是盘算好周全的算计，“陛下，臣打算先以整顿市集赋税为由，借此机会清理积弊，并且逐步引导各行省牧加强内部审计，好伐…”
女帝摆了摆手，示意无需详述细枝末节，“事已交予你全权处置，只待见成果。”
语气不带丝毫起伏，仿佛这些本应是理所当然之事。
然而她的信任与期许，楚晨却感受得清清楚楚。
“谢陛下信任，臣定不负重托。”
楚晨行礼告退，心中转动着更深远的计划。
宫外，楚晨立时与心腹田七交换了一个眼神，低声道：“通知下去，按我安排，先放出一些消息。高俅要的东西，全力配合。”
田七点头下去，楚晨则回府继续处理公务。
他惯常的书房里，星光隐约，他在烛光下边批阅奏折边沉思。
政局风起云涌，而他就像一位下棋高手，几番调拨下，局面漸见明朗，而每一颗棋子，如何避敌捭阖，最终皆能回归他的棋布局中稳妥合围——若是可以不露破绽终局，他便为自己点睛稍安。
翌日一早，藉由市集赋税改革的名义，楚晨亲自出访几家商号，交代最新商业规划的同时，暗暗注入了些许引导性建议。
这些话不多，自然会顺着市井小民流传扩散，逐渐在坊间掀起暗涌，直逼看似风平浪静的权力中心。
与此同时，高俅也在府邸内接见了楚晨的代表，尽管彼此心照不宣要合纵连横，但言辞间却都保持着难言的疏离与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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