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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拿出两个高脚杯洗了洗。
酒柜里还有些他收藏的红酒喝朋友送的酒,他倒了两杯缓缓朝客厅走去。
李夕鲤接过其中一杯,小口小口的抿着。
董奕没急着喝,他将自己手中的那杯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她旁边,接着又一把将她捞起坐在他腿上。
怕酒洒出来,他还顺手将她的那杯也放在了茶几上。
“今天怎么想着过来了?”
“想你了就过来啦!”手里没了多余的东西,她自然而然的两手一伸,就着这个亲昵的姿势环住他的脖颈。
“那做饭呢?”在他印象中她可不是个爱做饭的主。
“你工作那么累,我做饭犒劳你呀!”她声音娇娇柔柔的,董奕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猫头。
他贴近她的脸四处嗅了嗅,然后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最后鼻尖抵着她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
在他蛊惑的目光下,李夕鲤不自觉的舔了舔被他亲了的粉唇,说起了她雕刻的瓶颈期以及去F区的事。
“当时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讲?”
李夕鲤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小小的像只猫儿一样挠在他心上,“你工作那么忙,我不想去打扰你。”
“工作再忙也不及你重要。”董奕与她对视,深情款款道:“你是我不惜一切拿命换来的,什么都没有你重要,知道吗?”
“嗯。我知道。”李夕鲤乖巧的点头,而后撒娇到,“没事啦,瓶颈期已经过去啦!外婆那里我已经过关了,后面几个月我就会轻松很多。”
说到底也不是很轻松,只是没有之前那样闭关“与世隔绝”。
最后一个月,赵月要让她亲自上阵,雕一个巨型石雕,举办一个展出活动,正式宣布她出师。
她从七岁开始接触雕刻,是史无前例以来最小的年纪接触到这个东西的人,这里面不仅有她外婆的影响,更有她自身对这个的喜欢。
赵月细心的将她从八岁起雕刻的第一个作品都收集了起来,一年有两三个,形状不一,加起来有好几十个了。她看到这些作品的时候就仿佛是她成长的印记,心里百般交集。
其中有三个是她这半年来雕的凤凰玉雕,稚嫩-成熟-升华。
这些作品放在展会上不仅能见证她雕刻的成长历程,还能打压之前质疑她的那些舆论。证明她是真的从小学到大,并非靠关系成为这个传承者。
展会上,不仅业界大佬来了,就连之前她专门去向外族求学的何老也来了。
何悠不知是跟着她爷爷还是跟着杜鑫来的,反正过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宝宝过来。
等到只有她们两个都时候,李夕鲤这才拉着她说悄悄话,“这小子,怕是我走的那个时候就怀上的吧。”瞧这小脸圆嘟嘟的,好可爱的小宝贝啊!
“要不要抱抱?”
李夕鲤小心的接过来抱在怀里,她还是头一次抱这么小的孩子,时不时的还露出原型来,是只小松鼠好可爱!
“这孩子属你还是他爸?”
“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属他爸呢?”
“咳咳。”说曹操曹操到,杜鑫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老婆后面。
李夕鲤把孩子给他爸,然后看到何悠一脸窘迫的笑着解释,“孩子爸多帅气啊!你说是吧...”
“噗嗤”李夕鲤乐了,“我先过去,就不打扰你们了。”
展会上,李夕鲤一身高定礼服,款式优雅高贵,妆容精致淡雅,站在台上就是一个妥妥的发光源。
“在展会上,我们可以看到新一任雕刻传承者的成长作品,那么现在我们就来采访一下这些作品背后的创造者。”一位年轻的新闻记者举起话筒朝向她。
李夕鲤对着新闻记者礼貌的笑了笑,接过话筒,沉稳而冷静地吐出早就准备好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李夕鲤。大家可以看到我身后陈列的作品,最早是我八岁那年雕的木雕......”
记者:“我们都知道,你是史上最年轻的一个雕刻师,只有19岁,如今担当大任有什么感受吗?”
“嗯。首先我很荣幸,很荣幸大家给了我这样的机会。
我知道会有很多质疑的声音,但是我会用行动来告诉大家,我是真的热爱雕刻,我会将这份文化传承下去。我也会尽我自己的职责守护好红族这份珍贵的文化遗产。谢谢!”
“嗯,这也算是一个保证了吧。”记者适宜的一笑,将刚才紧张严肃的气氛调节了好多,“那,□□,能不能给我们讲讲你当初是怎么对雕刻感兴趣了呢?我们都知道一个七岁的孩子一般都很活泼,这么多年你是怎么做到这份坚持的呢?”
七岁啊......“其实我小时候也跟大家一样,很活泼。只是...七岁那年,我失去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另一个记者:“能方便透露那个人是谁吗?”
李夕鲤的目光和台下李月琴的目光恰时相对,她顿了顿,说:“我父亲。”
记者:“就是那个爱国军人林离吗?”
她露出一个大方得体的笑容,“是,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
“我身后的那个猫型木雕,是我的第一个作品,是我八岁那年在我父亲的祭日上,亲手为他做的。”
她说着说着便垂下了眼,本来她已经做好了被问到父亲的准备,没想到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心理防设在提到父亲的时候,情绪还是有些忍不住。
在台下听得好好的赵月也没料想到她会提起她的父亲林离。
虽然她知道当时小鱼儿迷上雕刻跟她父亲有关,但她一直都不敢去问,当时还骗她说林离远行了,未曾料到,她也许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再也回不来了吧。
李月琴也想起曾经的挚爱,不自禁的抹着眼角,默默离开了现场。
采访顺利结束,李夕鲤以身体抱恙缘由先行离开了,剩下的就由赵月接着来。
董奕一直在台下看着她,见她从后台离开,他跟着追了过去,一直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
他将她抱在怀里,心疼道:“想哭就哭吧,这里没人。”
“你不是人吗?”她仰头看他,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
他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温柔,让她有了想要倾诉的欲望,“我想我爸爸了。”
董奕:“嗯,我知道。”
“其实,按理来说正常人是对小时候没有太多记忆的,但是”李夕鲤说着说着便主动埋在他怀里,闷声说:“渡劫之后,小时候的记忆在我脑海里无比清晰。
爸爸是军人,虽然不常在我身边,但是从我两岁刚学会走路那会儿,父亲就开始教我法术,在学习法术这件事上他好严厉的,练不好法术就不准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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