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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吓得脸色都变了,他猛地站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令妃。“令妃什么时候怀的孕,朕怎么不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
腊梅回答道:“之前十四阿哥没保住,娘娘怕这胎也出意外,所以就等坐稳了胎再告诉皇上,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哀怨。
令妃一听这话,露出了一副委屈又无助的表情,她的泪水再次滚落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皇上,臣妾有罪,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啊。”她的声音柔弱而哀婉,仿佛是在乞求乾隆的怜悯。
李清歌瞅着令妃,心里直犯恶心。她暗暗地想:“一看事情不妙,就赶紧怀个孩子,这令妃可真是会算计。”她在心里把令妃骂了个狗血淋头,下定决心要让她付出代价。她的眼神如同利剑般射向令妃,仿佛要将她看透。
而令妃则在心里冷笑,表面上装得柔弱无助,实际上却恨得要命。她暗暗地想:“等我肚子里的孩子长大成人,继承了皇位,定让你后悔得要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却掩饰得很好,没有让任何人察觉。
李清歌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指责朕的不是?别以为怀了个孩子,朕就不敢动你。这世上还没有朕不敢杀的人。”她的声音冰冷而刺骨,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令妃一听这话,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委屈得直掉眼泪。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了乾隆,也惹怒了李清歌这个平时看似温柔实则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
乾隆一看这情形,对李清歌说:“你看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犹豫。他知道李清歌是个聪明的女人,也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令妃。但他又担心如果处理不当,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李清歌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孩子是无辜的,宣太医吧。”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乾隆来说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如果这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乾隆会如何震怒。所以她决定先保住这个孩子,再慢慢收拾令妃。
乾隆连忙吩咐李玉去宣太医。他目光冰冷地扫视着小燕子、紫薇等人,冷冷地说道:“把这些人全都押到大牢里去,等朕想好了再处置。”他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让人心生寒意。
众人心里都明白,这次是在劫难逃了。他们纷纷哀嚎不已,声音如同鬼哭狼嚎般刺耳。但乾隆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要将这些人都打入地狱一般。而李清歌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紫薇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打湿了她那绣着精致花纹的衣襟。“皇上,我是您的亲骨肉啊,家母临终前,还嘱咐我一定要问问您,就像那河边坚韧不拔的蒲苇,无论风雨如何摧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根,您的心是否也如蒲苇一般坚定不移?您已经辜负了家母,现在又不肯认我,怎么如此无情、残忍、冷漠呢?”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法言喻的痛楚。
尔康和尔泰也跪在地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与无奈,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仿佛这样能够更接近皇上的心。“皇上,我们对您一直忠心耿耿,以前那些欺瞒的行为,都是因为太爱您了,太害怕失去您的信任,希望您能明察秋毫,不要被我们一时的错误所蒙蔽!”他们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然而,李清歌在一旁威严地站着,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高大,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乾隆虽然有些同情他们,但也不敢轻易放过,毕竟皇家的威严不容侵犯。
“把他们拖下去!”乾隆的声音冷冽而决绝,不顾众人的哀求,命令大内侍卫将他们全部押走。侍卫们迅速行动,将紫薇、尔康、尔泰等人一一架起,拖出了养心殿。
除了怀孕的令妃,其他人都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大牢里弥漫着一种腐朽的气息,铁链碰撞的声音和囚犯们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凄凉的画面。紫薇等人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里,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皇后之前被李清歌劝解了一番,已经明白小燕子等人都不是好人,所以在这次审理过程中,她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此刻,她在坤宁宫里焦急地等待着,双手紧握在一起,不停地搓揉着,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当李清歌和容嬷嬷走进坤宁宫时,皇后连忙迎了上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结果怎么样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她示意容嬷嬷回答,自己则在一旁静静地站着,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容嬷嬷心领神会,笑着说:“娘娘,小燕子他们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喜悦与得意。
皇后一听,高兴得不得了,她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仿佛春天的阳光突然照进了她的心房。“真的吗?”她再次确认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容嬷嬷肯定地说:“千真万确,奴婢和五公主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只有令妃因为怀孕,才暂时逃过了一劫。”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令妃的嫉妒与不满。
皇后早就知道令妃怀孕的事情,所以并不惊讶。她又问道:“那五阿哥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恨意又有快意。
“也被关进大牢了,除了令妃,其他人都一样。”容嬷嬷的回答让皇后更加满意。
皇后听了,笑得合不拢嘴,仿佛这是她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刻。“自从孝贤皇后生的两个嫡子早逝后,五阿哥就成了皇上的心头肉,大家都称他为隐形的太子。太后宠爱他,妃嫔们敬重他,朝臣们巴结他,就算他的生母早逝,母族没有依靠,也不影响他炙手可热。这逼得本宫的嫡子永璂都得退避三舍。现在看来,他的福运也就到此为止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五阿哥的怨恨与不满,仿佛这么多年的憋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皇后在中宫待了十几年,一直觉得憋屈,连带着嫡子的地位也尴尬。母子二人被令妃和永琪压制了多年,心态都有些扭曲。现在他们栽了大跟头,而且没有翻身之日了,皇后怎么能不高兴、不激动呢?
她笑着说:“皇子犯错,轻的罚跪、禁足、抄《孝经》,重的就进宗人府,由宗令训诫。现在五阿哥竟然和福家的两个奴才一起被关进大牢,可见皇上是真的生气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皇上的敬畏与对五阿哥的嘲讽。
容嬷嬷又说:“不仅如此,皇上还当众斥责五阿哥不忠不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哦?真的吗?”皇后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兴奋的光芒,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容嬷嬷的回答让皇后更加得意。
“不忠不孝”这四个字的威力,皇后可是深有体会的。乾隆当年仅凭这四个字,就废了永璜和永璋,导致他们郁郁而终。现在五阿哥也背上了这个罪名,还被关进大牢,真的是走到头了。想到这里,皇后笑得更加开心了,那笑声中充满了快意与满足。
“本宫等这一天,已经十几年了,哈哈哈……”皇后的笑声在坤宁宫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满足与复仇的快感。
容嬷嬷也高兴得不得了:“娘娘受委屈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皇后的同情与对五阿哥等人的痛恨。
“说起来,五阿哥也就是占了元后嫡子早逝的便宜,他的母族并没有什么出挑的人才,怎么能和娘娘您相提并论呢?”容嬷嬷的话让皇后更加得意,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未来在向她招手。
李清歌看到皇后这么高兴,心里也很高兴。她明白皇后的憋屈与不满,也理解她此刻的兴奋与快意。她知道,对于皇后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宣泄机会,也是一个重新夺回地位与尊严的契机。
要说清朝憋屈的皇后,除了同治孝哲毅皇后阿鲁特氏,就是她这个便宜亲妈最苦了。都是因为乾隆渣得不像人,各种骚操作不断,而且寿命还长得出奇,给他当继后真是难上加难。不过现在她穿越过来了,局势已经逆转了,乾隆退位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等南北统一了,皇后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想到这里,李清歌灿烂地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信心。
“娘,别为那些不值得的人烦恼了,您只需要过好日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李清歌的话让皇后感到无比欣慰与感动。她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生活在向她走来。
“好,我就等着享福了!”皇后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她知道,有李清歌在,她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容嬷嬷忽然皱起眉头问道:“公主,小燕子他们这次真的没有翻身之日了吗?”她的语气中虽然带着一些担忧,但更多的是对李清歌的信任与依赖。她知道,只要有李清歌在,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容嬷嬷深知小燕子等人的能力,除非把他们彻底除掉,否则早晚会再闹出风浪来。她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小燕子等人曾经给皇宫带来过太多的麻烦与混乱。
李清歌说:“未必。如果我是小燕子的话,至少有两种方法可以摆脱困境。”她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知道,只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皇后和容嬷嬷一听,都紧张起来,齐声问道:“哪两种方法?”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期待与信任。她们知道,只有李清歌才能给她们带来最准确、最可靠的答案。
李清歌说:“第一种方法,虽然永琪被关进了大牢,但他经营多年,人脉很广,而且有令妃在外面相助。他们只需要第一时间把消息传到五台山,让太后知道,太后肯定会插手。”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太后势力的了解与对永琪能力的认可。她知道,太后一直宠爱永琪,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会想办法救他。
皇后点点头:“皇上非常孝顺,太后又一直宠爱永琪,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会想办法救他的。再者说,太后多年来一直在挑拨我和令妃相争,彼此制衡,她自己则坐收渔利。现在令妃失势了,后宫失衡了,她怎么会坐视不理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太后的怨恨与不满,但更多的是对李清歌的信任与依赖。她知道,只有李清歌才能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容嬷嬷着急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期待与焦虑。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李清歌才能给她们指出一条明路。
李清歌笑着说:“拖延时间,速战速决。”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与自信。她知道,只有抓住时间这个关键因素,才能确保胜利。
容嬷嬷不解地问:“奴婢愚昧,不明白您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清歌的疑惑与好奇。她知道,李清歌的话总是有着深刻的含义与独到的见解。
李清歌解释道:“五台山到京城路途遥远,又没有动车火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再加上太后年迈,不宜折腾。她浩浩荡荡地回京,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我们能在这一个月内解决这件事情的话,就算太后回来了,也无济于事了。”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准确把握与对未来的信心。她知道,只有抓住这个关键的时间窗口,才能确保胜利。
容嬷嬷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说:“远山解不了近渴啊。”她明白了李清歌的意思,也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她知道,只要有李清歌在,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清歌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她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冷静而决绝,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如果我们让紫薇和小燕子互换身份,让紫薇顶替小燕子,嫁给尔康,那她就成了出嫁的福夏氏,所有的难题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这一切早已在她的心中盘算了千百遍。
皇后坐在高高的凤座上,听完李清歌的话后,缓缓点了点头,她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既威严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慈悲。“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紫薇如果能将错就错,改名小燕子,顺势继续做她的还珠格格,再除掉她以前那些老仆人,然后让皇上下旨,把真正的还珠格格紫薇许配给别人,并且事后警告后宫的嫔妃们不要议论此事,那么这混淆皇室血脉的欺君大罪,也就能遮掩过去了。”
容嬷嬷站在皇后身旁,一脸焦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后果的恐惧。“我们可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计划,还得劝皇上别这么做。”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这个计划可能带来的后果感到担忧。
乾隆,这位大清帝国的皇帝,一向看重面子,无论是认了小燕子这个假格格,还是让真正的格格紫薇落入包衣籍,都是皇家的丑闻。一旦传扬出去,他的颜面将荡然无存。乾隆深知,很多事情,即便极力掩饰,也终究难逃众人的眼睛。他对此洞若观火,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然而,李清歌的办法无疑是一举解决两个难题的最佳方案。以乾隆的性格,他肯定会很乐意这么做。但李清歌却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建议:“不,我们反而要让众人都知道这个方法可以脱罪。”
皇后和容嬷嬷闻言,面露疑惑,显然不明白李清歌的用意。李清歌微笑着,眼神中透出一丝阴狠,那是一种深藏不露的智谋与决绝。“这个方法虽然能脱罪,但小燕子必须付出代价,她不仅会失去格格的尊贵身份,还会被迫成为包衣奴婢。五阿哥一直都想娶小燕子为妻,但按照皇族的规矩,包衣出身的女子,连做侧福晋都难,更何况是嫡福晋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包衣,这个词汇在宫中如同一个诅咒,它代表着奴仆的身份,是紫禁城中最低等的存在。嫁给大臣或普通人家,或许还能做正妻,但若要嫁给皇家,就只能做妾,这几乎是一条铁律。嘉庆帝的元后喜塔腊氏虽是个例外,但她的特殊情况与乾隆秘密立储的奇特操作有关,并非寻常可比。
皇后听后,心中顿时明白了李清歌的意图,恍然大悟地笑着说:“是啊,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小燕子已经习惯了格格的尊贵荣耀,怎么肯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呢?如果她真的舍弃了还珠格格的地位,一开始就说出真相,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就算她知道这个方法可以脱罪,她也不会同意的。”
容嬷嬷闻言,眉飞色舞地说:“就算小燕子肯,五阿哥也不肯啊。自从在围场一箭射中还珠格格,五阿哥就着迷了,皇上可能没察觉,但我却看得很清楚。五阿哥早就心迷神乱,肯定不会纳小燕子为妾,更不允许出身更高的嫡妻欺负他那‘美丽可爱’的小鹿。”
李清歌依依含笑,她的笑容中藏着深意,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小燕子和永琪都不会同意互换身份,而紫薇、尔康以及福伦、令妃等人,肯定会想办法促成这件事。毕竟他们折腾这么久,最根本的目的就是为了尚主抬旗。既能脱罪,又能抬旗,他们何乐而不为呢?双方意见不合,肯定会起纷争。”
容嬷嬷点头称赞:“公主真是妙计,刚刚在养心殿,他们就像斗鸡一样,现在如果知道这个方法,肯定会在狱中狗咬狗,自相残杀,最后都完蛋。”
“嘿嘿,没错!”李清歌笑得阴险,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内回荡,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寒意。
“那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去监狱告诉他们。”皇后对小燕子等人厌恶至极,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掉。现在有机会让他们自相残杀,当然要设法促成。
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小太监出现在阴暗潮湿的监狱里,他谎称是令妃派来的,详细讲述了那个脱罪的方法。监狱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众人各异的神色。
紫薇、尔康、尔泰、金锁听后,都觉得这个办法很妙。紫薇的眼中闪过一丝渴望,那是对曾经身份的渴望,对尊贵生活的向往。尔康则紧握双拳,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尔泰则是一脸复杂,他既希望小燕子能够摆脱困境,又担心这个方法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然而,小燕子却像被猫踩了尾巴一样,突然怒了起来。她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火焰,那是对不公命运的抗争,对尊贵身份的执着。“我已经享受惯了格格的荣华富贵,怎么肯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呢?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与不甘。
永琪更是愤怒填胸,他直呼:“荒谬,太荒谬了!令妃娘娘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真是太残忍无情了!”他的声音在监狱内回荡,带着对不公命运的愤怒与无奈。
紫薇情绪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哪里荒谬了?这个还珠格格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现在还给我,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我还没嫌弃小燕子这个名字呢,你们反而恨上了,真是厚颜无耻!”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从宫女太监口中听到“包衣”这个词,紫薇的心就像掉进了深渊。她曾经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因为一场误会而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再经过容嬷嬷的洗脑,她的心灵变得扭曲,既然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索性就破罐破摔,想要拉着那些对不起自己的人一起下地狱。现在知道有挽回的办法,紫薇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一样,想让小燕子把位置还给她。
然而,小燕子怎么会同意呢?她可是凭本事得到的格格之位,为什么要还?小燕子不但不还,反而讽刺紫薇。“别拿皇家血脉来压我,想抢我的位置。我告诉你,自从你入籍包衣成为宫女那天起,你就是个奴才,只配伺候我这个主子!就算我是假的,我也是皇阿玛的开心果,而你算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字字如刀,刺向紫薇的心。
紫薇气得满脸通红,她大吼道:“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你太可恶了!我当初真是有眼无珠,怎么会和你结拜?我见过无耻的人,但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她的眼泪终于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金锁也气得浑身颤抖,她指着小燕子怒斥道:“小燕子,你太过分了!明明是你抢了我家小姐的位置,害她成为奴婢,现在还来嘲笑她。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为小姐讨回公道。
“呸,什么雷劈、无耻?”小燕子一开始还觉得在永琪、尔康等人面前说这些话有些愧疚,但被紫薇、金锁一顿痛骂后,她也顾不上颜面了。她指着紫薇,声音尖锐而决绝:“如果上天有眼,该遭雷劈的应该是你这个不孝女!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没为你母亲守孝,你又做了什么?你在孝期住在福家,和尔康、尔泰两个外男勾连不清,还和尔康在幽幽谷私会,这就是孝顺女儿应有的行为吗?”她的声音在监狱内回荡,带着对紫薇的愤怒与不屑。
小燕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着无尽的讥讽与寒意,她的双眼仿佛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说到不孝,你和你妈才是这世上最没资格提及此二字之人。你妈未出阁便与人私通,竟勾引了有妇之夫的皇上,生下你这个孽种,让夏家门楣蒙羞,害得夏家一族声名狼藉,你爸妈在人前抬不起头,连你族中的姐妹也因你妈的事婚事受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孝女行为吗?”
她的声音在阴暗的牢房中回荡,字字如刀,直刺紫薇的心扉。小燕子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为了所谓的爱情,你们母女俩简直是被迷了心窍,礼法、道德、伦理,在你们眼中全成了摆设,别人或许不知你们母女俩竟饥渴至此,见到男人便想投怀送抱。”小燕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她的眼神在紫薇身上游走,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
紫薇的身边,金锁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她的目光在小燕子和紫薇之间来回穿梭,试图寻找一个插话的契机,却始终未能开口。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妈未婚先孕生下了你,给宗族丢脸,你呢,在孝期还私会外人,比那青楼里的女子还要下贱、无耻!”小燕子的话语如同毒箭,一支支射向紫薇,让她无处躲藏。
此时的小燕子,仿佛被仇恨的火焰所吞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她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决绝。
紫薇听罢,心如刀绞,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小燕子,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你这个贱人,骂我尚可,但竟敢牵扯到我妈!你当初做格格的时候,闯了多少祸,每次都拿我妈当挡箭牌,害得我妈名声受损,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现在还有脸提我妈?你、你……”紫薇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金锁见状,连忙扶住紫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担忧。她怒视着小燕子,声音颤抖地说道:“小燕子,小姐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恩将仇报,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我们家小姐就算怎么样,也是皇上的骨肉,皇上现在只是一时生气,等气消了肯定会恢复她的格格之位,到时候你就完了。”
小燕子闻言,冷笑一声,那声音在阴暗的牢房中显得格外刺耳。“吓我啊?我岂会害怕?包衣为奴,一日为奴,终身为贱。紫薇自甘堕落,皇上那么爱面子,怎么会再认她?想认祖归宗做格格,做梦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她虽然不懂宫中的规矩,但也知道包衣旗的女子,其他满人家庭或许有重抬旗籍、洗白身份的机会。但要是涉及到皇室血脉,那就难办了。皇族身份特殊,汉人自称“臣”,满人自称“奴才”。皇族之外的满人,无论身份尊卑,在皇上和皇族面前都是奴才。主子和奴才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爱新觉罗氏是主子,不能成为奴才。反之,一旦成为奴才,就很难再恢复为主子,皇族也不会接受他们的自轻自贱。这些道理,永琪曾告诉她,让她在面对紫薇时更有底气。
紫薇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小燕子,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然而,小燕子却得意极了,她见紫薇无言以对,心中更是畅快。当初知道紫薇是皇上的私生女时,她又羡慕又嫉妒。同样都是孤苦无依的人,为什么紫薇就能成为金枝玉叶,认祖归宗后就能享尽荣华富贵,而自己却流落街头卖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真是天道不公!更让她心里扭曲的是,紫薇除了拥有高贵的血统外,还精通琴棋书画,才情出众、温柔美丽,这些都衬托出自己的粗俗。现在真相大白,自己身陷囹圄,小燕子内心的扭曲和阴暗再也掩饰不住,彻底爆发了出来。
此时,尔康怒斥道:“小燕子,你怎么能这样对紫薇?她把你当姐妹,你怎么这么狠毒。”他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失望。
小燕子、紫薇、金锁被关在同一间牢房里,而永琪、尔康、尔泰则被关在另一间。听到他们互相辱骂,三个人都烦躁得不行。见紫薇处于弱势,尔康怒不可遏,责备小燕子。
永琪见尔康指责小燕子,也忍不住了:“尔康,你说什么?这件事里小燕子最无辜,紫薇想抢她的位置,被骂两句又怎么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
“什么叫抢小燕子的位置,这个还珠格格的位置本来就是紫薇的,五阿哥,你不要颠倒黑白。”尔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愤怒,他试图让永琪看清事实。
然而,永琪却怒不可遏地说道:“尔康,你一个包衣奴才,敢这样跟我说话,想造反吗?我可是主子。”他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与愤怒。
“什么主子?你现在已经是囚犯了,还摆什么威风?我劝你省省吧。”尔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他试图让永琪认清现实。
永琪刚想怒斥尔康,突然听到紫薇的惨叫。他猛地抬起头,只见小燕子一脚把紫薇踹开,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紫薇的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般飘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紫薇!”尔康和金锁惊呼出声,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与愤怒。金锁扑到小燕子面前,抱住她:“不要伤害我家小姐。”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恳求。
然而,小燕子却挣扎着想要摆脱金锁,她怒吼道:“放手,贱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决绝。然而,金锁却越缠越紧,就是不肯放手。她紧紧地抱住小燕子,仿佛要将她束缚在原地。
紫薇怒血冲脑,理智全无。她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缺角的青砖,迅速捡起来,狠狠地砸向小燕子的头。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小燕子的脑门被砸开,鲜血直流,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燕子!”永琪双目充血,像只嗜血的怪兽,想要撕人。他拍着牢门想要出去,却怎么也打不开,只能怒吼。他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绝望。他愤怒狰狞的面孔,像鬼魅一样吓人:“夏紫薇,你这个阴险毒妇,敢伤害小燕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紫薇身上溅满了鲜血,她的眼神冷若冰霜,直视着永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与冷漠:“说到阴险毒辣,我哪里比得上小燕子?我今天的祸事都是她造成的,我打她一砖又怎么了?我是皇上的骨肉,正宗的金枝玉叶,小燕子一命贱如草芥,怎么能跟我相提并论?伤她又怎么了?就算杀了她,皇上也不会怪我。”她的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决绝与冷漠。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在那个阴沉的午后,天边的乌云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皇宫的角落里,一场惊心动魄的悲剧正悄然上演。
永琪的脸庞被泪水浸湿,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凝聚在那双眸子里,死死地盯着紫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小燕子,是我心中所爱,谁要是伤害她,我誓死与他为敌,就算你是我的亲妹妹也不例外。你最好祈求上天,让小燕子活下来,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紫薇冷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几分不甘,她的脸上满是不屑,眼神中却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在这里……”话未说完,她突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紧接着是刺骨的疼痛,紫薇忍不住惨叫一声,那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小燕子半边脸被鲜血染红,她的面容扭曲,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她手中的金钗在紫薇的后背上狠狠地扎了下去,每一次穿刺都带着无尽的恨意。金钗在紫薇的后背上来回穿刺,紫薇的后背很快便血肉模糊,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却依然在监牢里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放开我家小姐!”金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急忙上前去拉扯小燕子,声音中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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