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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坤宁宫的太监匆匆而来,请乾隆皇帝前去品尝荔枝。一听说有荔枝,乾隆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仿佛真的装上了风火轮,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来到了荔枝面前。
三箱满满的荔枝映入眼帘,乾隆惊讶得合不拢嘴,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这也太多了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疑惑,仿佛是在确认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是否真实。
荔枝的确难以保鲜,它们的颜色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暗淡,香味也会日渐消散,最终变得索然无味。李清歌深知这一点,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份来自南方的馈赠。她想起历史上那些为了运送荔枝而付出的艰辛,那些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她感慨万分,心中涌起一股对古代劳动人民的敬佩之情。
然而,到了清朝,运荔枝的方法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为了保持荔枝的新鲜,人们甚至会将整棵树砍下来,树根上裹着厚厚的黄泥,日夜不停地赶路到京城。尽管如此,乾隆皇帝每年能吃到的鲜荔枝也不过四五十颗而已。这份珍贵,让李清歌更加珍惜手中的每一颗荔枝。
《清史稿》上详细记载了乾隆分配荔枝的规矩,李清歌对此也略有耳闻。她知道,这些荔枝不仅仅是一种水果,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尊贵的体现。然而,在她看来,这些荔枝更像是连接她与家人、与乾隆皇帝之间情感的纽带。
自从李清歌的事情发生后,南方战乱不断,荔枝的供应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仔细算算,乾隆皇帝已经有四年没吃过荔枝了。这份遗憾,一直藏在他的心底,成为了一个难以释怀的情结。
当听说皇后那里有荔枝时,乾隆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期待。他以为只有几颗而已,却没想到竟然是按箱算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满满的喜悦。皇后笑着对他说:“皇上,这些荔枝都很新鲜,您尝尝看。”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能抚平他心中的一切烦躁。
乾隆虽然是天子,但在这一刻,他却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对这份来自南方的甜蜜充满了渴望。他看到那么多又红又大的荔枝,连忙让太监剥皮给他吃。第一口下去,甘甜的味道就在嘴里炸开了,还带着一丝丝桂花的香气。那份甜蜜,仿佛能渗透到他的每一个细胞里,让他忍不住赞叹道:“太妙了!我活了五十年,还没吃过这么甜的荔枝呢!”说着,他也不等太监剥了,自己动手吃起来,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送,仿佛要将这份甜蜜永远地留在心底。
皇后看着乾隆吃得津津有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份甜蜜不仅仅来自于荔枝本身,更来自于她与乾隆之间那份深厚的感情。她轻轻地吩咐容嬷嬷切了一盘西瓜上来,想要让乾隆也尝尝这份来自夏日的清凉。
乾隆尝了一口西瓜,又被它的美味惊到了。那西瓜的甜,与荔枝的甜截然不同,却又相得益彰。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跟刚才吃荔枝时一个样,仿佛是在确认这份美味是否真实存在。他赞不绝口,连声说道:“好!好!这西瓜也真是美味极了!”
那一刻,坤宁宫中充满了欢声笑语,李清歌与乾隆皇帝共同享受着这份来自夏日的甜蜜与清凉。他们知道,这份幸福虽然短暂,但却足以让他们铭记一生。
在那个炎炎夏日,紫禁城的午后,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为这古老的皇城添上了一抹慵懒而温暖的色彩。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此刻正端坐在坤宁宫的凉亭内,面前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瓷盘,其上赫然躺着一块刚被切开的西瓜。那西瓜,皮薄如纸,红瓤黑籽(注:原文提及无籽,此处为增加描写丰富性,后续会调整回无籽描述),汁水丰盈,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溢出甘甜的汁液,颜色纯正得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四周的一切,也照亮了李清歌那含笑的眼眸。
“哎呀,这瓜真是太好了,颜色纯正得让人眼前一亮,味道美妙得无与伦比,比我以前吃过的任何香甜之物都要强上许多。”李清歌轻声赞叹,她的声音柔和而清脆,如同山间溪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她小心翼翼地用银勺挖起一小块西瓜,送入口中,那清甜瞬间在舌尖绽放,仿佛夏日的烦躁都被这一口清凉所化解。
想当年,清朝的西瓜皆是自然生长,未经人工选育,外皮厚实坚韧,宛如古城墙一般,瓜瓤则是淡淡的粉红色,夹杂着些许白色,瓜子繁多,吃起来口感粗糙,甜味稀薄,仿佛只是嚼着无味的瓜皮。而今,这西瓜却如同天赐之物,红彤彤的瓜瓤,甜滋滋的味道,更重要的是,它竟然是无籽的,这在当时可谓是罕见至极。乾隆皇帝,这位清朝的帝王,此刻正坐在李清歌身旁,大口大口地享受着这份来自异域的甜蜜,几块西瓜下肚,他忍不住高声赞叹:“这哪是凡间的瓜啊,简直是仙瓜下凡!”
乾隆的话语中充满了惊喜与满足,他边吃边夸,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笑容,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高兴之余,他还即兴挥毫,作了两首诗,诗中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这西瓜和同样来自大炎的荔枝的无限赞美与感激。
吃得意犹未尽,乾隆好奇地问:“这么好的瓜,你是从哪弄来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仿佛想要探寻这美味的来源。
李清歌微微一笑,她的笑容温婉而神秘,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轻声回答:“是大炎的女王送的,特意用保温箱装着,里面还放了厚厚的冰块,快马加鞭送来的。我打开箱子的时候,冰都还没化呢。”
“哦?是她送的?”乾隆一听,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大炎女王与自己的皇后交好,但没想到她会如此贴心地送来这样的美味。
“是啊。”李清歌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那怎么只送给你,不给我送点呢?”乾隆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小情绪,连自称“朕”都忘了,显得格外真实而可爱。
李清歌笑得更加灿烂了,她解释说:“臣妾也纳闷呢,可能是缘分吧。西瓜还好说,荔枝太难保存了,臣妾已经分送出去大半了,就剩这么一点了。”她的声音柔和而诚恳,仿佛真的在为乾隆的遗憾而感到抱歉。
乾隆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想着荔枝虽然分了,但之前那三箱得有多少啊!人家当妈的给女儿送这么多好东西,当爹的却一个没捞着,这心里能不酸吗?他暗暗嘀咕着,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乾隆心里酸溜溜的,干脆把剩下的西瓜大半都拿走了,他还特意挑了两个最好的,派人送去五台山给老佛爷尝尝鲜,又送了一个到漱芳斋,剩下的就自己享用了。毕竟这西瓜没切开,放久了也不容易坏,那甜味正好能解解他心里的酸楚。
其实,李清歌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早就看透了乾隆皇帝的小心眼儿,这次故意用这西瓜来试他,就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她心里暗暗好笑,仿佛在说:“酸不酸?我让你酸到骨子里去!”她送的荔枝西瓜虽然多,但料定乾隆一听就会要大半去,不过她也不介意,因为皇后、容嬷嬷和永璂他们几个,分到的也足够了。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七月,夏日的热浪依旧滚滚,但紫禁城内却因一场捷报而洋溢着欢乐的气息。皇家海军打了胜仗,带着满身的征尘凯旋而归。石叔遇将军率领大军,消灭了东瀛的百万武士,还收降了千万的百姓,这份功绩足以载入史册。
其实呢,这仗早在年底前就能打完的。但东瀛人嘛,懂点小礼节却不顾大局,爱计较些小事却缺乏大德,既无耻又狠辣。就算被大军压境了,还是死硬不投降,还搞自杀式袭击。石叔遇将军虽然经历了不少血腥的战斗,但也觉得这帮人挺难缠的。经过半年的苦战,才终于平定了东瀛,这场胜利来之不易。
在离开之前,为了防止再生变故,石叔遇将军还特意嘱咐高丽人监视东瀛的情况,并留下了一部分军队和武器在岛上,以确保这片土地的安宁。
李清歌听到捷报后非常高兴,她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欣慰的笑容。她立刻论功行赏,不仅赐予了将士们丰厚的奖赏,还在宫里大摆宴席犒赏三军。石叔遇将军举杯感谢道:“征讨东瀛的战役能够胜利,全靠女王陛下的英明领导,我们不过是遵旨行事罢了,哪里敢贪功呢。”他的声音坚定而诚恳,充满了对李清歌的敬意与感激。
宴席之上,欢声笑语不断,将士们畅饮美酒,品尝着各式佳肴,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而李清歌则静静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更加深远的未来。她知道,这场胜利不仅仅是对东瀛的征服,更是对大炎国力的一次展示,是对她女王之位的一次巩固。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那些英勇善战的将士们,以及背后默默支持她的乾隆皇帝和整个大炎的子民。
李清歌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身着一袭绣着繁复花纹的华服,头戴珠翠,面若桃花,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意。她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不失亲和:“你太谦虚了,功劳和过错,这世间自有它的定数。东瀛的顽强,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们在海岛上漂泊征战,那日子可真是不好过啊!”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能穿透人心中的阴霾,带来一丝温暖。
说完,她也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那酒杯中盛满了琥珀色的酒液,映照着她眼中的坚定与决绝。她一饮而尽,动作洒脱,没有丝毫的犹豫。那一刻,她仿佛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是一个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战友。
没过多久,石叔遇大胜的消息还如同春风一般,在金陵城中回荡,给这座古老的城池带来了一丝振奋的气息。就在这时,高丽那边却派了使臣来朝拜,表示臣服并献上贺礼。高丽,这个弱小的国家,总是能在强者面前展现出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谄媚。他们仿佛是小狗跟着主人,摇着尾巴乞求怜爱,想求点庇护似的。
东瀛虽然也擅长谄媚,但他们毕竟有着一定的实力,可以把强国当靠山,而不会像高丽那样,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立场和尊严。高丽的力量弱小,又没有依靠,只能当个宠物犬,虽然偶尔也会狂吠几声,但终究伤不了人,反而让人厌烦。
这次高丽使臣的到来,除了例行的称臣献贡之外,还带来了不少珍贵的东西。人参、黄玉、虹缎……这些在高丽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如今却都被他们毫不吝惜地献给了李清歌。更奇的是,他们还带来了两个人,打算献给李清歌当玩物。
刘墉,这位李清歌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怕其中有诈,就偷偷去查了查这两个人的来历。这一查,才知道这俩人原来是高丽世子的双胞胎儿子。这个结果,让刘墉也感到十分惊讶。
当刘墉把这个消息告诉李清歌时,她正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那片盛开的花海。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给她平添了几分柔和的光辉。听到刘墉的话,她猛地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说什么?高丽世子的儿子?他们怎么会被当作礼物送来?”
刘墉看李清歌一脸疑惑,便解释道:“我也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仔细一查才知道,这俩孩子是世子喝醉了酒和艺伎生的。高丽有个规定,就是不允许庶出的孩子留在国内,所以他们就被带到这里来了。”说完,他脸上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我看这俩孩子怕是要留在大炎了。”
李清歌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过来。她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仿佛在看着那遥远的高丽国度。
高丽,这个受中华文化影响深远的国家,男子可以娶多个妻子和妾室,但嫡庶之分却非常严格。这种制度,被称为“孽庶禁锢”。在李清歌的国家,虽然也有妻妾之分,但妻妾之间可以称姐妹,正妻去世后,如果得到父母宗族的允许,贵妾是可以被扶正当正妻的,她的子女也会跟着变成嫡出。然而,在高丽,妾室一旦成了妾,就一辈子都低人一等,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
更让李清歌感到震惊的是,高丽还实行“从母法”,子女的地位完全取决于他们的生母。如果生母是卑贱的妾室,那么子女也会跟着低微。在高丽,妾室就是正妻的奴婢,她们生的孩子也永远是嫡出子女的奴仆。这种制度,简直太残酷了,简直就是一种变态。同一个父亲的孩子,就因为生母的不同,竟然会有如此天壤之别,甚至导致同胞相残。
李清歌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和悲哀。她转过头,看着刘墉,语气沉重地说:“这种制度,简直就是人间的悲剧。同一个父亲的孩子,却因为生母的不同,而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这不仅是高丽的陋习,也是人世间的一大悲哀啊!”
刘墉闻言,也沉默了下来。他深知李清歌对于这种不公平制度的厌恶和痛恨。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这种制度确实太残酷了。不过,现在这两个孩子既然已经来到了我们大炎,我们就应该好好对待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人间的温暖和关爱。”
李清歌点了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说得对。无论他们的出身如何,他们都是无辜的孩子。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让他们能够在这里快乐地成长。”
于是,李清歌决定收下这两个孩子,并给他们最好的教育和关爱。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他们摆脱那种残酷的命运,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而这两个孩子的到来,也给李清歌的生活带来了一丝新的色彩和期待。她相信,只要心中有爱,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和挑战。
李清歌坐在她那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身着一袭绣着繁复花纹的锦袍,头戴一顶镶嵌着珍珠宝石的凤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严。然而,在那威严之下,她的眼神中却闪烁着几分灵动与好奇,仿佛对世间万物都充满了探索的欲望。
她心里头老琢磨着,那些古装戏里头说的嫡庶之分,复杂得跟啥似的。每当看到那些编剧将古代的家族制度描绘得如同迷宫一般,她就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那些编剧被外国的什么思想给毒害了,脑子有点不灵光。其实啊,古时候嫡子和庶子的差别,真没戏里演的那么夸张。嫡子嘛,主要就是继承家业,大权在握,那是自然。但嫡子庶子之间可能天差地别,若说到女儿家,因为没有继承权,嫡女和庶女的差别,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想到这里,李清歌不禁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睿智。她听过这么一档子事儿,有个嫡女,原本嫁给了个小小七品芝麻官的儿子,生活平凡无奇。可巧的是,她那个庶妹反而嫁进了当朝三品大官家里,成了嫡长子的媳妇,享尽了荣华富贵。这事儿听着挺玄乎,但真不是老爹偏爱小老婆打压大老婆,纯粹是时运造化弄人。嫡女出嫁那会儿,老爹官职低微,门当户对嘛,宠归宠,也得按规矩来。后来老爹官运亨通,一路升到三品,庶女再嫁,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所以说啊,一个人的贵贱,首先得看爹是谁,然后再瞧瞧娘是不是正室。要是爹是皇帝,那庶女也能变成公主,金枝玉叶的,享尽人间富贵;反过来,爹要是平民百姓,嫡女再咋样也难逃个平民身份,只能默默承受命运的安排。那些说庶女是给嫡女当垫脚石的,纯粹是瞎掰,都是那些不懂历史真相的人胡编乱造的。
李清歌虽然对后世那些外国佬偷咱们文化的事儿挺不爽,觉得他们总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抹黑和歪曲中国的历史,但为了显示大国气度,她还是决定破例接见了高丽的使臣,并且安排了个不算最顶级却也相当体面的宴席招待他们。
高丽那地儿,小得很,人也少,物资匮乏,除了海鲜就是泡菜,想吃点肉都难。所以对他们来说,这场宴席已经是顶奢华的了。宴会厅里金光闪闪,凉快得很,好吃的轮番上阵,瓜果冰盘看着就让人凉快,仿佛能瞬间驱散夏日的炎热。还有那音乐飘飘荡荡的,如同天籁之音,整个就是大炎繁荣昌盛的写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清歌笑眯眯地对使臣说:“你大老远跑来不容易,得好好看看我们大炎的风光,多留几天再走呗。”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是在邀请一个久违的朋友。
使臣一听这话,激动得不行,赶紧站起来谢恩:“哎呀,这怎么敢当!陛下如此厚爱,臣一定遵命。金陵这六朝古都,风景美得跟画似的,太壮观了!臣这一路看过来,眼睛都忙不过来了,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大炎的敬仰和向往。
说完,他又笑眯眯地献宝似的说道:“臣这次来,除了代表我国君主献上常规的礼物外,还有一样特别的宝物,希望陛下能喜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神秘和期待的光芒。
李清歌一听,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什么宝贝?拿上来给朕瞧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期待交织的复杂情感。
使臣一拍手,只见一群穿着仿照明朝服饰的少年缓缓走进来。他们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玉冠,一个个脸蛋俊俏,身材挺拔,简直就像是现代那些外国男团似的。不过他们这美,可是纯天然的,一点人工修饰都没有,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
这些少年在出使前,曾听说大炎的女王长得吓人,脾气还火爆,喜欢喝人血,养男宠来补身子,心里都怕得要死。可一见到李清歌本人,才发现那些传言全是瞎扯。她不仅长得倾国倾城,气质高贵典雅,而且言谈举止间都透露出一种温婉和善良的气息。他们不禁暗暗庆幸自己能够有幸见到这样一位传奇的女王,并决定要好好表现自己,为大高丽国争光。
今儿个,大炎的宫殿内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光芒映照在每一个角落,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尊贵而神秘的气息。大殿之中,一张巨大的龙椅横亘于高台之上,龙椅上铺着柔软的织锦,绣着繁复的图腾,彰显着皇家的威严。而就在这龙椅之前,大炎的女王李清歌,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珠翠,端坐在那里,宛如九天玄女下凡,令人不敢直视。
一见大炎女王李清歌的真面目,那些流言蜚语仿佛瞬间烟消云散。她的皮肤嫩得像刚凝固的猪油,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红,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脸蛋儿亮堂堂的,宛如明月般皎洁,又似朝霞般绚烂。她的身材轻盈得跟飘在空中的仙女似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之上,让人心生向往。她的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又带着一股子温柔与坚韧。那股子不让须眉的豪迈劲儿,在她的一举一动中展现得淋漓尽致,真是把王者风范展现得完美无瑕。
那些来自高丽的少年们,一开始还担心被女王看上,怕受啥委屈。他们曾听说过一些关于大炎女王的传言,说她性格暴戾,喜怒无常,甚至有人说她喜欢喝人血,养男宠来补身子。这些传言让他们心生恐惧,生怕自己会成为女王的玩物。然而,当他们真正见到女王时,才发现那些传言都是无稽之谈。女王不仅长得倾国倾城,气质高贵典雅,而且言谈举止间都透露出一种温婉和善良的气息。这让他们心中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女王的敬仰和倾慕。
现在倒好,这些少年们一个个都盼着能入女王的眼,哪怕只是陪她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打个几百回合再死,也心甘情愿啊。他们纷纷拿出看家本领,想要在女王面前一展才华。有的唱歌,歌声悠扬动听,宛如天籁之音;有的跳舞,舞姿翩翩,宛如蝴蝶翻飞;还有的玩起了rap,节奏明快,歌词犀利,让人眼前一亮。这些都是他们多年来苦练的结果,就为了这一刻的闪耀。
别看高丽地方小,但在娱乐这块儿,他们可是有一套。这些少年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俊男靓女,才艺双全,演出精彩得让人直拍大腿叫好。陪宴的大臣们,一个个看得眼花缭乱,连连点头称赞。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纷呈的表演,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幻般的盛宴之中。
高丽使臣看在眼里,心里头乐开了花。他以为大炎的君臣也被他们的表演迷住了,心中不禁暗自得意。然而,他并不知道,大炎的才艺美女多了去了,哪是高丽能比的?不过话说回来,高丽这次献艺,时机倒是选得挺好。因为女王李清歌前阵子下令扫黑除恶,把那些青楼啊、象姑馆啊都给禁了,大炎境内想找点乐子都难。所以看到高丽这男团表演,就像是干旱了好久终于盼来了甘霖,让人心生欢喜。
就在此时,两个穿着白衣的少年,手里拿着高丽卫队的剑,踏着虹缎一样的地毯走了进来。他们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每一步都踏着轻盈的步伐,宛如飘逸的云朵。这俩人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同一个人的两面镜子。他们身材挺拔得像棵玉树,眉毛弯弯的像柳叶,眼睛清澈得像没颜色的翡翠,笑起来嘴角上扬,妩媚得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这种诡谲的美,真是世间少有,让人一眼难忘。
这俩双生子一出场,其他少年都黯然失色了。他们的美貌和气质仿佛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让人无法移开。按理说,作为高丽的王孙,他们应该尊贵无比才对。然而,因为生母地位低微,他们也被贬为了贱籍。更糟糕的是,双生子在王室里被视为不祥之兆。如果其中一个当了王,另一个就容易被人利用来动摇国本。所以王室里的双生子,往往都过得挺惨的。他们不仅失去了尊贵的身份,还时常受到他人的排挤和欺凌。
再加上他们生得太过阴柔美貌,这在男子身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在高丽这样的国家里,男子应该以阳刚之气为重,而他们的美貌却让他们成为了众矢之的。这三重不幸加在一起,简直就是王室的一大遗憾。然而,他们却并没有因此而自怨自艾。相反,他们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赢得了别人的尊重和认可。
高丽王呢,也是怕大炎的威势,所以才把这两个孩子当作贡品送了过来。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讨好大炎女王,从而保住自己的王位和国家的安宁。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虽然身为贱籍,却拥有着非凡的才华和坚韧的意志。他们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屈服于命运,而是会用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当这两个双生子站在大殿中央时,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知道,自己虽然身为贱籍,但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尊严和梦想。他们并不会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而是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勇往直前。他们的出现,仿佛为大殿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让人心生敬畏和钦佩。
以前啊,那些被送到中原做贡品的,无一不是宗室贵族或是大臣家中精心培育的千金小姐,她们身着华服,头戴珠翠,即便是远赴他乡,也依旧保持着那份高贵的气质。然而,这一回,高丽却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他们居然送了王室男丁过来作为贡品。这事儿新鲜得如同春日里突然绽放的奇花,让人议论纷纷,以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在高丽的王宫里,这兄弟俩的遭遇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本是王室的血脉,却因生母的身份低微而备受冷落。如今,又被当作贡品送往大炎,这做法比起和亲来,更是让人唏嘘不已。旨意一下来,那俩兄弟便成了王室中的笑柄,他们的脸面仿佛被无情地撕扯下来,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俩兄弟,一个名叫幻奴,一个名叫影奴,他们本是同根生,却因命运的捉弄而走上了这条屈辱的道路。在得知自己将被送往大炎的那一刻,他们曾想以一死来图个清白,图个解脱。然而,他们的世子老爹却用老娘的性命来逼迫他们,说要是他们死了,老娘也活不成。这句话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锁住了他们的心,让他们无法呼吸。
没办法,俩人只能强忍着屈辱,跟着高丽使臣踏上了前往大炎的漫漫长路。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命运的无奈和愤怒。然而,当他们一见到大炎女王李清歌那绝美的风采时,心里头的想法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她身着华贵的凤袍,头戴珠翠,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但她的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每一个角落。当她的目光落在这俩兄弟身上时,他们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关怀。
虽然作为贡品男的身份挺可悲的,但留在高丽也没啥好果子吃。想着老妈因为身份低微,自己也跟着受气,就算老爹是世子也改不了这命。除非世子家绝了后,没人继承王位,否则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这么一想,兄弟俩相视一眼,心中燃起了新的希望——或许,留在女王身边,搏一搏富贵,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于是,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女王的宠爱,借助她的权势为老妈争光,把那些曾经瞧不起他们的人都踩在脚下。俩人心里头那个默契啊,仿佛心意相通,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心思。他们相视一笑,争宠的斗志在彼此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为了吸引女王的注意,他们决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剑舞。在王宫里,他们曾偷偷地学习过剑术和舞蹈,将两者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剑舞。如今,他们要在女王的面前展示这份才华,让她看到他们的实力和魅力。
当兄弟俩拿起剑开始跳舞时,整个场地都仿佛被他们的气场所笼罩。他们的身子轻盈得像飘在空中的羽毛,剑光闪闪如同银子一般耀眼。人和剑仿佛融为一体,看得人眼花缭乱。他们俩旋转起来快得跟闪电一样,剑光四射,整个场地都被照亮了。观众们都看得目瞪口呆,纷纷为他们的精湛技艺而喝彩。
李清歌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目光紧紧地盯着这对兄弟。她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剑舞,仿佛被他们的舞姿所吸引,所震撼。当她看到兄弟俩默契地配合,仿佛一个人似的时,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跳完舞后,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李清歌拍手叫好,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之音:“以前公孙大娘的剑舞可是名动四方啊,看的人多得跟山一样。你们这舞,莫非就是公孙大娘那一脉传下来的?”
俩兄弟赶紧跪下回答:“正是剑舞,不敢欺瞒陛下。”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对女王的敬畏和崇拜。
李清歌笑了,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一般温暖:“公孙大娘的剑舞玄妙无比,可惜失传已久。你们能学到几分神韵,真是不容易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赞赏和肯定,让兄弟俩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高丽使臣也笑着插话:“陛下谬赞了,这俩兄弟是偶然得到王宫里的唐代剑舞图谱,勤学苦练才学到这么一点皮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自豪,仿佛是在向女王展示高丽的文化底蕴。
然而,李清歌却并没有因此而忽略兄弟俩的感受。她感慨道:“剑舞之道,确实博大精深。能得其精髓的人,真是凤毛麟角。我今天能亲眼看到古舞重现,真是三生有幸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感慨,让兄弟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关怀。
接着,李清歌将目光落在了兄弟俩的身上,轻声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是在询问自己的朋友。
一人回答道:“我是哥哥,不敢用王族的姓氏,名叫幻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命运的抗争和不满。
另一人也紧接着说道:“我是弟弟,名叫影奴。”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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