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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听到这话,心口微胀。
但是现实却是,他不可能一直在她身边,若是他之前出去时,她身边还有另一个伴侣在,她也不会害怕成这样,一看到自己就哭成个泪人。
所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道:“我很高兴。阿禾,你心里有我。”
郁禾在他怀里,偷偷抿唇笑了笑,可笑完之后,想到就要跟着他们一块走的沐霏,她嘴角的弧度又悄悄下去了一点。
郁禾心里有点乱乱的,凭心而论,抛开那点道德感,那个雄性长得实在让人难以忘怀,她也难以免俗,会一眼就喜欢上他的脸。
于是当晚,梦里郁禾看到自己背着白澜,去偷偷盯着沐霏看了很久,梦里的沐霏跟她说,“我们结侣,以后天天让你看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候,眉眼微微低垂着,脸上的神情是说不出得温柔。
郁禾被这样的沐霏弄得心脏一阵乱跳,可一转身看到突然出现的白澜,她顿时就被惊醒了。
黑夜里,雄性发觉怀里的雌性突然惊醒,还以为她是在后怕前两日发生的事,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背,“乖,不怕,我在。”
郁禾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心虚和愧疚感。
不久前她才说了她有他一个就够了,怎么晚上就做起了这样的梦来,果然她就是肤浅得不能再肤浅的俗女,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在心里暗暗唾弃了自己一句,郁禾打定主意,明天还是离沐霏远点。
白澜对她那么好,她总不能因为人家好看,就一下抛开旧爱,转而奔向新欢了吧,那跟渣女有什么区别。
可是……郁禾想到白澜的默认,又陷入无语的纠结中,就白澜这态度,她这歪心思一旦没刹住车,以后变了心,跟现在变了心又有什么区别。
有本事他倒是别给自己希望啊!
郁禾暗暗地伸手摸向了雄性的胸膛,外面色相带来的诱惑,还是要以色止色。
白澜感受着雌性乱摸的手,有些无奈,翻身就将人压下,嘴唇贴在伴侣的耳朵边,声音低哑,“云溪他们都在,你能忍得住不出声?”
她要是忍得住,他不介意替自己伴侣解解馋。
郁禾:……她就摸摸不行吗?
而且兽人听力那么好,她就忍住不出声了,他们喘气的声音被他们听到了,还不是会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郁禾暗自在白澜下巴处咬了一口,只是咬了这一口,其他的小动作就更忍不住了。
守夜的云溪本以为今晚还能睡个安稳觉呢,结果……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叹了口气,起身走了出去。
睡沉了的犽似乎也听到了一点,下意识地将挨着自己睡的三个幼崽圈住,企图替他们遮挡住一些不该听的声音。
沐霏:……根本就睡不着。
于是他也走出去了,云溪跑到外面的树上来睡了,他却是跳上了半山洞上的山顶,看着天边的弯月看了一整夜。
……
第二日一早,郁禾看到云溪早早地就打了猎回来,见他精神有点不太足,不知是想到什么。
她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心虚的笑来,“白澜回来了,你以后早上不用这么早出去。”
云溪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过没有点破,只是道,“无妨,好不容易少主回来,有时间能给幼崽们弄些新鲜的异兽肉,打都打来了,等下你让清清他们多吃点。”
郁禾笑着点点头,回头就把脑袋埋在白澜怀里,好一会没抬起来。
白澜好笑地摸了摸她的头,想告诉她,昨晚云溪压根就不在山洞睡,但想想她脸皮薄得很,要是说了,只怕等会就更加抬不起头了。
“去叫清清他们回来吧,让沐霏也来吃早饭。”
郁禾闷闷地“嗯”了一声,脑袋在雄性怀里又蹭了两下,这才出去找犽和三个幼崽。
三个幼崽一听要吃早饭了,倒是都积极地跑到了她身边。
只是不见周围沐霏的影子,她看向了犽,问,“沐霏呢?”
犽指了指半山洞上面。
郁禾看了过去,抱歉,她的眼力没那么好,看不到半山洞上面还有个兽人在。
“沐霏,用早饭了。”
郁禾只能喊了起来。
然后一回头,就见犽看自己的眼神带了几分思索。
她脸上露出几分疑虑,“怎么了?”
犽摇摇头,说,“他下来了。”
他刚刚其实在想小禾和沐霏在一起的可能有多大,可又觉得这样好像对少主有点残忍。
毕竟少主和小禾才结侣多久,半年不到,就又有另一个雄性要插进来了。
若是暮和蒙都在的话,他们少主也不至于要主动领情敌到自己伴侣面前。
就如犽所说的那样,沐霏下来了。
他是直接从山顶上跳下来的,但在郁禾眼中,沐霏却是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她被吓了一跳。
三个幼崽却眼睛亮晶晶的,白清很不矜持地,跑到了沐霏腿边,像楚楚扒拉云溪那样地扒拉起沐霏来,教他,他也要这么帅地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沐霏看了眼腿上很是激动的幼崽,心里虽然有点不解,但最重要的还是神女。
“吓到了?”
他低声道,“抱歉,是我没注意。”
郁禾被他这样认真又诚挚的眼神看得有些慌,“哦,我没事。清清,不要扒着他,会把他的靴子给弄坏的。”
四个月大的老虎幼崽爪子也更加锋利起来了,要是把人家的靴子划烂了,他们还要赔一双。
白清“嗷呜”地表示自己没有划烂沐霏的靴子,他就是让他教教他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也想学。
姝姝和楚楚平时没少跟着哥哥胡闹过,这回却没有。
因为姝姝虽然羡慕沐霏能这样轻轻松松地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可是她是空间瞬移的神赐,这种事只要她想,她觉得自己也能做到,只是阿父他们从不准她用神赐做太危险的事。
而楚楚则是单纯地觉得自己刚刚大概是眼花了,因为那么高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兽人掉下来,还一点伤也没有。
她每次从树上掉下来,都摔得特别痛。
是以两个幼崽都只是跟在哥哥后面看着哥哥扒拉沐霏,却没有一起跟去扒拉他。
“那也不能一直扒着沐霏,你这样他怎么走路。”
从犽口中知道白清的想法,郁禾心里有点好笑的同时,又不得不弯下腰,好声好气地劝道,“可以让犽和阿父帮你问沐霏愿意教你,但不能这样耍赖,赖上沐霏非要沐霏教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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