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戈登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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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交完书面报告，罗伊返回家里时，天已经蒙蒙亮起，昨天他几乎工作了24个小时。正常来说，他今天应该休息，并不用去局里。
但，昨夜出了灭门惨案，并且罗伊还牵扯其中，被灭的一家三口，有两个死在了他的枪口下。
局里只给了昨夜当班警员一上午的休息时间，除了正在住院的豪斯警员，理查德，米亚，汤姆和罗伊都被要求在下午两点前抵达分局，接受进一步询问。
闹钟响起……
迷迷糊糊的罗伊伸手拍击了一下闹钟杰瑞的脑袋。
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翻开一看，有一条短信息，名字显示的是伊琳娜，接收时间为上午9点。
“听说你又要做生理辅导了？”
罗伊哼笑：“消息是真灵通啊。”
他并没有立刻回复伊琳娜，而是将手机丢到一边，下床后，拉伸了一下身体，来到客厅，看到了自己昨夜放在茶几上的礼品盒。
罗伊用壁纸刀划开礼品盒。
礼品盒内，三万美元被蓬松的棉纸包裹。
拿出三沓钱，返回卧室，打开衣柜，掀开遮挡布，罗伊将这次处理尸体的收入放进保险箱。
洗漱前，罗伊将整个礼品盒丢进了灶台上的锅里，打开油烟机，点燃礼品盒后，进入了卫生间。
……
……
下午两点，罗伊按要求，准时抵达局里。
刚一进门，便看到同事们投来的异样目光。
办公大厅内，男女同事三五聚堆，正在窃窃私语。
“快看，罗伊来了。”
“他又要行政休假了吧？”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算上这次，应该是第三次行政休假了吧？”
“是啊，他上次休假完才上了一天班，马上又要休假了，这是什么该死的运气。”
“我听说昨天晚上是理查德队长带的队，出警时敲错门，然后击毙了一整个家庭成员，其中有两个是罗伊击毙的。”
“灭门？”
“对，灭门了。”
“那他们的财产怎么办？”
“如果找不到继承人，财产就归联邦了呗。”
“那我得赶紧立遗嘱给我家隔壁邻居。”
罗伊并未理会同事们的八卦，直接向着自己的工位走去。
看见罗伊来了，理查德迎上前来：
“罗伊，昨天晚上谢谢你。”
二人拥抱，互相拍了拍对方的后背。
罗伊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豪斯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事，连夜做的手术，胳膊里的弹丸都取出来了，他这次可以休三个月的带薪假期。”理查德说道。
就在罗伊与理查德说话之际，米亚和汤姆也来到了二人面前，米亚率先与罗伊拥抱：“你真的太优秀了。”
罗伊同样拍了拍米亚的后背。
二人分开后，汤姆上前与罗伊拥抱：“谢谢你啊，我妈妈说这周末要举办个庆祝排队，并嘱咐我一定要邀请到你，她要当面感谢你救了她的儿子。”
罗伊与汤姆拳碰拳，笑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一定会去的。”
汤姆：“哦对了，豪斯让我替他谢谢你。”
“都是兄弟，一起出任务，没必要客气。”
突然。
办公大厅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大家都为理查德他们的劫后余生鼓起了掌，同时也向罗伊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刚刚休假结束复职仅一天，又要休假了。
你敢信？
若不是真实发生在这群警员面前，量谁也不会信的。
至于那被灭门的一家人，没有警官会去同情。
在美利坚，你敢用枪口指警察，那不是纯纯的作死行为吗？
然而还不仅如此，那老头还开枪击伤了一名警员。现场警员的处置合理，合法，合规，至于城堡法？听听就行了，警察自卫还击权大于一切。
理查德敲门自曝身份被车载录像设备完整地记录了下来，整个开枪过程也有大部分被记录，就算是官司打到联邦，布鲁克林分局这边也必胜。
更何况，对方家里已经没人了。
“罗伊，局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戈登的秘书戴琳警官来到众人面前，对罗伊说道。
“好的！”
在掌声中，罗伊走向戈登的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
罗伊推门进入，关闭房门。
“坐吧！”
罗伊坐到了戈登对面。
“礼物怎么样？”戈登问道。
“谢谢局长。”
“事情处理好了？”
“是的，彻底消失。”
“做的不错，你是我带出来最得意的学生，好好干，活有都是，钱赚不完的赚，等你从警满一年，我会亲自签署提拔令，给你升职加薪。”
“感谢局长的栽培。”
罗伊从戈登的话中寻找到了一个信息，就是那句“你是我带出来最得意的学生”，他这句并不是指警察这个职业，而是清道夫，罗伊敏锐地捕捉到了戈登无意间泄露的信息。
戈登手下的清道夫，绝不止他一个。
“你要记住是谁带你入行，是谁给你赚钱的机会，是谁一直在背后保护着你。”
“请局长放心，我明白。”
“你妹妹那边怎么样了？下个月的医疗费够吗？不够的话我这里有，你随时可以上我这里来拿。”
罗伊听出来了，这是在点自己。
但为何戈登要在这个时候用话点自己呢？
罗伊心里泛起了合计。
他回道：“算上这次的三万，上次的五万，加上下个月我管辖街区帮派上交的份子钱，就差不多凑齐了。”
“很好。”戈登点头，“这次想休假多久？”
“我不休假也行，前几天刚刚休完。”
“休吧，理查德他们也都要休，你要是不休，同事们会认为你太努力，最近你的风头有点大了。”
“那行局长，听您的。”
“嗯，去吧。”
罗伊站起身，离开了戈登的办公室。
外面，他碰到了戈登的秘书戴琳。
戴琳递给罗伊一份文件，让其签署，随后说道：
“对了罗伊，咱们分局取消了与伊琳娜心理咨询诊所的合作，现在又换回了希林心理咨询诊所，我已经为你和理查德他们预约好了，明天下午，你们一起去就行。”
听到戴琳的话，罗伊一愣，随后回道：
“好的，我知道了。”
又换心理咨询诊所？
这是怎么回事？
伊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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