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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倾将话题硬生生扯了回来:“钱已经拿到了,我与顾家两不相欠。”
至于顾家是否真的飞黄腾达,她也不在乎。
服务员很快上菜,南倾的注意力被菜品吸引。
桌上都是传统中式菜品,每一道都很符合南倾的口味。
她安静的吃,祁郁在一旁默默给自家老婆夹菜。
一顿饭愉快吃完,出门时,南倾准备结账,祁郁抬手按住她的手。
在南倾不解的表情中,男人掏出一张卡:“之前在京都的奖金结算发下来了,这顿我请。”
南倾想了想,之前吃饭虽然说的是钱在她这儿,但她挪用的都是自己的钱。
让祁郁花钱也不是不行。
祁郁愉快结账,转身就将卡递给了她。
南倾:“嗯?”
她还在发呆呢,一张卡递了过来。
祁郁将卡塞到她手中,牵着她往外走,笑道:“奖金上交。”
“不用了吧。”南倾道:“你平时应酬之类的,应该需要花不少钱。”
祁郁倒是想的开:“没关系,到时若是真逃不过买单,你再转给我。”
南倾不太想。
她张了张嘴,想说祁郁现在花的钱都是她的小金库,但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来。
两人上车,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庭院堆满了积雪,难得周末两人都有时间,祁郁取出一个火炉,给南倾煮起了玫瑰牛奶和橘子、小饼之类的小吃。
南倾上楼换了身居家服,卸完妆走下来,就看到祁郁忙着把椅子抬到落地窗旁,炉子上的牛奶已经烧开了,这会儿正冒着热气。
男人身影忙碌,衬衣袖子随意的挽起,没有半点架子,南倾想了想,此刻的祁郁用“居家”两个字形容正合适不过。
难怪牧稚说祁教授人夫感太重。
见到南倾下楼,祁郁朝她招了招手,牵着她在落地窗旁坐下。
弯腰去倒牛奶:“刚买的炉子,尝一尝味道如何。”
南倾端起水杯,热气扑面而来,玫瑰的清香回荡鼻息间。
她隔着氤氲的热气看眼前人,祁郁额头短发垂落,眉宇之间都是深情。
一个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感受到满满爱意的人,南倾心跳有些乱。
连忙垂眸,吹了吹牛奶,然后抿了一口。
牛奶的醇香与玫瑰的清香完美融合,在口腔弥漫,温热的牛奶一路暖到胃里,连带着驱除了体内的寒意。
南倾眯了眯眸子,发自内心的喜欢:“好喝。”
得到自家老婆的夸奖,祁厅长眉梢都扬了起来。
连带着给她剥了几颗花生,又剥了几瓣橘子。
南倾的嘴就没停过,祁郁一个接一个的投喂。
她乖乖都接下,眼睛盯着烟火对面帅的让人心颤的男人。
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意与幸福。
祁郁忙碌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熟练,两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飘落的白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明天周末,肖博他们组了一个局,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南倾不喜欢吵闹,肖博他们都知道,尊重南倾的意见。
南倾捧着牛奶杯,目光落在祁郁身上,询问:“你不是答应了,周末给我做模特吗?”
她生怕祁郁反悔,眼神急切的盯着他。
祁郁以为她忘了,原本是打开话匣子准备套路的,没想到自家老婆这么直白就开了口。
祁郁轻咳一声,被她眼里的纯净专业弄得有些心虚,“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我认真的!”南倾实话实说:“你的身体,是每个学医和绘画的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完美模板。”
“我还担心你会后悔呢。”
看得出来,南倾是真的很馋他的身子。
祁郁还是第一次被自家老婆用这么炽烈的眼神盯着。
“完美模板”四个字让祁厅长内心暗爽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自家老婆馋的是自己的身子,但不是自己的身子。
轻咳一声,祁郁试探性问:“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需要我做什么吗?”
南倾摆了摆手,不在意道:“什么都不用做。”
“脱光了坐在那儿就可以。”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南倾看到祁郁脸上的尴尬,后知后觉的补充:“我的意思,你只需要坐在那儿,剩下的交给我。”
这话……也不太对。
祁郁眉梢微扬,看南倾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他轻咳一声,试图给自己正名:“其实,我也不是这么没用的。”
南倾自己都想歪了,更别提祁郁,她连忙制止:“你知道的,我手底下解剖入殓的尸体少说也有几十具,其实人体构造在我这里都一样的。”
她想说的是,她真没有色眯眯。
可这话显然伤到了祁教授。
某人肉眼可见的沉默了。
南倾觉得自己得哄哄。
“当然了,你不一样。”她还没说话,就红了耳朵,一咬牙,勇敢表达:“看到你,我会脸红心跳。”
“还会控制不住的臆想。”
南倾想挖个洞给自己埋了,太尴尬了。
祁郁不会觉得她是为了满足自己才找借口让他当模特的吧?
南倾有些懊悔那晚的冲动,“如果你介意的话,其实不画也是可以的。”
“我很高兴。”祁郁盯着自家老婆,眼神热切:“你对我感兴趣,我很高兴。”
他牵着自家老婆的手,在她手背深深地亲吻:“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南倾被他吓得咳了好几声。
连忙道:“你放心,我不会揩油的。”
祁郁点头:“没关系,我是你丈夫,你就算吃干抹净,也理所当然。”
说罢,某人还一脸英勇就义的重复:“夫妻之间,做点什么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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