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印度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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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太平洋对岸的水果公司总部，一场技术会议正在展开。众多个技术部门的人都参加了这一场会议，针对他们的最大竞争对手智云推出来的S14进行分析讨论，并重点讨论S14手机上的多项关键技术。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中年男子，拿着从S14手机上拆解出来S503芯片道：“我们已经对这款S503芯片进行了全面的各种测试，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是他们的S503芯片在性能上已经大幅度超过了我们的A8芯片。”
“尤其是在至关重要，影响手机流畅性能以及游戏性能上，他们依靠了3D晶体管技术带来的低功耗特性，做到了主频的大量提升，同时做到了大容量的L2缓存以及L3缓存。”
“尽管对方并没有公布该款芯片的详细参数，但是我们依旧通过电子显微镜对该芯片的内部结构进行观察分析，同时结合对方公布的十八纳米工艺技术的部分参数以及他们的上一代S403芯片的拆解分析对比！”
“依旧可以判断出来，S503芯片的L2缓存达到了2MB，同时L3缓存达到了4MB。”
“此外我们对该芯片进行详细测试的时候，发现了他们并没有采用以往的包含式内存，去年他们发布的S403芯片里，是4MB的三级缓存里，同时也包含了1MB的二级缓存，以提升缓存的利用率，这一点设计上是和我们的类似的，我们去年的A7以及今年的A8芯片，都是采用这种包含式缓存模式。”
“但是对方今年的S503，则是采用了专用缓存模式，L2缓存以及L3缓存相互独立，这使得对方的芯片在日常使用的情况下，能够频繁调用高速L2缓存，进而实现更高的日常使用流畅性。”
“这就是他们的S14手机日常使用体验的时候，对比去年的S13手机，也对比我们的新手机有着非常明显的流畅度提升的核心原因之一。”
“而在大型软件以及游戏性能的支持上，他们的S503芯片因为3D晶体管的低功耗特性，因此主频做的更高，达到2.1GHZ，再搭配他们的大容量高速缓存，其性能表现更加优异！”
“相对比之下，我们的A8芯片受到二十纳米工艺的高功耗特性，在主频设计上不得不采取相对保守的设计方案，只采取了1.4GHZ的方案，同时缓存方案则是4MB的L3缓存里包含1MB的L2缓存。”
“这导致我们的A8芯片在日常使用流畅度上以及大型软件流畅性上，对比对方S503都有一定的明显差距。”
“而在GPU方面，我们也有所落后，导致游戏性能有所落后。”
“在整体性能差距上，今年我们的A8芯片对比S503芯片，比去年的A7芯片和对方的S403芯片还要更大了。”
“我们努力了一整年，非但没有缩小差距，反而差距还扩大了！”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中年男子一脸的无奈。
倒是另外有人，为芯片部门解释道：“这也不是我们的设计问题，单纯设计问题的话，去年乃至前年我们顶多是略有差距，但是整体还是处于同一个水准的，今年之所以出现较大程度的落后，更多的问题还是在于台积电的工艺制程上！”
“他们的二十纳米工艺不行！”
“稍微把主频做高一点，功耗和散热就无法控制了，然后整个芯片就会变成火龙一样！”
说到这，这个人还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至少，我们比高通的810做的更加出色，听说他们的810芯片把主频做的非常大，散热问题非常严重并且难以解决！”
然而却是有人面露不满道：“但是我们的核心竞争对手不是搭载了高通芯片的其他手机，他们还不配！”
“我们的竞争对手，始终都是智云，只有那该死的智云！”
“击败高通的芯片，对我们来说是理所当然，是必须的！”
“但是我们的目标并不是高通，而是智云！”
此时，有人道：“今年的芯片不管怎么说都没用了，都已经开始量产装机了，后续只能想办法在市场营销上做其他的文章，今年的芯片就少提了！”
“但是，明年我们要把优势重新夺回来，今年台积电那边的16纳米FinFET工艺正在积极推进，有望在今年年底进行技术认证，我们明年的下一代A9芯片也将会使用这一工艺，性能将会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此时，一边则是有人道：“智云的14纳米FinFET的进度也很快，并且根据他们透露的消息来看，他们的十四纳米工艺甚至要比台积电的十六纳米工艺，更有优势，再结合他们的强悍芯片设计能力，情况不是很乐观啊！”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众人都沉默了！
看样子，明年他们的芯片还要被智云压一头，想想都很不爽……
良久后，终于人转移了话题，说起了S14手机的其他技术特性，尤其是集中在无线充电技术和快充上。
只是同样不是很乐观。
”无线充电技术我们一直都在进行研究，但是距离实际应用还是有一定距离，主要是发热问题暂时还没有解决，我们的无线充电过程里散发了大量的热量，我们初步判断是材料上还存在一定的问题！”
“我们还要解决这个材料问题，这样才能够把无线充电的发热问题解决掉！”
“要不然的话，强行使用现在的无线充电技术，那么我们的手机就会变成炸弹……”
“但是，材料问题，你们也知道的……我们需要时间！”
“快速充电技术倒是容易一些，但是要确保绝对充电安全也不容易，不过给我们半年时间，我们应该能够做出来，不过成本会提升不少，这方面还需要综合考虑！”
一场技术会议下来，众多人都是心情不太好！
最近两年，水果的手机产品一直都被智云给死死的压着。
每年都推出一些新东西，然后让水果方面追赶的极为困难，最近两年好不容易在其他领域，如指纹识别，大屏幕，双摄像头等领域追上去了，结果发现智云的芯片又超过了他们……
这样持续的追赶，让水果方面压力极大，不仅仅市场营销压力大，而且研发费用投入也非常庞大。
但是好不容易追上来想要喘口气呢，结果发现智云又往前跑远了。
好想骂人……
而这并不是水果方面的独有感受，其他智能终端厂商也有着类似的感受。
韩国，四星方面也针对智云新一代的S14手机进行了全面的分析，然后得出来一个结论：还好老子的盖乐世S5发布的早！
盖乐世手机，一向来都是在春季发布，为的就是避开智云和水果，而今年智云和水果的旗舰机发布，因为芯片工艺的问题双双跳票，同时又因为智云在美国市场被制裁的问题，水果也在华夏市场遭到限制。
同时今年的盖乐世手机也使用了前顶科技的按压指纹解决方案，解决了指纹识别这一块最大的短板。
这让四星的盖乐世S5抢占了一定的市场空窗期，前几个月卖出去了不少，捞了一波狠的。
前后已经卖出去了接近两千万台销量，全年销量有望冲击四千万台。
这把四星的人给乐的找不着北……这是他们历代盖乐世销量最好的一代，李家大公子甚至都特地给徐申学打电话，感谢智云方面在S707芯片以及指纹识别上的大力支持！
没错，盖乐世S5上使用的是智云半导体旗下的S707芯片，内含智云旗下的B45全网通通讯基带。
W707芯片一款比高通骁龙801芯片更强悍的芯片，在当下的性能上，可以说仅次于智云S503芯片，嗯，后续还得再加一个水果A8。
但是……在今年春天四星发布盖乐世S5的时候，可以实打实的说，他们采用的W707芯片就是当时最先进的芯片。
而前顶科技虽然不是智云的控股公司，但是智云也持有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并且智云还是前顶科技的大客户。
如果智云方面死活不同意的话，其他手机厂商其实不可能从前顶科技里获得指纹识别的。
只是智云不会这么干就是了。
对旗下供应商开辟第三方业务，智云一般不阻挠，哪怕你有本事把产品卖给水果，那都是你本事。
智云自己连W707芯片这种顶级芯片都敞开了卖呢……更不会限制供应商了。
智云除了终端产品外，旗下的半导体业务以及零配件业务也是一大业务啊，也会扶持其他厂商进入市场的……前提是，伱得用我的芯片！
如果你用我的芯片，我直接给你送一个全网通的通讯基带，然后前顶科技那边的指纹识别我也可以帮你牵线搭桥随便用，然后除了四星这种家大业大的厂商外，其他厂商我还能给你优惠价提供内存以及闪存乃至屏幕……
一整套核心零配件随便用！
如果你整合技术能力也不行，那么智云旗下的半导体都还能提供公版设计，所有核心零配件都给你搭配好，你自己回去弄个外壳，装个安卓开源系统，贴个牌子就能卖了。
智云卖芯片和零配件也是很赚钱的，甚至比那些手机厂商更赚钱。
当然，四星这边好一些，他们只用智云芯片和前顶科技的指纹识别，其他的东西基本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家也是啥玩意都有，搞全产业链的。
和智云有所合作，然后在上半年就发布了盖乐世S5，抢占了一波市场的四星，现在悠哉的很，在一旁翘起二郎腿，坐看智云和水果厮杀！
现在是智云和水果厮杀的时间，其他厂商，那么强如四星也是无法插手进去的……强行插手进去会被他们双方战斗的余波直接轰杀！
君不见，现在其他手机厂商一个个都安静的很，智云发布S14手机好几天里，其他厂商愣是没半点动静，更没有什么人会找死在这个时候发布新产品。
因为谁都知道，现在是S14大杀四方，横扫全球的时候……然后，后头还有一个水果的新一代旗舰水果6正在磨拳搽掌准备进场。
智云S14手机发布半个月后，九月五日，水果正式召开了他们新一代旗舰机水果6的发布会。
徐申学也全程关注了这个最重要竞争对手的新款旗舰机。
从外观上来看，今年的水果6和去年的水果5S区别不大，继续采用2.5D玻璃盖板，一体化铝合金机身，天线边缘做的更好，并不明显，同时整体手机的边框更窄，更圆润一些。
再搭配上他们标志性的圆形Home键，整体看起来和后世的水果6/6S类似，但是又有明显不一样。
因为受到智云的影响，他们今年的水果6 Plus，采用了竖列的双摄像头。
而性能上他们各种吹嘘，就算比智云S14稍微差一些，但是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性能差距。
毕竟两款手机都是专门针对高端市场的，其设计理念都差不多，高度注重流畅性，高度注重生态。
一个玩墓碑机制，一个玩强行关闭后台模式；
一个玩封闭生态，一个玩半封闭生态。
一个搞双核芯片，一个玩双大核双小核心模式。
尽管方式有所差异，但是目的其实都差不多：给用户最极致的流畅性体验，给用户最安全，最方便的生态体验！
不过有意思的是，今年的水果6发布后，被外界批判没有创新了……只会跟着智云屁股后头走。
人家智云去年搞双摄像头，你们今年也搞，这个都还好，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自己的东西呢？
独特的创新呢？
人家隔壁智云，最近几年经常被骂没有创新，就连今年也被骂除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无线充电技术外，其他东西都是新瓶装旧酒，或者是其他厂商用过的快充技术等。
但是人家智云好歹还有个无线充电啊。
你们的水果的创新呢？在哪里？
面对外界的批判，水果方面自然不会搭理！
天天叫嚷什么创新……哪来这么多创新啊。
当然，外界骂水果的时候，也没忘记带上智云……再一次批判智云的手机已经没有什么创新了。
最近三年，从S12到S14，年年只有一些小打小闹，但是没有了颠覆式的创新。
水果和智云，最近几年每年都挨骂，被一些科技爱好者们批判已经失去了创新精神，已经拿不出来了惊艳的产品。
这也和他们的技术应用策略有一些关系。
虽然智云和水果时不时说什么创新，但是绝大多数时候，其实他们的很多技术应用策略都是非常保守的，甚至比那些普通手机厂商更保守。
因为他们的客户，并不是那些叫嚷着创新的科技爱好者，而是大量对高科技其实并不是很敏感，同时经济相对宽松的普通人。
这个数量是数以亿计的……
他们要考虑的是满足数以亿计潜在用户的需求，为他们提供更好的硬件以及生态体验，还有品牌价值！
为了实现更好的使用体验，往往只会使用成熟、成本可控的技术才会使用。
如无线充电技术，智云都搞了好几年了，反反复复已经研究透了，最后才拿出来用……让外人看见所谓的创新。
而原本预计使用的3D人脸识别，就是因为技术还不够成熟，无法确保极致的使用体验，所以智云集团宁愿延后也不愿意匆匆忙忙发布！
智云这样的企业，并不是说有点什么新东西了，然后就匆匆忙忙的上马……这样搞出来的那叫未来概念机，智云实验室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未来概念机或者说智能终端。。
什么折叠手机啊，3D动态视角终端，眼镜智能终端等等……各种各样的东西多了去！
但是现在能商用吗？
不能！
实验室里的东西，只是一个概念而已，想要变成实际产品，并且把成本降低下来，然后大规模量产商用，还要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这受到基础工业技术的限制！
除非弄个玩具出来，然后简陋的进行体验一二。
但是这样毫无意义，智云集团这样的企业，要做的不是什么面向极少数科技爱好者的概念性产品，而是可以大规模量产，可以让用户很方便使用，体验的工业产品。
————水果6发布后，也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一阵龙卷风，席卷全球，上市后供不应求销量也很爆炸。
再加上半个月前发布，现在依旧全球缺货状态的智云S14。
两款手机正式引爆了今年的智能手机市场，刺激着人们的消费热情。
但是和往年双方的战场遍布全球不同的是，今年的两个手机主要市场，也就是华夏市场以及美方市场里，却是看不见这种硝烟，有的只是各自的一方独大。
因为……双方在今年，都没能进入对方地盘里销售。
这进都没进去，自然也谈不上什么竞争，今年华夏的高端市场，智云S14吊打全场无敌手；然后美方市场那边，水果6上市后同样横扫全场！
各自在本国市场里都是无可争议的龙头老大，也没有针锋相对的竞争。
双方的竞争主要还是集中在第三方市场里，如欧洲，东盟，日本等市场。
就连非洲市场，都能看见双方打擂台的情况……非洲市场虽然对于这两家而言都很小，但是蚊子腿也是肉啊，该抢的还是要抢的。
不过双方的激烈竞争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热度总会逐步降低的。
进入九月中旬后，趁着智云和水果的热度稍微降温，给市场留下了一些空间后，各大手机厂商也是开始发布自己的秋季发布会，搞一些新手机发布会了。
不管是国产手机厂商还是国际手机厂商，一个个都抓紧时间发布手机，当然了，他们发布的都是一些中端，顶多就是中端偏高的手机产品。
通过采取不同的市场定位来获得销量
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发布所谓的旗舰机，然后和智云以及水果正面竞争的，那是嫌死的不够快。
今年各手机厂商的所谓旗舰产品，大多都是在上半年就已经发布，晚一些的也会在七月份，八月初就发布，以避免智云和水果的新产品冲击。
但是在中端市场里就不用这么麻烦了，跟在智云和水果后头发布，还能蹭个热度呢。
就连智云自家的A系列以及C系列手机，也是选择了这一时间进行发布。
九月二十六日，时隔一个月后，智云集团再一次召开新产品发布会，发布了A14手机以及C7手机。
不过这两款手机和也往年一样，引不起什么太大的舆论反响，都是属于销量不小，但是没什么人说的产品。
值得注意的是，今年智云并没有发布去库存产品，主要是考虑到近期新上市的产品太多，智云方面考虑后，打算把S14X放到明年的春天发布会里进行发布。
随着智云发布A14以及C7手机后，也意味着今年的智能手机市场已经进入了白炽化的阶段。
各大手机厂商围绕着高端，次高端，中端，甚至低端市场进行厮杀！
而各方厂商的厮杀，持续的刺激市场热度，也让今年的智能手机市场容量大为增加。
十月三日，智云集团总部，季成河拿着最新的报告找到了徐申学：“徐董，过去两个月里我们的手机销量是相当好啊！”
“S14手机上市当月，也就是八月份里出货了三千万台，掏空了我们的库存以及八月下旬的产量！”
“九月份里，我们的S14手机一共出货两千五百万台。”
“两个月里，我们的S14手机一共出货五千四百万台，这是个相当不错的成绩，并且这个出货量主要还是受到了我们的产能限制，尤其是我们的芯片供应不是很充足，月产五百万台几乎就是极限了。”
“我们预估，这种极限出货应该能维持十二月份！”
徐申学接过来报告看了看，看到上面的各种数据统计，尤其是各主要市场的统计。
国内市场没的说的，S14手机短短两个月销售周期里，疯狂出货两千万台，不仅仅体现了智云手机的强悍竞争力，更充分体现了国内最近几年的经济快速发展成果……
消费者手里没钱的话，拿什么买智云手机啊！
同时国内在四千元以上的高端市场里，智云依旧一枝独秀，旗下的S系列各型号以及A系列手机加起来，强势霸占了百分之九十的市场份额，和垄断都没什么实际区别了。
此时，季成河道：“今年的市场容量，将会持续大幅度增加啊，我们集团的战略分析师认为，受到我们的S14手机以及水果6手机的销售刺激，同时低端手机进一步渗透，再加上部分新兴市场，如印度市场的大规模爆发，今年的全球智能手机总销量有望突破十三亿台，相对比去年增速达到百分之三十二。”
季成河指了指报告书上的印度市场的分析道：“新兴市场里，印度市场的表现相当抢眼，当地的智能手机销量增速大幅度提高，成为了全球智能手机增速的主要动力之一。”
徐申学也仔细看了看，然后道：“当地的市场增速不小啊，可以适当的加大投入，考虑到当地经济水平，也可以搞几款印度专供版去抢占市场。”
季成河道：“徐董这个想法倒是和我们的旧款手机策略有异曲同工之妙，当地的经济水平无法支撑我们的新款旗舰，甚至连去年的手机也比较贵，适当的推出价格相对低一些的手机可以很好的提升市场份额！”
季成河道：“此外，他们再一次邀请我们过去投资，在当地建立代工厂！”
徐申学连考虑都没有考虑：“拒绝掉，不过拒绝的态度要好一些，这市场总归还是要的！”
季成河道：“倒是水果那边正在迁移供应链前往印度！”
徐申学却是呵呵一笑：“不是水果要吃咖喱，我们也要跟着吃咖喱的，而且就印度现在的高端市场，才几台高端手机销量啊，他们去印度得赔死！”
“而且人家过去也只是搞个组装厂而已，核心供应链一个都没去呢！”
季成河此时也道：“国内倒是有一些厂商想要去印度那边建厂呢，还想拉着我们的供应链企业一起过去，以获得所谓更多的优惠。”
徐申学道：“这些手机厂商自己想要过去搞个组装厂我管不着，正常的商业选择也可以理解，别人家的零配件企业我也不管，但是我们的供应链企业不过去”
智云手机是一面旗帜，是不可能把生产基地从国内搬到国外去的。
而智云掌管的供应链，都是核心产业，如屏幕，芯片，电池这些。
这种核心产业到国外投资，动不动几十亿美元甚至上百亿美元，并且这种事涉及到产业链布局，国际竞争等，层面太高，连智云集团自己都无法决定……
“不过，虽然我们的供应链不过去，但是当地的市场还是要尽可能的争夺！”
“毕竟我们核心供应链不过去，水果的核心供应链也不会跑过去的，就连四星李家父子也知道风险，不可能跑过去搞什么芯片工厂的，顶多搞个组装厂而已！”
“大家都不去，就相当于没有限制！”
“在这个前提下，尽可能的针对印度市场进行定制营销吧！”
徐申学尽管不打算去印度建厂，但是并没有忽视印度市场，去年开始印度市场的增速非常快。
在这之前，印度的智能手机销量都规模比较小，尤其是12年之前，强如智云和水果在当地都碰的满头包，卖不出去多少手机。
这是因为当地的电信设施建设非常落后，普遍还是2G网络。
直到13年开始，印度那边的3G网络才陆续普及，移动互联网在当地的兴起，导致智能手机销量开始大幅度增加。
去年第一季度，当地的智能手机出货量才六百多万台，结果第二季度就上涨到了一千万台，并持续增加。
等到今年的时候，智云的分析师们认为，今年第三季度的印度市场，智能手机出货量有望达到两千五百万台。
尽管当地的智能手机市场里，依旧是以两百美元以下的低端手机为主，然而依旧给了智云集团提供了不小的销量增长。
毕竟随着3G网络的陆续普及，当地的有钱人以及经济条件许可的中收入群体，他们也就有了使用高端智能手机的需求，那么整体比例小一些，也能够为智云手机带来一些市场增加。
针对这种情况，去建厂什么的就别指望了，但是其他的一些措施还是会有的。
十月初，智云在印度发布了针对印度市场的S13X 8GB版本，把价格进一步降低到三千元以下以争夺市场。
这操作，让外界的人看了都沉默了！
大家都知道，你们去年发布的S13X，本来就是属于去库存手机，从芯片到运行内存再到闪存，全都是老旧货色，芯片还是S302芯片呢。
这S302芯片，那可是两年前A12手机上的芯片呢，采用的还是三十二纳米工艺，都落后时代老多了！
S13X的其他零配件都是属于老一代的库存零配件，屏幕也才只有四点三寸的屏幕。
这到了今年，本来这款手机就是严重用落后时代了，结果你们还来个8GB版本……
还能为啥……因为印度人穷啊……S14手机倒是挺好的，性能嘎嘎猛，但是入门版都要五千二，绝大部分印度人他也买不起啊。
别说最新款的S14手机在印度没啥销量了，就算是去年发布的S13手机，现在在印度也没啥销量！
太贵！
再加上智云为了维持S系列手机的价格体系，一向来奉行的都是宁愿停产也不降价的措施。
比如S13手机今年八月份开始，就已经停产了16GB版本，只保留价格相对比较高的64GB以及128GB版本，整体价格依旧维持在五六千元。
别说S13手机了，就算是前年发布，现在还在销售的S12系列手机，为了维持价格体系也只保留了一些大容量的版本，价格还要四千几呢。
整个还在销售的S系列，包括S12在内，价格清一色四千元起步。
这么多年，智云的S系列手机，包括老款手机，从来都没有降低到四千元以下！
但是，总得吃下一部分的中端偏高市场啊，所以这才有sx系列的去库存手机！
而印度市场则是更特殊一些，所以智云专门给他们来了个S13X 8GB的特供版，把价格直接拉低到四百五十美元左右这一级别的市场里竞争。
还别说，这款手机在印度市场上市后引来了当地市场的好评，卖得还不错。
很快，徐申学就得到了报告，今年智云集团旗下的S系列手机，在印度市场预计总销量有望达到四百万台。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销量的主力军是C系列手机，C6手机的销量占比达到了百分之三十左右，然后是今年的C7手机。
再过来才是S系列手机，而销量比较多的则是S系列里的去库存系列，S13X 16GB版本以及今年新发布的S13X 8GB版本。
然后过来才是去年发布的S13手机以及前年发布的S12手机。
至于今年发布的S14手机……这手机太贵，在当地销量不太行。
然后他还看到了水果在当地的销量情况，也不咋地，加起来才百万台左右，并且主力还是老早的水果4以及4S，然后是水果5还有5C，5S这些。
今年的水果6在当地照样卖的不咋地！
理由也和智云S14手机一样，价格太贵，当地消费者消费不起。
极少数有钱人的购买，是无法影响这种大规模量产工业产品的销量的。
至于印度市场的老大，那是四星，他们依靠大量中端手机在当地抢占了大量的市场份额。
不过要说在印度市场的盈利，智云能吊打四星……卖的多不代表赚得多啊！
印度市场，是智云开拓新兴市场里的比较典型的案例，那就是通过老款手机来竞争，获得市场份额。
卖得最好不是什么新款手机，反而是老款手机甚至去库存手机。
印度，东盟大部分市场都差不多是这样的。
至于S14手机这种新款拳头产品，还是需要经济状况比较好，民众消费能力比较高，通讯基础设施比较好的国家来承担主力的销售任务。
如国内市场，欧洲市场等！
国内市场不用再说，而针对欧洲上，今年的智云集团在当地市场都展开了规模浩大的市场营销活动。
而这些都是表面的。
很多时候市场并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还需要通过一定的利益交换来获取。
最近，徐申学就在和欧洲那边的一些财团接触，探讨智云集团从美股退市，然后向欧洲财团定向增发股份的可行性。
欧洲的财团对此非常有兴趣！
只是需要的资金也不是个小数目，动不动就几百亿美元呢，他们虽然有兴趣但是也需要双方进行周密的详谈，进行各种利益交换。
并不是说，双方坐下来喝个茶，然后就敲定股份增发协议了……尤其是这还涉及到了美财团的利益。
智云想要踢美财团出局，然后引入欧洲财团……美财团对此表示很不满！
有人还打电话过来说：我们两家打架归打架，但是不代表我不要你的股份了啊……我是不会同意出售股份的。
徐申学对此表示：滚一边去！
至于对方不卖股份……这又不是什么明面上的金融操作，不是对方不想卖就能不卖的。
真到时候了，徐申学至少有几十种办法让对方吐出来股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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