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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傻子说,我派出分身,隐身跟着少年,见到少年的父亲。少年的父亲一见到这个怪物,说道:“儿呀,你赶快将这个怪物放生回原来的湖。”少年问:“父亲,这是为什么呀?”少年的父亲说:“这个怪物,它是一只幼小的淡水生野兽。你绑架这淡水生野兽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我们将面对这淡水生野兽母亲的愤怒。”
谁知道,少年带着淡水生野兽离开家里,就像所有夏季里风暴来临前的可怕之声一样,一阵轰鸣声,回响在大陆上空后,这些害怕的人类说:“湖泊跟水塘会淹没村庄与部落。在这一次紧急拼命的逃难中,这个部落的人,都逃到了山里,但这个少年始终不肯放弃这淡水生野兽——小水龙。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降落在这群逃难的部落的旁边。这是那只淡水生野兽的母亲。她是一个巨大的影像—有着闪闪发光的鳞片,尖锐的牙齿,具有可怕的爬行类动物的暴怒。她用神力召唤,在她的周围形成强大的水域,构成一件复仇的长袍一样,她似乎是想用这长袍使每个让她子女受伤害的人通通窒息。
这位年轻人,最终意识到了他是多么的愚蠢,于是, 他放开了他的手臂,使这只幼小的淡水生野兽离开。在他做出这一惊人举动后,他的手便不再是人类的手了,最终,变成了羽翼。那个男孩希望在恐惧中哭出来,但发出的却是像 一种奇怪的鸟凄凉的鸣叫。母淡水生野兽将整个部落变成了黑天鹅,然后,带着她的孩子回到了水中的家。部落也作为天鹅开始了新的生活。
小燕子说:“这个故事有点寓言的味道,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不要破坏大自然的生态环境,侵犯那些古怪的动物,神奇的动物,否则人类将受到报应。”
刘傻子继续讲述故事:毛利人虽然不完全是波利尼西亚人的后裔,但是他们的祖先之一 ,确实和夏威夷人祖先相关,应该说,毛利人的祖先和太平洋各个岛屿国家的人,在历史和血缘上都有很深的渊源。宗教和巫术在波利尼西亚的传统文化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波利尼西亚人的神种类繁复,恶神与善神具全。
夏青教授说,这些神灵的地位与重要性,各有不同,有些属于万神殿,有些则是非地方性的神。各神都有一套专属的祭祀仪式,由不同种类的祭司主祭。 宗教仪式包括献祭、吟唱、大宴和丰年祭。波利尼西亚文化中的一个关键信仰,是人们相信万事万物,不管有生物或无生物,都各自具有一个马那。这种马那是动态的,人会因为不当的行为而减损、削弱乃至于丧失他的马那。
欧阳旭副教授说,妇女尤其被人视为具有力量的生物, 人们相信,妇女可以污染某些地带土地或树丛的圣洁,也相信,她们可以污染她们碰到过的不计其数没有生命的物体。波利尼西亚人依据马那的原则,建立了一套精密的社会规则系统,以供保护马那和避免触犯禁忌之用。巫术也同样的流行,有无数跟求爱、战争、复仇、农耕与捕鱼有关的仪式被执行。
生物博士王可说:“你们知道兔子与鲤鱼给澳大利亚带来的灾难吗?这里说的不是寓言, 也不是童话,而是澳大利亚在引进物种方面的教训。”
刘傻子教授接着说:“在封闭的年代里,每个地区或国家,生态都在漫长的岁月里达成了相对的平衡。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国家之间以及地区之间的物种交流日渐频繁,一招不慎,将带来巨大损失,例如,澳大利亚引进狐狸,没有想到,狐狸变成了豺狼虎豹。小燕子,你要学生志愿者打开魔幻背心的梦幻功能。”
沈明贵说:“刘傻子,傻瓜,你吹吧,狐狸就是狐狸,怎么能够变成豺狼虎豹。我也打开魔幻背心的梦幻功能,我要亲眼目睹狐狸,揭穿你的谎言。”于张喜说:“沈明贵,你在骗鬼,你想看看澳大利亚的狐狸,想获得珍贵的狐狸皮。”沈明贵说:“我想获得狐狸皮,你难道不希望吗?实话告诉你,我想看看刘傻猪是怎样与狐狸们打交道。”
刘傻子、沈明贵一行穿越到1845 年,英国殖民者引进了狐狸,为的是有个打猎的对象。
本来,1788 年以前,澳大利亚还是一个不为外界所知的孤岛,岛上动植物自成一体,没有豺狼虎豹,食肉动物只有一种小型的有袋类动物和数量不多的野狗。
好大一只狐狸迎面扑向沈明贵,沈明贵吓得连连后退,结果,他还是被一只小黄牛大的狐狸扑倒在地,他的脸被抓伤了,刘傻子拿出明亮傻子膏药,给他涂抹上。沈明贵对刘傻子说:“谢谢傻子教授。”
刘傻子指着一群群头大嘴壮的狐狸说:“因为没有天敌,狐狸在这块乐土上迅速繁衍,只用了五十年的时间,就发展到全大陆。这里的狐狸头大嘴壮,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凶猛,很快就消灭了二十种本地的动物,并威胁到另外四十多种动物的生存。后来,维多利亚州采取了灭狐行动,猎人交一条狐狸尾巴,奖励一点钱。州政府很短时间就收到 2.5 万条尾巴。”
王可是说:“我知道,在澳大利亚,人们都是谈兔色变。兔子并不是澳大利亚土生土长的,在 1859 年以前,那里还没有兔子。但在那一年,有一个农民从英格兰带来了一群野兔,贩卖给墨尔本动物园,供人观赏。”
“灾难的根源来自 1863 年动物园的一场火灾,大批动物受到绝杀,幸免于难的兔子,逃到了草原上。一望无垠的大草原,不仅饲草丰美, 还没有天敌。野兔的繁殖非常快,一只雌兔,一年能产 25 只兔仔,这里成了兔子的天堂。
1928 年,兔子数量狂增至四十亿只,遍及澳大利亚的 2/3 地区。它们吃掉庄稼,毁坏新播下的种子,啃破嫩树皮 ,打地洞损坏草原、田地和河堤。”刘傻子带着小聪他们骑马在草原上行走,沈明贵与齐红霞也同骑一匹马在草原上奔驰,没有想到,马失前蹄,他们从马背上摔下来,摔得鼻青脸肿。他们爬起来一看,原来草坪下面是土洞。
齐红霞问:“这草地上为什么有这么多土洞呢?”王可博士说:“兔子所过之处,像蝗虫 一样,风卷残云般地吃光了仅有的一点绿色。它们消耗了牧场牧草和大量灌木,破坏了植被,导致水土流失,使畜牧业受到摧残。‘骑在羊背上的国家 ’面临着灭顶之灾。”“于是,一场历时一个多世纪的灭兔行动开始了。各州都开始筑木栅栏,栅栏动辄上千公里, 甚至数千公里。但兔子会打洞,栅栏挡不住。其他办法诸如挖沟、烟熏、投毒、设夹子 和驱狗追杀等,效果也都不理想。
为此,澳大利亚政府动用军队,全副武装出击,用手榴弹来炸,用机关枪来扫射,对兔子进行歼灭,但收效甚微。最后想出一条‘毒计’,投放病毒,用蚊子作媒体,兔子感染后,慢慢病死。这一招相当成功,结果 99%以上的兔子病亡,兔害基本消除。
可是,少数大难不死的兔子对病害产生了抗药性,于是又重新迅速疯狂地生儿育女。1993 年兔子再次达到四亿余只,澳大利亚‘人兔之战’至今仍在继续。然而,兔子渐渐地获得免疫力,不怕这种病毒了。下一步用什么武器 ,目前还不清楚。”
刘傻子教授说:“鲤鱼在华夏是喜庆的东西,但在澳大利亚,它们被视为一大害。”鲤鱼自一百多年前从欧洲引进后,大量繁殖。这东西十分皮实,水温高低不在乎,含盐量接近海水的水也抗得住,扔在地上两三个小时,放回水里照样游得欢。它们数量多,肚子大,吃光了水草,把本地鱼种推到了灭绝的边缘。
王可博士说,澳大利亚人把它们称作“水兔”,与 坏了名声的兔子相提并论。那么,吃了它不行吗?澳大利亚人不吃,连喂猫的资格都没有,商店里自有各种猫食出售。一般人捕到了,如果在荒郊野外,一扔了之,如果在城 里,则必须埋掉。如果谁把它放回水里,就犯了法,就要上法庭。为了消灭鲤鱼,各州没有少想办法,但都和灭兔类似,效果不理想。最近,有科学家想出了一个用基因工程 灭鲤鱼的办法,效果如何,还不得而知。
刘傻子说,这里所说的,其实是生物“移民”意外成灾的故事。不仅仅是澳洲大陆,世界各地都有。有动物,也有植物。只不过,澳洲的狐狸、 兔子和鲤鱼都是人为引进的,有的则可能是无意间带来的。生物“移民”来到异国他乡, 既可能丰富物种,造福人类 ,也可能失去制衡 ,泛滥成灾。在全球化日益发展的今天, 澳洲狐狸、兔子和鲤鱼的故事,应该算得上一个魔鬼的神话,还是一个生态平衡的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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