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探班和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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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一菲杀青！今天晚上全剧组给一菲办杀青宴，欢送我们的女主角！”在雪花飘落中，刘天仙迎来了自己《绣春刀》剧组的全部工作结束。
张千钧走上前伸出手，
“天仙儿，这段日子辛苦了，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你不错，敬业，是个好演员，我们首映礼再见。”
刘一菲看着面前的男人，心思有些复杂，这人你说他不好吧，他很正直，对自己也还行，虽然有时候态度不怎么样，但行动是实实在在的。
哎，这人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刘一菲心中情绪翻绕，一时竟忘了伸手。
“咋滴，刚才大腿都摸了，现在握个手都不握了？”
我他么，刘一菲气得想爆粗口，但考虑到这人没准会骂回来，那样就太难看了。
好不容易压住了气，刘一菲既生气又无奈的说道，
“你这人为什么总要这样呢，明明是很正常的沟通，你总要说我不喜欢听的。”
张千钧微微耸肩，
“大概是忠言逆耳吧。”
我，我要说什么来着，刘一菲感觉自己要控制不住了。刘小丽见状，走上前来。
“你们俩個怎么一见面就要吵，跟俩小孩儿似的。”
说完，她看向张千钧，
“千钧，我听说你又要开新电影了？”
张千钧有点惊讶的看向刘小丽，
“昨晚刚定的，今天您就知道了？”
“昨晚辛夷坞发微博，说自己心心念念的《致青春》终于要登上大荧幕了，还是《少年的伱》原班幕后团队，张千钧领衔主演。
今天，圈里有合适女演员的公司已经都知道了，中影六千万的大IP改编巨作，青春片大制作。”
张千钧心中翻起白眼，心想娘们就是能显摆，合同刚签全世界都知道了。
这时，刘小丽笑吟吟的又说道，
“千钧，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阿姨也知道你是实诚人，不喜欢绕弯子，我就有话直说了，茜茜虽然有些地方不够成熟，但她绝对是个努力的演员，而且这种女大学生角色，茜茜有过主演经验，这电影，可以让茜茜当女主么？”
张千钧看了下旁边，只有自己的小助理。
随即开口，
“不行，刘阿姨，电影连续两部戏同样的男女主，对市场和宣发都不利。两人这么快二搭，是不合适的。”
刘小丽明显不想放弃，
“茜茜马上会有两部电影在上映的，这样中间有间隔，影响不会太大的。”
张千钧摇头，
“真不行，除了男女主二搭太频繁，最重要的是，这电影女主我要给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刘小丽一愣，
“你女朋友连电视剧女主都没演过吧，就直接上这么大制作的女一号，
千钧，我不是对这事有意见，而是从投资和票房的角度考虑，这样子不稳妥。”
张千钧不为所动，
“我扛得住。”
刘天仙看着自己母亲好像求人似的在这个男人面前争取角色，心中微微有些尴尬和苦楚。
但她也没说话。毕竟，张千钧已经是她们见过的最干净的电影掌舵人。在这个男人手下，剧组就像一个高效运转的机器般井然有序。对她们母女来说，从定角到进组，第一次感觉这么轻松过，真的感受到了工作就是工作这种单纯的乐趣。甚至于到现在，张千钧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要过，每天工作结束后也从来没联系过她们。她有时以为，他真的是圣人了。
直到他坚持下部电影要用自己的女友做女主角。
“张千钧，你为什么要坚持用她演女主？”
张千钧有点迷惑，不是，这种事也需要问的么？
“她是演员，是我女人，我想给她更好的，这也需要问么？”
为了让女儿不要直接和张千钧怼上，刘小丽接过话题，
“千钧，这电影里角色很多，你女友没有品牌和咖位上的考虑，她是可以演别的角色的，比如阮莞，这角色也是很有表现力。”
张千钧再次摇头，
“她不想再演恶毒女二。”
“可是，阮莞的人设很好的，”
刘小丽还想争取，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跑动声，
“老公～”
张千钧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影飞身起跳，如同一只布偶猫一样骑到他身上，他急忙右手托屁股左手搂后背，才把女孩的身体固定住。
“你拍完了？”
“嗯，惊喜吧，我特意告诉开哥，让他偷偷接我进来。”
“嗯嗯，你待多久？明天下午剧组要去乌兰布统了。”
“待到咱们一起回家，我下部戏还有一阵呢，虽然没看成海，但去大草原也很好啊，再说草原不是也有海子么？”
“青藏高原的才叫海子，草原也是这个叫法吗，而且这跟大海也不是一回事啊？”
“无所谓啦，快亲亲我！”
mua～
说完，阚青紫就主动亲了上来，张千钧也热烈的回应。两人就如同树袋熊和树一样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么么么起来。
旁边的三个人立即浮现出三种表情。
助理陈晓宇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好像要研究下国内有什么时事热点。
刘小丽貌似有点尴尬，
刘一菲则是一分嫉妒三分羡慕和六分无奈。
亲了一会儿，阚青紫如同刚看见旁边有人一般，略带羞涩的要下来。
张千钧也觉得这场合不适合发挥，把把她放下来但仍搂在怀里。
“青紫，这是刘一菲，这位女士是刘一菲的母亲刘小丽阿姨，这个是我的助理陈晓宇。”
“天仙儿，刘阿姨，晓宇，这是我女友阚青紫。”
张千钧随即给众人做介绍，双方互相招呼过后，刘小丽感觉也没法再谈了，于是双方告别，表示晚上杀青宴再聚。
张千钧这边领着阚青紫回酒店，另一边刘一菲对母亲吐槽，
“就那么急不可耐么？说完话俩人转身就走了，那走的比我跑起来都快！
张千钧也算明星了，他就一点都不在乎影响吗？”
刘小丽看着自己女儿郁闷的表情呵呵一笑，
“年轻人嘛，精力旺盛很正常，不然你以为千钧平时为什么那么容易急躁。”
“妈，你怎么还跟我说这个。”
刘一菲不依道，
“你不天天说自己长大了么？还在意这点小场面？”
刘小丽打趣着自家女儿，
“而且，也未必是因为急，那女孩，着实紧张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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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千钧二人关上房门就开始扒衣服，
“这玩意怎么这么难脱？”
“所以说古代人口少是有原因的！”
“不要管上衣了，关键的脱掉就行。”
“你没准备？”
“你这没有？”
“哎呀，不需要了，我例假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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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胡天胡地数番后，张千钧看时间临近，赶紧把女友从床上拽下来去洗澡。
简单冲洗后，阚青紫先是给身上涂抹不知道是什么的护肤品，然后张千钧拿起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
“不要从头顶吹，说了多少次了，要一层一层的吹干，你这样弄，头顶吹干了下面和里面还是湿的。”
张千钧颇为无奈，心想我给自己就是直接对着吹的，特别方便，一会就吹好。
忍受不了的阚青紫拿起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不到五分钟，一头长发就吹成了8分干，然后就见她又拿出了一大堆瓶瓶罐罐，开始往头发上抹，抹完头发就开始上妆，张千钧有点着急，便对她说，
“差不多就得了，该走了。”
阚青紫不为所动，
“那能行吗，我可是你的脸，马上就好了，你再等等。”
于是又过了几个马上后，俩人终于出发。
到了杀青宴现场，又是嘻嘻哈哈一番介绍，众人便都知道了这漂亮女孩是张老板女友。
因为除了草原决战的几个演员外，大多数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是今天杀青。所以有名有姓的都开始灌张千钧，但张千钧前世身为一个普通人尚且能一瓶茅台自己安稳回家，何况是被系统加持了的这一世。
只见叮叮当当过了两圈，喝了3斤有余的张千钧仍是稳如泰山，有些眼尖的发现张老板竟然开始有点兴奋，素来面无表情的厌世脸上出现了我要大杀四方的端倪。脑子反应快的赶紧跑路去找别人，脑子已经反应不过来的直接在张老板反攻下栽歪一地。
刘小丽见差不多了，也拿起一杯红酒走到张千钧面前。谈了几句，俩人又开始就之前的话题聊起来。
“千钧，如果女主不合适的话，这次电影，我们是不是可以投一部分钱，也和你学下整体运作的模式。”
张千钧一听就笑了，可能是没少喝的原因，他也没太顾忌。
“刘阿姨，我说可以借鸡生蛋，但你不能借老虎生鸡。而且，我的电影投资份额，并不是我说了算的。这可不是我找借口推脱哈，我对您，可是向来诚实对待的。”
刘小丽的笑容有点僵，但还是笑着询问着里面的道道。
“我的电影，首先得过中影，中影一般会直接全接，如果他觉得有必要的话，会让出一些份额给其他公司。什么样的公司呢，我也不太确定。
但我能告诉您的是，《绣春刀》我原想给光线一成份额，结果您知道中影怎么说么？光线什么档次，也想拿一成？
《绣春刀》投资就三家，中影，我，万达。”
张千钧感觉嘴有点干，想找杯水喝，旁边立刻有一双白皙修长的双手给他拧开了一瓶矿泉水。
余光一扫是自家助理，张千钧拿起矿泉水瓶一饮而尽。
接着他又对刘小丽说道，
“而且，就算让你投了，六千万成本，你投多少占多少份额？
《绣春刀》三千万成本，万达投一千万占20%，您和茜茜想进局，不提有没有别的破事儿，六千万成本你出两千万，给你留一成占比都算这帮人心善！
就算是我，如果茜茜让我予取予求，我只要稍稍违背一下良心就能人财两得，你能保证我会做一辈子正人君子么？
永远别考量人性，尤其是自己处于弱势的时候。”
这一番话下来，刘小丽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好悬没挂住，但毕竟年龄阅历在这，她很快调整好心态。
“千钧，就凭你今天这一席话，我一定要敬你一杯，你是真把我和茜茜当朋友的。”
说罢，把手中红酒一饮而尽。
张千钧见状笑笑，也把面前的白酒一口干掉。
“刘阿姨，今天有点喝多了，我插一句嘴，朋友也是利益一致的情况下不断经营才行的。几句看似真诚的醉话，做不得数，尤其是男人和女人所谓的友情。”
这时，阚青紫嘻嘻哈哈的从一旁过来，
“老公你剧组的人都好有趣，一个个说话都可好听。”
张千钧随即让她坐在腿上，
“是啊，你老公的剧组都是好人呢。”
刘小丽见状主动告辞，回到了刘一菲身边，
因为之前张千钧第一次聚餐时就提过规矩，喝什么随意，不喝的也不许硬灌。刘一菲在杀青宴上也只喝了点果汁，见妈妈回来，刚要开口，刘小丽就摇摇头，
“以后慢慢来吧，这次不合适。”
刘一菲看着在人群中和阚青紫嘻嘻哈哈的张千钧，感觉今天他的笑容比这半个月都多。不由得心中微酸，见阚青紫和他助理一起走开，便也倒了一杯酒去了那边。
刘小丽一看，也是无奈，
总有一天，孩子会知道，世界并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张千钧，我俩喝一杯。”
张千钧看着面前的刘天仙，诧异问到，
“你不是不喝酒么？”
“谁说我不喝，我只是平时不爱喝而已。”
“成，天仙儿，我干了你随意，祝你接下来电影票房大卖。”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刘一菲撇撇嘴，
“我差你这点啊。”
抬手也是一口闷掉。
“其实我很羡慕你，你总是那么自由不羁。”
张千钧微微一笑，
“其实你也可以的。”
刘天仙顿时嗤之以鼻，
“我关系到多少人你知道吗？我怎么能像你一样，不维护好各方关系，我难道真去当仙女么？”
张千钧抬起头，略带迷离的双眼第一次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孩，心中涌出了很多词藻，但到最后，还是汇成了一句，
卧槽，真特么好看！
“天仙儿，只要你和我一样，把不相关的人当成NPC，世界自然就清净了。”
刘一菲看着面前的男人，心中又一次浮现出这人要是个哑巴就好了的念头。
“呵呵，你知道吗？你每次叫我天仙儿，我都以为你在说天馅！我没你这么高的境界，能把别人都当NPC，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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