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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项目,你演不好不仅影响电影总体质量,还影响我赚钱。”
张秦川的话,颇有点简单粗暴、还有点不解风情。
但小鹿毫不在乎,她又往张秦川这边凑了凑,大腿有意无意的蹭到了张秦川翘在沙发上的脚。
“大虎哥,你怎么懂得那么多啊,我感觉你什么都懂,你看张老师演戏的时候,你能给他想出好多办法,让他演好,那几个韩国演员也是这样的,昨天也是这样的。”
小鹿她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她从小的生活环境,还是要比同龄人要开放一点、见识也要多一点。
毕竟他爹是导演,她妈是演员,生在这样的家里,又是独生子女,从小受宠。
这样的成长环境下,她的性格不说大大咧咧吧,最起码也不太像她平时表现出来的那么乖巧
她和张秦川上次在陈导的剧组认识,当时张秦川对她就毫不在意。
虽然小鹿自认为她长得也不差,但张秦川这样的,连看都没正眼看过她的,两人眼神交汇的时候,她在张秦川眼里看不到丝毫男女之间该有的眼神。
那次分别后,两人也没联系过,直到前段时间张秦川给她打电话,她又正好有空,所以就接了这部电影,而且是超低片酬。
其一,是因为她在家待得无聊,其二,是她莫名的对张秦川有些好奇。
越是不朝着她期待的方向发展的事情,她就越想去见识见识。
有点逆反心理那种感觉。
特别是想起昨天拍那场戏的时候,张秦川亲自现场示范,给那几位韩国演员讲戏。
而作为示范对象的小鹿,她可是全程盯着张秦川的。
就张秦川那几下,拖着她往屋里走,边走边撕衣服的动作,当时都把她吓哭了,但过后想想
居然越想越刺激,想了一晚上,居然失眠了!
今天恰逢平安夜,张秦川那位女助理又请假回家了,小鹿就鬼使神差的准备来找张秦川,没想到刚出门就碰上了从三叔房间出来的张秦川。
眼下两人独处一室,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闻到张秦川身上淡淡的味道
“干啥呢,凑这么近?就为了来感谢我给你讲戏啊?”
张秦川叼着烟,用脚轻轻踢了踢小鹿。
“呐?口头感谢不行啊?”
“靠上回你说你老爹有戏了叫我,等到最后,居然是我找你拍戏,你就会说,一点表示都没有。”
“那你还想要什么表示?”
小鹿看了看张秦川,伸手戳了戳张秦川的腿。
“要不我给你按摩吧?看你每天也挺辛苦的。”
张秦川刚想说他还有小助理呢,崔贞媛的按摩手艺,现在学的挺好的。
但这小妮子这两天请假回去看她妈了,不在身边。
“行吧,在哪呀?”
“就在这儿呗,你趴沙发上就行。”
小鹿一脸跃跃欲试的看着张秦川一翻身趴在沙发上
张秦川的文化课不行,这辈子的学历也不行,在他仅有的词汇量里,以前小鹿乱撞这个词,是形容心情的,比如小年轻遇到心上人了,心里小鹿乱撞什么的。
但直到今天,张秦川才发现,他有点肤浅了。
有时候吧,小鹿乱撞这个词,这四个字就能很详细的描述一个场景了。
就比如现在,前面俩字是名词、后面俩字是动词
在今天之前,他是有点瞧不上小鹿的,不是说嫌她难看,张秦川主要是嫌弃她太瘦了,他不喜欢太瘦的女孩子,没啥感觉,有时候还硌的疼。
但现在他改变了这种肤浅的想法。
都怪韩国人和岛国人,搞什么白幼瘦这种邪魔外道的玩意儿。
让一个以前对这种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人,居然能静下心去研究、去批判。
这东西害人不浅啊!
浅色的蓝白相间的水手服样式的校服,小百合群。
嘶
想到这儿,张秦川就想到了昨天给小鹿讲戏时候的场景。
很巧合的是,昨天的场景,小鹿到现在也没忘记。
俩人按摩根本没持续多久,就有点擦出火了。
对于张秦川这种老手来说,空气中某些东西引起的味道变化,他鼻子一动就能闻出来,给他按摩的人,手上的小动作还有暗示,这简直太明显了。
他本来对这种东西是没感觉的,但现在
来都来了,都到这一步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体验体验呗,又不会吃亏,崔贞媛回家好几天呢,正好有个临时小助理也不错
“咋了这是?还在这儿回味呢?”
张秦川去冲了个澡回来,小鹿还坐在床上蜷缩着双腿,一只手捂着肚子。
眼见她不说话,又往前凑了两步,低头看了看她的脸色。
“我肚子有点疼”
小鹿的声音有点哑,脸蛋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退,湿漉漉的刘海贴在额头上,但确实能看出她现在好像状态不太对劲儿。
张秦川皱皱眉,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床单除了湿了一片之外,颜色正常
“你这几天,吃饭正常吗?是刚完事肚子疼,还是这段时间就疼?以前疼过没?”
顺手倒了杯热水递给小鹿,张秦川坐在她旁边轻声问道。
“没呀这段时间都正常啊。”
“具体是哪疼?你割过阑尾没?”
“没有”
小鹿可怜巴巴的看了张秦川,把热水推回去,她不想喝。
“这”
微微皱了皱眉,张秦川看了眼小鹿的脸色,又用手摸了摸她具体哪疼,确定一下位置。
这个位置有点像阑尾,但也不太好确认。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找到瞎子的手机号,准备让他过来一趟,不管是不是阑尾炎犯了,先去医院检查一下保险点。
等待电话接通的时间,张秦川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毕竟他也是业内人士,有种情况虽然他也遇到的不多,但这么多年来,还是见过几次的。
“你那啥?上次是几号来的?”
听到张秦川的问题,小鹿脸蛋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再一次浮现。
她现在觉得极其丢人,就好像她讹上张秦川似的,她不是这样的人。
“是”
听着小鹿轻声哼唧的日期,张秦川心算了一下,卧槽这也太巧了吧,不会是黄体破裂吧?
这也太脆了,刚刚也没多用劲儿啊?
就树袋熊那种,不是很常见吗?
“喂大哥?”
电话接通了,瞎子的声音有些迷糊,看样子好像在睡觉。
“你备一辆车,跟我去趟医院,低调点别告诉别人。”
张秦川捏了捏眉心,这搞得
2003年1月2日。
仁川城内一家规模不算太大的日料店内。
张秦川穿着一身修身款西装,刚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等在门口的勇哥。
今天是勇哥和他约好,给他介绍人的日子。
“没久等吧?”
“我刚出来,烟才抽了两口。”
勇哥举了举手上的烟,伸出胳膊想下意识的搭在张秦川的肩膀上,胳膊伸到一半,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把胳膊收回去了。
“今天这位呢,就是我一直给你说的那位议员,姓李,他听说我找你拍旅游宣传片,他想见见你。”
听到勇哥这句话,张秦川停下脚步眉头皱了一下。
勇哥的理念和他不一样,这位李议员,对待朝鲜族的态度可不算友好,反正张秦川不喜欢他,也不想和他接触。
“你怎么跟他说的?”
“啥?”
“就咱俩之间的关系啊。”
张秦川指了指自己,见这种人之前,必要的口风还是要对一对的。
“哈哈,放心,你大哥我还没老呢,他不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在乡下的场子都待了多久了,他现在只知道你是华国人,是我请来的导演,主要是他想见见你,他以前好像对影视行业有点了解,所以对你就有点好奇,你自己看看,以后要是能用到他,你就继续接触,用不到再说呗。”
“行。”
听完勇哥这些话,张秦川心里有底了
日式榻榻米上,一条长方形矮桌摆在中间,两个满脸涂白的艺伎正在房间内跳着小舞。
一个三十来岁,看面相还算年轻的人,留着中分头,带着金丝边眼镜坐在主位,双手打着拍子,笑眯眯的看着表演。
勇哥带着张秦川一进门,此人看了眼张秦川,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好!”
他这句不太标准的中文说出来,倒是让张秦川一愣。
这个态度,好像有点亲和了!
“李议员,这位就是我从华国请来的年轻导演,他在华国很有名气的,那位在国际上得过大奖,华国的国宝级导演——陈导,他就在陈导身边当过助理,据说很受陈导赏识。”
勇哥的套路和张秦川当年回国的时候一样,啥都不懂,只捡大的吹,反正他说的也是“事实”,还有据可查呢。
果然听到勇哥的介绍,李议员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带着张秦川坐在李议员对面。
勇哥跪坐着,腰杆挺得笔直。
“张先生,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仁川的议员,李议员,李议员的叔叔名气很大,去年正式在汉城上任!”
勇哥说到这儿,朝张秦川比划了一个食指。
旁边的李议员听到勇哥对他的介绍,脸上挂着自豪的笑容,嘴里却谦虚着:“小金,关于我叔叔的事儿,不要多提,我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离不开我叔叔的帮助,但我也有我自己的政治理念。”
“是!是!”
勇哥笑着点点头,算是给张秦川点出了这里面的关系
姓李?去年不对,现在已经过完元旦了,勇哥说的应该是02年,正式在汉城上任,还比划了个食指,这个应该是代表一的意思吧?
虽然信息给的这么充足,但张秦川对这方面真的没啥印象,也记不住韩国这边的什么大事儿。
虽然不知道勇哥所说的这位李议员的叔叔是谁,但他脸上适时挂起略带敬佩的神色夸了一句:“想不到李议员居然是出身名门!”
听到张秦川说话,而且说的还是韩语,李议员明显一愣,扭头看了眼旁边的勇哥。
“哈哈,是我失误了,李议员,我忘记告诉您了,张先生呢,母亲是朝鲜族的,他也会说韩语。”
解释完,勇哥扭头看了眼旁边早就停下的两个艺伎,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哦原来是这样,哈哈,这下交流就更方便了,听说张先生这段时间在江华岛拍摄,不知道项目进度如何了?等成片拍出来了,能让我先看看吗?”
“”
张秦川看了眼勇哥,开口道:“我听金先生说,李议员你以前对电影很感兴趣?我现在只拍了一些素材,到时候需要带回国剪辑,成片估计要到三四月份才能做好,这个具体要看剪辑师了。”
“嗯。”
李议员没正面回应张秦川的问题,反而继续发问。
“张先生有没有考虑过来韩国发展呢?我们韩国对影视业目前正在大力扶持,不管是拍摄的题材、还是拍摄的尺度,都很宽松,我想这一点,应该比华国要好吧?”
“呵呵”
干笑一声,这位李议员刚刚进门的时候态度很好,张秦川以为他是那种很亲和的人,
但现在两个问题出来,这货又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有点不好搞啊!
“不用急着回答我,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邀请,张先生可以回去考虑考虑,趁着这段时间拍摄,多看看我们韩国的发展和建设,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告诉我你的决定。”
“咔”
李议员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敲门声,然后包间的门被拉开,服务员把数十道日式料理摆上桌
晚上十二点半,剧组租住的民宿村口。
勇哥跟着张秦川一起下车,两人一路上在车里都没说话,眼下到地方了,下了车点上烟,站在寒风里,张秦川冻得一哆嗦。
“勇哥,他叔是谁啊?”
“妈的,我白给你介绍了,他叔姓李、叫名博,有印象没?”
张秦川摇摇头,这名字有点耳熟,但他就是没想起来是谁,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他有点耳熟的名字,最起码证明这位李议员的叔叔混的还行。
“他们家,有岛国的背景,这位李议员出来镀金,都是他叔一手安排的,只要他在仁川镀完金,等他走了,他就把我拉上去。”
勇哥抬抬下巴,给张秦川讲清了这里面的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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