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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钟后,我将自动为您拨打警兽局和雄兽拘捕中心的紧急联络通讯,倒计时3、2……”
地下室的警告音越来越刺耳,一连串的变故打的陆呦呦措手不及。
她大脑宕机了一瞬,望向睫毛不断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变成怪物的路法斯,整个人又慌又乱——
怎么办?
他的发.情期这么快就到了吗?
她、她还没来得及对他进行抚慰呢。
“1……”
没等陆呦呦思考出个结果,地下室的警报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锁链的剧烈摩擦声。
陆呦呦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见墙壁上的影子倏地张大,尾羽呈现出狰狞的弧度。
银发雄兽凌乱压抑的喘.息声落在她的后背,像一场无法反抗的巨大山洪。
轰。
一阵热风掀起,地下室精密的监控和警报器被摧毁了。
世界在一瞬间变得安静,又万分纷杂吵闹。
陆呦呦根本不敢回头,只是手脚僵硬的站在角落里。
她能感觉到身后的怪物体型庞大,遮挡了地下室大半光线,明明暗暗的视野中,银光雪亮的利爪在蛰伏。
先前无数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像冬日一串冰冷的雪团坠入衣领,冻的陆呦呦不停的发抖。
她睫毛沁湿,可怜巴巴的看着那扇地下室那扇遥远的大门,想到自己刚刚居然还把门给锁死了,一瞬间心如死灰——
救命,她该不会真的要被路法斯那什么吧。
她怎么那么惨,莫名其妙穿到了一个全都是怪物的世界,三天被吓晕十八回,想救一个被虐待的小可怜,结果还没开始救呢,小可怜就黑化了,救援队住在她家都赶不上她送死的速度!
早知道会这样,早知道会这样……
身后的影子越靠越近,陆呦呦瑟瑟发抖的闭上了眼。
然而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
预料中的疼痛却始终没有传来。
?
陆呦呦嗅着空气中渐渐浓郁的血腥味,悄悄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地下室安安静静的,干净明亮,没有什么可怕的怪物的影子。
???
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陆呦呦不可置信的转过身,一眼就看见原本倚靠着墙壁的银发雄兽换了个姿势。
他大约是疼极了,从端正坐在地上的姿势变成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姿势。
一黑一白宽大的羽翼撑破了他漆黑紧致的笔挺制服,从脊背漂亮的蝴蝶骨往外绽开。
那是天神一样的,六翼的翅膀。
柔软的羽毛顺着漂亮的羽翼垂落,尖端颤抖,在一瞬明显是为了变.态情趣才安装在他身下的粉色灯光的映照下,在墙壁上扭曲成了怪物的影子。
弄清楚怪物真实身份的陆呦呦:“…………”
该死啊!
她真是该死!
她竟然误会一只疼到宁愿蜷缩到角落里也不伤害她的小可怜雄兽会因为发.情期兽性大发变成触手怪对她这样那样最后再狠狠不可描述……她真是个邪恶的女人!
心情迅速从害怕后悔无缝切换到了半夜睡醒都会爬起来给自己一巴掌的愧疚自责,陆呦呦手足无措的低下了头。
她想靠近银发雄兽,又想到他刚刚对自己靠近的抗拒,还是没敢离他太近,只软下了声音,试探地问了句,“路法斯,你醒了吗?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你是不是很疼,我马上就叫医生过来。”
银发雄兽没有反应。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从胸腔中发出滚烫凌乱的喘.息。
过了好半响,在陆呦呦快把军部医生联络方式打烂的时候,他稠密的睫毛才难过的抖了抖,睁开了一蓝一紫的漂亮眼睛。
他轻轻唤她殿下,又改口叫她雌主。
他跟她道歉,说对不起,他没控制好自己。
他说,“雌主,阿珈尔好疼。”
……
两个小时后,017区雌兽专属别墅区。
一座位于正中的奢华别墅中。
几名雌兽正在一边通过全息光屏看热闹,一边进餐聊天。
住在陆呦呦隔壁的雌兽苏兰率先放下了叉子,优雅的擦了擦嘴,“陆呦呦那个傻逼,回来才三天,报了五回警,住了八回院,今天又不知道在做什么,折腾的雄兽拘捕所和军部的兽都来了,住在她边上,我真的倒大霉。”
“雄兽拘捕所的兽都来了?”
一名红发雌兽有点惊讶,“她是把雄奴打到失控了吗?”
“才不是呢,听说是给雄奴注射了太多催.情剂,玩到失控。”
“那她该不会要怀那只雄兽的蛋吧?”
几个雌兽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陆呦呦的种种行为,语气有揶揄有暧昧有震惊,但都少不了对陆呦呦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繁花星017区对那些不知道内情的普通雄兽而言,可能是一个住满了高等雌兽、可望不可即的美好乐园。
但对住在其中的雌兽而言,这就是一座代表着耻辱的围城。
在没成年之前,所有的雌兽都统一居住在01区云端,在那儿,每一只雌兽都能拥有一栋属于自己的庄园。
她们的衣食住行全都有专门的仆从为她们打理,喝的是露水,吃的是每日刚采摘下来的新鲜果蔬,想要星星就能摘星星,想要月亮外面的那些雄兽也会想办法给她们搞来。
而她们需要付出的,仅仅是每天露出无忧无虑的开心笑脸而已。
可等到二十五岁,她们二次觉醒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雌兽的等级划分比雄兽宽容,A级、B级、C级都算高等雌兽,但大家都知道,不同级别之间待遇还是不一样的。”坐在主位的一名蓝发雌兽语气温柔,“当初我们这一批雌兽,运气都不太好,几乎都没能二次觉醒成A级,被迫分到这种贫瘠的地方。”
舒蓉这话说的已经算是很温和了,事实上,当初和陆呦呦一批的雌兽,别说A级了,除了陆呦呦走狗屎运二次觉醒成了B级雌兽,其他兽全都是清一色的C级。
C级是雌兽可以选择留在主星的最低级门槛,也是所有高等雌兽中待遇最差的一个。
她们从小吃到大的新鲜果蔬没有了,需要用高额的星币换取,每个月补贴从五十万星币的缩水成了五千块不说,每年还需要缴纳一万贡献点作为留在主星的“滞留费”。
除此之外,就连居所,都从宽阔到可以跑异兽的大庄园,变成了一栋只有五层的仄逼小别墅!
这是任何一个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的雌兽难以忍耐的。
“为了赚星币和贡献点,我这个月已经和三个军部的雄兽相亲了,我真的要疯掉!”
提到这个,一只圆脸的雌兽连饭都吃不下去了,“那些雄兽虽然都是B级A级,但人形都不怎么完美,要么就是还有兽瞳尾巴,要么就是不够好看,一个两个还急得很,恨不得我立刻和他们缔结契约。”
在帝国,像她们这样的伪高等雌兽,如果不想降低生活品质,就必须要多和雄兽接触,相亲也好,和一只雄兽缔结夫妻/雄侍关系也好,都是可以增加贡献点和赚取星币的。
只是常年居住在云端的雌兽平日里接触的都是人形完美的雌兽,偶尔见到的几个雄兽也都很帅气,怎么可能一下接受那些拥有缺陷的军雄。
正因如此,她们在这苦兮兮的和雄兽相亲见面,陆呦呦却因为是B级雌兽,不需要赚贡献点就能留在主星,还有功夫玩喜欢的雄奴,大家不羡慕嫉妒才怪了,有什么聚会也从来不叫她。
“忍忍吧,玩雄奴都快玩出兽蛋了,陆呦呦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苏兰撇了撇嘴,“雌兽繁育中心是不会允许她继续这么放纵下去的。”
雌兽的抚慰能力和生育能力都是有限的,除了母巢,没有雌兽能源源不断的为雄兽生蛋,尤其在雌兽数量稀少,高等雌兽更加稀少的当下。
为了尽可能每一颗兽蛋的健康和基因等级,雌兽繁育中心会规劝对低等雄兽“过于着迷”的高等雌兽迷途知返,在这个过程中,还会对她们的经济和福利作出一定的限制。
这也是帝国律法中唯一一条对雌兽显得略微严苛的规定。
她就不相信,陆呦呦还能为了那只低等雄奴放弃属于B级雌兽的优渥待遇不成?
苏兰看着光屏上出现的、代表雌兽繁育中心的流线型飞行器,不以为意的移开了视线。
而在别墅的门前,几波雄兽正在剑拔弩张。
“赛缪尔少将,请你立刻从陆呦呦殿下门前让开!”
几名第七军的A级军雄手持粒子枪,表情焦急的怒视堵在门前的s级金发雄兽,“距离警报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就算殿下后来又取消了警报,我们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安全。”
在几名A级军雄身后,一名来自雌兽繁育中心的A级雄兽也是语气焦急,“赛缪尔,你这是做什么,你以为你堵住门,我们就不能救援殿下了吗!”
为首的金发军雄淡淡的抬起碧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表情冷然,“你们可以。”
言下之意,有他在,谁也别想强行用粒子炮轰开别墅的大门。
洛伦气急,瞪着守在门边的雄兽,暗骂一句脑子有泡。
寻常军兽要是遇到雌兽殿下和信息素失控的雄兽共处一室的紧急事件,第一反应都是不管不顾的闯入殿下的居所,保护殿下,击毙那只雄兽,就算事后被追责也在所不惜。
脑子灵活一点的,还会故意在救援途中受一些小伤,上演一出《霸道雌兽爱上我之英雄救美》的戏码。
偏偏这个冰疙瘩油盐不进,自己不去救援,还拦着其他雄兽,不让他们靠近殿下。
一想到自己接近高等雌兽的大好机会被破坏,洛伦的心情就糟糕到了极点。
他沉下脸,“塞缪尔少将,我警告你,如果陆呦呦殿下出了什么意外,不仅你会上军事法庭,你手下的这些雄兽也一个都跑不了!”
阻拦雌兽繁育中心对一名基因等级为B的高等雌兽救援,这对任何一名雄兽而言,都是三十年起步的重罪。
“请便。”
塞缪尔语气冰冷,一身银白的戎装,军靴上还沾着没完全清理干净的污血,一看就是刚刚从战场上赶回来。
他对着洛伦讽刺一笑,属于s级雄兽的庞大精神力扭曲成了夸张的力场,一巴掌将所有来自雌兽繁育中心的雄兽掀飞,“我并没有阻拦你们救援殿下,但她说了自己没事,你们还非要往里闯,到底是谁想对殿下图谋不轨?”
“我会上军事法庭,但不是因为阻拦救援,而是因为杀了几个想强闯殿下居所的雄兽。”
洛伦:“……”他雄的!
他狼狈的摔在地上,立刻拨通了上级的电话。
塞缪尔发疯阻拦他们救援B级高等雌兽,就算他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又如何,一个从贫民窟爬上来的雄兽,背后没有势力支持,一旦犯错,照样得进改造所!
到那时……
洛伦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塞缪尔看见了,却没有理会。
他只是平静的站在门边,克制着自己对门内雌兽汹涌的杀意。
上个月三号,这只雌兽不顾第十一军边防军雄的劝阻,强行压着他手底下的兵护送她前往A级荒星霜雪星。
那是一段血色的旅程,他们在星系跳跃的过程中遇到了陨石雨,军舰负载超荷,歼星炮能量耗尽。
而在危机关头,陆呦呦帮不上忙就算了,竟然还命令他的战友不穿戴机甲,不携带任何防御设备变成兽形,用身体去阻挡陨石雨!!
一想到那些为了保护陆呦呦,被碾成血淋淋的太空垃圾的战友们,塞缪尔只觉得心口的杀意止不住的沸腾。
十七个D级军雄,就为了保护一个自私自利的B级雌兽,差点全军覆没。
听说霜雪星为了从劫匪手中救出那只雌兽,还重伤了三个A级雄兽,塞缪尔只觉得荒谬和可笑。
他视线冰冷的注视着洛伦的小动作,心里的想的却是——
如果门内那只失控的发.情期雄兽没能杀死陆呦呦,他一定会给她一梭子,送她上路。
……
陆呦呦并不知道原身之前跑去荒星还险些害死了男二的十几个部下,折腾的人家男二一从战场下来就开着机甲来追杀她。
此刻她正在地下室里,跟路法斯·阿珈尔做十分刺激的事情。
“路法斯,你、你冷静一点。”
被压在那张宽大的水床上,陆呦呦乌发凌乱,和路法斯·阿珈尔的银色长发交织在一起,浑身陷在柔软的水床中,随着不断加热的水波,被脆弱失控的小可怜雄兽越搂越紧。
她双手完全陷入特质的流淌水床中,像被缠上了黏腻的枷锁,促使她一点点陷进银发雄兽的怀抱。
陆呦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脸颊泛红,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小可怜结实的胸.肌挤死了。
不,不对。
察觉到什么抵在腿弯,绵厚的布料也无法完全隔绝的滚烫触感,陆呦呦心里又羞又惊,后悔的耳朵都红透了。
她还以为,小可怜雄兽的那什么只是看起来离谱,毕竟他穿的那件保镖制服挺厚的,某些敏感的地方又特别设计过,加了拉链,会有一些夸张。
但她是真没想到,确实有些夸张,但不是裤子夸张,是……
“阿珈尔……你搂的太紧了。”
叫路法斯,小可怜雄兽没有反应,陆呦呦没办法,只能改口叫他阿珈尔,希望能唤醒发.情期雄兽的些微理智。
——数分钟前,路法斯·阿珈尔疼的冷汗如瀑,银发蜷缩。
听他卑微至极的求她离开,陆呦呦心如刀割,怎么可能离开?
她尝试着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但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让他的体温和体.液彻底失控。
他的精神恍惚,双眸迷离,除了死死咬着下唇不伤害她,就只能狼狈不堪的任由汗珠和眼泪浸透漆黑的制服布料,潮热的呼吸混杂着忍耐的吐息,将雄兽的繁育器官衬托的越发明显。
799:“卧槽太涩/情了这是我能看的吗!”
陆呦呦:“???”人家都快因为发.情期危机性命了,这是现在关心涩不涩情的问题吗?
然而没等她吐槽,799就没了反应。
与此同时,一行屏蔽提示浮现在了她眼前——
【您好,您的系统799因为涉嫌窥.探宿主隐私,已被关进小黑屋,将于23:59:59后恢复屏蔽,请尽情愉快的享受您的美好生活吧!】
陆呦呦:“…………”
原来799会说那句话是因为它真的不能看。
对不起,误会你了799!
被打了个岔,陆呦呦心里的别扭消散了一些。
她迅速把小机器人挪到了墙角,争分夺秒的开始脱衣服。
穿过来半个月了,陆呦呦虽然一直逃避和雄兽直接接触,但原身藏在柜子里的“抚慰资料”她还是看了一部分的。
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雌兽抚慰雄兽的办法有很多,最常见的有三种。
第一种是肢体接触,核心思想就一个:
做。
大做特做。
发了疯的做。
做的越久,距离越深,抚慰效果越好。
陆呦呦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这几行加大加粗加深的大字时,内心是多么的震撼。
第二种是针对精神上的抚慰,雌兽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包裹住雄兽的精神力,舒缓他们过度紧绷的狂躁精神力。
最后一种是简单粗暴的放血。
这是大多数雄兽见过最多的、最普遍的抚慰方式。
只是雌兽大多娇弱,丢失一两滴手指的血液就已经是遭受了天大的罪过,怎么可能允许肮脏的、畸形的、还可能对她们造成伤害的粗鲁雄兽近身,和她们进行最亲密的肢体接触?
只有最受宠爱的雄兽,才可能在跪下侍奉雌兽的时候,虔诚卑微的仰起头,用猩红滚烫的舌尖舔舐她们刚刚用特质的采血针扎出来的一滴新鲜血液。
但由于常识的缺乏,陆呦呦并不知道大部分雌兽抚慰雄兽都是用的第三种,且每次只放一滴血。
她还以为放血要放很多,她怕疼又不会释放精神力,眼见她再不采取一些行动,小可怜马上就要没命了,下意识就选择了第一种。
“对不起,要是我之前给你注射抑制剂就好了。”
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陆呦呦重新给小可怜的四肢系上了锁链。
接着,她脱下了自己的外衫。
听着小可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陆呦呦动作微滞,望向银发雄兽漂亮迷离的鸳鸯眼,声音艰涩的解释,“我不会再打你了,我只是想帮你。”
陆呦呦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简直毫无可信度。
原身有虐待雄兽的前科,路法斯又被囚禁了半个多月,精神和身体都濒临崩溃,她上来直接脱衣服,人家不害怕才有鬼了。
陆呦呦:“抑制剂已经对你失效,如果你不愿意被我抚慰,我们就再想……”
“……我接受。”
银发雄兽轻轻唤了陆呦呦一声,语气带着些让人心生怜悯的急切。
他声音沙哑,仿佛生怕不接受就会被她抛弃一样,“雌主,我接受。”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逆来顺受。
陆呦呦:脱衣服的指尖微微颤抖。
“好,那你等下不要挣扎。”
陆呦呦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台词不太对劲,但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你放心,我就抱抱你,不干别的。”
路法斯·阿珈尔:“……”
一缕淡银的碎发顺着他俊美潮红的脸颊滑落,遮住了他微微泛红的眼尾,也挡住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愉悦。
他脖颈的抑制环因为信息素激素波动呈现出危险的红色,映衬着他俊美的面容,显得糜艳又脆弱。
陆呦呦看的精神都恍惚了。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贴在了小可怜雄兽的身上,一只罪恶的手摁住了他性.感的喉结,柔软的指腹掐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来回摩挲。
救命!!
她在干什么?
明明刚刚才承诺不会对人家做什么,还说自己很讨厌雄兽,结果转头就对人家起了涩心!
手指像被烫了一下,陆呦呦连忙收回手,试图狡辩,“我、我只是在检查。”
她解释着解释着,手又不受控制地摸到了人家的腹.肌。
陆呦呦:“…………”
她一定是被夺舍了!
陆呦呦脸红到爆炸,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缠在她手臂上、引诱她去摸小可怜雄兽的精神力触手。
她摸着人家手感绝佳的腹肌,还以为自己是单纯的变.态。
挣扎了一会儿,陆呦呦逐渐摆烂,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抬手去扒路法斯·阿珈尔的制服。
《雄兽抚慰指南》上说了,肢体抚慰时,雄兽和雌兽皮肤接触的面积越多,抚慰效果越好。
只是路法斯·阿珈尔身上的这件制服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怎么脱都脱不掉,反而越来越紧,还渐渐变得透明……陆呦呦没办法,只能计算着皮肤接触最大的面积,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主动伸出温温凉凉的小手搂住他的脖颈,还努力用脸颊去贴他被扒了一小半、勉强露在外面的宽阔胸膛。
像一只无知无觉,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小兔子,主动将纤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猎食者眼前。
——真好骗。
路法斯·阿珈尔眼眸弯起,冰冷宽大的手掌一点点试探的搂住了陆呦呦柔软的腰肢,见她没察觉到异样,又得寸进尺的将薄唇蹭上了她香甜的颈窝。
和食欲完全不同的渴望在四肢百骸流淌,没有任何和雌兽相处经验的雪亚纳海王者不知道该如何取悦雌兽,只本能的献上了他蜷曲着软刺的灵巧舌尖,舔上了那块白皙细腻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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