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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晨带赵文芳去了县医院,其他知青则去租拉板车,村里木匠是个和善的人,见他们定做了不少箱子和衣柜,就主动帮他们把粮食送去了柳铁柱家。
元春等知青们都走了后,重新背上背筐,去山上采药草。
傍晚,从山上回来,她就听村里婶子们在议论,赵文芳和澜晨从县城回来了,赵文芳是一路哭回来的。
元春再次见到赵文芳,是在三天后。
赵文芳锄草,一锄头锄在自己的脚背上,出了好多血,王知青把她送到卫生所,她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闹着要回家。
元春给她处理脚上的伤口,赵文芳还挣扎不休,还想踹元春,气的元春一手刀,将她砍晕过去。
王知青吓得尖叫一声,看向元春的眼神都变得惊惧。
元春淡淡道,“她太吵了,如果不打晕,她脚上的伤口没法缝合。”
炖了顿,又解释道,“赵知青伤口太深,都露出骨头了,必须缝合,卫生所没有麻药,打晕她,我也是担心我给她缝合时,她会不配合。”
王娟愣愣的点头,“麻烦柳大夫了。”
“不麻烦,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职责。”
元春拿出一根又长又细的针,快速又利落的缝合好了伤口,然后给开了消炎药和退烧药。”
“赵知青的伤口很大,晚上可能会发烧,我先开两粒退烧药,她一旦发烧,你就给她吃一粒。”
元春把药片包好,递给王娟。
王娟没接药,反而问道,“柳大夫,赵知青能在卫生所住一晚吗?”
“可以住,不过,卫生所晚上没人,你们知青必须要来个人照顾她。”
王娟讪讪一笑,又哀求道,“柳大夫,你是大夫,伱能不能留在卫生所照顾赵知青一夜,我们白天都要上工,晚上太累,基本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我怕我晚上睡的太沉,会照顾不到她。”
元春明白了,这位王娟知青是不想照顾赵文芳。
她挑挑眉,拒绝,“抱歉,王知青,我也没空照顾她。”
她好心建议,“赵知青可以出钱,请柳玉珠照顾她,我想柳玉珠肯定很乐意。”
王娟眼睛一亮,点头道谢,“谢谢柳大夫提醒,我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赵文芳痛醒了。
赵文芳不想看到元春,哭唧唧的被王娟扶着,离开了卫生所。
几天后,元春就听到了一个意外,或又在意料之中的消息,赵文芳竟然和柳红军在谈对象。
那天,王娟上工走得急,忘了拿水壶,半上午渴了,就回家喝口水,结果,赵文芳和柳红军,被王娟堵在了被窝里。
王娟吓得尖叫了一声,把隔壁院子里正在晒葫芦条的大娘和几个毛孩子引了过去。
三天后,赵文芳和柳红军就办了婚礼。
元春去喝喜酒,随了五毛钱礼,但在酒席上,又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澜晨强吻了柳玉珠。
让村民们,下点震瞎了眼睛。
元春也大感意外。
她不相信澜晨会看上又黑又丑又瘦小的柳玉珠,她怀疑,是柳玉珠故意强吻澜晨,被人看见后,还倒打一耙,逼迫澜晨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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