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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一看到你发的消息,就立马和领导汇报了。”
赵星如语气变得愈发沉重。
“井底没有发现黑山派法本的踪迹。”
我眉心紧皱:“真的没有吗?”
赵星如点点头:“黑山派法本遗失事关重大,更何况井底法本涉及尸皮鬼。”
“昨晚领导下的最重要指令,就是找法本。”
我语气沉了沉:“所以最终还是没找到么?”
看来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没有说谎。
确实有人盗走了井底的黑山派法本。
而且给我打电话的神秘人亲眼目睹了此事
“虽然井底的尸骸没整理完,但是能找到法本的概率不大,局长亲手起卦算出的空亡”
空亡在卦象中代表消失没有的意思,也就是说那法本已经不在井中了。
赵星如沉叹了口气。
“不过,那三个失踪的同事倒是在井底找到了。”
“牺牲了一个,剩下两个在井底迷失了方向”
“入行不到十年,我就见到这么多人的生生死死,其中还也包括我最亲最敬的师父。”
“我人都沧桑了.”
“哎,我们十八处的活,都是提着脑袋干的”
赵星如这番话落在我心上,沉甸甸的。
我想要说点什么,但又觉得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只能保持缄默。
“嗨,好端端的,我说这些做什么?”
赵星如摇了摇头,旋即笑道:“小乔,你是不是怀疑陆斐有问题?”
我诚实地点点头。
“赵哥,你应该也能看出来,龚长青对陆斐只有利用。”
“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把财产全部赠与陆斐?”
我的协助工作虽然差不多结束了,但心中始终残留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遴选在即,原本不该追根究底的,可我莫名觉得木棉村的案子不该这么轻易结束。
“昨晚我们也怀疑过陆斐。”
赵星如打开不锈钢保温杯,喝了口水,道:“所以十八处对陆斐的审问,一直持续到了今天下午两点。”
“下午你到那会儿子,陆斐才刚刚从审讯室里出来。”
“我们还找了兄弟单位帮忙,也就是说海市审讯最厉害的人都出动了,结果都是陆斐没有问题。”
“根据那些被困学生的说法,在陆斐去到木棉村的之前,龚长青就疯了。”
“说起来,那些学生对龚长青评价倒是不错,说是龚长青救了他们。”
赵星如顿了顿,继续道:“律所那边的调查也显示,龚长青是在陆斐不知情的情况下,立下了财产协议。”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龚长青没有子女,估计也确实是想要陆斐给他养老。”
“只不过他没料到自己会疯掉,下半辈子陆斐也照顾不上,只能被管制起来。”
按照赵星如这般说法,陆斐确实没有问题。
我点点头:“应该是我多心了吧。”
下了车,一道三米高的大铁门映入眼帘。
阳光将大门照得熠熠生辉,门的旁边是安了铁丝网的高墙,用来防止病人逃走。
铁门内是一个小花园。
花园后面是几栋高高的白色建筑。
建筑外罩了一层细密的铁网,既能用来防止病人跳楼,也能防止他们逃跑。
看着这道高高的大门,我不由得叹道:“这和监狱区别也不大吧。”
赵星如扯了扯制服外套,从包里掏出工作证,悠悠道:“还是有区别滴,这里只要给够钱,还是能吃好住好的。”
“如果龚长青精神没有问题,那他估计要进监狱的。”
“他家画室里的那些画经鉴定,表面含有大量人体组织。”
我深吸了口气,回想起杜小枫说用脑髓作画的事。
顿时脊背一阵发寒,要知道这些画都是展出过无数次的。
看展的观众对画作赞不绝口的时候,一定想不到制作过程有多么残忍。
更想不到,每一幅画里都拘了冤魂厉鬼。
赵星如拿着工作证,上前同门卫说了几句话。
伴随着刺耳的“吱呀——”声。
铁门缓缓打开吗,有医务人员从楼里走了出来。
押送车后门被打开。
龚长青依旧穿着那日我和他见面时,他穿的衣服。
格纹衬衫已经破了好几处,外面的马甲也脏兮兮的。
木棉村条件简陋,龚长青没机会打理自己,整个人头发都是乱蓬蓬的,脸上留着络腮胡。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大艺术家的风范了,若将他丢到乞丐堆里,估计也很难将他辨认出来。
四个十八处的工作人员押着龚长青朝大门走去。
在路过我时,龚长青疯了嘶吼出声,红着眼睛朝我方向冲来。
我被吓得一震,蓦然对上他那双通红的眼睛.
关于民俗和一些传统文化部分,我会二创改改,宝宝们当个故事,求别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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