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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引得周围人们顿时大笑了起来。
“你,你胡说什么?”蒋桃花气得脸红脖子粗,支支吾吾的解释。
“什么窗帘布,这分明是我从香港的大商场里面买的。”
还香港大商场,她那文盲连香港在哪里都不知道。
白映雪盯着她呼之欲出的肚子:“舅妈,这窗帘布是不是有点不够,裙子有点紧呀!”
蒋桃花气得直跺脚,因为这确实是窗帘布做的。
白晓慧打电话让他们来岛上,她实在是没有可以撑场面的衣服。
因为她结婚的时候,把家里的老底都掏出来当嫁妆了实在没钱买贵衣服。
蒋桃花看到家里的窗帘还算是花哨,于是就扯了窗帘做了条旗袍。
谁知道这布料不够,穿上之后勒得人难受也只能忍着。
谁想白映雪这个小贱人直接就给她戳穿了,气得她肚子都快要炸了还得紧紧吸着小腹,生怕一发火衣服就裂开了。
这哭笑不得表情看着真是可笑之极,白映雪看着一旁的白大山。
白映雪又惊讶起来:“哎呀,舅舅你眼睛怎么了,之前不是不近视吗?咋忽然就戴上眼镜了?”
他黑脸立刻当场否认:“你说啥,我本来就是近视眼。”
这文化人都要戴着个眼镜,一个烧锅炉的小学都还没有毕业,这样显得自己有文化水平。
于是找人借了个眼镜装样子,这镜片的度数太高,这会儿说话眼睛都觉得发晕。
“哎呀,舅舅那你可得小心点,眼镜的度数不合适容易走路摔跤。”
“谁,谁摔跤!”白大山被气得要对白映雪动手,结果刚走几步就差点摔一跤。
“爹!”白晓慧赶紧上来扶着他:“你小心点!”
“白映雪,你给我住口!”蒋桃花气到颤抖,恨不得立刻上来动手。
老两口刚刚有多得意,此时就有多狼狈。
正在围观的刘嫂子和张嫂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原来这身上的旗袍是用窗帘布做的,难怪穿得不合身。”
“之前还说她爹是个老师,原来是个烧锅炉,真是笑死我们了。”
“竟然骗说我们爹娘都是知识分子,我看就是癞蛤蟆进城,冒充迷彩小吉普。”
“……”
“你,你……”蒋桃花脸红脖子粗,话都说不出来了。
奈何身边都是人在围观,这个时候恼羞成怒动手岂不是更丢人。
老两口气的肺都快炸了,只能将羞耻咽了下去,脸色真是有一阵白一阵红真是太好看。
白映雪忍着笑,这就是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要不是他们自己虚伪,至于会害怕被揭穿?
还敢鄙视高春生,这种打脸都算是轻的。
白晓慧脸上火辣辣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好不容易才编造的谎言直接就被她给粉碎。
立刻赶紧拉着爹娘进屋:“爹,娘,我们走,别搭理她。”
蒋桃花凶狠地瞪了一眼白映雪,这恨不得要吃了她的表情。
屋内关起门来,白晓慧气急败坏地哭诉起来。
“呜呜呜,爹,娘,这贱人每次都故意让我出丑,她还当众勾引夕城给她挑水。”
“你知道夕城之前就被她勾搭得不愿意娶我,这我好不容易才嫁给他。”
“现在这她就住在对面,夕城就更加不理我了,每天就只想着那个小贱人!”
“……”
“什么?”蒋桃花一听顿时蹦了起来:“她真跟她那死去的娘一样下贱。”
刚才还敢当众下他们的面子,让她们老两口的脸都丢尽不说,还敢欺负他们的闺女。
“这个映雪竟然敢这么对你,小慧别急,爹娘给你出气。”
“爹,你是不知道,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性情大变跟从前完全不一样。”
白晓慧咬着后牙槽,哭得伤心欲绝。
“前两天我亲眼看到她诬陷高春生的婶子和表妹偷窃,直接就把人给送进监狱去了,手段很是了得。”
“那保安大队的队长跟那残废关系好,如今她有公家人撑腰,我可不敢随便招惹她。”
说到这里她的忍不住擦眼泪:“呜呜呜,可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不惹她可是她却非要来招惹我啊。”
‘啪!’,白大山一拍桌子叫嚷起来。
“如今这丫头嫁了人翅膀硬了,敢用狐媚子手段抢我闺女的男人,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蒋桃花心疼闺女,晓慧好不容易才嫁到了团长家,就想来搞破坏。
当众羞辱他们就算了,绝不能容忍她勾引她的男人。
蒋桃花眼角露出阴冷的目光:“放心啊,晓慧,今天我就让她当众身败名裂!”
白映雪嘴上收拾了一顿这两个可恶的极品亲戚,此时心情舒畅。
在家的这会儿功夫,看到不少人提着礼物前去祝贺乔迁之喜。
毕竟不管什么年代都是人情社会,团长儿媳妇的身份还真相当有分量的。
就算是背地里嘲讽,但是表面上前来奉承的人不少。
白映雪将院子的门关上,懒得搭理对面的那些人。
高春生正在院子里面做着康复训练,最近两天的训练有些成效。
这腿上越来越有知觉,虽然还是很费劲但是坚持下来恢复是时间的问题。
‘呼!’他长吁了一口气,半个小时而已,身上的汗水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衬衫。
白映雪端着凉开水过来:“先喝点水再训练吧!”
“好!谢谢!”高春生接过水杯猛灌了几口水。
将水直接浇到了头上降温,冰凉的水顺着脸颊流下瞬间将衣服打湿。
‘滴答,滴答!’水滴落在胸口不断落下,让人浮想联翩。
领口微微敞开,喉结吞咽滑动,若隐若现的锁骨近在咫尺。
这衣服太麻烦了完全影响他的训练,高春生直接脱下了衬衣扔在了一边。
结实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膀暴露在她的眼前,那流畅的人鱼线正喘息着起起伏伏。
白映雪距离他很近,近距离感觉到味道散发着荷尔蒙。
她心跳不禁加速起来,这人怎么说脱衣服就脱了。
以前在军营的时候都是些糙汉子,到了训练的时候都光着膀子只穿短裤。
所以高春生从来不在意这些,但是不是忘了白映雪是个女人。
“你怎么了?”高春生看着她站在一旁微微发红的脸颊。
“映雪,你的脸好红。”他担心地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被扶着的额头仿佛过电了似的,让她心脏感觉漏了一拍。
这男人,确定不是在故意湿身诱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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