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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娱乐城。
聂富贵阴沉着脸坐在凳子上,手里捏着的雪茄往上冒着青烟。
“阿炳..”
他抬起头来,阴忖忖的看着罗摩炳:“你们刚才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区区一个崩牙驹,你们水房帮的拿他没办法?”
“这是崩牙驹的问题吗?”
罗摩炳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道:“何生都这样意思了,谁敢反对他啊?”
“我们水房帮,有时候一样也要看何生脸色的,如果把他搞得不开心了,我们都会很难过的。”
他撇嘴做出了无奈的表情:“我也想啊,但是没办法。”
罗摩炳的意思也很明显,何生张嘴说这个事,这个赌档是何生的,自己也不是一定非要不可。
还费这个劲去得罪他干什么,你如果有想法,那你自己去跟何生慢慢玩去吧。
一旁。
一脸凶相的汪海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白,只是撇撇嘴。
“费那個心思干什么。”
汪海往前走了一步,撇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直接安排个枪手干掉他就好了。”
汪海身高得有一米八,看上去人高马大的,一脸横肉长的也凶。
穿着个西装依旧掩盖不住他的那股凶相,他不像是商人,看上去倒更像是一个混社团的。
先前他联合聂富贵他们,安排的枪手在端午节的时候做掉了自己的叔叔汪东源,在金山分的一杯羹。
所以,按照他的想法,再安排一个枪手去做掉何生就好了。
“痴,痴线!”
聂富贵听着汪海的话,毫不客气的就骂了起来:“何生是什么人?你他妈的说安排枪手干掉他就干掉他啊?”
“知不知道濠江有多少指望着他揾食?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去得罪他啊?”
他没好气的咒骂道:“你信不信,你干掉他,他妈的大家以后都不用做了,等着吃屎吧。”
“他什么身份?要是有你说的这么简单能动他,还轮得到伱来说话?”
“你以为谁都跟你那个没身份没地位的扑街叔叔汪东源一样,想干掉就干掉的啊!”
聂富贵今天晚上的火气很大,抓到汪海这个出气筒,嘴巴如同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开始骂人。
何生在濠江沉浮这么多年,现如今早已经成为了这个行业的顶流。
不管是靠着这行揾食的社团人员,还是白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看到他都非常尊敬的。
动他?
找死啊。
汪海撇撇嘴,不说话了。
他的身份在几人之间有点傀儡的那么个意思,哪有什么身份跟地位啊。
从今天晚上去赌档也能够看的出来,现场在座的那么多人,汪海虽然有金山明面上的股权,但是谁都知道他没地位。
何生在现场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他这件事有没有什么意见。
从头到尾他汪海更是开口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汪海被聂富贵这么骂了一顿以后,扭过头去不说话。
“他妈的。”
聂富贵大口的吸了口雪茄,浓烈的烟雾将他笼罩在里面:“他是不能动,但是动他的人还是可以的。”
最该死的就是这个吴志辉了,他妈的,就是他害得自己失去了赌档的控制权。
他频频的嘬了两口香烟:“汪海,之前你找的那个枪手不是挺专业的嘛?人呢?”
汪海回了一句:“可以联系的上,你不是说不用找枪手?”
“做掉吴志辉那个扑街啊!”
聂富贵手指用力的捏着雪茄:“他是办事的,干掉他不就行了吗!我看何生能接什么招。”
“知道了。”
汪海这才点点头:“那我去找个枪手搞定这件事,区区一个吴志辉而已,用不着找他。”
聂富贵鼻音浓郁,一脸不悦的看着他:“嗯?我说找上次那个枪手啊。”
吴志辉什么水平,多次碰撞下来聂富贵心里多少有数了,普通角色压根就做不了吴志辉。
还得是得花钱找一个专业一点的枪手,确保万无一失,一次不中的话,下次再想杀吴志辉可就难了。
“太贵了这个人。”
汪海眉头微皱有点肉疼,解释了起来:“上次的事情就是,找的他,花了一百五十万啊。”
一说起这件事情,他就更来气了,抠搜劲上来:“当时说好了我负责去做,聂生你掏钱的,但是也没看到你給我报销啊。”
“你他妈就是上不来台面的东西,抠成什么样子了,一百五十万你跟我算这么清?”
聂富贵看着啰七八嗦的汪海,抓着手里的雪茄直接砸了过去:“你他妈的没捞到好处啊?”
雪茄砸在汪海的身上,火星子四溅,在空中快速湮灭,落在地毯上冒着烟。
“汪东源死了,你汪海捞了多少好处你心里没数啊?”
聂富贵有些不解气,呵斥道:“金山娱乐城你不是順利上位?多少啊?一百五十万你就要了你的命了?”
“……”
汪海撇撇嘴,不说话了,但是那表情就是一脸的不服气。
“看看你那个出息,手里揾这么多钱还这个衰样,怎么成事!”
聂富贵恨铁不成钢:“做事就要花钱,不花钱谁他妈的帮你做事啊,狼要吃肉,狗吃屎能成大事吗?”
他看汪海是真的看不順眼。
金山娱乐场自己扶持他上位,汪海这个上不来台面的东西就经常搞一些丢人的事。
时不时的,就有人跟他说汪海在金山娱乐城里搞人家年轻的荷官,还不愿意花钱,净搞这些丢人现眼的小事。
鸟用没有。
如果不是汪海这个身份在这里,他聂富贵早就不用他这种货色了。
“汪海。”
罗摩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斜眼看了眼汪海,不屑嗤笑:“这点小事该不会还要让我们来做吧?”
汪海看了眼罗摩炳,也是不说话,一脸不爽。
这件事,聂富贵不愿意沾边,他罗摩炳也不愿意沾边。
万一没搞得定,被吴志辉咬住了就得不偿失。
人家做不了大不了不做赌档的生意,但是自己的大本营在濠江啊,谁知道吴志辉会怎么搞。
在濠江混这么多年,到了这个位置,罗摩炳还真不会小看吴志辉。
吴志辉看着年轻,但是能让何生这么满意的人,能是什么没脑子的小角色啊。
他不愿意,聂富贵也不愿意,所以才找的汪海。
他聂富贵被吴志辉打过一次,打怕了。
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沉闷。
地上。
落地的雪茄没有熄灭,烫的地毯一个洞眼,开始往外冒烟。
“捡起来、捡起来,把雪茄捡起来啊!”
聂富贵指着汪海没好气的咆哮了起来:“还是找上次那个枪手,一次性就搞定他,知不知道?!”
汪海撇撇嘴,弯腰把地上的雪茄捡起来,插在烟灰缸里用力的碾灭,雪茄断裂扭曲。
依旧是不接话。
“妈的。”
聂富贵看着汪海这个表情,不耐烦的甩了甩手:“搞定他,这笔钱我来掏,行了?”
要想搞定吴志辉,还是得要花大价钱,这笔钱不能省。
“行吧。”
汪海听到他这么说,这才点了点头,看着聂富贵:“要不,先把上次那一百五十万給我?”
“滚!”
聂富贵指着外面的大门:“老子让你现在就滚,听到没有?!”
汪海看着马上要跳起来的聂富贵,终于是不敢多说,灰溜溜的往外面走去。
“妈的。”
聂富贵看着关上的大门,没好气的低声咒骂道:“汪海真是个上不来台面的东西。”
他眉头紧皱,说话不停:“要不是他是汪东源侄子的这个身份,早就把他踹走了,真是废物一个。”
聂富贵发誓,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今天这样了。
年纪大了,心态也平和了很多,平常的聂富贵看上去都是一副慈祥和蔼的样子。
但是今天晚上,什么脏话都说了,张嘴闭嘴就是他妈的,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外面。
马仔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着表情阴沉的聂富贵,到嘴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敢说了。
“怎么样?”
聂富贵深呼吸一口,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冷冷道:“事情搞定没有?大军那个扑街搞定没有。”
他斜眼看着马仔:“别跟我说,这种事情又没有搞定。”
马仔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搞定了。”
“冚家铲!”
聂富贵再度确认:“我说要让他冚家铲就一定要冚家铲,确定大军一家人全部死绝了?!”
赌档的事情失利,除了吴志辉的本事以外,大军这个扑街同样也是一个关键因素。
如果不是他,赌档的事情就算罗摩炳没进去,吴志辉也进不去,没这么快让何生掌控赌档的。
“死绝了!”
马仔再度点了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大军跟他的老婆孩子,另外还有四个心腹,全部都干掉了。”
“去吧。”
聂富贵听着马仔这么说,这才脸色好了几分,摆手让他离开。
马仔忙不迭的离开,关门的时候还不忘记往里面看了一眼。
来的真不是时候,聂生这么大火气,不过还好,大军死了。
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本来想说大军死了是死了,但不是他们做的。
他们在海面上等着,还没有等到他们开始做事,船刚开出来就已经炸了。
但是马仔进来看着聂富贵这么大的火气,马仔哪里还敢这么说啊。
反正大军人都已经扑街,那还管他是不是自己做的,反正结果是聂富贵想要的结果,应承下来就是了。
如果说出来,保不准自己还要挨骂,倒不如就这样。
金山娱乐城外面。
泊车仔帮汪海把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刚坐进车里准备离开,就被泊车仔給拦了下来。
“海哥慢走。”
泊车仔笑呵呵的搓着手就上来了,凑到车窗口:“没钱抽烟了,海哥赏一点?”
泊车仔嘛,吃的就是这碗饭。
“滚啊!”
汪海没好气的吼了一声,指着泊车仔:“他妈的,老子的钱你也敢要?打断你的腿啊。”
他眼珠子一瞪:“罗摩炳怎么搞的,手底下的人都不会管教,找我汪海要钱?!”
油门轰鸣,汪海驾驶着车子就离开了,留下一地尾气。
“呸。”
泊车仔冲汪海那个方向吐了口唾沫:“他妈的,以后别让老子給你泊车,铁公鸡。”
月亮湾假日酒店。
房门敲响,阿积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穿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吴志辉:
“大佬,船炸了。”
“嗯。”
吴志辉负手站立,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感受着脚底下传来的柔软回馈感:“大军那个扑街应该没上去吧?”
他目光看着落地窗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光夜景:“如果蠢到这个地步,那就不能怪我了。”
“没有,他安排的几个替身上去的,死的是替身。”
阿积咧嘴笑了起来:“就他那个胆子,你提醒他了他肯定不敢再上去。”
又点评了一句:“不过倒也不蠢,知道安排替身。”
“那就好。”
吴志辉转身过来,摸过香烟来給他抛了一支过去,自己跟着也点上一支:“希望大军能够有魄力一次,不要让我太失望。”
他眯着眼,吐了口烟雾:“最好是一枪直接射死聂富贵那个扑街就最好了。”
“哈哈哈”
阿积闻言大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嘬着香烟:“还是大佬高明啊,只是简单的一招,聂富贵就下不来台,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啦。”
聂富贵肯定也想做掉大军,他聂富贵说船不是他炸的,你问大军他信不信。
“嗯,看明天会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吧。”
吴志辉折身过来,坐在沙发上:“赌档的事情现在基本上已经搞定,只剩下收尾的事情要做。”
“我们在这边再待上几天应该就可以回去,赌档的配置跟大喊十商量的怎么样了?”
“还可以,交接比较順利,咱们从安保公司带来的人基本上已经全部就位,没问题的。”
阿积汇报了基本的情况,思考了一下:“就是这个驻守的人,找谁好呢?”
“眼下,香江那边咱们跟洪兴还没有落定,这边也得安排一个人镇得住场的人才行。”
“行了吧,安排这些人在这里就行了。”
吴志辉摆摆手,压根没有再单独安排一个办事人在驻守的意思:“这次能让赌船的事情順利下线,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何生他自己会注意这个赌档的,咱们只需要保证赌档无事发生就行。”
“真有什么大事,他自己肯定会指示的,从这些人里面挑一个醒目的靓仔带队就行。”
吴志辉看的透彻,何生身边有个崩牙驹在这里,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中介而已。
能在赌档分的一杯水就可以了,分寸把握要注意拿捏,有时候做的多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好的我知道了。”
阿积应声点头,然后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来,凑到吴志辉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大佬,今天晚上你要好好休息,明天我让人給你准备点好东西过来。”
“嗯?”
吴志辉扭头看着阿积那暧昧的笑,嘟囔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
阿积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收回了身子往外面走去:“我就是随便说说,大佬你从来就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人。”
“扑街啊。”
吴志辉看着头也不回关门出去的阿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小子干什么,还有自己的秘密了,神神叨叨的。”
他走到落地窗边上,简单的做了几个伸展动作,消磨着精力:“唉什么都好,就是”
吴志辉现在体会到了出差的不好之处了,出差一个人在外面很没劲啊。
寻常货色自己又看不上眼,但是精力又足够旺盛无处发泄。
这时候。
酒店的房门被人敲响。
这层楼都是他们自己人的房间,外人上不来,走廊里也有安保站着确保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吴志辉走了过去,看了眼猫眼,外面并没有人。
透过猫眼,能够看到原本负责站在门口的安保,此时正面朝着墙壁站立,很是拘谨的样子,想回头又不敢回头。
吴志辉打开了门,迎面一阵香风扑鼻而来,很慵懒惬意的香味,一点都不刺鼻。
是阿媚。
她从外面闪身进来,手臂直接紧紧的抱着吴志辉,死死黏住不让两人之间存在有一丝空隙。
就这样,她还不忘记伸出脚往后一勾,把后面的房门带上。
门外的安保很有眼力的直接开始跑路:“大佬,我们去楼梯口站着去了,有什么事情叫我们。”
吴志辉被柔软弄的心猿意马,笑道:“阿媚,你怎么来了。”
怀里。
阿媚抬起头、露出那张精致的脸来,也不回答吴志辉的问题,眨巴着眼睛反问道:“阿辉,有没有想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濠江来了,为了給吴志辉一个惊喜,特地让前来接人的大喊十不要声张。
阿媚身上穿着白色浴袍,浴袍胸前开襟接口处V领交叉,露出雪白的肌肤来。
她红唇轻启,皓白的牙齿微咬着嘴唇,又补充道:“我要听真心话哦。”
“想,当然想!”
吴志辉很是意外,看着忽然出现的阿媚,笑吟吟的看着她:“非常的想。”
他俯身下去,对着撩人十足的阿媚嘴唇上贴了上去,却被阿媚一个扭头直接躲避开来。
“真的吗?”
阿媚踮起脚尖,凑到吴志辉的耳边,热气拍打在耳朵上热乎乎的、痒痒的。
她小声说道:“让我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有想我!”
原本揽着吴志辉腰身的手順势向下,眼睛逐渐睁大,露出满意的表情来。
“嘻嘻。”
阿媚明显很满意检查结果,从吴志辉怀里闪身出来走进了里面的套房。
她在房间里左右打量了一下,这才满意道:“不错不错,没有其他女人来过这里。”
她信手关了房间的灯光,只留下几条暖色的氛围灯光带,提了提浴袍下摆坐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吴志辉在她身边坐下:“怎么想着来濠江了?怎么?想去娱乐城潇洒几把?”
“阿辉,你怎么能够这样想人家,我说了戒赌了就戒赌。”
阿媚冷哼一声,小脸板了起来,做出生气的姿态来:“你这么说我,我真的很伤心,也非常的生气,生气,特别生气的那种。”
阿媚此时就如同一个小女生一样:“我就是想着你一个人在濠江,忙来忙去一天下来肯定非常劳累,特地过来看望你的。”
“是是是。”
吴志辉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我的问题,我反思我检讨。”
“哼。”
阿媚轻哼一声,这才没有多说什么,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高高抬起,直接搭在了吴志辉的双腿大腿之上。
白色的浴袍下摆滑落,露出了里面被黑色过膝筒袜包裹着的纤细美腿。
黑色的丝袜下,一双玉足脚指头不安分的活动着,如同冲吴志辉勾手。
“阿辉。”
阿媚抓着吴志辉的手放在了丝袜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是我新买的丝袜,你看看质量怎么样?”
手掌在丝袜上摩挲而过,柔滑的质感传来,惯性十足的一路向上越过膝盖,来到大腿处,有了新的发现。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膝筒袜,升级版的筒袜在末端加多了两根吊带,一直延伸向上套与腰间,以达到叠加攻速BUFF的加持效果。
在阿媚的狡黠的目光注视下,吴志辉却浅尝辄止,并没有順势而上进行探索这个丝袜的款式,而是收回了手来。
这让阿媚眼中中难免有一丝奸计没有得逞的失落感。
一度让阿媚心里怀疑,阿辉是不是以前戒过毒,这样他都能够忍得住?
“还可以。”
吴志辉手掌把握着阿媚的脚底:“阿媚有心了,不远万里千里迢迢的过来看望我。”
她的双脚长度刚刚好盈盈可握正好盖住整个个脚掌,手指不安份的在她的脚掌底下勾动着。
“唔痒痒。”
阿媚禁受不住脚底痒痒的感觉,纤细的双腿不安分的勾动着:“当然,我这么贴心,知道你外面辛苦,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够帮上一把的。”
“帮一把?帮一把够吗?”
吴志辉一挑眉,看着阿媚:“最少得帮几次才行,我需要你帮我的。”
“唔”
阿媚呼气如兰,嘴里嘟囔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听你的阿辉。”
“我专门跑过来就是为了你,今天你最大,好不好?”
“嗯。”
吴志辉满意的点了点头,左手抓着阿媚的左腿抬到了肩膀上。
跟着一个翻身过去居高临下,自上由下俯看着她:“老实交代,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就偷偷摸摸的跑过来了?”
“为了看你嘛。”
“看我?”
吴志辉手上动作加快,严刑逼供:“只是看我?那为什么不带着港生一起来。”
“唔”
阿媚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脸色快速的变红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因为耍了个小心机。”
“嗯嗯..心机就是”
她眼睛紧闭,嘴唇微启带着点点鼻音:“千里把我自己送过来在你面前,你应该会很开心,领先与她们.”
她眼朦胧的看着吴志辉(ω)
“哼。”
吴志辉得意的笑了起来:“既然这样,看在你不辞辛苦任劳任怨的份上,我就传授你几招防身之术,这样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好有自保的能力。”
套房里。
在灯带暖色的光芒下人影浮动,吴志辉对阿媚毫无保留,倾囊相授自己的防身之术。
“拜托,你的腿夹我的头不要的这么紧好不好。”
“我们只是演习而已,你这样夹的我喘不过气来,憋的我都快要吐了好不好。”
“嗯知道了嘛”
吴志辉以各种不同的实地场合,分别对阿媚进行了实战演练,忙的不亦乐乎,津津乐道。
“唔Stop!”
阿媚大口喘息着,直摆手投降:“不行不行,太累了太累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一会再练习?体力消耗太大了。”
吴志辉一挑眉:“就不行了?”
“我行的。”
阿媚小口的吐着气,嘟嘴解释道:“就是休息,休息一下嘛。”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休息一下是什么意思。”
吴志辉正在兴头上,自己还没有把所有的防身招数传授給阿媚呢:“行吧,既然不行了那就算了,不教了,以后都不教了。”
说完。
吴志辉就要抽身离开。
“不要!”
阿媚连忙抓住吴志辉,不愿意让自己被空洞的落空感包围:“不要,就这样,就让我休息一会会,一小会好不好?”
她眼神充满着哀求,半咬着嘴唇,眼巴巴的看着吴志辉,绯红的脸蛋上写满了对知识的无尽渴求。
求求了。(﹏)
“嗯”
吴志辉沉吟了一下,看着坐在茶几上的阿媚:“也不是不行,那你求我。”
“真的要嘛?”
阿媚可怜巴巴的看着吴志辉,扭过头去小声的说道:“那那我求求你好不好”
她张开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吴志辉,不肯松开。
····
····
阿媚脑袋枕着吴志辉的手臂,身体蜷缩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爱你,我的大宝辉。”
她那光洁无暇的脸上,洋溢着获取知识后的浓浓满足与充实感,以及期待下次的教学。
“就你心机。”
吴志辉夹着香烟,手掌抚摸着她的脸蛋:“竟然背着港生跟惠贞两个人千里过来求学,她们知道肯定会非常生气。”
说起来。
阿媚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淑女了,对防身术的知识却涉足极少,有待开发。
这成熟的韵味叠加着开发育成的过程,还别说,給人一种浓浓的不一样的感觉。
“不听不听。”
阿媚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直接攥起小拳头在面前挥了挥:“让本姐姐給她们好好的上一课,姜还是老的辣。”
她抬起头来,下颌微抬狡黠的看着吴志辉:“怎么办,有点饿惹。”
“嗯?”
吴志辉一挑眉。
阿媚一个翻身,如同滑腻的泥鳅一样順着滑落了下去。
“唔”
吴志辉嘬了口香烟,幽幽舒畅的吐出一口细长的蓝青色烟雾来。
金山娱乐城。
聂富贵从娱乐城里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坐进了轿车里。
自从上次被吴志辉抢劫过一次以后,他现在出门都非常谨慎了,每次最少都是三个持枪安保。
一个开车。
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坐在后座,聂富贵也不坐副驾驶,而且跟他们坐后座,挤在中间,左右为男。
保镖习惯性的等聂富贵先上车,等他进去以后再左右门上车。
车子回到他的别墅,开进别墅大门以后,后面的电动大门缓缓的合上。
保镖从车上下来,手挡着车顶等着聂富贵下来。
就在这时候。
别墅外面的绿化带,井盖里面被人推开,忽然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人影,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捂的严严实实。
他走到手中黝黑的大黑星在路灯灯光下折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前面的聂富贵。
“砰砰砰!”
枪手手指扣动扳机,对着聂富贵连开三枪。
刚从车上下来的保镖看到出现的枪手,第一时间伸手去拽聂富贵:“有枪!”
第一枪,聂富贵的肩膀上炸开一个血洞来,第二枪被保镖挡了下来,第三枪放空。
聂富贵的保镖反应速度极快,扑倒聂富贵的同时已经抽枪对着后面射击。
短时间内,双方对射驳火。
“草!”
枪手身体一颤,捂着中枪的腹部,胡乱开了两枪以后不带任何停留,一瘸一拐直接跑路。
“聂富贵,大军让我带句话,再找他,他一定杀你全家!”
枪手的声音在别墅上空回荡。
“聂生。”
“聂生!”
保镖连忙查看聂富贵的伤势:“叫医生!”
“給我杀了他!”
聂富贵脸色苍白,捂着冒血的肩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低吼着咆哮:“医生,把我的私人医生叫过来!”
保镖连忙扶着聂富贵上车,剩下一人去追枪手,医生跟着上车原地开始抢救,简单的做个止血包扎往医院去了。
第二天一早。
阳光透过落地窗的薄纱窗帘照射进来,光柱之中氤氲跳动。
吴志辉醒来的时候,阿媚正在全身镜前整理着衬衫,看到吴志辉起来,帮他把衣服拿了过来:“走,下楼吃早餐。”
阿媚脸色红润,满面春风,眉眼中都透露着一股子新鲜的活力。
她如同一下家庭主妇一般,贴心的伺候着吴志辉的起居。
两人下了楼,来到餐厅里。
阿积他们正在那边吃着早餐,看到吴志辉过来,连忙招手,跟他们打着招呼。
乌蝇语气兴奋,说的眉飞色舞:“大佬,有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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