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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哦,爽!”
叶继欢站在甲板上,迎面而来的海风将他的头发吹起:“找聂富贵这种人借钱比抢银行来的快多了。”
吴志辉站在他的身边,笑而不语,海风将他的衣摆吹起,冽冽作响。
“辉哥。”
叶继欢扭头看着吴志辉:“聂富贵当初可是说放了我们,跟我这种上不来台面的人站在一起,你也不怕以后说出去让人不齿。”
“呵呵。”
吴志辉笑了起来,摆摆手:“上不了台面?这有什么上不了台面,老东西害我损失那么多,这份赔偿该他出,这份利息该他給。”
“再说了,这个老东西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真以为他会放过我啊?他只不过是没有找到机会而已,如果让他先找到我,我吴志辉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撇撇嘴:“你我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这种道理你还不知道啊?信他们,早就沉海底喂鲨鱼了。”
“哈哈哈”
叶继欢仰头大笑了起来。
他就喜欢吴志辉这种性格,睚眦必报。
月亮湾娱乐城。
“老何,老何,最新消息。”
刘斯仁脚步匆匆,推开茶室的门对着里面正办公的何生说道:“阿辉走了,临走前叫上那个枪手找聂生要了一笔钱,三千万。”
“哦?三千万?!”
何生闻言不由吸了口凉气:“这要的很多啊,这么大一笔,我可没有说让他要这么多啊。”
我可没说让他要这么多,这句话的水份很大啊。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刘斯仁听着何生的话,先是一愣然后似乎反应了过来,不由哭笑不得:“真是没想到,阿辉会这么大胆子,找他要这么多。”
正在他们说着呢。
“覃文佳那个扑街呢,叫他滚出来。”
聂生就不顾外面保镖的阻拦,推门而进,沉着脸看着何生质问道:“我要找他算账,吴志辉那个冚家铲绑我拿了我三千万,这件事必须給一个说法!”
“说法?你找我要说法?”
何生站了起来,起身来到聂生的跟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搞清楚啊?”
“还不是你?”
聂生忍着心里的不悦,跟着质问道:“如果不是你出来摆台子,早就干掉吴志辉了,我也答应了你过了十二点我就找吴志辉了,但是他却来抢我?”
“过了十二点,你有没有继续找吴志辉你心里有数,比谁都清楚,你是給我老何面子没有干掉吴志辉,还是你没找到他所以才没干掉,什么情况比我有数。”
何生轻哼一声,斜眼看着聂生:“再说了,你被他要三千万,那完全就是你活该自讨苦吃。”
“你!”
聂生听着何生的话,气的一口气没上来,脸直接就涨红了,手指哆嗦的指着何生:“你,你”
“我早就说过你不要再跟他斗了,你偏不听,你偏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结果呢结果是怎么样的?被人打了吧。”
何生冷笑一声,走到了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月亮湾娱乐城,继续说道:“对,在濠江你我这样的人确实是属于很威水的存在,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被玻璃扎到脚呢。”
“你以为在濠江这点地盘你一定可以找到吴志辉,但是你没找到他,你自信满满暗中帮助洪兴就算了,还公然放话出去丢钱撑洪兴。”
“你让他在香江损失那么大,他不找你找谁啊?老聂,你们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年过半百,但是你的性格还是跟后生仔一样争强好胜。”
“你太过于在乎你所谓的面子了,一个身价过亿的大佬跟一个连温饱都还没有解决的人斗狠,不管怎么样都是你自己吃亏的啊,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就这么点道理都想不通呢?”
说到这里。
他转身过来,走到聂生的面前,眯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再说了,这件事情因什么而起你不知道啊?为什么你会这么记恨吴志辉啊?”
刘斯仁站在旁边,同样目光冷冷的看着聂生。
“老聂,你我之间认识很多年了吧。”
何生的声音压低了几分,语气波澜不惊:“当初我从香江过来进入濠江第一个认识的就是你,不说算是过命的交情,但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吧。”
他的手掌按在聂生的肩膀上:“赌档里鬼手强跟那个荷官的事情我已经让人调查清楚了。”
“那个荷官是谁安排的啊?你以为洪兴的看场阿基打死荷官杀人灭口,这件事情我就查不到后续了?”
“!”
聂生身体一僵,眼皮子跳了跳看着何生。
被他查到了?
聂生不自觉的全身肌肉紧绷,汗衫袖子遮盖的手臂上,早已经是鸡皮疙瘩冒起。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茶室外面。
“不用看了,你的保镖,我已经安排他们去喝茶了。”
何生看着聂生的动作,一摆手:“现在这里就咱们三个人而已,你外面没人。”
聂生一下子沉默了,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
“你今天会去金山娱乐城,行踪是我告诉阿辉的。”
何生眼神锐利的盯着聂生:“他找你拿钱,我也是知道的,我没有反对,离开的货船也是我給他安排的。”
“这三千万就算是給你的一个教训,咱们合作了这么多年,生意上这么多的合作,我不想因为你的一次贪婪最后搞的我们谁都收不了场!”
“才三千万而已,已经很念在咱们的交情上了,换做任何一个人敢在我的场子里这么做,他绝对不会只是破财消灾!”
何生声音拉高几分,整个人看上去气势十足:“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看到这件事有任何的后续。”
他抓着聂生肩膀上的手掌力道加大了几分,捏着他的肩头一字一顿道:“更不想看到场子里以后再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要不然”
何生话说了一半,直接转身过去,背对着聂生:“你自己把握一下吧,心里有数就好,你想怎么做,我限制不了你的。”
他扭过头来,斜眼看着聂生:“毕竟,你是赫赫有名的聂生聂富贵,谁看到你都得叫你一声聂生,比我老何还要威风很多,不是吗?”
“呼”
聂生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然后咬咬牙跟着道:“何生,这件事情我聂富贵不会再提一句。”
“行,我知道了。”
何生淡淡一摆手:“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散了吧,我手里头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招待你了。”
“告辞。”
聂生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来到外面,一阵微风吹过,后背有些冰凉。
“这个聂富贵,真以为我找不到证据证明赌档那档事是他做的?扑街。”
何生脸色冷了一下:“才丢三千万而已你就跟你上门来吼嗓子了?分不清谁是小丑牌!”
“三千万,他损失很大了,赌档没占到便宜,又让阿辉杀了一把。”
刘斯仁咧嘴笑了起来:“阿辉这边,这次算是帮手咱们做了个好事。”
“知道了知道了,别吹耳边风了。”
何生听着刘斯仁的话,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阿辉是你契仔的大佬嘛,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他,等他解决香江的事,安排事給他。”
“哈哈哈”
刘斯仁大笑了起来。
外面。
“聂生,走了啊?”
崩牙驹坐在外面的景观亭里,手里拿着瓜子一边磕一边说:“才待几分钟就走了啊,有机会请你饮茶。”
旁边。
聂生带来的四个保镖被崩牙驹的人逼在角落,一个个原地罚站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嗯。”
聂生咬牙应了一声:“走了。”
“哼。”
崩牙驹看着离开的聂生,吐了口瓜子皮,嘟囔了起来:“何生也真是的,这有什么不敢搞的。”
“如果是我就要一鼓作气,非得说什么不想搞得太难堪,区区一个罗摩炳而已”
·····
香江。
夜幕降临,夜晚到处闪烁的霓虹让香江这座城看上去越发的繁荣几分。
晚上六点半。
有骨气。
今天晚上有骨气酒楼又被包场了,过来吃饭的车子全部被告知不对外营业,停车场上,陆陆续续有车子往里面开。
捷豹车里。
林怀乐看着站在不远处站在有骨气酒楼门口招待的大D,撇撇嘴拿起电话来,直接打給了曾警司:“有骨气,大D攒的局,大家都在的。”
挂断电话。
捷豹车开进停车场。
林怀乐从车上下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来,笑呵呵走上去跟大D打着招呼:“大D,这么威水,听说你们已经踩落跑马地,把洪兴的人赶出跑马地的地盘了。”
“没有没有。”
大D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辉哥的意思嘛,他说要进跑马地就进跑马地咯,从来不会只知道嘴上说说而已。”
“呵呵。”
林怀乐当然知道大D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说自己,但是他也不在乎,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进了里面。
“吹鸡哥”
“鱼头标,几天不见啦。”
大D站在门口,跟刚从濠江回来的吹鸡、鱼头标他们打着招呼,把他们迎接了进去。
没多久。
人都全部到齐了。
中间的主桌,邓伯等一众和联胜的叔父辈坐在座位上,任擎天跟大D两人作陪。
边上。
是和联胜的一众几个地区领导人。
桌子上摆着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美食,腾腾热气伴随着香味弥漫开来,让人食指大动。
“呵呵。”
任擎天作为今天攒局的人,简单的跟众人寒暄了一下,直接直入主题:“香港仔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洪兴的人踩过界进香港仔,这是对我任擎天的藐视。”
“我们把他们打出去,阿辉虽然不在这里,但是按照他的意思,我们順势打进了湾仔的跑马地,把洪兴占了和联胜的地盘抢了回来。”
“阿辉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想法是,既然洪兴开了个头,那就不用跟他们客气了,一鼓作气直接把和联胜以前在整个湾仔的地盘全部夺回来。”
他侧了侧身子:“大家觉得怎么样?”
“靠,任擎天,你把我们当痴线啊?”
老鬼奀第一个开口说话了:“让我们和联胜出人帮你打洪兴?真当我们没脑子啊。”
“话不能这么说。”
任擎天耸耸肩:“湾仔的地盘打下来我又不要你们的,跟我任擎天又没有什么关系咯。”
“湾仔是和联胜的湾仔,按照阿辉的意思,既然让他出来选话事人,那就先把湾仔夺回来吧。”
“少说这种话。”
老鬼奀哼哼一声:“谁不知道现在洪兴在跟你任擎天斗啊,拉我们下水.”
“啪!”
任擎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妈的,我看你是老糊涂啊?我任擎天拉你们下水?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还觉得我任擎天利用你?”
他先是手指点了点腕表表盘,然后伸手一指外面:“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点跑马地打的有多凶啊?跟你说话的时候,分分钟不知道有多少兄弟受伤啊。”
“如果不是阿辉的意思,我任擎天打个屁的湾仔跑马地,让他们洪兴占着吧。”
任擎天今天的脾气跟往常那笑面佛的形象完全不一样,整个人盛气凌人:“他妈的,和联胜难怪是一年不如一年,我今天算是明白了,全都是你这种扑街啊。”
“湾仔都快让人家洪兴吞没了,现在有机会摆在面前,他妈的不想着怎么把地盘夺回来,倒是指责起我任擎天是不是想拉你们下水来了。”
“老鬼奀,你是真的越混越回去、越老胆子越小,就这样还想出来捞?要我看啊,你还是早点退出去养老去吧。”
“任擎天,你说什么!”
老鬼奀被任擎天当众呵斥,面子上过不去,刚想说话被邓伯給打断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
邓伯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坐在凳子上满面红光的,拿出电话来打通給吴志辉,把电话立在桌子上:“阿辉还没有回来,但是湾仔那边不能停。”
“既然要打,那就要打的一鼓作气,我们要尽快出手,别的不说,怎么样都要把湾仔的地盘拿回来。”
这也算是邓伯心里的一个小心愿了。
和联胜在湾仔的地盘自他以后是越来越小,这里非说有多大的油水,其实也还好,主要是关乎和联胜的面子问题。
现在吴志辉想着把这里打回来,他本人还是非常开心的,也算是圆了他一个小梦想,在这件事情上,他绝对支持吴志辉的。
“大家举手表决吧。”
邓伯对着电话说话:“支持阿辉打湾仔的人举手。”跟着他第一个把手举了起来。
“我支持。”
“我也是。”
吹鸡、鱼头标、高佬、官仔森这些人第一时间跟着举手表示支持,湾仔要是拿下来,吹鸡是得利最大的那个。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林怀乐同样是最积极的那一个,跟着举手。
“我也支持。”
林怀乐坐在座位上,举起右手:“虽然阿辉跟我是话事人竞争对手,但是在夺回湾仔这件事情上,我林怀乐绝对支持,这对咱们和联胜是绝对的好事。”
“我林怀乐有钱出钱有人出人还出力,有什么事情绝对冲在第一个,我林怀乐愿意带人第一个进湾仔。”
他站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很激动,慷慨激昂的往下说:“我林怀乐冲在第一个,如果到时候哪个兄弟看到我林怀乐没有冲在第一位,直接拿刀斩我林怀乐就行了。”
任擎天挑眉看了眼信誓旦旦的林怀乐,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林怀乐表现的这么积极,很有猫腻。
“好。”
吴志辉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既然乐哥这么勇,我吴志辉的人肯定也不会让乐哥一个人冲在前面。”
“行啊。”
大浦黑与林怀乐对视了一眼,跟着表态:“我大浦黑也支持。”
火牛从医院里出来了,伤好了以后心里虽然有点窝火,但是林怀乐三言两语随随便便安慰他几句,火牛就不生气了:“我火牛肯定跟着乐哥往前面冲。”
随着他们几个人表态,加上这件事是邓伯牵头,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
“那就这样。”
邓伯按着座椅扶手站了起来:“今天晚上,大家出人出力,全部給我进湾仔,把和联胜丢失的地盘打回来。”
吹鸡跟着站了起来:“我吹鸡带人在湾仔迎接诸位。”
“来,举杯。”
任擎天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我任擎天就在此恭祝各位大佬旗开得胜,一举打下湾仔,打出和联胜的威名来。”
“干杯!”
“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气氛看上去非常的融洽。
也就是这个时候。
马军跟华生两人带着一队人马以及湾仔警署的高级督察出现在了有骨气酒楼外面,看了眼外面的马仔走了过去。
“私人聚会阿Sir。”
门口的马仔想拦,但是却被马军推开,大跨步走了进去:“是不是私人聚会我不知道啊?”
马军走了进来,扫过在座的众人,将证件别在胸前:“私人聚会?依我看,社团聚会还差不多。”
“哇,不是这么说的吧。”
师爷苏这会不结巴了,推了推眼镜站了起来:“大家一起吃个饭也叫社团聚会啊?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哼。”
马军却并不搭理他们,直接走到邓伯面前:“你,邓威。”然后又指着吹鸡:“吹鸡”“官仔森”“高佬”“鱼头标”。
他手指点了点头:“你们五个,跟我们走一趟吧,湾仔都快让你们玩的生花了,想干什么啊。”
“正好,今天大家都在这里,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一个个找也行。”
马军点名的这几个人很有意思。
吹鸡他们几个都是吴志辉的支持者,除去他们,邓伯是叔父辈一言堂,找他已经直接解决很多事情。
师爷苏又道:“你说走就走,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马军看了眼身边湾仔警署的高级督察,后者从兜里摸出几分文件来,抖了抖在他们面前舒展开来。
“手续我们一早就拟好了,我怀疑你们在从事黑社会性质的活动,我刚才点名的几个人每人一份,现在可以叫你们走了吧?”
“有谁说不走的吗?跟我说,我可以安排人抬你们走。”
马军一脸没所谓的样子,往门外一伸手:“走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大家继续吃。”
邓伯提了提裤腰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很快就回来。”
吹鸡几人对视了一眼,也跟着起身往外走。
“打扰,你们继续。”
马军扫了眼众人,也就不再耽搁了,转身就走,这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妈的。”
大D冷冷的扫了周围一圈,然后看向了林怀乐:“他们准备的倒是很充分啊,乐哥。”
这不是选在有骨气酒楼的问题,哪怕不在这里,换成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大家都不碰面,各自分散在自己的地盘、家里,一样的也会被他们給带走的。
“随他们咯。”
林怀乐吐了口烟雾:“咱们继续,等时间一到,该动手就动手。”
“好。”
大D竖起了大拇指,一语双关:“乐哥好威啊!”
他多多少少猜到了,在场的,也就只有林怀乐会有这个动机了。
湾仔警署。
大门口。
体型肥胖的邓伯艰难的从车里下来,跟着他们进了警署,吹鸡几人被人分开带进了审讯室,而邓伯則是被带到了警司办公室。
办公室里。
湾仔警署的李警司正端着咖啡跟曾警司聊天,两人谈笑风生,看到邓伯被带进来,李警司起身就走了。
办公室里。
只剩下曾警司、马军、华生三人。
“邓肥。”
曾警司自然是认识邓伯的,想当年他还是一个小警长的时候,和联胜邓伯当话事人的时候,请了四大探长,他曾警司就跟着去过。
“我说是谁这么有本事,原来曾警司都亲自出马了。”
邓伯自顾自的拉开凳子坐下,摸过桌子上摆着的万宝路点上:“这种事情,找我邓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湾仔这边,任擎天跟洪兴打的很凶,本来情况就不好控制。”
曾警司开门见山:“现在,你们和联胜也要跟着掺和,想搞得香江人心惶惶啊?!你想耍什么花样啊,让我们怎么管理?”
“我说了,抓我没有用的。”
邓伯并不搭理曾警司,点了点香烟:“湾仔,我们和联胜是一定要打的,洪兴这些年都快把湾仔吃完了,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我说不打,兄弟们肯定不会服我的。”
“大家都是打着社团旗号混饭吃,他们洪兴踩过界,我们没理由不打的。”
“你以为你们是正当生意啊?”
曾警司手指在桌子上用力的敲了敲,梆梆作响:“你们有没有的吃要看我们給不給,知不知道啊?”
“我说了,我说不打兄弟们不会服我。”邓伯直接摇了摇头,拒绝的干脆利落。
“邓肥,我的话也放在这里。”
曾警司语气同样强硬:“你们和联胜要是敢打,那我就让你们和联胜来不了张,我们要的是繁荣昌盛,不是让你们扰乱社会。”
“别说我没有警告你,信不信到时候连代客泊车都不让你们做啊!”
“行啊,那你试试看街上没有代客泊车会怎么样,社团的人没有饭吃又会发生什么。”
“吓唬我啊?”
曾警司眼珠子一瞪:“以为我第一天做警司啊?谁不服我第一个抓谁,社团?跟我打这个旗号有用吗?”
“没所谓。”
邓伯身体靠着椅子,跟着道:“我十六岁就进社团了,当话事人的时候四大探长都来給我祝贺,到现在多少年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我们和联胜有三万多人,其他社团加在一起有十几万人,你说搞定我们?那你试试啊。”
他身体前探:“社团是扫不尽的啊,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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