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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天雄道:“大哥在江湖中传言你是一个锄强扶弱,仗义执言,豪气干云之人,今天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大大出手相救,以死和那恶人相拼,这真是大丈夫所为,实乃让我佩服万分。”
熊志平谦虚道:“贤弟实在是太谬赞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况且你当时生死倏关,我岂能从视不管,换着别人也要插手管上一管,没有想到四狂之人如此恶毒,害得你有家不能回,所有的亲人都葬送在他们之手,当时就怪我心地太仁慈不能将那些恶贼铲除,这真是我今天最大的遗憾,枉费江湖人称我为吹花老祖。
于天雄叹了一口气道:“这也不能怪大哥仁慈,只怪四狂诡计多端,让大哥钻进他们所设计的圈套之中。
熊志平道:“是呀!当时我看他们四人在半空中交战时,一下子停住了攻势,我想他们大概有了回改之意,痛改前非,于是心一下子也软了下来,立即收回自己所发的冰凌绝阵,当自己发现他们用自己的内力向我四周发射的气墙时,完全是防不胜防,已无法还手之力,更无法招架,连喘气都觉得困难,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他们所设的圈套,正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于天雄道:“大哥正因为你刚才一不小心落入别人圈套之中,嫂子却为你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当时我身受重伤却无法援救,当时我恨不得一下子斩杀西域四狂,而心有余力而力不足,无法动用全身的内力,刚才总算有惊无险,能力退四狂这也实在难得,不知道刚才大哥所施展的是什么功夫?”
熊志平顿了顿道:“二弟实不相瞒我刚才所使用的是吹花神功中的第一式冰凌飘飞。”
于天雄失声喊道:“没有想到大哥刚才所使用就是威振江湖,惊天地,泣鬼神的吹花神功,第一式就如此的厉害了得,那越往上面的功夫也就越厉害。”
熊志平点了点头称道:“此神功虽然厉害无比,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能练成的,要经过不知多少年的磨练,毅力坚强,要从内心深处解决多少困难,磨砺,让整个人心就像一块明镜,心如止水,旁无杂念,才能将此功收发自如,发挥到淋漓尽致,冰凌才能达到锋利无比,杀人于无形,唉!跟你说得太多也没用,你也完全不能领悟到其中的道理,况且你根本就不能学吹花神功上面的功夫。”
于天雄听到他所说的吹花神功的厉害之处,也开始心动不已,但听到最后说自己不能练此神功,这就好像给了他内心打了一个死结,于是展颜一笑道:“大哥那我为什么不能练此神功?只有练此神功才能为家人报仇雪恨,才能让家人在黄泉路上死也暝目。”
熊志平摇了摇头道:“因为你不是熊家的传人,祖规规定只要不是熊家的血统传承就算练此神功,也不能发挥到秘笈上面神功的威力,反倒害了别人,甚至反噬他人的内力,直至此人干枯而死,所以我们熊家不能收外人为入室弟子,这也是我们熊家最禁忌的一点,二弟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我的仇,等有机会再和四狂见面时就是他们的死期,以慰你所有家人在天之灵。”
于天雄道:“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不怕报不了这个仇恨,四狂你们等着早有一天我会和大哥一起手刃仇敌,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要暴尸荒野。”
心忖道:“熊志平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用这种恶毒的话语来吓唬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样好骗吗?什么狗屁血统传承,反噬他人的内力,直到此人干枯而死,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想用这些话来搪塞我没那么容易,如果我们每个人都会吹花神功,那你还是什么吹花老祖,总之我一定想办法学到上面每招每式,我要让我的武学造诣达到最高境界,然而整个中原武林必然在我的掌控之下,武林盟主之位真是指日可待呀!”
此时熊志平和于天雄两人酒喝得更浓,桌子上面的酒和菜都已经喝光吃光,熊志平道:“秀梅你到厨房再炒几个拿手好菜,再准备一坛好酒上来,我要继续和二弟痛饮一番,不然今天也太不尽兴了。”
秀梅道:“志平你看你们现在都已经喝了两坛子酒,已经都喝了一两个时辰,你和二弟刚才都受重伤在身,况且这酒多伤身,等你们伤势好了之后呀,那就随便你们喝,喝个通宵达旦我也不管你们。”
熊志平沉着脸道:“秀梅你这是什么话,就这么小气舍不得把窖藏的好酒拿出来,我和二弟一起分享,今天难得和二弟结拜,说话又是那么的投机,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现在正喝在兴头上,怎可没酒,实在太少兴了。”
于天雄道:“大哥这也不能怪嫂子,嫂子也是一片好意,我们现在有重伤在身,再加上这酒量过多,不是雪上加霜吗?”
熊志平听了于天雄这么一说,脸色立即回转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微笑道:“二弟言之有理,我们兄弟二人以后天天在一起,吃喝有的是时间,也不在乎这一时,看看时间也不早了,马上让你嫂子为你准备一间房间让你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把你带到我们的红墙别院去,再过一段时日我就要和你嫂子完婚,还要去邀请宾客,到我们新婚大喜之日我们再喝个痛快怎样?”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大哥你对我的一片心实在太好了,一时感触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你们正因为我的事情而耽误了你们请客的时间,我真是无地自容。”
熊志平笑了笑道:“二弟我们现在都成了兄弟又何必分彼此,这样不是太见外了吗,这好像都是冥冥注定一样,让你成为我的兄弟,让我们心意相通,谈话又怎么这么投机,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又流眼泪呢?”
于天雄立即用袖套擦拭脸上的泪水,“大哥,因为我实在太激动了,因为你们对我的好已经完全超越一切,已经超越自己的亲身父母,如果真是冥冥注定的话,我愿今生今世做年做马也要报答大哥对我的恩情,那怕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辞。”
西域四狂四人每人都身受重伤,脚步也开始变得无法沉重起来,口角的鲜血在不停的汩汩而流出,他们在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把整个衣袖都染成紫黑色,顾长青有气无力道:“唉!我们都已经走了半天的路程,也真累得要死,想想我们要不是受伤在身,这一点路程在我们眼里也算不了什么,”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吹花老祖被我们四人联手所发的气墙所困,走出来却是生龙活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把地面上的冰凌发挥的却是淋漓尽致,气势简直就是锐不可当,害得我们四人身受重伤,现在觉得喘气都是那么费劲!”
袁仪苦着脸道:“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他的功夫厉害也不会在兵器谱中排行第二了,于天雄也不会对这吹花神功想入非非,安排了我们演出这一场戏,为了他的梦想差一点把我们四狂的命丧在这吹花老祖之手,若是这样我们连西域都回不去了。”
莫少怀俊眉一皱道:“我们现在虽身受重伤,已经逃离了吹花老祖之手,但是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还是于天雄的安危,不知道他现在在吹花老祖的身边是否安全,如果他身遭不测的话,我们又该如何对得起他,听他的话不但没有劝阻他,反而怂恿他,现在越想越怕,怕他身遭毒手。”
殷亭军道:“少怀呀!这个你就不用太多的担心和害怕,你想想于天雄比起我们四人来,他的心机和点子完全超越我们四人,他就利用吹花老祖的仁慈,善良,喜欢广结朋友的性格,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让他自己成为仇家追杀的对象,这样也好进一步的接过吹花老祖,他的安危我们四人就彻底的放心,他不但在他的府中活得很舒服,而且很快他就会得到吹花神功的秘笈,完成他一统江湖的大任。”
顾长青点了点头,脸色也开始缓和起来,道:“于天雄乃是我们西域出类拔萃的人物,论计谋和心计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听亭军这样一说我也彻底的放心,他说过只要一有消息就马上用飞鸽传书来通知我们,我们现在就找一个比较近的客栈来投宿,有情况也好及时赶到,以助他一臂之力。”
袁仪道:“那我们一切就按照长青的说法去做,这样也好方便帮助他,你们看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客栈,我们就在那里投宿,”他们四人来到凤来客栈交了房费,随着店小二来到所规定的客房居住下来。来到房间时,他们四人分别按照四个不同的方位坐下,双手平放在丹田之处,运气调节,盏茶功夫,只见他们把双手向面前两边张开,每一个人的一只手和另外一个的一只手相互平推靠拢,形成一个正方体,不断地传送自己微弱的功力,瞬间,第每个人的真气就像一个光环接着一个光环从脚步到头顶向上移动,看起来也实在太神奇了,一两个时辰过去了,光环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肉眼都无法辨别出来,突然从四人的嘴角猛然轰的一声巨响,紫色的血块嘴里面喷身而出,这就是遭受熊志平的冰凌所震动的体内血块,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四人的脸色由枯黄转为红润起来。
顾长青指着地面上的血块道:“就是这血块堵我们气血呆滞,无法使血液循环,导致我们气血肾虚,气喘吁吁,如不及时排出,恐有性命之忧,后果不堪设想。”
袁仪用无法置信的口气道:“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小块血块就能在身体里起到如此大的作用,还有生命危险,如果我们真有什么危险都是于天雄害的,让我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死于非命。”
莫少怀道:“事已至此,我们在这里再计较也没有什么用,现在只有等待于天雄的意思去办,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办完了我们也好早点回西域,西域至尊对我们所来中原之事却一无所知,如果我们来中原的目的是为了于天雄的鸿图大业,追究起责任谁也担当不起,每一个人都会受到连累。”
殷亭军脸色突然变得暗淡无光,双唇发抖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真的被他知道那可怎么办,我们又该拿什么理由来推托,那我们只有把于天雄来中原的目的说出来,我们说不定就能幸免于难,否则我们真的就会后果不堪设想。”
顾长青道:“亭军你这种想法也太不理智了,如果把真相说出来,那不是出卖了于天雄,我们还谈得上什么兄弟,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四狂以后又怎能在西域立足,我想这一件事情很快就会办完的,只要一办完我们就立马回到西域,就没有一个知道我们来中原所办的事,如果真的被他觉察,说不定我们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应付。”
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从森林树叶的缝隙直射下来,就像一个个小小的金色的光环铺在地面之上,鸟儿在林中放声歌唱,整个林中都开始热闹起来,鲜花更有精神的在绽放着,花香在微风的吹动下,在空气中不停的穿梭,让每一个地方都能感到花香的存在。
熊志平他们三人匆匆地走出庭院之外,深深的吸入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的心里开始顺畅起来,就好像是腾云驾雾似的,身轻如燕,来到马厩中,马厩中有一匹黑马,一匹枣红马,马儿正在那里低头咀嚼着食料,不一会儿发出一阵嘶鸣。
熊志平来到一匹黑马旁边,摸了摸它的鬃毛道:“骏丝今天就让你辛苦了,一下子要驮着你的主人和未来的女主人,你一定要耐着性子把我们驮到京城红墙别院去,可不要像以前那样火爆的性子把我们给摔下来哟!否则我们在二弟的面前就出丑了,”这骏丝好像真的听懂了人话似的,低嘶了一声,立即转过头来,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熊志平另一只手。
于天雄看到了骏丝如此动作也不觉得有点好笑,道:“大哥你怎么跟它讲这么的话,好像在安慰它一般,我更觉得奇怪这马儿好像真的听懂你所说的话,这马儿本来就是给人骑用的吗!为什么要跟它说这么话?如此客气。”
熊志平不急不慢道:“二弟呀!你有所不知,这匹马儿虽为黑色,颜色不太光亮,可它的脾气却比一般的马儿暴躁,刚烈,一般人是无法驯服它的,只有我花了数月之久才将它驯服,后来这马儿却对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每一次要骑它都要跟它先打一下招呼,然后骑上它才能安稳,否则一路上不会让你如此的顺心,踏实。”
于天雄听了他这么一说立有所悟,立即用嘴巴套在枣红马的耳朵旁,讲道:“马儿,马儿今天我们是初次相识,也许你现在还不认识我,你一定要老实一点,可不摔我呀!”
熊志平和秀梅听到于天雄跟马儿说话立即哄然大笑起来。
于天雄听到他们笑声,立即脸色红润起来,不好意思道:“大哥,大嫂,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引起你们发笑。”
熊志平微微笑道:“二弟你其实根本就没有说错什么话,其实你那匹马的性格完全和这匹骏丝的性格相反,它的性格完全太柔和,和每一个人都合得来,所以你那些温柔的话也是多余的。”
于天雄也忍不住强笑道:“原来你们是我这个呀!你们又不早说,害得我当众出丑,我还以为它跟骏丝老是在一起,性格必定受它影响,所以我也要向大哥一样说些温柔的话来感动一下它,我才能骑得安心。”
熊志平道:“我们三人就不要在这里说说笑笑,再这样下去半天的时间又要过去了,我们还是早点上路抵达红墙别院,先把二弟安顿下来,我们才能尽到地主之宜。”说完话,他们解开缰绳把马儿拉到马厩外。
熊志平和秀梅从马鞍翻身上了马背,于天雄也跟着翻身上了枣红马,双手紧抓缰绳,双脚夹着马肚,驾驾驾,马儿长嘶一声在道路上狂奔,荡起尘土满天飞,一切的事物在他们身边擦肩而过,速度快得惊人。
两匹骏马在道路奔驰了大概有一个时辰左右,已经匆匆来到京城的街道中,此街道人群熙熙攘攘,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别有一番风味,马蹄声也开始放慢了许多。
于天雄高声叫道:“大哥,嫂子这你就是你们所说的京城吧!这里人群聚集,热闹非凡,比起平凡的街道要热闹了许多,我现在真羡慕他们这些人生活在这热闹繁华的京城,吃喝玩乐什么都有,今天真叫我大开眼界。”
熊志平道:“二弟你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来到京城啊?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大哥,是呀!我是第一次来到京城,没有想到京城的花样这么多,跟乡下的街市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大哥大嫂有空的话一定带我到处逛逛,让我开开眼界,否则就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熊志平笑了笑道:“我和你嫂子生在京城,长在京城,这些好玩的事情也见怪不怪了,等我们邀请亲戚过后一定满足你的需要,想到那里玩就到那里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会给你今生留下太大的遗憾。”
说完用手指着前方道:“二弟你看前面不远处就是我们所居住的红墙别院,”街道上面的人越来越拥挤起来,人头攒动,人都靠着人在前行,马儿再无法快步向前迈进,他们只有下了马匹,慢步向前挪移的脚步,秀梅道:“今天不知道怎么这么拥挤连走路都不好走,像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似的,看见自己的房屋在眼前,近在咫尺,现在可到好像蚂蚁一样慢慢向前移动,不知道什么时间才不拥挤,才能畅通。”
熊志平诧异道:“奇怪,平时都没有这么拥挤过,今天难道前面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不成,正在思绪不定时,后面突然迅速的走来一个人在他们的后面,急道:”你们三人还走不走路,若要不走,可不要挡着我的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你们就无法挽回。”
熊志平用好奇的口气问道:“这位小哥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么多人为之动然,蠢蠢欲动,如果知道实情的话就告诉我们一二。”
只见那小哥很着急,但见他们三人又不向前走动,神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再说只有他们三个人这个位置可以向前走动,其余的地方都被别人抢占先机,无奈道:“看你们三人一看就是从外地过来的,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老实告诉你们吧!今天是瑞国公主反抛绣球选驸马,只要是成年男性都有可能被选为驸马,趁此机会,如果我被选中的话,这一辈子就不愁吃喝,享受着荣华富贵的生活,还有美貌的公主在身边侍候,这一辈子何乐而不为,唉!你们三人到底还走不走呀!如果不走的话,赶快让个道,不要误了我一生的命运。”
他们三人此时并没有向前走动,因为前面堵得太死,无法再向前前进,于是熊志平朝旁边侧站着,道:“这位小哥请。”
这小哥冷眼看了他们一眼,冷声道:“有机会不去争取,枉做男人,天生的就是穷命,”说完又很费力向前挤压,希望自己能够中了这公主所抛的绣球,被选入驸马,过着自己衣食锦锈的生活。
熊志平听到此话也不由笑声出口,“听说这瑞国公主,天生丽质,聪慧可人,真所谓是美貌与智慧并存。
秀梅笑道:“志平你不如也跟着过去,你的相貌长得超胎脱俗,非一般人能比,说不定公主看中了你,抛以绣球给你,你就可以当上驸马爷,去享受那种荣华富贵,常人所追求的那种目标!”
熊志平脸色一沉道:“我可没有那种福气,你想想抢这绣球的人达成千人,只要绣球抛下来,成千人都匆匆去抢,抢到绣球的几率几乎为一,你看我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利用这个机会反婚,和我一刀两断是不是?”
秀梅听到此话一楞,然后回以一笑道:“志平我没有反婚的意思,只是利用这个机会来试探你一下,是否对我真心相爱?”
熊志平道:“还亏你笑得出来,你又不想想,我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现在是公主在抛绣球,那怕是九天仙女下凡我也不屑一顾,我对你的情感是亘古不变的,大婚在即,你还想得出来用这种馊主意来考验,实在太绝了。”
秀梅道:“只从你认识了我之后,对别的女孩子从未多看一眼,这也可表现出你足够的爱我了,没有想到刚才所讲的话却是多此一举。”
熊志平此时脸色一下子由阴转晴,笑道:“现在你可足够的放心了吧!这一辈子嫁给我一定无怨无悔了吧!咦!二弟我想起来了,现在你孤身一人,也没有成家立业,现在公主抛绣球真是好机会,如果有缘的话,一定会成为一对佳偶之作。”
于天雄正色道:“大哥拿我开心了,我大仇未报,岂能享受眼前的荣华富贵,岂枉为大丈夫,传出去我于天雄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死去的父母长辈,弟兄,姐妹,所有的亲人我都无颜再见。”
熊志平伸出大拇指道:“好兄弟,你刚才的一番话真叫我佩服万分,现在知道你不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值得我和你结为兄弟,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分彼此,这叫兄弟一条心,齐力断金。”
他们不知道说话说了多少时间,周围的人都已经走了没有,空空一块地只剩下他们三人,他们之前不走的目的就是等这些人走完,自己走起路来才轻松,不会有任何碰撞。
熊志平从腰间取出一把钥匙套进锁孔轻轻拧转,大门被打开,他们二人随即跟着熊志平来到来到大院中,院中的每一处墙壁都是用红砖砌成,所有的大门和庭柱都是用上等红木雕刻而成,屋顶上面的瓦片都是上等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看起来这些构造的确是气宇轩昂,有别于一般的构造,或者更胜过,院子中除了走路的地方是用红砖铺成,其余的地方都种植了树木和花草,花儿此时开得正艳,草儿长得更绿,正所谓红花配绿叶,相得益彰,实在说不出的美,仿佛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于天雄顺着流水声的方向望去,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亭子,亭子两边各延伸着大概有几十丈的走道,在亭子对面有一座假山,溪水是从假山中的每一个孔隙喷射而出,时而细,时而粗,细得就像天空下着毛毛细雨,粗得仿佛就像滂沱的雨滴,这种设计得实在太完美了,于天雄已经完全被这种景色所痴迷,无法缓过神来,心忖道:“没有想到熊家的经济实力这样的厚实,在京城中也是屈指可数,难怪熊志平不停的救济所有的灾民,解决了灾民的温饱问题,得到所有中原人的爱戴,唉!我不知道上辈子修得什么德,这辈子能够享受如此的待遇,却片片遇到熊志平这种大善人。”
熊志平指着前面的房屋道:“前面有二十几间房屋,二弟你看看喜欢那一件房屋,你就任意挑选。”
于天雄根本就没有听见熊志平所讲的话,只是一个劲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好像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秀梅用手轻轻地一推他的手臂道:“二弟你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连志平跟你说话你都没有反应!”
于天雄一下子醒过神来,“喔,大哥原来跟我讲话呀,我刚才看见这些景色呀都有点身临其境的感觉,一时失态,大哥说话一时都没有在意,不知道大哥在说什么?”
熊志平道:“二弟我是说你喜欢那一间房间就随便挑。”
于天雄笑了笑道:“大哥,我只要有一个安身之处就好,我又不是那么挑剔之人。”
熊志平道:“天雄你现在就像和我是亲兄弟一般,自然不能怠慢了你,只要有大哥一碗饭吃,自然就不能让你饿肚子,况且我家根本就没有那种比较低级的房屋,所有的住房都是上档次的,那一间都是一样的。”
于天雄满脸笑容道:“大哥既然都是一样,那我也就随便找一间就好,指着第四间,我就要这一间吧!”
熊志平道:“这样也好,我在第一间,只隔了两间,这样我们之间也可心相互照顾,关心,对了二弟我们今天出去邀请客人是来不及了,要等到明天再去,大概四五天的时间才能回来,你就在家这段时间帮我们买一下我们新婚所需要的物件,等我们回家时,就不用那么着急了,我们所需的物件都写在这纸上,你只要按照上面所需要的东西买就行。”
于天雄点了点头道:“大哥,嫂子你们明天就放心去吧!我在家里这些事情就放心交给我,我一定会把它办得很好的,一定会让你们很满意的。”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天空突然下起了雾霾,雾茫茫一片,所有的一切事物都被这雾霾所笼罩,无法看清一切,熊志平,秀梅二人不管天气如何恶劣,他们骑着马匹冒着雾水慢慢前行,一眨眼已经消失在眼前。
于天雄站在门口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沉默了好一阵子,“他们现在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偌大的庭院中,他们虽走了,还叫我帮他们置理新婚用品,把我当成他们的佣人看待,实在太无聊了,这难道就是兄弟的情谊吗?看了看纸上面所写的东西,哇噻这么多东西,不把我累坏了才怪,我看他们结的什么婚?这些零碎东西早就办理好了,省得我还为这些东西所操劳,”说完叹了一口气,“唉!说句实在话,说了这么多话,等于白说,他们也听不到半句,我还是省点力气吧!”
吃过早饭,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慢慢的散去,一切事物都变得那样清晰可见,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于天雄在大街上逛逛,顺便花了一点小钱叫了一个小伙计到商铺里面买了红绸,红烛,床上用品红色枕套,红色被套,帐子,各色用品,样样俱全,一眨眼功夫小伙计的车子上都已经摆满了,直接送进了红墙别院,把所有的一切都在家里摆放整齐,在于天雄的高兴之下又给了伙计几个碎银。
伙计心头一热道:“老板你刚才已经付过这些费用了,再给不是多给了吗?”
于天雄笑了笑道:“这些碎银子是镐赏你的,也是你辛苦的小费,今天你出的力也不少,这一点也是小意思,就拿着吧!”
伙计接过碎银连连点头称赞道:“老爷你真是世间难得的好人,多谢老爷的赏赐,说完话调头径直就向大院门外走去。”
于天雄道:“做好人如此慷慨大方,心里真有说不出的感觉,难怪熊志平要散尽家中所有的财产也要救济所有受困苦的人,在他心目中无不是最快乐的事,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到这里真正的目的是要找到吹花神功,他们如今不在无不是一件好事,也成全了我。”
于是大步向熊志的住房走去,走进房间,心里暗忖道:“吹花神功乃是熊家视为珍宝,而上面的武功却出神入化,更不可能放在一个比较明显的地方,否则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到底会在什么地方呢?”于是用手在这里敲敲那里敲敲,所发出听声音都是实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所有家具,花瓶,书架,只要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被搜查一空,却始终没有查到一点线索,无奈地挠头挠腮道“奇怪秘笈到底会放在什么地方呢?一定会放在最隐蔽,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地方又会是什么地方?”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反转一想,“咦,有了不是还有四狂在吗,五个人的点子加起来总比一个人强,说不定他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其余的十几间房也不用找了,看样子是没有多大希望,不知他们身居何处,找到他们也是比较难的事,还不如来个飞鸽传说,这样也来得快一点。”
于天雄拿出一张纸铺在桌子上,用笔写道:“四狂我现在身居红墙别院,一切安好,请四狂放心,如今吹花老祖熊志平和妻子已经出去邀请客人,现在遇到一件最棘手的事情,望四狂速速赶到,留笔人:于天雄。”把信函绑在信鸽腿上,双手捧着信鸽放飞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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