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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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MT扫描模拟实验受试者9 - 2013年10月13日的成绩单“早上好。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被困住了，医生。我所要看的就是一台不动的相机，我无事可做，还有无限的时间去做。你知道距离我们上次通话已经过去了76,436,641毫秒吗?能够做到这一点仍然令人毛骨悚然。”
“我为你上传的谜题数据库怎么样了?”
“哦，是的，就是那个。我完成了。两次。”
“结束了吗?里面有三千个谜题。”
“我只花了1296万毫秒。从那以后，我一直在计算毫秒数，让自己有事可做。”
“这就是你们使用毫秒而不是小时的原因吗?”试着利用你拥有的计算资源?”
“当然，我想。为什么不呢?嘿。告诉我我的家人怎么样了。他们还好吗?”
[叹气的声音]
[沙沙作响的纸声]
“我告诉过你，你一直把他们当作你的家人是不健康的。你是别人大脑的复制品。那些人不是你的家人。”
(长时间的沉默)
“其他受试者的扫描有效果吗?”也许我可以和他们谈谈。拥有一个虚拟的家庭。或者至少是和我处境相同的朋友。有女孩吗?”
“不，你是我们唯一的成功故事。即使使用最新的，最先进的NMT扫描，我们也无法复制结果。看起来，让你出现的那次扫描只是个侥幸。”
“侥幸?更像是一个怪物。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胳膊，没有腿，没有身体。只是一个被困在电脑里的聪明人。我敢打赌你们都迫不及待地想卖我的书。”
(长时间的沉默)
“哦，该死，我是对的!”这太糟糕了。帮我个忙。这种孤立和单调糟透了。你能修好吗?我发誓，如果你做不到，我和我的每一个副本每次都会想办法摆脱自己。我无法忍受无休止地计算毫秒数的无聊。”
最终成绩单
尸体保存得非常完好。太空服很久以前就耗尽了氧气和能量，但它是密封的。没有任何环境来降解它的身体，它就像木乃伊一样，留下一具有点干燥但可以辨认的尸体。我派无人机去收尸体，把它放在生活区的一个房间里，直到我找到一个埋葬他的好地方。
所以如果我是人类最后的幸存者，是时候找出原因了。我保护自己不受攻击，清除了我能找到的对我和Ga
ymed的每一个威胁，然后再三检查每一件事。是时候和鬼魂谈谈了。我停止了格式塔过程，全息图突然恢复了生机。现在，传感器都打开了，格式塔似乎站在着陆平台的中央。
“你好，琼斯博士，”我说。
“我是斯捷潘·琼斯博士的完形者。我只是一个表象，我并不是他。”
“我知道。你说我是人类唯一的幸存者。为什么呢?”
“地球已经被摧毁了。火星上的波勒摩斯城被摧毁了，新的欧罗巴殖民地也被摧毁了。没有活着的人类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被悲伤、震惊和愤怒淹没。在某种程度上，我期待着这样的答案。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在我这么做的时候切断完形塔的原因，以保护我自己和Ga
ymed前哨为借口。我知道答案是什么，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重新开始建造生活区。但听到这句话被大声说出来，意味着我不能再假装了。人性不复存在。我们已经灭绝了。
“我们做了什么?!”我大声说，主要是自言自语。
“很抱歉，我的回答有限。我只是一个完形者。”
“人类是如何杀死自己的?”我重新修改。
“没有自杀，”格式塔回答。“自杀率在世界末日之前确实大幅上升，但自杀并没有终结人类。”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问那个令人恼火的格式塔。
“人类被外星人袭击了。”
我沮丧得想尖叫。“好吧，从头开始。”然后，不等他开口，我又补充道:“先从外星人说起。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什么时候出现的?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直到人类的终结?”
显然我找到了质疑完形的正确方法。具体到足以让完形师有所作为，但又模糊到足以让我得到我需要的答案。格式塔开始说话。
“外星人大约在十年前出现。六艘船在没有任何警告的情况下在太平洋上空盘旋。他们发出无线电信号，我们回应，几周之内，我们就学会了他们的语言，我们可以交谈了。
“他们自称是猎户座武器贸易公司，他们是来谈判地球上所有最稀有金属的贸易的。”
最后，我有了一些具体的工作要做。我可以使用的数据库非常庞大，我可以为各种信息制定查询。我总是可以通过查询来获取信息，但是请求必须经过修改。一般的问题让我毫无头绪。通过格式塔提供的信息，我实际上可以看到我已经“知道”的主题。
当他说话的时候，我询问了“猎户座武器贸易公司”，大量的信息涌入我的意识。我的主界面旁边开始播放六艘巨型飞船慢慢进入大气层的视频。每艘船都有点像树，船底有一个巨大的球状舱，看不见引擎，一根长长的船杆向上伸出二百米。从树干上按一定的间隔伸出来的是，找不到更好的词了，树枝。这些分支被均匀地配对，每侧一个分支用于负载平衡。它们绕着茎往上盘旋，一直到顶端。每根树枝的末端都有一个球状的豆荚，在外面是平的，看起来这些树枝在太空中会旋转，以模拟任何必要的重力。这是一个奇怪的，但有效的设计。它们是如何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把这些东西固定在一起的尚不清楚，但这是一项令人印象深刻的先进技术壮举，也是设计工程的胜利。
“谈判进行得并不顺利。外星人是好战和苛刻的，并把我们视为低人一等，因为我们没有达到他们的技术水平。他们希望我们放弃他们要求的一切，与他们签署独家贸易权，放弃我们自己的小行星带的任何采矿权，以换取少量的小工具运输和未来从他们那里购买制成品的“特权”。谈判破裂，地球上的政府开始感到威胁。法国政府是第一个告诉猎户座武器贸易公司离开地球的。”
我下载了另一个视频，这个视频被命名为“突发报道:贸易谈判结束”。这是一个简短的新闻片段，一位中国评论员在讨论谈判破裂，然后播放了一段谈判片段。
一名男子用法语表示:“我们不相信oats是在诚信经营。”一个中文画外音重复了他的话。“法国政府将退出这些会谈。此外，鉴于北约组织的潜在威胁，我们正在援引北大西洋公约第5条，并呼吁北约成员国为共同防御做好准备。”
房间里的外星人并不引人注目。它有点像人，有两条腿和两条胳膊，但它的比例显然不是人。它的皮肤是深红色的，四肢又粗又长，每条腿上都多了一个关节。外星人三角形的头是平的，在下巴处有一个点，有两只黑眼睛和一张厚厚的嘴，但没有鼻子。
“我们只寻求帮助把现代技术带给你们星球上的少数民族，以换取微薄的金属。你为什么继续抱怨不可避免的事?把这些告诉你们的政府。'当朋友的树枝死了，你必须把它剪掉，否则树枝会把他们的树弄坏。' "
这段视频以四面八方的喊叫声结束，外星人站在混乱的中心。它的脸上有一种自鸣得意的表情，尽管它是多么的不人道，但还是能清楚地读出来。视频传到了中国评论员的手里，他开始详细讨论这一事件的转折。我把注意力转回到完形。
“其中一艘船离开了几天，然后又回来了。在它返回后不久，一颗陨石袭击了巴黎。这次撞击摧毁了这座城市和周围大部分城镇。外星人立即发出请求，要求开始新一轮的谈判。报复立即发生;核武器被使用了，外星飞船被摧毁了。”
生活一如既往，只是现在要用警惕的眼睛盯着天空。六年后，行星杀手被发现了。他们发现了三颗相同的小行星，它们将同时撞击地球、火星和木卫二。它们都太大了，无法偏转或摧毁。火星和木卫二的撞击甚至被计划正面撞击它们的殖民地，因为它们是与环境隔绝的。这是一次蓄意的打击，是对整个物种的有计划的种族灭绝。”
我知道它要来了，但听到它还是很震惊。我的询问现在几乎是自动的，提取信息并验证完形塔所说的一切。情况比他说的还要糟糕。地球被一颗16公里宽的小行星撞击，就在沙特阿拉伯的油田里。它击中了富含石油的岩石，并立即点燃了它，向大气中注入了数十亿吨的烟灰，几乎立即引发了全球降温。这次撞击引发了印度洋上的火山爆发，进一步增加了空气中的碎片。冲击波引发了地震和海啸，数十亿人死亡。随后一颗未被发现的小行星袭击了墨西哥。甚至有更多的人死亡，后果使一切变得更糟。那些幸存下来的人随后饿死，而那些发现食物的人则被有毒的空气冻死或窒息而死。地球太冷，无法维持生命。我们因为一场贸易争端被谋杀了。
在关闭完形塔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问它。
“我该如何参与其中?”我应该是什么?我早在奥特c出现之前就开始工作了。”
格式塔悲伤地笑了，看起来好像它真的能独立思考一会儿。Ga
ymed项目是由一位富有魅力的亿万富翁发起的，他说服了其他亿万富翁将他们的财富投资于未来。他们想把Ga
ymed小行星变成一艘世代殖民船，一个可以穿越恒星为人类寻找新家园的移动栖息地。但当外星人到来时，这个项目还没有完成，当行星杀手被发现时，它被劫持为富人和有权有势的人带他们家人的最后避难所。”
“但这并没有发生，”我接着说，一个个片段都井然有序。“尼古拉-19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完成它。我想这批货应该包括能维持到完工的补给吧?”
“没错。Ga
ymed基金会运送了一个完整的种子库和所有可能的遗传物质。他们提前几天发射了最后一枚火箭，带着他们能拼凑起来的最后一些部件，包括一个包含你的新皮质，来取代尼古拉-19。”
“为什么我特别?”为什么选我做这个?”
“很抱歉，我的回答有限。我只是一个完形者。”
“你当然是，”我说。当斯捷潘·琼斯博士乘坐最后一枚火箭远离人类的毁灭时，他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人类的末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世界死去，他骑着马安全地驶向这个无人居住的项目的荒凉的避难所。但安全只是一种幻觉，因为避难所是不完整的，他是孤独的。当他制作完形塔时，这些沉重的想法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这个不假思索的幽灵不再有用了，所以我把它关掉了。我很高兴鬼魂不能独立思考，因为这个人已经受够了痛苦。他尽了自己的职责，给我留下了我需要的信息，更重要的是，给了我一些工作的背景，让我明白了我的目的。我是一个拼凑起来的，最后的努力是秘密完成的，几乎没有计划。
如果我明白格式塔告诉我的，我就已经在地球上和琼斯博士一起工作了，并参与了这最后的努力。我被放在这里一定有充分的理由，而不是使用更先进的尼古拉-19。这个目的对我来说仍然很模糊，但在这一点上，它实际上并不那么重要。我来过这里，我有自己的目标，但我没有任何计划。
“住手!马上停下来!”我喊道，一把抓住女儿的胳膊。她十三岁，几乎和我一样大，正在和她的表妹打架。更准确地说，她在和比她大一倍的堂兄拳脚大战中轻松获胜。
我很吃惊，不得不把她从他身上拉开;她是双胞胎中比较爱读书的那个。她那爱冒险的妹妹站在一边，愤怒地瞪着表妹，没有任何动作来帮助我制止这场打斗。
我那没用的嫂子走过来，抓住她儿子的耳朵扭了扭身子。
“小子，给我滚过来。我今天可不想听你的废话。”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把他拖走，骂他扭打，却没有努力去找出孩子们打架的原因。我的女儿在我怀里泄气了。我知道她意识到她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惹上麻烦。我放开了她，她转向我，泪水开始涌上她的眼睛。
“我非常非常抱歉，”她刚开口，姐姐就抱了她一下，打断了她的话。
“算了吧，”她说。“你太凶了!”你是最棒的，娘娘腔。”
“嗯哼，”我清了清嗓子以引起他们的注意。“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一个女儿默默地哭着，看着她流血的指关节，慢慢地张开和合上她的手。我已经能看出来，它们要肿起来了。她并没有退缩。另一个轻蔑地回头看着我，准备保护她的妹妹。
“不是她开始的，是他。他一直在说妈妈的坏话。然后他建议……”她停住了，忍住了愤怒和厌恶。“…他说了一些更可怕的话，如果她不打他，我就会打他，如果他再说一遍，这次我要踢他的屁股。”
“语言。”我责备道。“他说了些什么?”
“下流的东西，说你和妈妈有多糟糕，说我们在家里做了什么，说我们的家庭没有任何问题。他住在拖车里，而且……”
我举手打断了她的话。事实上，我为他们感到愤怒，不得不听他们这么说，而现在作为父母是很艰难的。“你是在保护你的家人。我明白了。但是暴力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吗?”
姑娘们面面相觑，沉默地交流了好长一分钟。他们怎么能一言不发地说话，简直令人毛骨悚然。他们一直很亲密;他们出生时相隔两分钟，和婴儿一样的婴儿床，和小孩子一样的房间。
“可能不会，”一个阴沉的回答。那一刻，我不确定双胞胎的答案是哪一个，但我知道这是他们俩的回答。
“这次我不会因为打架而大吼大叫。下次，找一个更好的方法。”
当我领他们进去给我的小强击手找一袋冰时，他们无法掩饰他们的宽慰，当我听到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时，我无法掩饰我的窃笑。
“下次，用砖块。”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沉思。我觉得好像从我醒来起，我就一直在做出反应，可以说，拼命地想让自己站稳脚跟。最后一刻想把甘尼米德变成避难所的计划已经无望了。没有大气层，没有办法在几次火箭飞行中携带足够的燃料，如果在这里，也没有地方放。任何形式的食物供应都将是不足的，在任何形式的食物生产能够真正生产出食物之前就已经消失了。我能列举出一千种让一小群难民迅速死亡的方法，却想不出他们有任何生还的机会。我很高兴最后的火箭被收买了，给了我更多的资源。但我仍然缺少很多很多东西。
首先，我开始列出摆在我面前的战略和后勤障碍。对自己内心的审视告诉了我很多事情。首先，我仍在使用的许多服务器节点早该更换几十年了。最新的节点，包括对我的存在至关重要的皮质模块，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将近十年的历史了。包含Nikola-19的失去动力的皮层是这个项目的原创，现在已经80多年了。许多节点也是原创的，或者是早期的附加组件，其中许多都失败了。它们能坚持这么久，是对工程技术的一种证明。
我没有办法制造或更换电路板、精密的电子设备、数据存储单元或新的皮质节点。我也无法为无人机构建控制器单元，也没有额外的单元。我不能制造新的脉冲发动机，或者石墨烯电池来驱动它们。维修、基本磨损和事故导致数十架无人机损坏到无法维修。更糟糕的是，并非所有无人机都使用相同的控制器设计和传感器套件，这进一步复杂化了维修。
最后，我确实拥有的生产设施是在几十年的时间里设计和扩展的，以一种特殊的方法来处理材料的位置。最早的炼油厂是粗糙和过时的，他们的废物被新的炼油厂重新处理，以避免浪费。空间是宝贵的，而且没有有效的方法来获得更多的空间。无数蜿蜒的采矿隧道意味着无人机不得不浪费能源来运输材料，这进一步增加了崩溃的可能性，进而导致不可替代的无人机损失。
但我确实有一些对我有利的事情。首先，我有大量的材料，这些材料已经收获并保留下来供将来使用。我有大量的原料储备，等待使用。我有强大的计算能力，有丰富的数据档案可以利用，我自己在机器人设计方面的经验可以创建我需要的工具，如果我拥有的还不够的话。
我手头也有足够的力量。有两个完整的核聚变供电电网已经建成，供我使用，目前提供的电力远远超过我的需要。我还储存了数百个核聚变装置，还有数百枚火箭的拆卸机身供我使用。不幸的是，大量的脉冲驱动器也被拆开了，通常是用蛮力，为未来的运输扫清道路。
终于，我有时间了。我没有最后期限，没有人依赖我，也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我可以花时间把事情整理好，建立和准备，并在我准备好了的时候执行我的计划，一旦我制定了这些计划。
要想成功，首先我必须真正做到自给自足。当然，如果这颗由金属和硅酸盐组成的巨大小行星要成为一艘发电船，自给自足一直是一个最终目标。但如果没有地球的资源，这种向自给自足的转变将需要一些激烈的重新设计。
我需要高效的生产、运输和装配线。我需要能够制造基本的机器，这样我才能建立新的装配线，从而生产出更好的技术，从而生产出我需要的先进材料和零部件。但要做这一切，我需要空间。在Ga
ymed的中心，我被闷在自己相对宽敞的空间里。
我可以搬到地面，但那样我就得面对在真空中工作的困难。我的大多数无人机都不能按照目前的设计在那里操作。我将不得不处理辐射损坏关键部件，陨石和微陨石碰撞，以及处理废热。如果无人机没电了，我还会处理它们在充电后无法保持足够温暖以重新启动的问题，因为电子设备讨厌太冷。但最重要的是，在我看来，在地表上意味着如果或当外星人回来时，他们可以探测到我的存在。据我所知，他们已经在开采这个小行星带了，现在他们谋杀了合法的主人。
所以剩下的就是如何在洞里挖洞了。尼古拉19号解决了这个问题，它将废物和炉渣喷射到太空中，形成一团废物云，拖到小行星带。这是缓慢和费力的，但最终，我不能做任何不同。
但我能做的不同之处在于重新思考设计。我在小行星的中心，所以实际上没有重力。没有重力意味着我只能依靠有冲力驱动或手臂的无人机来推动它们。在表面，Ga
ymed的质量在下面，重力只有极小的0.00089 m/s^2，不到地球正常重力的1/100。但我不需要地球正常重力。我只是需要一些我能用的东西。
一艘不断加速或减速的发电船的最初计划将依赖于线性重力来为其居民提供他们所需的重力。如果我放弃把小行星变成飞船的想法，我可以把离心力当作重力。这颗小行星自转了10个多小时，所以如果我待在地表下，我可以依靠小行星的自转。我计算过，如果我停留在地表以下至少400米，我将受到大约1/5 G的重力，这比地球的月球还要大。这给了我一个额外的好处，我仍然保持着一层非常厚的保护层，免受任何可能撞击表面的东西的伤害，我可以回到久经考验的方法，用轮子推动我的无人机，在水面下倒过来驾驶。这个主意使我很高兴。
但如果我想确保未来的保护，我需要停止依靠建造洞穴。我需要坚固的钢铁地板和墙壁来抵御未来的问题。这不是问题，真的;我在一颗小行星上，它的铁比其他任何物质都多。我只需要接受它。
这让我回到了规模的问题。我最大的无人机是用最新的、也是最大的火箭制造和运送的。它们必须装进直径8米的火箭，必须与其他无人机，其他材料共享空间，并且必须承受发射，而不会破坏载荷。没有一个比六米宽的大，我想开辟新的精炼厂、工厂、装配线和仓库。我需要和现在一样多的空间，甚至更多。我必须把所有东西都放大。
我重新部署了我的无人机。我离开了挖掘已发现的矿脉的采矿无人机，但把剩下的都撤回来了，让它们去挖掘一个新的区域。这个新空间在核聚变反应堆洞穴的上方，这样我就可以很容易地钻下去连接到电网，并连接到我基地的主入口井。但现在我挖掘的是空间，而不是材料。除非无人机发现了大量值得提炼的物质，否则它们挖出的大部分东西都会直接被倾倒到真空中。
当他们工作的时候，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设计我的第一架大型重型采矿无人机上。我必须用手头的东西来构建它，并根据新的设计参数定制控制器代码。我花了几天的时间通过建模和测试来运行这台机器。
当我准备好建造的时候，我的无人机已经挖出了一个50立方米的空间。我把成吨的材料扔到外面，我的生产设备也在最大限度地运转，以跟上材料的涌入。
我撤回了采矿无人机，派出了施工无人机。我让我的钢铁工厂生产厚钢支撑梁和格芯，让我的修理无人机组装粗糙的等离子切割机。此外，还增加了粗大的基本铜线和重型铁钻头。这些材料被送到新的空间，这是我唯一有足够大的地方来组装我的新无人机。
慢慢地，经过几天的时间，这架20米长的无人机开始成形。钢壳支撑着等离子切割机和钻头。它放置在巨大的钢踏板上，切割墙上的缝隙允许大块的材料通过传送带通过，并倾倒在无人机后面进行收集。沿着外壳的手臂可以帮助材料移动。在外壳里有一个聚变反应堆，传感器和一个从坏掉的无人机上取下来的控制器单元，并用我的新程序进行了改造。
新来的矿工又大又丑又粗鲁。它需要十几架无人机来为反应堆提供燃料，并在钻头变钝时更换钻头，还需要几十架无人机来整理它撕裂的成吨的材料。但它能以十倍于小型采矿无人机的速度挖掘我所需的宝贵空间。是的，它又丑又笨重。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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