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令人失望的思科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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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从希望天使投资的员工那里得到消息之后。羽生秀树一行人便坐车前往了旧金山郊区的思科新厂房。
上一次来这座城市的时候，还是E3大展。
当时因为大展的关系，街道上的游客熙熙攘攘。
此次再来，这座城市重新恢复了宁静。
毕竟这座城市名气虽不小，但人口并不算多，如今也不过七十万出头而已。
看街道上，并未有那种满地帐篷，流浪汉到处晃悠的景象。
论干净整洁的程度，和后世为了APEC会议，临时“创卫”不相伯仲。
此时的阿美利卡，虽然经历了六七十年代的社会动荡，但总算还踩着黄金年代的尾巴。
街道景象倒也不像后世那般不堪。
抵达一处挂着‘Cisco金门大桥’标志的厂房后，羽生秀树带领众人走下汽车。
厂房看起来并不大，也不算崭新。
进门之后，入眼便是空旷简陋的生产车间。
还有工人在几位工程师的指导下进行工作。
莱昂纳德·波萨克则趴在角落位置的一张桌子上，正和两位带着眼镜的工程师商量着什么。
羽生秀树进来，对方并未第一时间发现。
还是因为身边工程师的提醒，对方才抬起头看到了羽生秀树。
连忙起身迎了上来，“抱歉，最近在思考关于多协议上……技术的应用，太过投入，没注意到羽生先生。”
莱昂纳德·波萨克说了一堆羽生秀树完全不懂的技术研发路线。
然后又看了眼跟在羽生秀树身后，神色乖巧的双胞胎姐妹花。
忍不住感慨他这位投资人，还真是位花花公子，每次见面身边都带着不同的美女。
不过莱昂纳德·波萨克也只是感慨一下。
羽生秀树是不是花花公子，对他而言完全不重要。
相反，他倒是觉得羽生秀树是一位不错的投资人。
除了财务问题，完全履行了投资时的诺言。
那就是不插手“思科”的任何运营管理。
面对莱昂纳德·波萨克的致歉，羽生秀树不在意的说。
“没关系，其实是我冒昧打扰了。”
莱昂纳德·波萨克说，“我本以为打过电话，羽生先生会明天才来的。”
羽生秀树笑着说，“洛杉矶距离旧金山并不远。”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莱昂纳德·波萨克在厂房内的办公室内。
两人坐下后。
羽生秀树也没有继续客套，而是直接问，“对于红杉的试探，莱昂纳德先生有什么想法。”
“当然是很荣幸呢。”莱昂纳德·波萨克想也不想的回答。
羽生秀树听闻此言倒也不意外。
红杉资本在硅谷的名气确实太过响亮。
毕竟是投资过苹果电脑，雅达利的老牌风投公司。
最主要的是，红杉资本投资的甲骨文，在不久之前刚刚登陆纽交所。
成功集资三千多万美元，让甲骨文的市值一跃破亿，如今更是朝着两亿大关狂奔而去。
红杉资本也再次借此证明了自己的投资眼光。
而他的希望天使投资，目前主要投资的也就两家公司而已。
一个是借助精灵娱乐才搞定的EA。
一个就是眼前的思科了。
EA的《NBA1985》游戏上市后，在PS平台的销量虽然还不错。
但比起甲骨文上市的壮举而言，差的实在有点远。
至于思科……
你指望现在还没回本的一个小企业，能有什么知名度可言。
希望天使投资如今在风投界最大的名气，还要感谢比利·林恩那个大嘴巴。
那家伙为了宣传自己，也帮着希望天使投资打出了一些名气。
虽然后续有不少初创企业因为比利·林恩的宣传，来找希望天使投资拉资金。
可那些项目却全都被PASS了。
羽生秀树如今主要的精力根本不在风投领域。
庞大的资金全都被羽生秀树丢进霓虹金融市场，借助不断增长的泡沫疯狂捞金。
神保英一在本多毅志的监督下，依靠羽生秀树的资金支持，如今在外汇与证券市场搅风搅雨。
羽生秀树的资产增值速度，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若非遇上后世耳熟能详的企业，赚钱比抢银行还快的羽生秀树，暂时对风投没什么兴趣。
“我上次投的钱已经用完了吗？”
羽生秀树问莱昂纳德·波萨克。
莱昂纳德·波萨克摇摇头，“那可是一百五十万美元，我一直花的很节省。”
羽生秀树闻言，暗暗有些无奈。
这两口子是不错的科研人才，但在经营上实在没什么才能。
有句话说的好，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起来。
借助阿美利卡自然科学基金会（NSF）投资建设，连接各个大学和阿美利卡几个超级计算机中心的广域网，也就是NSFnet的机会。
思科的多协议路由器趁势“飞”了起来。
这种时候，拿到融资后需要的是大力发展，扩展市场。
要知道和阿美利卡大学合作的，可是有不少大型企业的。
这些企业都有各自的商用网，一旦能与合作的大学进行对接，工作无疑会方便许多。
这种情况下，思科应该积极的去扩展这部分的市场。
而不是抠抠搜搜的省钱。
羽生秀树想到这里，对莱昂纳德·波萨克说。
“既然我们现在不缺钱，那你和桑蒂女士现在要关注的，是如何让思科继续发展，而不是思考第二次融资。”
“可那是红杉资本。”
莱昂纳德·波萨克语气惊叹，毕竟三月份甲骨文上市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
“红杉资本又如何，如今是唐·瓦伦丁对我们感兴趣，不是我们对他感兴趣。”
虽然羽生秀树对红杉资本一副不感冒的样子。
但他其实并不介意红杉资本进入思科董事会。
因为从前世的历史发展来看，莱昂纳德·波萨克夫妇在创业初期，对思科确实很重要。
但随着时间推移，两人充分暴露出在管理才能上的缺失，对思科发展甚至起到了一定的副作用。
思科之所以能够成功，红杉资本和唐·瓦伦丁其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初次投资，唐·瓦伦丁就剥夺了莱昂纳德·波萨克夫妇的大部分管理权。
在之后，靠着唐·瓦伦丁的帮助，思科的管理权渐渐过度到了职业经理人手中。
甚至上市之后，在董事会彻底决定将莱昂纳德·波萨克夫妇隔离在权利层之外的时候，唐·瓦伦丁投出了赞成票。
最终才帮思科迎来了号称“地表最强CEO”的约翰·钱伯斯。
“你好像说的有些道理，那我们该怎么做。”
莱昂纳德·波萨克作为一个工程师，对公司经营管理确实不在行。
“伱不是说唐·瓦伦丁明天会来吗，先看看他打算作什么。”
羽生秀树说完，看了眼办公室外，好奇问，“怎么不见桑迪女士？”
莱昂纳德·波萨克回答，“我太太带领销售人员去东海岸了，自然科学基金会牵头组建的NSFNet网络在常青藤学校很受欢迎，我们的首款商用多协议路由器AGS在那边销量不错。”
“桑迪女士还真是行动力十足，不过对于销售，我这边还有一个建议。”
“羽生先生请说。”
“据我所知，NSFNet网络如今已经开始与企业方的商用网络进行对接了。
这些企业使用的网络协议和设备更复杂，所以他们更需要思科的设备。
因此思科的客户不能仅限于传统大学，也要和这些企业展开合作。”
……
就这样，羽生秀树在与莱昂纳德·波萨克聊了许久，约好了明天一起会见唐·瓦伦丁。
然后便带着关本姐妹搭乘直升飞机回“月亮湖”去了。
——
关本姐妹是第一次来阿美利卡。
自然也是第一次来“月亮湖”了。
和第一次到这里的客人一样，姐妹花当即就被漂亮的房子，牢牢吸引住了目光。
“这里可真漂亮。”姐姐夏美说。
“羽生桑，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吗？”
妹妹惠美揽住羽生秀树，语气娇滴滴的说。
“你们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
嘴里答应的时候，羽生秀树莫名感觉自己的房子虽然多，但好像女人更多。
这样下去可不行，去酒店什么的当然是开玩笑。
看来还是要多买房子。
这样想着，三人已经进入房子内部。
提前收到通知的厨师团队，已经按照要求做好了丰盛的晚餐。
在菲佣的布置下，美食摆满了整张餐桌。
关本姐妹由于要控制体重，只是浅尝了一点鱼肉和贝类，主要还是以蔬菜和水果为主。
至于羽生秀树，则直接切开一个德式猪肘，大快朵颐起来。
他平日里习惯锻炼，加之经常还要在夜里耗费大量体能，身体消化本就快，完全不在乎这点热量摄入。
晚餐结束，羽生秀树去书房翻看“思科”这几个月的工作报表，为了明天的见面做准备。
关本姐妹不敢打扰，便自顾自的在“月亮湖”里玩了起来。
待羽生秀树看完文件，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
离开书房，走到屋顶的他，伸着懒腰的同时，顺便用目光四处寻找。
想看看双胞胎姐妹花在哪里。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泳池的位置有人在喊他。
“羽生桑，来一起玩啊。”
顺着声音，羽生秀树在“月亮湖”灯光的照映下，看到了泳池内的“两条美人鱼”。
姐姐夏美身穿黄色比基尼泳衣，正在泳池里仰泳，白皙皮肤在水波和灯光的映衬下，神秘且诱人。
而妹妹惠美则身穿红色比基尼泳衣，坐在泳池边沿，正转过身对他热情的招手。
本就傲人的身材，从上到下扭成一个夸张的S型。
还有那丧心病狂的蜜桃型翘臀。
瞬间就让渣男不淡定了。
（PS：某巴坐下时的S型参考。）
随手把上身的休闲服脱掉，羽生秀树穿着居家短裤便跳入了环流泳池之中。
他伸手搅动水流，几个加速便冲入水滑梯中，最终滑到的泳池之中。
冲出水面，坐到妹妹关本惠美身边。
羽生秀树挑起惠美的下巴问，“叫我来做什么。”
“羽生桑喝果汁好不好。”
惠美妩媚一笑，伸手取过旁边放着果汁，带有吸管的杯子。
羽生秀树看了眼果汁，然后说，“我要你喂我。”
关本惠美闻言，便打算把果汁举到羽生秀树嘴边。
可羽生秀树却笑着说，“我要的可不是这样喂。”
此言一出，关本惠美似乎明白了什么，白皙脸颊上微微泛红。
可紧跟着还是吸了口果汁，然后直起身子，缓缓把俏脸朝着羽生秀树送去。
羽生秀树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他要的当然不是果汁。
行动的同时，右手已经熟练的使出了单手解bra绝技……
泳池里，姐姐夏美看到不远处两个人影已经粘在一起。
先是娇羞的轻哼一声，紧跟着也朝那边游了过去。
不忍心妹妹独自应战的她。
决定加入战团……
——
翌日。
精神奕奕的羽生秀树坐上直升飞机。
看着身边满脸疲惫，还非要跟上来的关本姐妹。
他无奈道，“累的话就在月亮湖休息，我谈完正事就会回来。”
结果双胞胎姐妹花闻言，齐齐摇了摇头。
妹妹惠美更是说，“昨晚都说好了，今天我和姐姐要做羽生桑的秘书，绝对不能说话不算话。”
惠美说着，还拉起姐姐夏美，在羽生秀树面前转了一圈，一脸期待的问。
“我和姐姐像秘书吗？”
“像……”
羽生秀树毫不犹豫的回答。
但在“像”字之后，他却默默在心中接了句，像是番号电影里的女秘书。
谁让此时的姐妹两人，全都穿着凸显曲线的深色OL套装裙，搭配黑色丝袜。
还将头发绑成马尾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这等‘黑框马尾套装裙’的女秘书造型看似正经。
但阅片量足够的兄弟……
懂得都懂，这里就不细说了。
这种诱惑×2的版本。
也就是羽生秀树着急去谈正事，否则肯定要把姐妹两人就地正法。
“那就带上我们一起去嘛，我和姐姐肯定能帮到羽生桑的。”
惠美立刻上来撒娇。
“去吧。”
羽生秀树同意了。
不过美色归美色，但他还是分得清主次。
因此在同意之后，他不忘语气严肃的强调。
“这次要谈的事情对我很重要，所以乖乖跟着就好，不要随便帮忙，要是影响到我的工作，别怪我不客气……”
这严肃的声音，立刻让关本姐妹意识到，羽生秀树是认真的。
当即乖巧的点头表示，她们一切都听羽生秀树的。
而就在羽生秀树和两姐妹说话的时候。
直升飞机已经抵达了旧金山。
他在旧金山的降落的地方，是租用四季酒店的停机坪。
下飞机后，继续转乘汽车前往“思科”的工厂总部。
抵达之时，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桑蒂·勒纳还在东海岸没有回来。
公司里依旧只有莱昂纳德·波萨克一个负责人。
而巧的是，羽生秀树前脚刚到。
一辆老式奔驰就停在思科的门口。
一位银色头发，身材高大的白人老者从车上走了下来。
正是红杉资本的创始人唐·瓦伦丁。
对方昨天已经通过电话联系了思科。
也正是因为那通电话，莱昂纳德·波萨克才会通知羽生秀树。
唐·瓦伦丁走入思科的厂房。
在看到内部忙碌的场景后，不自觉的露出满意神色。
这个在旧金山异军突起的公司，在他看来极有潜力。
但可惜的是，对方去年已经接受了一家投资公司的注资。
关于这家希望天使投资的信息太少了，背景相当神秘。
唐·瓦伦丁知道的具体资料并不多。
不过要不是因为那笔投资，思科也不会如此快就吸引他的注意。
而此次他联系思科，就是想搭上思科快速发展之前的末班车。
“瓦伦丁先生，欢迎你光临思科。”
对于唐·瓦伦丁，莱昂纳德·波萨克主动欢迎。
“莱昂纳德先生，我看到了一个非常有活力，有希望的公司。”
唐·瓦伦丁送上称赞。
“多谢瓦伦丁先生的夸奖。”
莱昂纳德·波萨克说着一指厂房角落的办公室，“思科的另一位投资人已经在等待了，瓦伦丁先生请和我一起去见他吧。”
唐·瓦伦丁闻言一愣，倒是没想到之前的投资人竟然到了。
看起来，对方似乎也很重视红杉资本。
可问题是既然重视，对方为何没有主动出来见他。
唐·瓦伦丁带着心中好奇，与莱昂纳德·波萨克一起走进办公室。
然后他就看到一位坐在办公室内，相貌英俊的年轻亚洲男性。
对方正在与两位漂亮的双胞胎美女聊天。
待他进入办公室后，这才不疾不徐的起身打招呼。
“瓦伦丁先生，我在硅谷可是经常听到你的名字。”
“你好……”
看着眼前这张脸，唐·瓦伦丁感觉十分熟悉，忍不住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羽生秀树摇摇头，“我们从未见过，不过我的一些员工却见过你。”
唐·瓦伦丁的红杉资本可是雅达利的投资者。
雅达利虽然已经被世嘉收购。
但在收购之前，却有大量软件和硬件开发人员，被精灵娱乐收入囊中。
这些人中有不少都见过唐·瓦伦丁。
聊天时也提到过这位硅谷的知名投资人。
“你的员工……？”
唐·瓦伦丁有些疑惑。
他看着羽生秀树的脸，仔细回忆。
突然，唐·瓦伦丁脑中灵光一闪。
惊讶的看着羽生秀树，“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见到精灵娱乐的创始人，原来希望天使投资的老板竟是阁下。”
认出羽生秀树的瞬间，唐·瓦伦丁顿时觉得投资思科的成功几率大降。
作为投资过雅达利的投资人，他对电子游戏行业也算半个内行。
因此十分清楚作为世界游戏霸主的精灵娱乐，盈利能力是何等的恐怖。
有这位富豪作为思科的后盾。
思科根本不可能缺少发展资金。
眼看唐·瓦伦丁在认出他之后，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羽生秀树问道，“瓦伦丁先生这次来，难道不是为了投资思科吗？”
“思科有羽生先生作为投资人，哪里还需要红杉的资金。”
唐·瓦伦丁苦笑着说。
可话刚出口，他仿佛意识到什么，有些意外的看向羽生秀树。
试探着问，“羽生先生不反对红杉资本投资思科？”
羽生秀树笑着耸耸肩膀，“只要估值合理，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对于羽生秀树而言，思科最重要的，就是沿着前世的路线走向成功。
在这点上，他能做的事情其实不多。
他没时间，也不懂，如何帮助思科成长。
因此像前世一样，引进红杉资本，无疑是最方便的选择了。
羽生秀树的话，让唐·瓦伦丁的心情峰回路转。
趁着两人的交谈告一段落，莱昂纳德·波萨克先邀请两人坐下。
关本姐妹也很有眼色的帮几人端来咖啡。
这时，唐·瓦伦丁问羽生秀树，“羽生先生觉得多少估值对思科是合理的。”
羽生秀树很想说，按照日后思科的市值，现在说多少都不合理。
但他也明白，风险投资，赌的就是未来发展。
他不可能让红杉资本为未来的思科买单。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这就要看瓦伦丁先生的诚意有多少了。”
唐·瓦伦丁闻言，略作考虑便报出价格。
“四百万美元，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何？”
按照这个投资计算，思科的估值一跃超过一千三百万美元。
比起.第一次投资时，短短半年时间，思科的市值等于膨胀了四倍有余。
旁边的莱昂纳德·波萨克闻言，眼睛登时就直了。
按照这个投资，即便他的股份按照比例稀释到不足百分之四十，但却代表他拥有的股份价值超过了五百万美元。
从普通大学老师到百万富豪，他和妻子用了一年时间。
但从百万富豪到五百万富豪，他和妻子仅仅只用了六个月。
可就在这时，羽生秀树却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让莱昂纳德·波萨克惊讶的话。
“四百万美元，最多给红杉资本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唐瓦伦丁闻言，忍不住大声说。
“羽生先生，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现在的思科不值两千六百万！”
面对大声质疑的唐·瓦伦丁。
羽生秀树语气平淡的说，“可是我觉得值。”
“我不可能答应这样的价格的。”
唐·瓦伦丁无奈的说完，还开了一个玩笑。
“如果这是羽生先生旗下‘神灵视觉’的融资条件，我倒是非常愿意。”
羽生秀树听到这话，心想你这老家伙是在想屁吃。
如今‘神灵视觉’靠着游戏机市场的火爆，年营业额已经能做到近两千万美元了。
虽然投入同样不少。
但四百万就想拿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简直是白日做梦。
因此他根本没接唐·瓦伦丁的话茬。
直接说，“瓦伦丁先生，这只是现在的价格，希望你快点做出决定。”
要不是看中红杉资本多年投资科技企业，在行业里积累的相关人脉关系，能像原本历史中那样帮思科发展，他根本不会在乎红杉资本的投资。
四百万美元，他缺这点钱吗？
都没有他给女儿买来拆掉的房子贵。
当然，他这种想法不能让唐·瓦伦丁知道。
所以只好摆出财大气粗，不差钱的富豪做派了。
“我会考虑的。”
就这样，唐·瓦伦丁告辞离开了。
看得出来，这位硅谷知名投资人很郁闷。
不过一起郁闷的，还有莱昂纳德·波萨克。
在唐·瓦伦丁离开后，这家伙直接说。
“羽生先生，我觉得那个价格很合理。”
羽生秀树听闻此言，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心想，难怪前世唐·瓦伦丁投资之后，就立刻安排职业经理人，把这对夫妻排除在管理层之外呢。
真是一点远见都没有。
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思科需要的是什么。
有他这位大金主在，思科缺的是钱吗？
“莱昂纳德先生，只要你听我的，不要把目光局限于大学，重视企业客户，我保证刚才那个报价都只会是暂时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羽生秀树听到这句话，顿时有种无奈扶额，把唐·瓦伦丁重新叫回来的冲动。
合着他昨天和对方说了那么久，全都白说了。
“全力招募销售人员，进入企业市场，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扩大营业额，让红杉资本看到思科的实力。”
“我明白了。”
“有消息请及时通知我，我先告辞了。”
羽生秀树说完，便带人离开了思科。
不过他刚离开，就立刻对希望天使投资的员工说。
“帮我约唐·瓦伦丁见面。”
半个小时后，已经开车驶离旧金山的唐·瓦伦丁，重新开车返回。
并在四季酒店的一间会议室里和羽生秀树见面了。
这次见面仅仅持续了不到十分钟。
但两人却在简短的谈话中，达成了某种默契。
酒店的停机坪上，羽生秀树看着远离的唐·瓦伦丁的老式奔驰。
嘴角露出一个弧线。
对于他而言，只能能保证他在思科的利益。
这家企业由谁做主，他并不在乎。
所以，谁能让思科发展的更好。
那他就让谁主导思科。
莱昂纳德·波萨克夫妇，越来越让他失望了。
——
从旧金山返回圣何塞市后。
“月亮湖”豪宅的书房内。
秘书打扮的关本惠美双手被捆，满脸“无助”的躺在沙发上。
不远处，一脸“凶恶”的羽生秀树坐在书桌后的靠背椅上，。
他盯着同样秘书打扮，双眼“惊慌”的姐姐夏美。
语气阴恻恻的说，“夏美小姐，你妹妹给公司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你肯定不想她出事吧。”
关本夏美语气浮夸的说，“会长，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妹妹，只要你放过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额……
虽说演技差了点，但气氛总算到位了。
所以羽生秀树配合着发出笑声。
“桀桀……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秘书了，现在就先做点秘书该做的事情吧。”
羽生秀树说完，起身一把抓住关本夏美的马尾辫，将其直接拽了过来。
然后……
从下午开始，一整个晚上，各种剧情翻来覆去的进行。
姐姐救完妹妹。
然后妹妹又救姐姐。
还有‘英勇正义’的羽生检察官深入调查，被两位女飞贼“痛苦折磨”的戏码。
总之到了第二天返回洛杉矶的时候。
羽生秀树还相当的意犹未尽。
要不是刘筱莉的家人今天抵达，他需要去接机，他感觉自己再玩上一个礼拜都不嫌腻。
毕竟脑中还有不少“剧本”没尝试呢。
但经此一役，他总算是解开了双胞胎姐妹花的新玩法。
五月十五号下午。
从圣何塞返回的羽生秀树，先用直升机把关本姐妹送去马里布的豪宅。
然后直接飞往了洛杉矶国际机场。
刘筱莉的父母，还有周雯琼的父母，四人刚刚从精灵号上下来，便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直接前往了停机坪。
然后又在羽生秀树的招呼下，坐上了直升飞机，朝着木槿花园飞去。
刚刚感受完豪华的私人飞机。
现在直接又是豪华的私人直升机。
刘母还好一点，毕竟在这边生活了几个月。
这架S-76之前也坐过。
但其他三人，都因为资本主义社会的奢侈出行，小小感到了一点震撼。
然后等他们到了木槿花园，看着那坐落于山岭上的豪宅后。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其实他们在东京的时候，就住在刘筱莉港区的那套豪华公寓内。
可这种山顶豪宅带给人的感受，和公寓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卫的白色建筑设计，碧蓝的室外泳池，绿树成荫的私人领地，俯瞰整个城市傍晚景色的绝美视野。
是彻彻底底由财富带来的绝顶享受。
当几人走下直升飞机，看到数名菲佣对着他们称呼，“先生，太太，欢迎回家，晚饭已经准备好”时。
当他们坐上餐桌，感受着饭来张口的服务，发现菲佣一个一个为他们上饺子吃，询问为什么，却得知这样吃口感最好时。
一路上想要质疑刘筱莉跟着羽生秀树的话，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且不说两人木已成舟。
已经习惯这样生活的刘筱莉，还能否回到以往的生活吗？
除了那唯一的感情，羽生秀树确实给了刘筱莉女人想要的一切。
他们不清楚羽生秀树多有钱。
但所见所闻已经足以证明，那已经不是他们能想象的程度了。
而与此同时。
对于刘筱莉亲属的心态变化。
羽生秀树能感受到，但他却全然不在意。
几人所感受到的一切，并非他刻意做出来的。
而就是他如今的正常生活而已。
他这个人，自然不会仗着财富做出那种斜眼看人低的事情。
一路上，他自诩接待也算周到有礼，并未有任何怠慢。
但同样的，他也不会为了女人去卑躬屈膝的讨好任何人。
哪怕是女人的亲属也一样。
这些人喜欢他也罢，欣赏他也罢，敬畏他也罢，或是讨厌他也罢。
他根本不在乎。
扪心自问，他从未强迫过任何人，也不亏欠任何人。
所以无论是谁和他在一起。
能接受他这个人，那就接受。
不能接受的话，就趁早离开。
想用所谓的感情道德绑架他。
或者仗着关系指责他。
对于这种搞不清自己身份的人。
羽生秀树可绝对不会惯着。
感谢知一言而诺千金的打赏。
感谢奥克斯20210815的200书币打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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