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虚假的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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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卯带着小南回到家中时，千代和海老藏都已经等在了屋子里。他们原本坐在沙发上，在看到谢卯领着小南回来后，两人一起起身，千代先确认谢卯身上没什么伤势，然后牵着小南的手坐了下来，海老藏依然站着，叹息着道：“小南，老头子我很抱歉，之前是我太过分，不该逼迫着你去杀人。”
小南对海老藏道歉的态度很惊讶，连忙站起来摆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求助地看向谢卯。
谢卯同样惊讶，海老藏这样的长辈居然对小南道歉，这着实出乎人的意料。
他看向千代，知道她应该也有话要说。
千代伸手拉着小南重新坐下，然后对谢卯道：“这次的事情我也有错，之后我和海老藏都不会再干涉小南的事情，一切由你做主，就不要再生海老藏的气了。”
原来是怕我生气吗……谢卯听着千代诚恳的话语，又看向海老藏，轻轻颔首：“好，这种事情下不为例，另外，小南学习医疗忍术的事情……”
“以后我会教授她。”千代做出承诺，只是医疗忍术的话，千代也不介意传授出去。
小南眼中闪过喜色，对着身旁的千代道谢。
谢卯不好对自家两位长辈再要求什么，他转头对小南道：“你先去好好洗漱休息吧。”
他之后要和千代他们谈论正事，小南就不适合再旁听了。
小南闻言当即点头，道了句晚安后上了楼。
等到小南离开，谢卯对两人道：“奶奶，舅公，今晚任务的报告你们都知道了吗？”
“嗯，你那种占卜真的失效了？”千代郑重问道。
从以前的任务报告中，千代就了解到谢卯有一种特殊的占卜能力，很可能是一种独特的秘术，但千代从没有多嘴问过，只是一次出了意外才不得不询问，担心所谓的“占卜”并不可靠。
谢卯坐了下来道：“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在自来也的身上有反占卜的东西在。”
千代和海老藏对视一眼，总觉得听起来有些玄乎。
谢卯没管他们怎么想，转而问道：“奶奶，琉璃之蛇的保护怎么样？”
见谢卯不想多谈占卜的事情，千代也就顺着话题道：“之前因为设施的缘故，部分研究放在了医院的研究室，现在三代目风影以琉璃之蛇为诱饵，琉璃之蛇就转移了，但具体在哪，奶奶就不能告诉你了。”
琉璃之蛇的转移是必然的，明知道它被诸多忍村觊觎，会派遣忍者前来抢夺，那再把它放在医院的研究室就不合适了，毕竟医院只是医院，出事的话一大堆伤员都会被波及。
谢卯对琉璃之蛇在哪并不感兴趣，他自己有一条正常纯净的琉璃之蛇，不会再去惦记着另外一条，只是不可避免地存在一些疑惑。
“奶奶，村子对琉璃之蛇的研究到什么程度了？它真的可以帮助人永生吗？”谢卯询问道。
“对琉璃之蛇的逆向解析在稳步进行，至于永生……”
千代忍不住叹笑一声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琉璃之蛇是怎么诞生的，将人的大脑用特殊的手法保存就是琉璃之蛇最本质的特点，可这项技术并不完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就如同门左卫门那样，精神完全异化，不再具有人性，而且还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让过去身而为人的记忆占比越来越少，最终变得无比极端。”
“再加上琉璃之蛇本身就并非不休，或许过了一两百年琉璃之蛇的本体也会走到终点……说到底，这根本不是永生，只是一种苟延残喘，新生的不会是原来那个人，只会是个似是而非的怪物。”
千代的意思很明白，所谓的永生只是一种奢想，【琉璃之蛇转化】也不是【秽土转生】那样能不断复生的秘术，毕竟二代目火影在和死神打交道，玩灵魂，二代目风影还停留在生物技术层面，连大脑都还没琢磨明白。
两人的研究不是一个层次，最后落实到术的层面，就有了很大的差别。
但【秽土转生】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这样亵渎死者灵魂的术发明没多久就被直接打入禁术，直到后来才被大蛇丸和宇智波斑他们玩出花来，卡Bug一样又是找帮手又是复活的。
永生终究只是一种奢想，如果琉璃之蛇真的能够永生，三代目风影肯定会把它抱的严严实实，绝对不会用它来钓鱼，吸引整个忍界的注意。
“原来如此，那琉璃之蛇的价值远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高。”尽管谢卯拥有青瞳，但青瞳只是最原始的琉璃之蛇，没有结合他人的大脑，可以说，它并非是完全体，在永生方面没有什么表现，所以才会让谢卯有些疑惑。
“是啊，但对我们傀儡师而言却是无上的秘术，如果能制作一条纯粹的，只听我们命令的琉璃之蛇，或许傀儡术就能真正成为举世瞩目的术。”千代憧憬地想道。
千代一开始就没把琉璃之蛇的永生放在心里，毕竟二代目风影和门左卫门最初的目的也不是永生，只是想在傀儡身上复活忍者，增强战力，一路坎坷什么都没研究出来后才把复活的目标转向傀儡师，机缘巧合下诞生了最初的琉璃之蛇。
说到底，琉璃之蛇的研究计划里压根没有永生的功能，最后得到的结果也没有永生，只是人们猜测他有，三代目风影就顺水推舟，做了一个局。
千代更注重的还是琉璃之蛇操纵傀儡和共享忍术的能力，那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如果可以研究明白，绝对能拔升傀儡师的上限。
“希望研究早点完成，让琉璃之蛇在你手上就发扬光大啊。”千代喟叹地对谢卯说道。
谢卯心中一惊，还以为千代怀疑他手上有琉璃之蛇，毕竟最近几次战斗他的表现实在太夸张了些，但看千代的神色也不像是有深意的模样。
“是。”谢卯没再多想，索性直接应下。
“你好像就去过一次研究室，还是去找人询问风间的事情。”千代说到这，鼓励道，“不有所顾虑，大胆地参与进研究中，即便不直接参与逆向解析，也可以先去阅读掉所有有关的资料。”
下次一定……谢卯压根不想去研究琉璃之蛇，闻言只能无奈轻轻颔首，转而问道：“风间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养伤。”
“还在养伤？”谢卯愣了下，下意识重复道。
千代摇摇头道：“他不像你，你是村子集中全力救治，各种恢复药物，医疗忍术都跟不要钱一样尽量堆上去，风间毕竟有过错在身，恢复到能自己生活后就没有后续治疗，需要自己静养了……呵呵，风间的情况才是常态，不然就你之前受的几次伤，全都是要躺上好几个月的。”
躺好几个月……谢卯顿感麻烦，心里更加急促地想要在序列的道路上再进一步。
等到了序列7，他的手段才算真正多起来，能真正不像是忍者的画风。
“我知道了，千代奶奶，时间不早，我就先去休息了。”谢卯道，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就已经是快睡觉的时间，现在更是快深夜。
“嗯，早早歇息，不要熬夜。”千代交代了一句，和海老藏一起目送谢卯上楼。
谢卯回到房间没有急着去睡，反而逆走四步，上了灰雾之上。
他要探探那反占卜之物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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