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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谷关,是进入京城的必经之地,乃兵家必争之地,据险而建,依山傍水,城高河阔,易守难攻。守将花孟龙、花漫天、花漫谷,有万夫不当之勇。
刚田赤领着五十万余大军逼近迎阳关,申如宾、申如朋自知兵力不足,难以敌挡,弃城而走,与阳谷关花孟龙合兵一处,人数也达到了三十余万,誓要与刚田赤决一死战,以洗前耻。
“大帅,那刚田赤手下猛将如云,士兵训练有素,是个虎狼之师,还请大帅做好准备,制定详细歼敌计划,本帅以大帅马首是瞻。”申如宾正色道。
“如宾兄过谦了。都是为国而战,你我兄弟一场,何分彼此。你与那刚田赤交战多次,必有所得,不妨详细说来,以便共商大计。”花孟龙道。
“败军之将,何谈所得。几番交战,我观那刚田赤胆识过人,且善用计谋,每战必亲冒箭矢,所以将士同心、不惧身死,十分难以对付。”
“如此说来,就没有什么弱点了?”花孟龙听了,甚是不悦。
“思来想去,日不落军在排兵布阵方面,似有不足,我们占据地利,又有雄厚的战备器械,或可一用。”
“另外,日不落国乃是岛国,大多识水性。阳谷关之护城河,建议要严加防备,不可轻视。”
“很好。阳谷关乃战事要地,日后必有一场血战,还请如宾兄倾尽全力。”
“那是自然,将士们都憋着一口气,如今有大帅坐镇,我们必定能一洗前耻!”
“还要靠如宾兄鼎力相助!”
刚田赤大军攻向迎阳关,迎阳关守城将士早已弃城逃跑,那没有离开的百姓哪敢反抗,只能大开城门,迎敌进关,但求做个红顶民苟活于世。日不落军进城后,管你是否投降,挨家挨户大肆搜掠财物,强占豪宅,强抢民女,大发横财。也有学那贾宝驹、贾宝魁的,投奔日不落军,跟着耀武扬威,欺压百姓。日不落军军势更加壮大,达到了六七十万人。
刚田赤大喜,命稍作休整,马不停蹄、杀气腾腾,直奔阳谷关而来。
斥候探得刚田赤军情,火速报与花孟龙。
花孟龙大惊道,“这刚田赤果然厉害,来得好快!人数竟然达到如此之巨!速请诸申如宾、申如朋及诸位将领商议。”
那些城头守卫的士兵,早在城头看见日不落军在城外二里之地驻扎,铺天盖地,营帐接天,黑压压、密麻麻,看得人心惶惶。
“妈呀!这得有五六十万吧!”
“我看都不止,少说七八十万。”
“完了完了,这回怕是九死无生了。”
“少说丧气话,我们城坚河宽,据险而守,大帅以一当百,再加上申如宾领兵来助,再向朝廷申请援兵。挡住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但愿如此吧,不过那申如宾,连战连败,迎阳关更是不战而走,这回能雄得起?”
“你傻呀,那叫保存实力,以备决战。你都说完了完了,他十几万人对这七八十万人,不跑是傻的吗?我看他们都憋着一肚子火呢!这回到了我们阳谷关,在花大帅的带领下,必定是想要打个翻身仗的。”
“那样最好,别拖我们的后腿才是。”
元帅府内,花孟龙眉头紧锁,身负守卫进京要地之责,面对强敌压境,他深感压力山大。
“大帅,如今刚田赤军势甚大,数倍于我,须向圣主请求支援,并请各城各关出兵合击,方保万无一失呀!”
“远水解不了近渴。各城各关怕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向圣主求援。只是我连发数道战报,圣主都未有回复。不知京都发生了什么事,连我儿弄影也不回信。”花孟龙道。
“近来战事频仍,我也许久未与家中联系,也不知京都有何事发生?不过,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说明一切太平吧。也许,战报卡在霍奇居那里,或者圣主繁忙,还未来及得回复。”申如宾安慰道。
“但此番日不落军逼近京都,如此大事,岂能怠慢,要是贻误战机,酿成大错,谁能担戴。”
“如今之计,我再发份求援信给圣主及各方,请他们昼夜兼程,拱卫京都,在此地与那刚田赤决一死战吧!”申如宾道。
“也只能如此了。当务之急,还要商讨对敌之策。”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且据险死守,相机出击。待援兵到来,里外夹击,决一死战,或可取胜。”
“好,如今倒也只能如此。请诸位将士们早作动员、早作准备,请张贴告士,让城中百姓不要惊慌,共同抗敌!”
“诺!”
日不落军中军大营内,刚田赤坐在元帅位上,意气风发,威风凛凛。落英平东坐在一旁,泰然自若。
原田、松本、蛮石、东鱼、贾宝魁、贾宝驹等将士列坐两旁,谈笑风生。
“诸位,拿下这阳谷关,东圣国京都就近在眼前了。成败在此一举。各位有何妙计呀。”
“那花家父子,乃东圣国出了名的战将,不好对付。申如宾、申如朋乃王子殿下的手下败将,不值一提。两军合在一处,不过三十万人马。难与我大军相提并论。拿下阳谷关只是时间问题。”贾宝魁道。
“这个本王知道,就不用你说了。你也是东圣国的将军,对这阳谷关应该了如指掌吧。”
“了如指掌倒谈不上。这阳谷关据险而建,山环水抱,城高河宽,易守难攻。想那花孟龙,必是据险死守,以拒天威。”
“那要如何攻城?”
“攻城倒可不必,我有一计,可让他们主动献关!”
“哦?主动献关?何计?”刚田赤大喜,问道。
“那西宫圣后花弄影乃花孟龙之女,据本将密报。那花弄影已被宫尚杀了。我们将此消息告知花孟龙。想那花孟龙爱女心切,必定反戈献城!”
“果有此事,真是天助我也!好!就请贾将军即刻阵前告知吧!”
“理所应当!”
贾宝魁举着使者旗,纵马走到城下,高声叫道,“我是白云关贾宝魁,请花老前辈出来说话,我有一重大事宜相告。”
斥候报告花孟龙,花孟龙道,“一个无耻的降将,有什么好谈的。”
“大帅,且去听他说些什么,以免显得我们怕了他!”申如宾却道。
“也罢。众将士随我一起到城头去听听,他有何要事相告?”
贾宝魁见花孟龙站在城头后,大叫道,“花老前辈,多日不见!晚辈这厢有礼了。不知京都的变故你可知晓?”
“什么晚辈?你别来攀亲念故,老夫受不起,至于什么变故?你也别卖关子,我也没多少时间跟你述旧!有屁快放。”
贾宝魁心有不爽,便道,“你家花弄影,已被宫尚杀了,当今圣主,已经是卫道了,你可知晓!?”
“什么?!”花孟龙一听,有如晴天霹雳。
“胡说八道!你这叛国逆子,阵前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以为我们会上当吗?”
“我父亲、我妹妹也惨被杀害,否则,以我贾宝魁的脾气和背景,怎么会不战而降,我劝你们也弃暗投明,早早献关投降,免得令仇者笑,亲者痛!”
“一派胡言!给我射!”申如宾大怒,命弓箭手射杀贾宝魁。
贾宝魁挥旗将箭矢拍落,纵马离去,边跑边叫,“言尽于此,请花前辈三思!”
花孟龙呆立一旁,不能言语。
花漫天、花漫谷也心急火燎、暴跳如雷,大骂宫尚。
“大帅,切不可中了奸人之计呀!”
花孟龙心中一凛,道,“如宾兄提醒得是!此事还需查明方知,我们不可自乱了阵脚。”
贾宝魁回到营帐,将情况报与刚田赤。
“如若那花孟龙不信,拒不献关,又待如何?”
“果如此,要想拿下,必须造数百大战船,连成一体,泊于城下,才能方便军队攻城,另须造数百高塔,要高过城头,多安排弓箭手向城**击,才能压制守城攻击。同时,高塔内设暗道和登城梯,方便士兵登城。一旦进城,必须拿下城门,放大军进入。则此城可破。”贾宝魁道。
“可有图纸?”
“末将正好有此图纸。如若材料充足,工匠足够,各部加紧建造,十日内应该可以建成。”贾宝驹将图献上。
刚田赤展开一看,只见那攻城塔设计得十分坚固精巧,实属攻城利器。那战船可运可防,高大宽阔,两则设有铁环,更可与其他船只连成一片,人行其上,有如平地。
“好!此塔此船甚妙。我们要做两手准备,今后攻打京都,说不得也要用到。令各部抓紧准备,照图建造。务必于十日后交付使用!越多越好!有超额完成的,重重有赏。有拖延时日者,斩!”
“诺!”
日不落军各部四处捉拿工匠、民夫,收集木材工具,数万人昼夜建造,哪敢拖延。
“报,日不落军正抓紧建造攻城器械,有船有塔,数量惊人。”斥候急忙报与花孟龙。
“可有图型?”
“没有!”
“请诸将随我到城头察看!”
花孟龙站在城头,远远看去,只见日不落军营外面人声鼎沸,数万人忙忙碌碌,建造战船、攻城塔,那建好的攻城塔,比城墙还高,十分巨大。
“诸位,这可如何是好?”
“大帅!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为今之计,只有主动出击!烧了那些攻城器械!杀掉那些工匠!还可以拖延时日,否则一旦让他们建成,用以攻城,后果不堪设想!”申如宾道。
“出城作战,必是九死无生,谁愿出战?”
“末将愿往!”欧阳忠慨然道。
“好!果然人如其名!将军大忠!视死如归。本帅佩服!”花孟龙大喜。
“有何请求,还请将军直言。”
“无他,还请大帅多派疑兵,各处袭击,吸引敌军,掩护行动,才能保证成功。”欧阳忠道。
“那是自然,如将军能完成任务,还请拼死回城,我们定全力护你们进城!”
“大帅关爱,末将铭记于心!”
“此战若成,当记首功,泽被东圣,我们都将铭记你的大恩!”花孟龙道。
“末将愿出城助战!”邢步远、向望山分别站出来请战。他们早憋了一口气,要在阳谷关将士面前展展威风。
“好!不愧是如宾兄的队伍!”花孟龙赞道。
“我也愿往!”花漫天、花漫谷岂肯落了风头,也纷纷站了出来。
“这如何使得!”申如宾连忙制止。
“何妨,我花家也不是孬种,就让漫天我儿去吧!”花孟龙斩钉截铁地道。
当下,花孟龙与众将士商议细节,调兵遣将,召募死士,准备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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