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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继祖的资料一点点呈现在他们面前。
出乎他们的预料,邱继祖这个人的履历干净到让人不敢相信。
他的确是邱家人,不过只是邱家旁支的一个子孙。
从小在国内长大,但大三时当交换生出国留学,之后在国外读研,读博,最近博士毕业才回到国内,目前时一个自由职业经理人。
光看履历,和靳丞几乎没有交集。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邱继祖出国的国家刚好是雅扎总部所在。
但林永给的资料很详尽,连他从大到小的毕业合照,成绩单,包括银行流水都有。
这些资料很有一贯性,比如说银行流水,就包括了他的家人给他的国外账户上连续打了九年学费生活费记录。
这些无一不说明,邱继祖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很正常的邱家旁支。
资料上看不出任何和靳丞有交集的地方。
蒋听言他们最近几天忙着救人和陪秦墨,没太关注邱继祖,但林永时不时把他被抓紧警察局后的动态发出来。
邱继祖在警局中只说自己是被人雇佣,其他一概不知情。
靳寅初当时也有派律师过去,只是没有证据,最后也只能在调查无果之后将人释放。
林永说,邱继祖被放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外企上班,生活十分规律,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但……
蒋听言就是觉得不对劲。
包括邱继祖被带走那天,她总觉得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有些熟悉。
靳寅初看完资料,淡声开口:“邱继祖这个人肯定和靳丞有关系。”
蒋听言抬头问:“你看出问题在哪儿了?”
但靳寅初却摇摇头:“没有,太过巧合的事本身就是一种不对劲。邱柔是靳丞的老婆,邱继祖又是邱家的人,偏偏他和靳丞没什么关联,却刚好能替靳丞办这么重要的事。”
就连转让协议上,都写了邱继祖的名字。
虽然这也可以说是靳丞为了试探转让合同是不是陷阱的手段,但万一不是陷阱,那价值近千亿的资产说不定就要落入邱继祖的手中了。
若不是十分的信任,谁也不会冒这个险。
蒋听言还在思索,靳寅初将资料转给了自己的手下:“我让人去查这个邱继祖在国外的事情,说不定能找出更多线索。”
蒋听言点点头,想到靳丞之前的警告,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靳丞一天不落网,她的心中就总提着一口气。
靳寅初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但这种时候,再多的保证也比不上把罪魁祸首抓住来得让人安心。
他眼眸微深,心中下了一些决定。
靳寅初将电脑合上,态度如常地说:“上次你舅舅说的那个国外拍卖会你还记得吗?”
话题忽然转变,蒋听言怔了下,才点头:“记得。”
“台城何家老爷子的生辰快到了,听说下个月的拍卖会上有个他一直想要的藏品,到时候我去一趟,顺便亲自去查查这个邱继祖。”
“台城何家老爷子?”蒋听言眨了眨眼:“不会是何世雄他爹吧?”
靳寅初勾了勾唇角:“当然不是。何世雄也不过是何家的一个旁支,何家正统如今还掌握在何家老爷子手中,靳氏有许多国外的产业需要和他们合作。”
鼎峰是新兴企业,虽然发展迅速,但还没打入海峡对岸的市场。
蒋听言对这些不太了解,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她还挺有兴趣的:“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见识一下拍卖会,顺便还能一起出国玩一玩。”
靳寅初眼睫颤了下,但表情未变,眼神十分温柔:“拍卖会上都是一些以前的古董,你去了会很无聊的,再说时间会安排的很紧,没什么时间去玩。”
蒋听言一顿,小声不满道:“你怎么知道我对古董不感兴趣?说不定我还是个行家呢?”
靳寅初却只当她是赌气。
他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蒋听言的头发,口气宠溺:“等下次有珠宝字画的拍卖会,我再带你去。”
蒋听言皱眉,狐疑地看着他:“那我就去陪着你也不行吗?”
“乖,我到时候没时间陪你,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转。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嗯?”
说到最后,靳寅初的头抵着蒋听言的额头。
两人的距离极近,呼吸交缠,他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带着宠溺神情,一个嗯字尾音微微上扬,像是有个小勾子一样。
蒋听言心中的那点不爽和古怪,立刻就被这股撩人的氛围给盖了过去。
两人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天。
等靳寅初处理完事情,已经是傍晚了。
蒋听言在沙发上回回消息,吃吃东西,时不时再睡一觉,也不觉得无聊。
这总比她自己在家强多了。
但靳寅初却有些愧疚:“事情堆得太多,让你等太久了。”
蒋听言说了声没事。
靳寅初亲亲她,搂着她往外走:“今天辛苦你陪我工作,走,二哥哥请你去吃大餐。”
明明是他怕蒋听言自己待在家里不开心,现在却感谢她陪他工作。
蒋听言心里懂,但觉得十分受用,面上一副高傲的小模样,实则心底甜滋滋的。
但办公室的门刚打开,就看到外面站着的冯若琪。
冯若琪红着眼睛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靳寅初搂着蒋听言,低头温柔地和她说话。
他的表情很柔和,眼眸里是不加掩饰的疼爱。
而蒋听言则是靠在他的怀中,嘴唇也微微嘟着,看起来有些小任性,但却不让人讨厌。
只让人由衷地觉得,这是一个被娇惯着,被爱着,所以恃宠而骄的小女孩。
冯若琪觉得这一幕特别扎眼,也特别扎心。
怀里的人忽然驻足不往前走了,靳寅初这才抬头。
看到来人的那一瞬间,他的脸色霎时一冷,眼眸中的温柔散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和不耐。
对比也太明显了!
冯若琪咬着唇,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你怎么上来的?”
美人落泪,靳寅初却没有一点怜惜之心,开口就是冷漠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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