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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都失去了力气,软软地险些坐在地上。
而斯斯则表现出了远在同龄人之上的力气,很乖巧地充当了“拐杖”的角色,直到有容恢复常态为止。
“糟、糟糕了呀!”当有容的脑袋一恢复正常运转,她立时惊叫了起来。
虽然她不明白,死了两年的家伙为什么会再复活过来,不过,这种情形所能造成的严重后果,她还是非常清楚的。
“要赶紧通知宇哥!”想到这里,她放出了紧急求救的信号。
“这是什么?”
在家中,我、苏怡、江雅兰、斯蒂安、章严柳等一群人,正围坐在茶几前,瞪大了眼睛,观察着茶几上闪着光的小东西。
在一个卸掉顶盖的金属盒中,精密的晶片映着射入的阳光,发出了一波又一波有如实质般的光华。
在一阵面面相觑之后,江雅兰跳了起来,叫道:“我去找纤纤帮忙,她一定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笨哪!这还用问吗?不就是晶片嘛!”容可为揉揉眼睛,打着呵欠嘲讽出声。
江雅兰出奇地没生气,只是冷笑反讥:“哦!这还有个识货的!那这个晶片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无论是干什么的,都对咱们没好处!”容可为毫不犹豫,如此断言。
江雅兰怔了怔,随即扬起了眉毛,难得地道了声:“有理!一看就知道是禁忌开发出来的玩意儿……唔,这更要找纤纤帮忙了!”
她“咚咚咚”地上楼找人。
老姐伸出了纤长洁白的手指,轻拈起这个晶片在眼前打量,神态仍是十分慵懒而不在乎。
不过,老姐眼神中闪亮的光泽,使我觉得,她的内心中,绝对不像外表这样随意。
“不只是晶片而已!”这是老姐的结论。
她反复地从各个角度观察晶片,又将它放在掌心,轻轻拈量之后,才将其抛入盒中。
“上面加持有极为强大的咒法,精细诡秘,气息却莽莽无边,倒像是丛巫的手笔。果然有趣!这样尖端的技术,丛巫的人竟然还有闲心把它送到这附近,他们可真是大方,穆拉奥老糊涂了!”
话语间连讽带刺,却用反语直指问题核心,这正是老姐一贯的作法。
我怔了怔,随即恍然,“有禁忌或丛巫的人在这附近,甚至于……在这岛上!而且……”
“而且图谋不轨!”
苏怡笑应了一句,从这处可以看出,她早就对此做了安排,排查工作,是用不着别人担心了。
“丛巫?”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两年前大极限世界中,从杜古那里得来的情报。他不就是说,要和禁忌开发什么“0号晶片”吗?
那次的事情结束后,我将这个情报告诉了苏怡,就再不过问,不知道苏怡就此有没有进展?
“哦?是那个‘0号晶片’吗?这应该是一个完成品。看来,禁忌与丛巫的合作,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深入的阶段了!”苏怡微微眯起了眼睛,十指交叉在颔下,思考着这个问题。
这时候,就能看出东方女王、西方女皇两者的不同了。
同样是眯起眼睛,同样是思考,苏怡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的理性、清醒,锋芒不露,却张力无限;而斯蒂安,却永远都是随意、慵懒,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惊人的魅力。
女王、女皇同时、同地、同问题的思考,可是极为罕见的奇观。
我以近于景仰的态度,注视着她们的神色变化,当然,也并没有排除欣赏的心理。
章严柳已经从初时的恼意中恢复过来。
他自从拿出了这金属盒子后,便任由我们伤透脑筋,自己却在一边把弄着心爱的“云海笔”,而眼睛也游离在屋内两位明艳照人的美女身上。
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怀疑这小子心怀不轨,被美色迷了心窍。
然而,这情况发生在章严柳身上,我却只能笑笑,然后拍拍他的肩道:“什么时候想转行画仕女图了?”
“山水美人,皆我所愿也。可惜,此时却绝非作画的好时机!”
正说话时,睡眼惺忪的纤纤从楼上走了下来。
因为纤纤昨天晚上要照顾容知雅,所以她睡得相当晚,虽然已补了五、六个小时的觉,却还没有恢复精神。
不过,当她看到了金属盒中的那枚晶片时,已经被揉得通红的大眼睛,立刻就粘在上面,再也拔不出来。
我们这些人眼巴巴地等着她的判断结果,然而,她用随身的便携式仪器,作了一个简单的分析之后,却好似连话都不会说了。
“天……天啊!好精细!原来是这样……哦,这里,不行,我拿去做深度分析!”
所有的精力,在这一刻都回到了体内,她欢呼着抢了盒子就走,留下了江雅兰在那里跳脚。
“喂,喂!纤纤,你还穿着睡衣哪!”
她干嘛这么激动?这是那个连说句话,脸上都要红三遍的祝纤纤吗?
纤纤异常的状态当真吓坏了我,我扭头望向了苏怡,希望她能给我解惑。
苏怡略微思考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答案:“看来,这确实是‘0号晶片’了!
“纤纤最近半年,在这上面的研究陷入了瓶颈,已经苦恼了好一阵子了,有谁会想到,禁忌和丛巫这就送了一个大礼!”
“嗯?研究这个?纤纤不是为了‘天行者’系列,一直在专攻‘空气循环动力’吗?什么时候又转移注意力了?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
江雅兰闻言,白了我一眼道:“自从一年前,苏怡在关于‘0号晶片’的情报工作上有了进展,纤纤便开始研究起生物晶片的问题,因为这个,她还瘦了七、八斤呢!”
“啊?”如此,我不得不开始担心纤纤的问题。
她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科研天才,但与其他专精一门的天才不同,纤纤在诸多世界尖端的科技领域中,都有着相当多的建树,其涉猎之广、之精,足以令世人汗颜。
但是,人力毕竟有时而穷,这样近乎于无限制地拓展研究领域,对她日后绝对没有好处,或许,我应该劝劝她……
苏怡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摇摇头,送给我一个安抚性质的笑容:“纤纤在科研上的智慧,非你、我所能及,她的想法,不是我们这些外行人所能想象得到的。由她去吧!只要我们的神医能保证她身心健康,便已足矣!”
江雅兰不依不饶地哼了一声,正想在这件事上做我的文章,老姐开口,将话扯回正题,暂时帮我拦住了麻烦。
“在分析结果出来之前,小弟最好重视一下朋友们的安全。
“按禁忌的惯例,越是尖端的技术,越要用在重要人物身上。能用这种晶片的,怎么想都是三……哦,是两巨头那样的级数。”
“你是说,奥特莱?”
“从理论上说是,不过直觉上,又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理查德总爱给人惊喜,这次,说不定也不例外呢!”
我心中若有所得,缓缓地点了点头,正想进一步说话,江雅兰腰上小巧的饰物上便闪烁出了红光。
我脸色一怔,她则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叫道:“来了,是小容的求救信号!”
叫声中,她一马当先,狂风般地卷了出去。
“这么巧?”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总觉得这事情发生得太快了一些。
不过,说实在的,有容妹妹也颇具有招惹麻烦的潜质啊!
第四章魂力
当有容按下紧急求救装置的按钮后,她就有些后悔了,只因为那后续而来的“壮观场面”,实在不是小姑娘所愿意见到的。
而在危机已经解除的情况下,如此的作法,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的嫌疑。
张真宇虽然是皇帝身分,但待人一向宽厚,且由于自己的实力高强,对负责他人身安全的禁卫军,也很少有什么硬性的要求。
事实上,自从禁卫军接手张家的防卫任务之后,他们唯一接收到的命令,就是:“当有容、祝纤纤、李江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发出紧急求救信号时,禁卫军至少会有一组不少于五人的战斗单位,在半分钟之内赶至,保证三人的安全!”
所以,当求救信号发出,本就在岛上四处“狩猎”的禁卫军将士们,便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嗷嗷叫着扑向了信号的发源地。
第十七秒,第一组战斗单位满员到达,立刻开始进行隐蔽的清场,将有容夹在他们中间,四面戒备。
就在有容通红着小脸,向他们解释的时候,第二组、第三组……被今天上午的清洗行动激发了野性的禁卫军们,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只要是在西城区范围内的,均在两分钟之内到达,人数已超过了五十人。
而其来此的平均速度,赫然已经超过了音速。
在禁卫军娴熟而隐蔽的动作下,普通的人们对这里的暗流涌动懵然不觉,依然各行各的路,保持着熙来攘往的人流规模。
他们全然不知,在两分钟的时间内,以人行道上一位美丽的少女为中心,方圆一平方公里内的空间之内,已然成为了任何怀有不正当念头者的地狱。
如果有任何有可能对有容造成不良后果的人出现,等待着他们的,便是五十位精英禁卫军的联手痛击。
当江雅兰来到此地的上空之时,见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她“哈”地一声笑了起来,随即大大咧咧地落在地上,向着有容大声招呼:“小容,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找你的麻烦?告诉我,本小姐烤熟了他!”
“啊!是兰姨!糟啦!”缩在有容小腿边的可爱男孩儿,发现自己此时的情况颇为不妙。
和只见过小家伙两、三次的有容不同,那个有强烈暴力和虐待倾向的“火妖魔”,可是隔三岔五就到他家去一趟,不是借地养伤,就是找大Boss单挑,几来几往,对他的情况可是熟悉得很。
而她也是极少数不卖小家伙的帐,却以“折磨”他为乐的恐怖角色!
即使因为她的美貌,以及偶尔的“善心”,中和了一部分的杀伤力,但……还是走为上策!
趁着有容急着和江雅兰打招呼的空档,小家伙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只要钻进路边的花坛,就可以凭着已小有成的咒法逃走,那时,便又是海阔天空啦!
才走出两步,后颈上突地毛发悚立,这兆头可不好!
小家伙想也不想,把头一缩,想加速逃离,但下一步还没迈出去,从天而降的纤纤玉手,便老实不客气地抓住他的后颈,毫不费力地把他提了起来。
“呵!帅小伙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正好,刚才还有人说,她家的小Baby跷家了,我立时就抓着一个!”
扭动手腕,让悬空的小家伙与其正面相对,江雅兰笑得非常开心,小家伙则是扁起了嘴,做出要哭的样子。
可惜,历史与现实都证明,江雅兰大小姐绝对不吃他那一套。
“哭什么哭,本小姐只是打量打量你,又不会把你吃掉,何必装得那么可怜!”
江雅兰气焰滔天,肆无忌惮地用闲着的右手扭动小家伙红润的脸颊,让这英俊可爱的小脸蛋严重地变形。
“唔,脸型像、气质像,身体像,只有头发和眼睛不像……小容,看看这小子,你觉得是不是非常地眼熟呢?”
有容老老实实地点头,“看第一眼的时候,的确是特别熟悉!”
“啧,看看,如果把头发染成金色的,再把这亮晶晶的眼珠子挖出来镀上金,是不是就更熟悉了一些?”在小家伙眼前晃动着手指,江雅兰笑得越发开心。
而这边,有容也恍然大悟,“耶?这不是斯蒂安姐姐的儿子吗?米修!好啊,你骗我!”
她跳了起来,也要学江雅兰去掐小家伙的脸。
而小家伙,哦,此时可称他为米亚修斯,面对着两位美丽动人,却又张牙舞爪的少女,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不过,他的小胳膊和小腿儿,对上四肢修长的江雅兰,却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当他明白这一点后,才认命地耷拉下脑袋,眼睛与头发的颜色都开始转变,同时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来,“人家是看有容姐……啊,是小容姨心情不好,才过去安慰的嘛,要不,我一直躲着不出来,小兰姨你也不会抓着我啊!”
“哟,还把自己提了一辈儿,要当弟弟,不当侄子了!小家伙你倒挺行的啊!”
江雅兰抓着小家伙的痛脚不放,甩着手腕,把小家伙转得昏天黑地,哇哇大叫。
这叫声总算激起了有容的恻隐之心,她赶紧在一边转移江雅兰的兴趣方向,“雅兰姐,别逗他了!我这边有大事情啊!”
“什么大事情?哦,是哪个敢对你下手的毛贼吧,告诉我,看我把他大卸八块!”
江雅兰“不舍得”放过手上的“小玩意儿”,一边继续转腕,一边和有容说话。
有容苦笑着抱着她的手臂,强迫她重视自己的话,“雅兰姐,真的是大事啦!那个……那个家伙,是布拉索呢!”
“谁?”
“布拉索!本。布拉索,以前差点毁我的容的那个……”
“玩笑吧!”江雅兰瞪大了眼睛,“作恶”的手就那么一松,把可怜的米亚修斯实实地摔在地上。
这下子,小家伙可是真的受不了了,嘴巴一扁,“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但这一会儿,是谁也顾不了他了!
“布拉索?这不可能!”我的反应比江雅兰还要不堪,闻讯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撞翻了茶几。
待看到大家齐齐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时,才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只得在尴尬中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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