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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龙,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孙用看着混身上下虽然是伤狠累累,但是精神依然很是攫烁的庄龙问道。他不是不想让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庄龙早一点回去休息,他和营帐里的另外五个将军一样,都只是想知道这整件事的来胧去脉。
“军师,我们这一次行动失败了。”庄龙如实地说道。
“庄龙,那西楚国的军粮为什么会着火,从现在依然在被大火染红的天空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一次意外,而是很有准备的纵火。”董卓平说道。他的意见代表了在场所有人的观点。
庄龙嘴角边露出一丝苦笑,他把自己刚才遇到的种种情况说了出来,对于那一百个多个“梦幻楼”的人贪生怕死的事,他也只是一句话带过,他可不想让统帅为此感到脸上无光,他们可都是统帅在病床上亲点,让他们来参加这一次行动的。
“这么说,火不是咱们的人点的了?”公孙用看着庄龙。
庄龙点点头,很是肯定地说道:“咱们在大拇峰就被缪剑海的包围了,原本大家逗以为自己是死定了,也就是因为这一场莫名的大火,我们才得意从西楚国众多士兵的包围众突围,但是很不幸地,还是有近两千的弟兄没有能回来。”说道最后,庄龙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庄龙,我是不会亏待他们的家人的,你也先下去休息吧!”公孙用对庄龙说道。
庄龙慢慢地退出了统帅营房。
“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啊?”公孙用在众多将军的脸上扫视了一下,他很想知道别人对此的看法。
“不管怎么样,这一个人既然帮助我们将西楚国军队的军粮一把火烧光了,可见这一批神秘的力量至少不是我们的敌人,卓平你说呢?”呼延火灼说道,他侧过头看了看董卓平,五虎大将当中他只和董卓平合得来。
“我不这么想,试想一下,如果那个一批人愿意帮助我们对付西楚国的军队,对我们来说岂不是很好,他们总比‘梦幻楼’的那一些管用。”董卓平并没有因为自己和呼延火灼的好友关系就认同了他的看法。
“董将军说得对,如果咱们能够找到这一批人,让他们为我们效力岂不是很好。”公孙用点点头,表示他认同了董卓平的观点,不过他接着又说道:“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把这一件好消息通知咱们的统帅去啊!我想统帅在得到这一条消息之后,他的身体会恢服得很快的。”
“是的,咱们应该去通知统帅才是!”秦子名站起身,关比生和令狐道也站起了身。
呼延火灼看到董卓平也站起身,只好也站起身。
这时公孙用方才站起身,嘴角边露出一丝笑意,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大家现在就走吧!”
“公孙先生,你这么晚来这里还有什么事吗?”李涛拦住了公孙用的去路。
“李侍卫,我们想见见统帅,我和五位将军有重要的事要禀告统帅。”公孙用说道。
“公孙先生,对不起,我们主人已经入睡了,如果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的话,我想你还是明天早上再来吧。”李涛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们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统帅,你就先进去看看。”呼延火灼怒声说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会这样对军师说道。
“外面是什么人在吵啊?”营帐里传出了丁春间苍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李涛瞪了一眼呼延火灼,转身走进了营帐。呼延火灼很是无辜地对看着自己的众人露出无奈的苦笑。
李涛很快就走了出来,身体微微一躬,很是抱歉地说道:“军师,还有各位将军,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刚才我的无理举动,现在我家主人让你们进去。”李涛说完话让到了一边。
呼延火灼本来还是想对李涛的道谦,说上一句“没有关系,你这也是为了统帅的身体着想”之类的话语的,但是当他看到李涛面目严肃地站在一旁,也就打消了自己心头的想法。
“统帅,这么晚了,我们还来打搅你,真的很抱歉。”公孙用走上前,把想从床上坐起来的丁春间按了回去。
“送孙先生,这么晚了你还和五位将军来找我,我想一定是军中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丁春间挣扎了几下,还是没有能坐起来,只好开口问道。
“统帅,西楚国的军粮已经被烧毁了。”公孙用眼睛盯着丁春间,他不想遗漏丁春间的任何一个表情。
“哦!”丁春间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接着就看着在床铺前站着的五虎大将。
“统帅,军师说得没有错,西楚国的军粮已经被烧毁了。”令狐道说道,另外的四个人也都点点头。
“这就好、这就好,接下来我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在把起雾山的关隘从西楚国军队的手里夺回来。”丁春间两眼发出炙热的光芒。
这一切没有能逃脱公孙用的眼睛,也没有能逃脱在场任何一个人的眼睛。
“统帅,我们这一次来就是要你知道,现在西楚国的军粮已经被烧毁了,要你好好地养病。”公孙用说着看了一眼丁春间,躬身说道:“我们就不打搅统帅你休息了。”
“好吧,公孙先生和各位将军你们今晚也要好好休息,必竟接下来的日子并不会好过了。”丁春间点点头说道,他闭上了眼睛。
公孙用走出了营房,来到了统帅营房的外面,转过身对五虎大将说了一句:“明天我也可以卸下这一份重担了。我现在回去休息了,各位将军也回去休息吧!”说完他就转身离去了。
“火灼,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董卓平追上了呼延火灼。
“打赌?赌什么啊?”呼延火灼疑惑地看着身旁的董卓平。
“赌统帅的身体明天就会好过来。”董卓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呼延火灼。
“哼!卓平,明知道会输的赌局我是不会参加的。”呼延火灼说完后就大步走开了。
董卓平看着呼延火灼的背影,他没有追过去。他知道现在是应该让呼延火灼好好地想一想的时候了。领兵打仗,呼延火灼是一个猛将;彼此算计,他不精于此道。
呼延火灼走到统帅营帐外的时候,他看到了李涛站在了外面,他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是庆幸自己昨天没有和董卓平打赌,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子真的太简单了。
呼延火灼走进营房,他看到了丁春间坐在统帅的位置上,公孙用站在他的身边,另外的四个大将都已经坐在了一边。
“呼延将军,你总算是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呢?”丁春间微笑地说道
“末将让统帅久等了,实在是抱歉。”呼延火灼抱拳躬身说道。
“唉,这么几天来大家也的确是累了,可是只要等咱们把起雾山关隘的掌控权重新牢牢地控制在手里的时候,我一定给大家放假,让大家轻松几天。”丁春间指着旁边的一张椅子说道,“呼延将军,你入坐吧,咱们的会议现在就算是开始了。”
“是。”呼延火灼说完后板着脸走到那张椅子边坐了下去。
“昨天晚上的情况大家也都已经看到了,我们当前的目的就是重新夺会对起雾山的控制权,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计谋,不妨提处来。”丁春间扫视了一下众人。
营房里沉默了片刻,依然没有一个人出声。
…… ……
“统帅,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等到帝都的军粮运到这里,否则咱们一旦下了起雾山,恐怕补给的线路就有可能会被明炀国的军队切断,到时候咱们想回头恐怕也来不及了。”诸葛羽对想出兵的缪剑海建议道。
“帝都的军粮?军师,你以为我的缪剑波会放过这一次绊倒我的机会吗?不会的,他才没有那么傻。”缪剑海心里很是焦急,直呼起二王弟的名字。
“统帅,可是我们现在是真的不能下起雾山,到时候明炀军不但是切断了我们的补给线,同时也会行成对我军的合围之态,那时候也就是我军全军覆灭的时候了。”诸葛羽心急地说道。
缪剑海侧过头看着诸葛羽,忽然脸上展显出笑容,轻松地说道:“军师,你放心吧,刚才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要知道起雾山对我们西楚国那么重要,一旦失守的话,我们可以说是前功尽弃,我相信缪剑波还没有这个胆,会做出这种对不起我缪家祖宗大逆不到的事。”
诸葛羽看着缪剑海,知道他这么说只是要自己安心,他刚要开口,却被缪剑海打断了:“军师,你说明炀国的军队是不是很想夺会对我们起雾山关隘的控制权,如果我们能牢牢地守住这一道关隘的话,我想我们的军粮也不算是被他们白白地烧掉了。”
诸葛羽点点头,缪剑海所说的这一点他是认同的,可是就是有关于军来那个的方面,他还是有一点担忧,不说二王子缪剑波会不会借机阻挠帝都支援这里,但说帝都现在军粮的储备,他知道昨晚救下来的军粮顶多能保证军队再吃四天。四天之后,帝都的支援能到吗?
“大家难到谁都没有一点想法吗?”丁春间看到没有任何一个人发言,于是开口问道。
“统帅,起雾山的关隘,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易守难攻,如果西楚国的军队坚持不出来应战的话,我们是很难把起雾山攻下的。”公孙用见没有一个说话,知道丁春间一定会要求自己发言,于是主动地说道。
“不应战?”丁春间没有微微一皱。
“不错,就像以前我军在起雾山的关隘上,统帅你不是下令了吗,不管西楚国的如何挑战,我们都不要应战。”公孙用停顿了一下,看了丁春间一眼之后,才继续说道:“由于我们很好的贯彻了统帅的意思,所以我们在坚守起雾山的关隘时,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伤亡,到是不停进攻的西楚国的军队死伤了不少的人。”
在公孙用说完之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丁春间,他们都在等他的建议。
“好吧,今天的会议就先开到这里吧,大家这一次没有提处任何的解决方法,所以我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好好想一想,明天在把你们的建议告诉我。“丁春间站起身,他并没有说出任何公孙用和五虎大将想听到的。
“你们先退下去吧!”丁春间在所有人还没有表态的时候,就下了逐客令。
呼延火灼首先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就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公孙用对微笑地要头的丁春间点点头,也就起步离开了。
“娘舅,你为什么今天在大堂上不帮助我说话啊!”缪剑波很是不满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地抱怨。
“剑波!”坐在窗户边,手拿茶杯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喝了一口茶,“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这一次的确是你绊倒缪剑海的机会吗,可是你要知道缪剑海现在掌控的起雾山关隘一旦重新落回到明炀军人的手里,谁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军队不会再把他们失去的领土夺回去。”
“可是上一次我不也就是因为一点点小的错误,让他抓住了我们的小辫子,借以顶替了我的位置吗?”缪剑波显然还在为自己被从统帅一职上撤了下来耿耿于怀。
劳得诺微笑地摇摇头。
“娘舅,难到我的话有错误吗?”缪剑波不知道娘舅为什么要头,开口问道。
“剑波,你知道吗,当初大王要让大王子顶替你之前,曾经征求了我的意见,我是同意的。”劳得诺说起了以前的事。
“什么?娘舅你居然帮着缪剑海!”缪剑波站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窗边怡然自得地喝着茶的娘舅劳得诺。
“剑波,你的反应不要这么大啊,要知道我可是你的亲娘舅,难到我的胳膊肘会向外拐,帮着外人来对付你?”劳得诺放下手中的茶杯,“不会的,肯定是不会的。“
“可是?”缪剑波有一点想不通。
“剑海,你要知道你如果在前线打了败仗对你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劳得诺说道。
“难到这就是娘舅你不支持继续让我担当我军统帅一职的原因吗?”缪剑波冷笑起来。
劳得诺站起身,走到缪剑波的身前,轻声问道:“他缪剑海在外面虽然是很风光,但是你是知道的,大王这一次的目的不是占领几个明炀国的城池就作罢,大王可是要把这个明炀国给端了一个底朝天,所以不管说你以前取得了什么样的成迹,但是只要最终没有做到这一点都是失败的。”
“可是万一……”缪剑波冷静了下来。
“不会的,我看缪剑海的气数已经尽了,他是不可能再越过起雾山向前进了,你现在去当这个统帅,刚好可以让他抽身而出,置身世外。”劳得诺说道,“我当初要你回来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让你利用缪剑海不在帝都的这一段时间,好好壮大自己的势力。
“哦,娘舅你就这么肯定缪剑海不会征服明炀国,而且我在帝都发展了势力,更本不及他在军中发展的势力有用。“缪剑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剑波,你又不是不知道被烧掉的军粮是多大的一比数目,这意味着什么。现在即便我们从帝都支援给缪剑海的粮食,也只能让军队维系二十天左右,可是他们一旦继续挥军东进的话,到时候军粮的损耗会更大,恐怕那时候谁也帮不了他解决军粮的问题了。”劳得诺看了一眼缪剑波,“你如果能在大王的耳边说出一些帮助缪剑海推卸责任的话语,我想大王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要知道大王虽然对你们兄弟间的明争暗斗不怎么插手,要知道他可是一只老狐狸,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内。”
“娘舅,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缪剑波笑道。
“剑波,你要知道现在缪剑海已经令大王失望了,你是绝对不能再让大王也对你失望才是啊!”劳得诺提醒道。
“娘舅,我是绝对不会让父王对我失望的。”缪剑波点点头。
“剑波。你大哥现在面临难题了,你说父王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大哥他撤军,我们把明炀国的土地规还给他们啊?”西出王睁开眼,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缪剑波,开口问话。说完后,他又闭上眼睛。
“父王,大哥是绝对不能退兵的,要知道我们这一次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能攻占到起雾山的,如果就这么退兵,向明炀国求和我们先前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嘛。”缪剑波抬头看了苍老的西楚王一眼,慷慨地说道。
“剑波,你要知道现在前线的军粮都已经没有了,如果没有军粮支援的话,我想他们也是支撑不了多久的,要知道这一次在大火中被烧掉的军粮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啊!”西楚王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
“父王,我们可以派人去别的国家够买粮食啊!”缪剑波说道,“丁春间不就是用自己的家产到国外买了许多粮食,用以了来弥补明炀军军粮的亏空的嘛?”
“可是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前线的将士根本不能熬到我们将军粮买回来的时候恐怕早已经……”西楚王似乎很疲劳,他的眼睛只是刚才睁开了一次。
“父王,儿臣有一个斗胆的建议!”缪剑波小心紧慎地说道。
“剑波,有什么建议你就说,这里只有咱们父子俩。”西楚王要缪剑波安心。
“父王,我觉得可以先用帝都守卫军的军粮来支援前线。”缪剑海说完后低下了头,可是他依然感觉到西楚王的眼睛已经锁定了自己。
“是吗?”西楚王冰冷的声音在缪剑波的耳边响起。
“是的,父王,我们可以用帝都守卫军的部分军粮支援前线,同时派出使臣去各国购粮,回来之后,先把帝都守卫军的军粮空缺补上,多于的粮食我们再送去前线。”缪剑波说完这一句话之后觉得自己的在不停地“扑通、扑通”地跳。
西楚国的帝都守卫军约有五万人,是负责西楚国的帝都兴都城的军事防务的。这一支守卫军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军粮储备却是很多,足可以让一只三十万人的不对吃上两个月了,他们的任何军用物资也是西楚国所有军队中最有保证的,这也难怪,谁让他们是负责帝都-更准确地说是负责西楚王安全的呢?所以在某一中程度上,帝都守卫军的任何物资都是不能轻易调度的,军粮当然也在其中。
缪剑波听到西楚王没有出生,于是继续说道:“父王,我们虽然挪用了帝都守卫军的军粮那也只是暂时现像,不久之后就会补回来的,而且即便是这样,帝都守卫军的军粮也足可以保证四个月内是没有问题的了。”
“好吧,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西楚王的一句话让缪剑波松了一口气。
“对了,剑波,我想让你顶替你大哥的位置,你觉得怎么样?”西楚王注视着缪剑波,开口问道。
见到缪剑波面露难色,西楚王又问道:“剑波,怎么了,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父王,这一次大火烧了我们不少的军粮,这是不错,但是当察觉到时机不对的时候大哥已经让守粮的两万人军队提高警惕,同时又增派了两万人负责守粮,火还是起了,瞬间就成了不能控制的事态,大哥那时候也是在擒敌,所以这件事不能完全由大哥负责,更主要的是对方居然能在无声无息中把我军守粮的四万人的不对全部杀了,看来一定不是明炀国军队中的人,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云天心的人,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唉,如果你大哥的心胸能有你的一半宽广也就好了。”西楚王感叹了一句,缪剑波知道自己这一次又成功地博得了父王的认同。
“剑波,关于军粮的事你就下去着手吧,还有去联系一下‘乌衣帮’的人,希望他们能够对付云天心的人!”西楚王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我累了,你下去吧!”
“父王,儿臣告退了!”缪剑波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轻轻地退出了西楚王的卧房。
“包匀剑,我让你查的事情,你都查的怎么样了?”缪剑海对走进营帐的包匀剑问道。诸葛羽也抬起头看着包匀剑,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四万了守粮的军就这样死了。
“统帅,根据我对尸体的解剖,我发现他们都是中毒了。”包匀剑说出了自己经过两天来得研究得出的结果。
“中毒?”缪剑海愣住了。
“不可能啊,包匀剑你能不能肯定他们都是中毒?”诸葛羽疑惑起来。
“是的,他们都是中毒了。”包匀剑点点头,很肯定地说道。
“怎么会这样的,四万人都中毒,他们在临死之前居然没有一点动静。”缪剑海心有不甘地说道。因为如果那时候四万人当中有一两个发出警告,事情也就不会发展到今天的这个样子。
“统帅,他们当中也有人虽然中了毒,但是在他们还没有倒地之前,就被利剑割破了咽喉,所以说,施毒的人也已经靠虑到这一点了,只不过……”包匀剑似乎有难隐之隐。
“不过怎么了?”缪剑海冷眼扫视了一眼包匀剑,“你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追究的。”
“统帅,我觉得施毒的人并不简单,很可能是一个用毒的行家。”包匀剑由衷地称赞道。
“什么意思?”缪剑海直截了当地问道。
“因为我觉得这些死了的兵勇都是中了一种叫‘七绝花’的毒,也就用七种没有毒性的鲜花的花粉相互以一定的比例混和,所调制出来的花粉就有很强的毒性,这种毒通常都之有施毒的人才知道解药,因为解药要根据此毒是由哪七种花粉调制而成的,而各不相同。”包匀剑沉默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关于‘七绝花’的我只知道这些,还是在一本古书里看到的。”
“包匀剑,你怎么知道他们中的毒就是‘七绝花’呢?”诸葛羽问道。
“军师,中了这一种毒的人临死之前,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感觉,他们只是感到自己很困乏,所以大多数人都会睡觉,但是他们这一睡,往往就再也不可能醒过了。我想那几个被割断咽喉的人,因改就是没有中毒,想给大部队报警的人。”包匀剑说道。
“怪不得会这样!”缪剑海一拳打在了桌案上。。包匀剑的身体微微一颤。
“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可疑!”包匀剑似乎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缪剑海问道。
“那就是施毒的手法,在加上我看了一下守粮军队的值勤表,我发现所有被割破咽喉的都是晚上值勤的人,更主要的是,统帅你派过去增援守粮军队的两万人都喝过守粮军队的粥。”包匀剑说道。
“粥?”缪剑海迷惑了。
“是这样,由于这几天我们得时刻提防,我担心明炀军会在我军吃饭的时候发动攻击,那时候是他们的防卫最为薄弱的缓解,所以我就让他们修改了吃晚饭的时间,很可能派过去增援的人感在了守粮军吃饭的时间,所以他们也就跟着吃了一顿。”诸葛羽解释道。
“统帅,‘七绝花’虽然是粉状的,但是他不是不同人的呼吸被人吸收,而是通过人的吃下去才会……”包匀剑还没有说完,缪剑海就还是发怒了。
“砰!”在缪剑海的又一拳重击之下,桌案瘫塌了下来,“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让守粮的军队提高警戒了吗,他们怎么还有心情吃饭啊,还有,我派过去的那支队伍,我让他们去增援守粮军队,就是怕守粮的军队万一有什么闪失,对我军的影响很大。军师,你看到了,那么也过去吃饭,还是夜宵。”
诸葛羽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他问道:“守粮军对的伙夫是谁啊?”
包匀剑想都没有想,就说道:“军师,守粮军的伙夫现在不见了。”
“会不会是在大火中……”诸葛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包匀剑否认了。
“军师,我已经核查过了,三万八千九百五十七个人的尸体,一个不少,很显然如果那帮人只是杀人和烧粮食,显然没有要烧尸体的意思,所以……”包匀剑看了一眼缪剑海,“我也查探过了,守粮军的伙夫是由陶宗旺在前天介绍过去的,一共是三百人左右,所以原先的伙夫都被分到别的队伍中去了。”
“庞大海?”缪剑海眼中露出寒光,身上散发出阵阵的杀气,大声叫道:“让陶宗旺来见我。”
诸葛羽听到营帐外一个士兵跑开了。
这时一个段景嘉神色匆忙地跑了进来,“怎么了?”缪剑海神色不悦地问道。
“统帅,刚才一个小队在山上巡视的时候,无无意中发现了三百多具的尸体。”段景嘉喘吸地说道。
“是明炀国的吗?”缪剑海眉头一皱。
“不是,其中一具尸体的内衣上的图标是我们西楚国人才有的刺袖风格。”段景嘉摇头说道。
“难到是昨天那一批人杀的,以后他们就去了大拇峰。”缪剑海本能地认为这些人都是庄龙他们一伙人杀的。
“统帅,陶宗旺不见了。“一个侍卫跑了进来,额头微微渗出汗珠。
“什么?”缪剑海两眼微微一眯,拳头握得很紧,手指的关节在“咯咯”作响。
在他还没有愤怒地下达寻找陶宗旺的命令之前,段景嘉冒死说道:“统帅,那三百多个尸体差不多都已经开始腐烂,我想他们应该都不是昨天晚上才死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缪剑海对此不以为然。
“统帅,在这三百多具的尸体当中,其中有一具尸体的脸虽然也已经腐烂了,但是我了之后,感觉到这个人很像是陶宗旺将军,所以……”
“你说什么?”缪剑海愣住了。在傻的人也知道那一个死尸就是陶宗旺了,陶宗旺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见了呢。
缪剑海没有注意到包匀剑悄悄地离开了。
“段景嘉,你说那一个人很像陶宗旺,而且这一个人已经死了几天了。”诸葛羽神色凝重地问道。
“军师,根据我的推断就是这样的。”段景嘉如实地说道。
“那我问你,陶宗旺最近一次离开军营是什么时候?”缪剑海仰起头,闭上了双眼。他猛然间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段景嘉抬头了一眼缪剑海,“你如实说就是了!“缪剑海没有睁开眼,心平气和地说道
“是的,回禀统帅,陶宗旺将军最后一次离开军营的时间我不能确定,但是我所知道的,陶宗旺将军最近一次离开军营是奉了统帅你的命令,带着三百个人上起雾山搜山,看一看山上是不是有明炀军的埋伏,我听说三百个人每一个人身上都有焰火,可是我们那一次并没有察觉到山上有什么不对劲,而且陶宗旺将军也很快就平安地回来了。他还受到了统帅你的褒奖。”段景嘉说完后,又添加了一句无用的话:“统帅,现在我还不能肯定那一具死尸就是陶宗旺将军的……”
“滚,你给我滚……”缪剑海发飙了。
段景嘉看着突然间暴发,近于疯狂状态的缪剑海,脸上冷汗直流,当看到诸葛羽对他点头示意,要他离开的时候,他才转身跑出了营帐。
统帅的营帐里很快没有了剧烈的声响,缪剑海披头散发两手支撑着墙上,不停地喘气。
“什么结果?”缪剑海问道。
缪剑海的问话对相不是诸葛羽,而是刚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包匀剑。
“毒,他们也都是中毒了,他们中的是一种籍并不置命,只是让他们全身上下都发软,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可是所有人咽喉上的一剑却都是置命的一击。”包匀剑停顿了一下,“其中几个人的剑伤和守粮军中因为剑伤而死亡的人一模一样。”
“呵呵……”缪剑海笑了起来,“这么说那天回来的陶宗旺就已经是一个假冒的了。可笑的是我居然没有认出来,要知道如果那一天他们对我进行刺杀的话,我不也就已经和陶宗旺一样了,都已经是一具腐烂的尸体了!”
“统帅,我觉得这一件事咱们查到这里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再追查下去了,现阶段我们的首要任务是坚守住起雾山的关隘,等到援住的军粮运来,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山下的明炀军一较高下,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很好惹的。”一向内敛的诸葛羽一改往日的作风,冷冷地说道。
“你们说,那个假的陶宗旺为什么不刺杀我?”缪剑海突然问了一句。
诸葛羽和包匀剑都一脸茫然。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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