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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躲在了天心的身后,走进了“天下第一家”酒楼的大堂。
“叶子,你终于回来了!”水洁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跑到了天心的身后,一下子扑到了羞红着脸的叶子身上。
“小洁,对不起!”叶子伸手扶着水洁的的双肩,对喜极而泣的水洁满含歉意地说道。
“没有事的,只要叶子你回来,不离开我们大家就好了。”水洁擦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对叶子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要你陪我下棋了。”水洁肯定地说道。在她看来,叶子的离去一定是因为忍受不了自己的胡搅蛮缠,才决定离开少爷,离开她们的。
“才不要呢,除了你,我和别人下,赢的机会一点都不大,我到目前为止,我对你可是一场没有输过,如果换成别人。肯定是不会有这么好的战绩的!”叶子打趣地说道。
水洁一撅嘴,不服气地说道:“我是有输过你,但是那是昨天的事,昨天是昨天,今天你还没有嬴过我呢?”
“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下,等一会儿你就知道昨天的我和今天我都是同样的厉害。”叶子和水洁卯上了。
“切,那咱们这就去再下几盘,我倒要看看经过了漫长的一夜,叶子你现在到底还是有没有昨天厉害!”水洁不屑地噘气嘴,很不客气地说道。
“下就下,咱们谁怕谁?”叶子不甘示弱地回答说,说着她就向酒楼的后院走去。
叶子还没有走几步,水洁就先冲出了大堂,嘴里还说道:“叶子,我先去给你摆好棋。”
叶子走走向酒楼的后院时,在大堂的中央突然停了下来。叶子向四周分别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嘴里说道:“各位对不起,让你们为叶子担心了!”说完后,她挺直身体,跑出了大堂。
刚才还有叶子和水洁唧唧喳喳的说话声的大堂,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现在谁都没有说话,天心也没有。
站在酒楼大堂门口的天心在水冰、水清和水玉的脸上扫视了一眼,便看向了分布在大堂四周的二十八个属下。他们都是站着的,谁都没有坐着。天心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在大堂四周这样零散地分布,其中一定是秦狼安排的。在这样的分布下,一旦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袭击,别人就有可以有足够的空间来帮助受到袭击的人。
水冰领着水清和水玉轻轻地走到了天心的身边,小声说道:“少爷,你还没有吃早饭,我们这就去为你准备。还有,大家现在也都没有吃早饭,大伙都在等着少爷你会来呢!”
水冰的话使得面色严峻的天心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小冰,本来我还不觉的很饿,经你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感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天心同时不忘笑着看了看站在水冰身后的水清和水玉几眼。
“大家既然都还没有吃,想必感受应该和我差不多吧!小冰、小清还有小玉,你们三个就下去准备一下吧!对了,别忘了后院的小结和叶子,我想她们现在也应该是空着肚子在苦战!”天心说完后,对水冰、水清和水玉笑着点点头。水冰微笑着领着自己的两个妹妹走出了大堂。
天心本来是不打算让水氏姐妹为自己做饭菜的,这里毕竟是酒楼,厨师还是有的,可是水氏姐妹却怎么也不同意天心的看法。原因很简单,她们是这么说的,作为少爷的侍女,她们是应该对少爷的饭菜也负责的。就这样,水氏姐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天心就花钱把酒楼里原有的厨师请走了。正因为这样,秦狼他们兄弟的饭菜,现在也都由水氏姐妹全权负责,至于凌起飞,他这几天都是一早便走出酒楼,到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天下第一家”已经不再是他的酒楼了,是他应该管理的地方了,而成为为了他免费借宿的地方。
“大家坐啊,干嘛都站着啊,现在大家都饿了,站着应该是更加消耗体力的!”天心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他对秦狼抖抖手,要求他坐下来。
“老板,你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自己从起床到现在一直站着,的确是很饿,很累啊!”说着秦狼便笑着说道,同时就近找了一张长凳坐了下去。
在秦狼坐下来之后,其他的人也都纷纷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天心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的话怎么这么没有权威呢?”
秦狼的身体一下子离开了长凳,在他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天心已经对他说道:“秦狼,你坐,等会儿小冰她们就应改会把早饭准备好了。”
“老板……”秦狼按照天心的意思坐了下去,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又一次被天心给打断了。
“秦狼,我没有听到山人天变提起到你们的过去,这些天来我也一直没有问过你们以前的经历。我现在倒是很想知道你们的过去,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一下。”天心虽然是在问秦狼他们兄弟的过去,但是却问秦狼愿不愿意告诉他,而不是问大家的意见,大家愿不愿意把他们的过去告诉他。
秦狼从天心的话中,当然知道天心的言外之意,那就是自己在这些人当中的地位太过于崇高,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就能代表另外的二十七个人一起发言。他很想站起身,可是他还是忍住自己的这个想法,应为这样只会引来天心更大的不满。
秦狼看了自己周围的众弟兄一眼,见大家都低着头,也就对在不远处坐着笑看着自己的少爷天心说道:“老板,以前我们也只不过是一些被生活所迫,为了生计,占山为王的一些强盗。虽然我们是强盗,但是我们决不会去打劫任何一个普通的百姓,我们的对象都是那些贪官奸商。两年前的一天,恩公他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山寨,我们这些只靠身体,没有练过功夫的众多兄弟那是他的对手啊!”
“你们现在依然不是他的对手!”天心对秦狼的话作了自己的补充。
秦狼听到天心的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尴尬地继续说道:“也就是在我们被打倒之后,恩公选中了我们中的二十八个人,让我们接受他的训练。”
“其他的人呢?”天心问道,他很想知道其他没有被山人天变选中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其他的兄弟都离开了山寨,在他们离开之前,恩公还给了他们每人不少的银币,要求他们安安稳稳地过完下半辈子。”秦狼解答了天心心中的疑问。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以为这是天心关心自己那些没有被选中的兄弟,但是现在他知道其实这一切并不是外表想象的那么简单。少爷关心的不是自己以前很久没有见到的那帮兄弟,他关心的是恩公的作风到底有没有变。秦狼至少从接下来和恩公山人天变相处的两年中,恩公山人天变对他们的教育,知道自己的那些兄弟能活着离开山寨已经实属是万幸了。因为山人天变并不想过多的人知道这件事,他在训练二十八个杀手这件事,这本是一件很神秘的事。山人天变曾经说过,天底下最能保守秘密的人,只有死人。
“看来山人天变还是很关注你们的想法啊!”天心笑道。
秦狼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他似乎察觉到事件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多了。他怀疑自己以前的那帮弟兄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天心对秦狼脸上的表情不是熟视无睹,他只是转开了话题,开口继续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我想你们现在都应该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你们现在还不是很强!可是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可是恩公已经说了,他所能传授给我们的,都已经传授给我们了。”陈荣秋很不礼貌地回答天心的话。他答非所问,显然他是在生天心的气,只因为天心对他的大哥秦狼不是很尊重,而大哥秦狼对他却又过于尊重了。这其中还因为天心小视他们的实力。
“容秋,你这是用什么态度在和老板说话!”秦狼厉声呵斥,可是在看到天心在笑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自己在少爷的面前,根本是无权责问任何一个人的。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可以很准确地告诉你们,山人天变能传授给你们的,他的确都已经传授给你们了。可是你们现在却还是这么的不堪一击,我实话告诉你们,上次‘清水组’的第三组,如果没有别人在暗中给予你们协助,在酒楼的倒下的就不是他们,而是你们。”天心但是却还不客气地说出这件令在场所有人引以为豪的事,原来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功劳。天心这也算是回应了陈秋荣的责问。
“你们不要不服气,因为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天心看到众人露出愤怒的表情,毫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老板,上次的事,我真的很感谢你,但是我现在依然想请求你一件事,那就是请你把我们变得更强!”秦狼开口说道。他的话无疑表明了他相信天心刚才的话,相信上次的确是有人在暗中给予了自己和众多协助。
“大哥……”有人开口了,他们实在不明白大哥为什么会对天心如此地恭敬。
“现在是我和老板在谈事,没有你们的事,如果你们还认我这个大哥的话,请你们不要插嘴。”秦狼站起身,扫视了周围的弟兄一眼,厉声说道。
说完后,秦狼就有转过头,向天心再恳求道:“老板,请你满足的我的要求!”
“上次在‘梦幻岛’,一切事务都是荣军他们做的,我有没有小瞧你们,你们今天就去把‘清水组’在锡阳城的分堂给我端了,向我展现出你们真正的实力,如果我做了错了,我会向你们道歉,我也会给山人天变送去信函,让他知道你们不是主动离开我,是被我请走的。”天心对秦狼的要求置之不理,而是对他们开出了一个让他们体面离开的条件。
秦狼看着天心眼中冷漠的眼神,已经发现到自己周围的兄弟个个都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知道他们上次之所以留在这里,还是因为恩公山人天变的原因。当然他也注意到其中有几个人脸上现出忧郁的神情,他们是丁子亮和宋子龙以及平时和少爷有过近距离接触的几个人。
“我们会的。”秦狼只好硬着皮头答应了下来,他是很清楚自己这帮弟兄的实力的,上次那就在奇怪,因为从上次“清水组”派来的人手来看,他们派了那么少的人,还要在大白天来酒楼杀人,这只能说明他们派来的个个都是精英,可是从他们面对自己的情况的来看,他们也顶多比一般的流氓地痞强了那么一点,如果这些人都是“清水组”的精英,那么“清水组”更本就不可能阻止其它的势力渗透到安武国来。那么那些被派来的杀手为什么那么禁不起抵抗,很快就被他和众兄弟一个个都干掉,这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那就只可能如少爷所说,的确是有人在暗中给予了他们帮助。
“少爷,早饭来了!”秦狼说完后刚坐下,大堂里的所有人就听到后院里,响起了水洁的声音。接着她们就看到水洁和叶子分别提着一个小铁锅,走了进来。
“奇怪,你们不是在下棋吗,怎么会去劳动了?”天心笑看着水洁和叶子。
水洁和叶子互看了一眼,两个人都露出了腼腆的笑容。“大哥,我们也会肚子饿嘛!”叶子走到叶子的跑道天心的身边,伸手搂住天心的左手臂。水洁也不甘落后,也跑道天心的身边,搂住天心的右手臂,“就是嘛,水洁也饿了,难道不行吗?”
“行,当然行。对了,你们刚才去下棋,到底是谁嬴了啊?”天心笑问道。
叶子发出清脆的笑声,没有回答天心的问话,水洁突然松开了自己搂着天心手臂的双手,向后院跑了过去,嘴里还生气地说道:“小洁不理会少爷和叶子了。”
“小洁,不要啊,你不理我,以后我去找谁嬴棋啊!”叶子也松开了自己的手,向水洁追了过去。
大堂里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刚才一直压抑着的气氛都因为这次的笑声而消失了。
残血岛。
“黑使者大人,堂主刚才派人来找你了,说是想见你。”身穿黑色外衣的赵伏宝刚走进自己“黑屋”,就有一个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迎上前,开口对他说道。
这个说话的人是赵伏宝“黑屋”里的仆人,所有住在“黑屋”的人,全身上下都只能是黑色的,只不过赵伏宝的穿在身上的衣服,比其他人更黑,而且多了一份阴森的死气。
“我知道,你退下去吧。”赵伏宝一挥手,那个原先还站在他身边的仆人已经从他的身边消失了——在赵伏宝身边的人,绝对不会是庸手,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另外的六个使者身边也是一样,正因为这样,对于那些被他派去刺杀天心的人,因为行动失败,而被天心杀死,他一点也不心痛。在他看来,那些人都只是一些无能之辈,活着的才是强人。
赵伏宝转过身,向“七色搂”走了过去。
“七色搂”是“残血堂”堂主张锋钟召集七个得力手下开会的地方。
赵伏宝径直走进了“七色搂”,他看到堂主张锋钟坐在了自己的对面,在他一侧坐着楚问天、战世雄、王剑笑、万晶晶,另一侧坐着叶水浪和徐承晃。
“残血堂”的七个使者当中除了楚问天的年龄比较大之外,已经有五十三了,其他的六个使者年龄都没有超过四十。
“伏宝,你回来了。刚才我派人去找你,但是你还没有回来,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张锋钟指着徐承晃身旁的一张空椅子,对赵伏宝点点头。
赵伏宝走上前对张锋钟一躬身,才走到那张椅子边坐了下去。
“伏宝,我们现在在讨论,今后我们应该怎么发展咱们‘残血堂’在安武国的势力,你这几天一直都在锡阳城待着,你最有发言权了,那你先说说你对此的意见!”张锋钟对坐下的赵伏宝说道。
赵伏宝迎视了张锋钟的目光,又转开视线,在注视着自己的另外的六个使者脸上扫视了一眼,开口说道:“现在锡阳城的局势很乱,但是有一点却很明显,那就是明贤王这次是肯定会想借助外力,把‘清水组’拔掉的。毕竟一个有多方势力涉足的安武国,比只有一方势力的安武国,对他更加有利。”
赵伏宝停顿了一下,给了众人一段思考的时间,他片刻之后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所以我们现在应该积极参与到安武国的这次内乱之中,以谋求到我们‘残血堂’的最大利益。”
“黑使者,我听说你几次派人刺杀那个云家的四少爷云天心,我们现在应该到处树敌吗?”战世雄问道,语气中对赵伏宝的举动略显不满。
“对啊,伏宝,你为什么一直想把云天心铲除呢?要知道,虽然他将来可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但是在现阶段,我们可以与他合作,让他成为我们一起绊倒‘清水组’的伙伴,我们这样无故树敌,对我们绊倒‘清水组’,在安武国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个计划,很是不妥啊,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张锋钟虽然是接着战世雄的话,但是话语中并没有任何的不满。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们现在必须把云天心出去,一旦让他在锡阳城立足脚,我想到时候,他绝对比‘清水组’更难缠。”赵伏宝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他同时补充道:“而且我们除去了云天心,明贤王一定会对我们‘残血堂’刮目相看的,这对我们‘残血堂’在安武国发展是很有利的。”
“伏宝,如果我们除去云天心,对于我们以后除去张子建的‘清水组’很是不利啊!”叶水浪沉思片刻,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赵伏宝看到了堂主张锋钟在点头,他知道堂主是同意叶水浪的担忧的,于是开口说道:“因为我们只要动手了,明贤王一定会在暗中支持我们的,我们也可以通过这件事和明贤王达成一定的默契,为将来合作除去张子建作铺垫。”
“‘清水组’的下场已经在那里了!”王剑笑说道。他是想提醒赵伏宝,“残血堂”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清水组”。
“正因为‘清水组’的下场已经在那里,所以我们才要与他合作!”赵伏宝微笑地说道,他相信在场的人都明白他的话的——“残血堂”不会再重蹈“清水组”的覆辙了。
“难不成黑使者觉得云天心是一个很难应付的人吗?”万晶晶眼中露出了兴奋的目光,她不是对所有的男人都感兴趣,她只对杰出的男人感兴趣,而且一旦被她注意的男人,下场都只有一个。
“红使者,我劝你还是打消自己的念头,首先不说云天心身边的那几个丫头,个个美丽动人,单凭云天心的修为,他是不会中你的圈套的。”赵伏宝善意地提醒万晶晶,得到的只是对方耻笑的眼神。在万晶晶看来,只要是男人,就没有能逃脱,因为她对男人太了解了,知道他们的弱点。不过也有令她灰头土脸的人,赵伏宝就是其中的一个,到目前为止唯一拒绝过她的人。至于“残血堂”的堂主张锋钟,她没有那个胆量去试探,因为她还想多活几年。
“是吗?”万晶晶得意地露出了笑容,今天她又物色到了一个猎捕的对象。
张锋钟摇摇头,对于万晶晶荒诞的生活,他一向是很少插手的。以前他已经警告了她,千万不要对堂里的人动手脚,万晶晶是的确是照他的话去做了,至少她没有去勾引下面的人。
这时一个人匆匆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张锋钟的身边,俯下身,在张锋钟的耳边轻言了几句,就又离开了。
所有人都看到堂主张锋钟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不由都异口同声地问道:“堂主,怎么了?”直觉告诉他们一向很少表露自己内心想法的堂主,现在一定是听到了一件会令在场所有人吃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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